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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搶金搶銀搶女人 文 / 誰家江湖

    第八章:搶金搶銀搶女人

    張明鑒好似再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像被人捂上了耳朵,只聽得到自己急促得喘息與劇烈的心跳聲。

    也沒人留意到,他們的後船己經燒得透了底,船上的同夥們己經開始跳入水中求生。

    後船上不少賊人手裡的矛桿都己經擲了出去,空著手對上車月兒,身後的大火烤得後背都好似要熟了。被她趁亂刺倒了三人,餘下的見勢不妙,船隻也漸有些下沉,便乾脆紛紛跳入水中。

    站在沖天的火影中,車月兒一個縱身,握著魚叉,像一隻輕巧得水鳥,也投入了水裡。清寒的河水之中,車月兒又像是一尾鯊魚,飛快得游動起來,一個個的追趕著落入水中的賊人,追到後便是一叉,狠狠得刺去……

    那尾細長的小船轉了頭後,竟沒再去理會張明鑒,反是繞了個圈兒,轉去了那邊後船一帶。車月兒的小船與賊船連在一起,燒出了通天的大火,把四下照得明亮一片。小船便在四下搜尋著,遇著了正在撲水求生的賊人,便有長槍刺出扎死他們。

    白茅灘中的宿鳥們早被驚得飛起了身,望著這裡熊熊得火焰打著盤旋卻不敢靠近。只聽著那些淒厲的呼喝聲迴盪在這秋夜的天際中……

    車月兒又刺中了一名賊人,上身浮在水面上,只用腳踩著水張望著尋找著,賊人己經所剩無己。那只神秘的小船還在輕快得盤旋在水面,也在搜尋著倖存的賊人。四下看看,僅存的一名賊人己經將將爬上了灘頭,正在手腳並用的驚徨著向著爬著,只要鑽進前面那深深得茅草叢中,也許就能逃得一命了吧。

    終於,腳下的泥濘慢慢結實起來,那賊人心中頓時也像是一塊大石落了地,看也不看身後,用力得一撐地面,終於站起身來,便要發足狂奔,衝進眼前那片茂密的茅草叢中!

    「嗚!」

    一聲破空的呼嘯聲由遠而近,賊人心道不好,正要低頭閃避,後心卻猛得一麻,一口氣便提不上來,他踉蹌著又走了兩步,終於,一頭撲倒在茅草叢的邊緣。

    賊人的雙手握著草根,努力得向前爬行著,只盼能爬進去一些,再進去一些,躲開身後那女殺神。終於,整個人都慢慢得滑入了草叢中,秋風吹過,半人高的草叢搖曳起來,好像也在幫他掩去著藏身的痕跡……

    越爬越深,越爬越深,賊人不敢回頭,嘴裡咬著一把茅草,生怕背上的劇痛讓他叫出聲來。雙手努力得扒著前面的草根,借力爬著……

    「啊!」

    一陣劇痛,讓賊人咬緊得牙關猛得張開,大叫了起來!

    背上紮著的魚叉,被人又狠狠得按了下去,還用力得晃了幾晃!賊人慘叫著,雙手把老大一片草根帶著泥土扯了出來,一股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喜兒!你看到嗎?姐幫你報仇啦!」回頭望著燒得散了的小船,車月兒週身終於再無半分力氣,軟軟得倒了下去……

    遠遠傳來車月兒嘶聲的呼號,終於把張明鑒驚得醒來。

    「快,划船去!快去啊!」踢打著一干發愣的手下,好容易才讓他們定下神來,開始划動船兒。

    「鍾領隊,賊人要跑了!」

    茅草掩映中的黑暗裡,另一隻小船靜靜得漂在水面。

    望著遠處張明鑒的船拚命得在划著槳片,潑起了片片水花。鍾哲安搖搖頭道:「夠了。老爺的令諭是打殘不是剿滅……若是張明鑒死了,咱們老爺那縣尉也就沒什麼當頭了。」說著話,看了看問話的家丁笑道:「咱們來了十人,只使了五人,就滅了一半兒的賊人。大夥兒今晚做得不賴,下面且看徐領隊的吧。」

    說完,卻又從箭囊裡抽出一隻圓頭的箭來,向身邊人一示意,便有人吹燃了火折子,點著箭頭上垂下的引線。鍾哲安仰天一張弓,「嗖」的一聲,那箭便帶著一絲火星飛去了半空,然後「彭!」得一聲在高空中炸開,發出一團耀眼得紅光!

    遠遠的,十幾里外,也忽然有一團火球在空中爆裂開來。像是響應著這裡的信號。

    望著前方那火球終於湮滅在黑暗中,張明鑒心底裡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快,全他媽給我划船去!沒槳的就用船板。一個不許懶,老子也要劃!」說著話,他就手操起一聲船板,坐在船沿上用力得划動起來……

    從這裡到寨子,還有差不多三十里水路。拚力去劃,也要一個多兩個時辰才行。

    可剛一到七里湖,就看見前面的岸上火光沖天,照得湖面上老大一片紅光浮現。

    「快,快劃!」心中的警兆終於落到實處,張明鑒再沒有了擔心,只剩下了恨意!「沈默!你想弄死老子麼?沒那麼容易!老子跟你沒完!」

    「老爺,平安回來了。」丫頭叫醒了正躺在榻上午睡的沈默道。

    「嗯?這麼快。讓他進來。」沈默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昨夜趕走了賊人後,他並沒放下心來,直到見著十幾里外白茅灘的煙火信號,知道鍾哲安得了手,這才回了院裡休息。

    當日派了平安回去天門鎮安排後,這一切事情都好像不再由自己掌握。只能看看手下們各自的發揮決斷,也就是聽天由命吧。要是有幾部手機……嗯,電台都好。讓我能隨時能知道,部曲在哪裡,行動怎麼樣了……我情願出一千……不,一萬貫也成啊!

