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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雲湧動情繾綣 第一章 奪命樓樓主 文 / 凝望的滄桑眼眸

    春光明媚,暖陽灑在朱紅色的琉璃瓦上,樹枝在白牆上灑下斑駁的疏影。()微風送爽,百花齊放。

    高大的府邸門前,凌汐涵正和忠義王告別。

    「父王,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體。」雖然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凌汐涵對這個父親是沒什麼感情的,甚至是憎恨鄙夷的。但是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以後,她的心態也慢慢發生了變化。王府裡的那幾個妹妹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只剩下她與凌泓兄妹二人。那日王妃服毒自盡,雖然是罪有應得,但是也算是被自己逼得吧。凌汐晴不用說了,她本來跟自己的關係就不怎麼樣,又夾雜個蕭霆軒在中間,只怕更是恨毒了她。而凌泓,雖然他說不怪自己,但是畢竟王妃是他的生母,他心裡總還是有些疙瘩吧。

    反正事情也解決得差不多了,她也應該啟程去幽州了。

    忠義王看著她,目光慈愛中透著不捨。

    「你此去也不知何時才會回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萬事小心,知道嗎?」

    凌汐涵看著這個短短數月似乎就老了不少的父親,心中也有些感慨,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的,父王——」她還準備說什麼,忽而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靠近。她回眸,卻見蕭霆軒正慢慢走來。

    「丫頭,你怎麼還在磨蹭?」他微一挑眉,似乎有些不悅她的拖拖拉拉。

    凌汐涵臉一黑,「我做什麼干你什麼事?」

    忠義王在一邊歎息搖頭,「涵兒!」

    蕭霆軒此時也看向忠義王,禮貌了叫了一聲。

    「凌叔叔。」

    忠義王本來還想說什麼,卻見凌汐涵已經跨上馬背。

    「若雨,若雪,走!」她一甩馬鞭,馬兒絕塵而去。

    蕭霆軒皎月長眉一揚,耳邊響起一個清潤儒雅的聲音。

    「軒兒,你還不快去追?」那聲音裡竟含了似戲謔的味道。

    蕭霆軒無奈的看了眼身邊儒雅俊逸的男子,「二伯這是要回北境了嗎?」

    敬親王目光微暗,唇邊仍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

    「是啊,該走了。」他凝眸遠眺,看向那座金碧輝煌的皇城,眼裡挾了似眷念和不捨。

    蕭霆軒看了就是一陣歎息,「二伯…」

    敬親王回過神來,笑著道:「走吧,正好順路,」他說著就已經上了馬,目光沉靜而清越,卻再也不見半分雜質。

    蕭霆軒目光一閃,回頭對忠義王抱拳一禮,而後跨馬離去。

    忠義王望著逐漸消失在長街盡頭的幾人,喟然長歎一聲。轉身打算回去,卻見凌汐晴目光怔忪的看著蕭霆軒離去的方向。他不由長歎一聲,『情』字傷人吶。

    走到凌汐晴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說道:「晴兒,你想去就去吧,父王不會攔著你的。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不要跟你母親一樣,執著一生,卻害人害己啊。」

