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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九章 :金巴旺的手與喜蛋的夢 文 / 誰家江湖

    更新時間:2014-04-09

    見著這金巴旺金老爺願出資葬夫,婦人含了熱淚不住磕頭道:「多謝老爺善心,奴家自無不從。」

    「快起來罷,日後便是一家人了,不需如此。」這會兒再看婦人磕頭,金老爺心裡不禁心疼起來。眼看著這己是自家的女人,再磕個頭疼腦痛的豈不是大大的不妙。急忙把婦人頭上的草標扯去,又托著著她的手臂,將她拉起身來。觸手之處,溫軟滑嫩得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只把金老爺的心也摸得頓時軟了起來……

    「金三!你去壽衣店裡,尋些『上等』的棺材、壽衣一應物品,把這屍身斂了。」金老爺伸手入懷,掏了些錢鈔,正要交給金三。想了想,又沾了些唾沫,小心的捻回兩張。

    「謝老爺~」婦人見狀又要跪下磕頭。

    卻被金老爺一手拉著手臂一手攬著腰身,道:「小娘子不可如此,地上寒氣深,小心傷了身子。且與我家去,令夫的後事,自有金三操持。」

    「看不出,金老爺竟還是個知冷知熱的啊……」眾人見著金老爺的手,不停的在婦人手上與腰間搓揉著,不禁笑著起哄道。

    「老爺有命,奴家本該遵從……只是,奴要為夫守上七天熱孝,還求老爺容奴一塊停靈的地界兒。」婦人抬了抬手,擦著臉上的淚水,不動聲色的從金老爺手中拿開了手臂。

    剛摸得一陣酥麻快意,婦人的手臂卻一下抬走了,金老爺還有些意猶未盡,搓了搓手指點頭道:「也是人之常情……我那院中自是不便,家中尚有一片後園,便將令夫停靈在我家中後園,待七日後入土為安,可好?」

    「全憑老爺做主!」婦人聽到金老爺首肯,又是腿兒一彎。

    金老爺手疾,一把握住婦人的手兒,拉了起來。婦人低了頭去,白皙的面頰之中透出一片紅暈,暗著扭了幾扭,只是扭不開金老爺的手去,只得輕歎了口氣,隨了他握著……

    「好嘍~金老爺好福氣啊,一付棺材板子,換了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看客們只望著金老爺那雞皮鶴爪一樣的手兒,緊握著婦人白玉般的手掌,眼珠兒都要掉了下來一般。

    「說什麼呢,小老兒這是善心,善心你知道麼!」金老爺嘴上駁斥著,心裡卻是美得狠,牽著婦人的手,轉頭道:「小娘子且與我家去,莫聽這些風話。」

    望著金老爺與婦人且行且遠,喜蛋手中正在刷洗的碗兒忽得一滑,掉在地上。好在只是夯土地面,並沒碎了去。「這老兒,抱了這麼個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娘子睡覺,也不怕折了壽麼?!」

    想像著金巴旺一身乾柴骨包了皮的樣兒,壓在那小娘子身上……喜蛋自憐著一身的氣力,卻只能在媳婦那厚重肥膩的身上耕作,頓時心中不平起來。「等老子發了達,也要弄一個這樣的小娘子!……不,要弄兩個!操一個,看一個,想操哪個操哪個,想看哪個看哪個!俺那媳婦……只好教她去燒水,待俺操弄完了白皮嫩肉的小娘子,再端上來給俺淨身~!」

    正想著美事,身後一隻手掌拍在喜蛋肩頭道:「喜蛋兒,想什麼呢?」

    喜蛋心中有鬼,只嚇得差些溜出些尿兒來。轉頭一看,媳婦一手牽著兒子,一手提著個包袱從背後走來。

    喜蛋媳婦沒留意到丈夫的驚態,只是開口道:「俺要回趟娘家,聽隔壁四嫂子說,俺爹病了,俺得回去看看。娃沒人看,我一起帶回娘家住幾日。」

    「哦~丈人爹病了,那你去唄,要不,從家拿些錢鈔去,請大夫也得使錢不是。」喜蛋小心的說道。

    「還用說~」媳婦兒一個理所應當的眼神,狠狠砸在喜蛋的自尊心上,一擰身,扭著肥壯的腰身,牽著娃兒走了……

    「你個白眼狼,那都是老子一碗餛飩一碗餛飩辛苦包出來的錢,說拿就拿,連個好眼色也得不著!」喜蛋心裡狂吼著,口裡卻道:「路上當心些,看到丈人爹,給俺帶個好~」

    媳婦兒頭也沒回,不耐煩的抬起手向後甩了甩示意:聽到~別煩我~!拉著娃兒漸行漸遠……

    ……

    「少爺,那日韓影娘吃了板子,下身出血,穩婆來看過說是小產了。」平安小心看了看沈默的表情,說道:「……應該懷了兩個來月的身子。」

    「兩個來月?那……應該是那朱重八的了!」沈默明白了平安的小心,點頭道:「自做孽,不可活。只可惜了一條性命……那韓影娘無事罷?」

    「韓影娘無事,板子也沒打完,就著人送回家了。倒是那沈忻,吃了好一頓打,族長把韓影娘剩下的板子也都補給他了~」平安說著話,又捂嘴笑道:「那陳公子回去之後,族長也沒放過他,派人送了封信給他爹。聽說被他爹一頓好打,這會子怕是屁股都開花了……以後還能不能走那旱道,或都兩說。」

    「嗯……知道了。」沈默對陳仁美倒不關心,反是韓影娘小產的事,又讓他想起朱元璋和徐橫財來。「橫財出門快成月了,也不知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這個要小的來說,只怕找不著,找到了,那朱重八就死得透了!」平安篤定道。

    「這個卻也難說,希望橫財真能了斷那朱重八的性命,咱們方可高枕無憂。」對徐橫財能否完成任務,沈默心裡可是一點底也沒有……開玩笑,那可是未來的真龍天子,絕對是洪福齊天的人物!真要這麼容易給宰了,也就不是朱元璋了!