    尼瑪,那些開時空門的位面商,就不能來一個到元末嗎?一古腦跑去明朝、清朝的算什麼?惡性競爭有沒有!老子大把錢,你們竟沒人來掙……

    正腹誹著那些騙古人錢的傢伙,平安笑嘻嘻的臉兒一挑門簾,伸了進來。

    「老爺,大喜!」平安一進門先道喜,倒讓沈默心底的擔心先放了下來。

    「快說說,都怎麼樣了?」

    「昨夜賊人來了兩隻船共五十人出動。在白茅灘被大力帶人燒了一條去,另一條上面也扔了幾隻大菠蘿,差不多算著死了一多半兒,能回去二十個就不錯了。」平安笑著說道:「今日在白茅灘上撈起的屍首便有二十出頭!俺來時,都給拖了來。給老爺請功用。」

    「好!徐橫財那裡呢?」雖說殺了一半兒的賊人,可這都是沒什麼利頭的事,徐橫財那裡才是打這一仗的關鍵。所以,沈默急著追問起戰果道。

    「橫財大哥那裡,昨晚和遠圖大哥帶了四十人出動去抄張明鑒老窩。還虧了人多,那張明鑒老窩裡留著不少人,憑著招信古城的殘牆,修了個寨子。咱們的人用了五隻大菠蘿,才把門給炸開,攻了進去。」

    「嗯嗯,說結果!」沈默急問道。

    「那張明鑒攢了不少錢鈔財貨。嘿嘿,都叫遠圖大哥給拉回來了,我趕著回來,沒等細細點出結果,聽信叔說,鈔錢跟銀錠就能有近萬貫!還有好些首飾、玉器沒去估價。對了,還有幾名女子,問過了都是擄來的良家女子,也給咱們帶回別院了,準備晚些時候便送她們回家去。」

    「嘿!真肥啊。」

    近萬貫!差不多五六百萬人民幣了啊。尼瑪,那張明鑒當賊都當成土豪了。聽到掃蕩沒落空,沈默的心事總算放了下來,這一次動員了幾乎沈氏一族全部的武裝力量,兵分三部來分別完成守城、設伏與掃蕩三個戰略目標,結果上看,應該可以算是皆大歡喜。

    「咱們的人有無死傷?」沈默打心底裡不太願意問這個問題。倒不是不重視那些家丁們……開玩笑,安身立命的手下,誰敢說不重視?可不打仗,沒錢,沒勢沒地位。打了仗,就會有死有傷。

    「上回去打華英超,咱們的人就傷著一個,還是自己扭到腳的。這回打張明鑒倒是傷了不少。」平安面色也稍有些凝重:「在白茅灘設伏的時候,有兩人被投矛刺中,傷的都不算輕。打張明鑒老窩時候,傷了十來個,咱們家的沈順子怕是要瘸了,還有個新丁,被賊人斬在脖頸上,死了。」

    「嗯……都安頓好了沒?」聽到果然有損傷,沈默的心也沉重起來。一死十幾傷,說來對著張明鑒這戰,算是大勝。可人命,都只有一條,死了的,便永遠沒了……

    「那新丁有個媳婦兒,還有個孩子。按著老爺的規矩,媳婦兒去針線房,孩子有別院養著。傷的人也都診治下了。」

    「嗯,做的不錯。」沈默點點頭。

    「對了,老爺。咱們還見著一倉糧實。」

    「沒動吧?」沈默一聽,揚眉道。

    「沒動,老爺不是特意交待過,金銀錢鐵和女人,有多少搶多少,糧實不許動麼。」平安心裡還有些不忿道:「那些糧實也都是不義之財,來不及搶,一把火燒了,也好過便宜張明鑒那廝!」

    「你懂什麼。」沈默鬆了口氣道:「沒錢沒女人,他張明鑒還不至馬上發瘋。若是沒了糧食,還不是馬上要去搶周圍百姓?咱們是要控制著他,不給他坐大,可也不能讓他發瘋亂搶……」

    「可……老爺,是賊,還有不搶百姓的?」平安疑惑道。

    「搶別家的,我管不了,搶咱們盱眙的,有我坐著縣尉一天,就不行!」沈默意味深長道。

    「這……」平安腦中轉了轉,好像有些似懂非懂。

    「你叫人去捎個信回家,防著張明鑒報復。這陣子,家裡的守備要留神。那張明鑒吃了這麼大虧,怕是會想咬回來。」沈默想了想,又囑咐道:「他張明鑒自號槍法無敵,又在水面上吃了大虧,要來肯定是在陸上出動,你叫人在西山村設個哨。他們要從老窩去咱們家,西山村那裡是必經之路。」

    「老爺放心,這事鍾哲安己經安排下了。」平安笑道:「這會兒且去西門看看吧,一船的屍首,還等在碼頭上呢。」

    「呃……」沈默皺皺眉,無奈得起身道:「我去請達魯花赤和縣尹同去。嗯?對了。哪兒來這麼大的船裝著這麼些屍首啊。」

    「遠安號啊!反正老爺的貨還沒備齊,一時半會也不去蘇州。」平安坦然道。

    「你大爺的!那是我的座船啊!」沈默飛起一腳,正踹在平安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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