    凌汐晴一怔,從未聽父王用這般蒼涼而無奈的口氣跟她說話。

    她微斂眉目,苦笑道:「父王,我明白的。」

    「嗯,明白就好,去吧。」他說完就走了進去,孩子們都大了,很多事情就讓她們自己去解決就好。

    凌汐晴側目望著父親逐漸蒼老的背影,眼裡噙了絲淚光。

    「娘,父王他…其實他心裡對你也是有愧疚和憐惜的,你可以安息了。」

    出了京都,來到郊外,前方紅綠相間,赫然是一片果林。

    凌汐涵瞇了眸子,側目見敬親王眼神悠長而沉痛的看著那片果林。準確的說,是透過重重果木看向遙遠的那座懸崖。半晌,他躍下馬,慢慢的走了過去。

    凌汐涵疑惑的回眸,見蕭霆軒淡漠清水的鳳目閃過些微的歎息和無奈,察覺到凌汐涵投過來的視線,他嘴角微勾。

    「當年母后就是在這兒落崖的,二伯…當時也在。」

    凌汐涵挑眉,原來如此!忽而又問道:「你去幽州幹嘛?」

    蕭霆軒鳳目微漾,點點笑光醞釀。

    「怕你分不清狀況,弄巧成拙,浪費了母后一片苦心。」

    凌汐涵一臉黑線,看不起她?這廝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毒舌?

    幽州與無憂城比鄰而居,蕭霆軒此去肯定是跟收復無憂城有關,只不過到底要做什麼,這並不在她的關心範圍之內。

    半刻鐘以後,敬親王回來了,表情平淡的跨上馬背。

    「走吧。」

    一行人到了官道上,前面有一個分叉路口,到這兒,敬親王就要與他們分別了。

    蕭霆軒看著敬親王,鳳目深邃沉重。

    「二伯…」

    敬親王微微一笑,「軒兒,我要走了。」

    「二伯,你…」蕭霆軒眼神複雜,「你的身體…」

    敬親王渾不在意,「放心吧,你不是將皇宮裡所有的珍貴藥材都給我了麼?」他拍了拍肩上的包袱,說道。右邊的官道上已經等候著一群侍衛,最前面的高頭大馬上坐著一個青衣蟒袍的男子,面容儒雅俊逸,眉宇間沉穩精煉。中間駕著一輛朱輪華蓋車,身後同樣跟著一排侍衛。那是送敬親王回北境的車隊。

    蕭霆軒眸光深幽,最終只是歎息道:「二伯保重。」

    敬親王拍了拍他的肩,溫潤的眸子掃過凌汐涵清冷的容顏,黑曜石的眸子含了一縷笑意。

    「軒兒,努力啊,千萬不要讓別人得了先機,不然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說罷調轉馬頭,爽朗離去。

    蕭霆軒微微一笑,看向身邊的凌汐涵,她卻裝作沒看見他的樣子,一扯馬韁,朝另外一條小路離去。

    夕陽漸漸落下,趕了一天的路,馬兒也累了。凌汐涵眺望前方,前面有一座小鎮,那裡應該有客棧。

    「前方是雲霞鎮,過了雲霞鎮後向西行,在跨過兩座山便到雲州。過了雲州,一月便可抵達幽州。」蕭霆軒在耳旁低低說道。

    凌汐涵瞥了他一眼,不語,只是默默前行。快天黑的時候,終於抵達了雲霞鎮。街上人影凋零,許多店舖早已關門。

    幾人來到一間名為『客似雲來』的客棧,小二早就熱情的迎了上來,一見蕭霆軒和凌汐涵二人絕世容顏,驚艷當場,竟忘記了反應。

    凌汐涵蹙眉,「我們要住宿,有客房嗎?」

    小二這才反應過來,臉色有些迥然,嘴上卻忙不迭道:「有,客官你幾位?」

    「四間上房,再準備好食物端上來。還有,記得把我們的馬兒給餵飽。」

    「好勒,客官你這邊請。」小二立刻做了個請的手勢,領著幾人上了樓。

    一路風塵,凌汐涵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推雕花欄木大門,立時傳來一陣清雅的香味,直入心脾。屋裡有一張華麗的床,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桌子上還有一隻白色的蠟燭,蠟燭上刻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

    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後有一個大浴桶,裡面已經準備了熱水,水汽裊裊。

    凌汐涵從旁邊的大紫檀雕螭案上拿過花籃,將裡面的各色花瓣撒進去,頓時清香撲鼻。

    沐浴後,她換上了一件楊桃色蝶紋寢衣,坐在紫檀木折枝梅花軟榻上,拿了柔軟的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朦朧的燈光下,她曼妙窈窕的身影若隱若現。剛剛沐浴過後的她身上還帶著玫瑰花的味道,衣領半敞開,露出雪白的脖頸和精緻魅惑的鎖骨。精緻絕美的五官在燭光映照下更顯的紅潤平和,眉宇間的凝結的冷傲之氣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整個人顯得慵懶隨意,卻是極致的魅惑。