    「少爺……小的還有件事……」平安忽得扭捏起來。

    「有事就有事,扭什麼?」沈默笑道:「說吧,什麼事情?」

    「小的原與沈管家的女兒芝娘定了婚約,眼看到了婚期,還要跟少爺告個假。」

    「哦?好事啊!說起來倒是我大意了……」平安歲數己經二十出頭,在元代這可是不小的歲數了。「平安啊,說起來,你怎麼成親這麼晚啊?我是記不得了,你別怪我。」這芝娘沈默是有印象的,一直是在老太太那邊服侍。生的珠圓玉潤,白白淨淨,倒是個溫婉寬厚的女兒家。

    「嘿嘿,怎麼敢……小的與芝娘小時候就要好。只是她歲數小,沈管家不捨得,只說到她十六歲生日過了才許我接親。」

    「嗯,晚些結婚也好,穩重些。好!你且去與沈管家說說,一應花銷都在我帳上出了。再去帳房裡領一百貫錢鈔(合人民幣五六萬吧),算是少爺賞你的,即是娶了妻,也該有個家業了。」

    「謝少爺!」平安喜色上面,顛顛得鞠了個躬,一轉身,跑沒影了。

    沈默笑著搖搖頭,忽得想到,自己身邊的人好似一直沒怎麼去關心過。這些可都是自己在這亂世中存活下去的根本……「嗯,不能大意了。自己成天和星月姐妹膩在一起,也不能不管手下的死活。」倒底是個小職員穿越,沈默沒想到還有下屬的各種需求要去照顧。現在想想原來時空中的公司領導,做的算是不錯了。至少曾經幫手下介紹過對象,安排過相親,也照顧過手下的家裡家外。

    想到這事,沈默便起意走去王遠圖院裡看看。

    正是響後時分,王遠圖歇了午覺起床。院中的粗使丫頭彩蓮,給他打了水來洗臉。清涼井水浸透了的毛巾敷在臉上,透著一陣陣爽適。剛把毛巾放下,沈默一臉的微笑便出現在眼前……

    「少爺,你怎的來了?」王遠圖連忙招呼沈默坐下。

    「沒事,我也是剛睡起午覺。平安跟我告假說是要成親……我一想,你跟橫財兩個老爺們,還不知道有了家業沒有,過來問問。」沈默微笑道。

    「嗐,這事兒啊。還值得少爺您大日頭的跑一趟來。」王遠圖笑道:「橫財他父母還在世的時候,原本倒是給他說了個媳婦兒。就是成親當天,橫財去接新娘,跑了個空趟……才知道頭晚,媳婦被她們村的韃子老爺給帶去睡了一宿!」

    「啊?!怎麼會這樣……」蒙古人在元朝的確是有初夜權的說法。實際上卻也不是處處如此,淮河流域的民風從來剽悍,這裡的蒙古人還算有所收斂的。沈默想也想得出徐橫財那般傲氣的漢子,遇著這種事情,會怎麼做。可口中還是下意識的問道:「那後來呢?」

    「還能怎樣?」王遠圖搖頭道:「橫財拎了把鍘刀片子找上門去,把韃子老爺全家都給砍了!反正爹媽都過了世,家人也沒了旁人,他那新媳婦也不要了,自個兒跑出家鄉,流落江湖,後來才跟著彭帥,做了護衛。」

    「果然如此……」聽到意料中的答案,沈默只是歎了口氣。蒙古人來了中原之後,心態上一直很奇怪,從來沒從心裡上想過如何融入與治理好這片廣闊的疆土與眾多的人民。反而只是一貫性的想要掠壓與壓制、防範。也難怪雖然盛極一時,卻不過歷經十世不足百年,便又回去了草原上當起了牧人……想想後世裡的清朝,便要聰明的多,用漢人的法子來管制漢人,搞到民國的時候,被割了辮子的漢人居然還有自殺殉了大清朝的!

    「那遠圖你呢?」沈默接著問道。

    「嘿!說來也是敗興,小的原有個媳婦兒,給俺生了兩個兒子。俺自家不時跑跑單幫,販些貨品幫襯家裡。後來至正四年,家鄉遭了旱,好在俺平日多少有些積蓄。眼看著過了關口,俺心想著再去找找活計賺些……誰承想,出了門沒多些天,竟又鬧起了疫症!婆娘跟兒子都病死了。後來,黃河又決堤,山東私鹽販子還鬧起事來,元帝老兒下命增捐增稅,家鄉韃子官府派人催繳皇糧的時候,俺就跟著幾個鄉親一起,干翻了差役,跑去投了彭帥!」

    「唉……這麼說,遠圖你也是孤身一人了?」

    「要不怎地?跟著彭帥不知哪天就扯了旗起了事,老婆孩子誰又來養?」王遠圖不以為意道。

    沈默家中住在鎮上,比不得鍾離縣張善人家中客人來往。所以家裡並沒養著侍姬,院裡只是派了兩名粗使的丫頭服侍王遠圖與徐橫財。想著這兩個正當壯年的漢子,成天憋屈著也不是個事兒……沈默有些想法便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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