    木雕鏤空花窗裂開一條縫隙,晚風吹進來,湖藍色織暗花竹葉的紗帳輕揚,青銅麒麟熏爐中燻煙裊裊,使得夜晚越發的寧靜。

    頭髮干了,凌汐涵乾脆躺了下來,閉著眸子,若有所思。

    窗外一個黑影急速閃過,凌汐涵陡然睜開了眼睛,眸光銳利如鷹。

    「誰?」她隨意自屏風上扯下一件湖藍色披風,快速的躍出了窗戶,直直的追了出去。

    而同一時刻,蕭霆軒也被十幾個黑衣人給纏住。他微微蹙眉,立即就想到了凌汐涵。召來赤練應付黑衣人,他急急來到凌汐涵的房間,果見空無一人。卻見窗戶開著,他不再遲疑,立刻就追了出去。

    凌汐涵跟著那個黑影來到一個小樹林,那個黑影卻突然不見了。而一直跟在暗處的風花雪月此刻也不在,很顯然是被對方給纏住了。

    她冷笑一聲,對方很明顯要調走她身邊所有人。於是她索性不再追了,淡淡的站在原地。

    「既然來了,幹嘛躲著?」

    空氣中傳來一個女子冰冷的嘲笑聲,「不愧是長樂郡主,不過可惜啊,今天你就要喪命於此了。」

    話音未落,天空中陡然落下一個鐵籠,似有萬金重般向她砸下來。

    凌汐涵身影一閃,只聽得匡噹一聲,那鐵籠落地,地面立刻裂出細縫,而周圍的花草全都枯萎成一片,很顯然這鐵籠上抹了劇毒。她眼中冷光一閃,已經被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團團圍住。這些人個個武功高強,眼神冷漠如刀,仿若來自地獄裡的使者。

    她瞇了瞇眸子,「你們是誰?受何人致使?」她暗指握緊了拳頭,她剛才出來得急,並沒有帶兵器。這些人武功不低,只怕她佔不了好處。

    「去問閻王吧。」其中一個黑衣人冰冷的說完,黑衣人全都湧動而上。

    凌汐涵眸光乍冷,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黑衣人中間,出手毫不留情。轉瞬間便已經殺死三個人,她趁勢躲過對方手中的兵器,與身後之人交戰起來。

    蕭霆軒追至半路,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全身被黑衣裹住,頭上也戴了斗笠,看不清面容,也分不出性別。但是蕭霆軒卻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女子。

    他鳳目含冰,冷冷的看著她。

    那女子隔著面紗的眼睛癡癡的看著他,眼底溢滿了悲愴,傷痛,失意,不憤…

    不再遲疑,蕭霆軒出手如電,身影以閃電般的速度快速移動。女子大驚,連忙後退幾步。

    「你就那麼在意她?」女子邊打邊問,微風起,黑紗輕揚,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含著絲絲淚光,似有千言萬語要傳述。

    蕭霆軒臉色冷漠,「我已經警告你了,這一次,我不會再手軟。」他手中光球閃動,不留任何餘地的擊向女子的胸口。女子痛苦的看著他,險險的躲過那一掌。蕭霆軒卻不在戀戰,快速朝前方奔去。

    女子眼中閃過驚慌,心知他要去救凌汐涵,慌忙追了上去。今夜她一定要殺了凌汐涵,凌汐涵身邊的那幾個侍女已經被她派人給纏住。這是最好的時機,她絕對不能錯過。

    奈何蕭霆軒輕功絕頂,她根本追不上。無奈之下,她拋出暗器,阻擋蕭霆軒的步伐。

    蕭霆軒回眸,鳳目清冷如雪。忽而綠光劃過,只見暗器銀白的光色直直的朝著她打回來。

    女子側身躲過,降落原地,雙手合併,軟綿的光暈在盤旋,而後如同離弦的箭朝著蕭霆軒背後打去。同一時間,她腳尖輕點,接著樹枝的力道飛躍而去。

    蕭霆軒也在同一時刻回頭,左手光團凝聚,與女子發出的白光相撞,右手的玉蕭也已經帶著凌厲的殺氣飛向女子。女抽出腰間軟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劍氣,而後與蕭霆軒交戰起來。黑衣女子雖然武功不弱,但是比起蕭霆軒來還是差了不少。不過百餘招後,已然落了下方,有些力不從心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太子哥哥,你真這麼無情?」

    蕭霆軒根本不理會她,手中玉簫繞過女子銀白的劍,手指發出一道真氣,直接打落了女子的劍。而後緊接著一掌逼向女子的胸口,那一掌帶著氣吞山河的力量,若一掌打下去,女子恐怕再難活命。

    女子大驚失色,眼瞳逐漸浮上絕望之色,雙手齊聚迎上蕭霆軒那一掌。而後就聽得一聲驚呼,女子頭上的斗篷分裂,身子如同碎落的布娃娃一樣掉向地面。

    忽而從林中飛出一截白綾,捲住了那女子掉落的身體,迅速消失在叢林深處。那女子在夜色中回眸,卻只看見蕭霆軒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的清絕身影。霎時間心中湧動一片絕望,眼裡的恨卻是更深了。

    蕭霆軒一路追至小樹林,見凌汐涵單薄柔弱的身影正穿梭在幾個黑衣之間。她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手臂上也受了傷,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正在此時,一個黑衣人舉著劍刺向凌汐涵的後心,蕭霆軒手中玉簫飛出,準確的貫穿了那黑衣人的咽喉。而那管玉簫卻沒有沾染半分血跡。

    凌汐涵於刀劍汐廝殺中清冷的回眸,見那男子眉目如畫,風華絕代。他衣袂翩躚,如神袛般降落她身邊。還未回過神,就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裡。碧綠光暈中,只聽得幾聲慘叫,而後咚咚咚落地的聲音。

    蕭霆軒低眸,正好觸及她一貫清冷絕寒的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溫暖,他鳳目波光漾開,抱著她穩穩落地。

    凌汐涵此刻這才回過神來,「你…」她正準備問什麼,蕭霆軒卻已經拉過她受傷的手臂,妖嬈的血已經染紅了她單薄的衣衫,刺進他的眼睛裡。他一雙震撼人心的鳳目光色瞬間凝結,殺意迸發而出。而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輕柔的挽起她的衣袖,然後再細心的給她敷上金瘡藥。

    「這藥藥性很強,可能會有點痛,你先忍著點。」他沒有抬頭,淡淡說道。

    凌汐涵眼睫顫動,看著他沐浴在月光下的側臉,竟是說不出的溫柔細膩。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

    蕭霆軒給她上好了藥,抬頭就對上她唇邊溫潤如梨花的笑容,一時間怔了怔。而後很不客氣道:「受傷了還笑得這麼開心,莫非腦子也給撞壞了?」

    凌汐涵一臉黑線,剛才還那麼溫柔,現在立刻就現行了。

    撇撇嘴,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眸光冷冽。

    「奪命樓」蕭霆軒在她身邊淡淡說道:「這些人是奪命樓的頂級殺手。」看來她還真是下血本了。

    「又是奪命樓。」凌汐涵嘴角勾起譏諷,「這次又是誰要殺我?竟然下了那麼大的本錢。」

    蕭霆軒目色深幽,「奪命樓樓主。」

    凌汐涵微愕,「你怎麼知道?」

    蕭霆軒拉著她往回走,「我剛才跟她交過手了。」

    「她是誰?」凌汐涵也沒有介意蕭霆軒拉她的手,目光冰冷如寒潭的問道。

    「歐陽含煙!」蕭霆軒淡淡吐出這幾個字。

    凌汐涵眸光一怔,歐陽含煙會武功?抬頭看他。蕭霆軒也停下了腳步,鳳目深深的看著她。

    「上次在皇宮城樓上對你放箭的人也是她,你身邊所有人都被她派人纏住了,就是要將你引出來,然後殺了你。這次她甚至親自出馬來攔住我。」

    凌汐涵停了就搖頭,女人的嫉妒心啊,真是不可理喻。

    「早在寶華寺的時候,她就已經對你起了殺心。」蕭霆軒目光淡淡凝望遠方,眼神悠長而飄遠。

    凌汐涵蹙眉,「那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本來不是很確定,直到那次她對你放冷箭。」蕭霆軒回過頭來看她,「我本欲殺了她,可是被人給救走了。」

    凌汐涵玩味兒的勾唇,忽而心中竄起一股怒火。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然她能那麼費盡心思的想要殺我嗎?」她賭氣似的甩開了蕭霆軒的手。

    蕭霆軒一愣,而後目中醞釀起笑意。

    「丫頭又在吃醋了。」他打趣的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嚴肅。

    凌汐涵直接翻白眼兒,忽而想到一個問題。

    「上次你說歐陽含煙是外室所出,這是怎麼回事?」

    蕭霆軒收斂了笑容,再次拉著她,邊走邊說道:「歐陽家祖訓,凡是歐陽家族人,無論男女,世代皆遵循一夫一妻制。而輪到上一代城主歐陽痕,也就是現在的禮親王,卻發生了意外…」說道這兒,蕭霆軒輕歎一口氣。「歐陽含煙的母親實際上是青樓藝妓,她…與母后有幾分相似。」

    凌汐涵一愣,頓時明白,感情是移情作用啊。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自己喜歡的女人得不到,就找一個與之相似的放在身邊來給自己安慰?」她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就像她父王,還不是整天對著皇后的畫像發呆。

    蕭霆軒腳步一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

    凌汐涵又問:「那個女人呢?」

    「死了」蕭霆軒邊拉著她往回走,邊回答:「因為祖訓,那個女人不能入歐陽家族譜,所以一直被禮親王安置在外面。後來就生下了歐陽含煙,不過幾年就病死了。後來歐陽含煙就被禮親王帶回了無憂城,過繼到小姨名下。」

    病死?凌汐涵蹙了蹙眉,卻沒有再多問。

    此刻已經夜深人靜,蕭霆軒帶著凌汐涵直接用輕功飛了進去。剛踏進門口,風花雪月幾人齊齊落地,身上都掛了彩。

    「小姐,你沒事吧?」風影最先發現凌汐涵手上的傷,立刻關心的問。

    凌汐涵看了看自己被蕭霆軒包紮好的手臂,淡淡道:「無礙」

    這時候,若雨和若雪也急匆匆的從外面跑回來。

    「小姐。」二人氣喘吁吁的問道:「我們剛才遇到了刺殺,你有沒有事?」

    果然!凌汐涵眼眸暗沉如夜。

    蕭霆軒看了眼幾人,「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記得傷口不要沾水。」他將剛才那個小瓷瓶交給凌汐涵,「每日一次,七天便可復原。」說完就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若雪看了看離去的蕭霆軒,又看了看凌汐涵,眸光曖昧。

    「小姐,是不是太子殿下救了你啊?」她八卦的問道。

    凌汐涵瞥了她一眼,「問那麼多幹嘛?」她又看了看風花雪月,「好好休息,明天繼續趕路。」

    「是」風花雪月齊聲回答,而後又將自己隱匿在暗處。

    ------題外話------

    感謝zhuoyu1956和雲紫曦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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