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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驚恐 文 / 希蕭逸

    「事到如今,想用你的身體誘惑我!」半水可悲的看著木言妖嬈的身軀,半水沒有見過女人的身軀,看木言的身體,也不過如此,不過是比小洛多了樣東西而已。

    木言顫抖著身體,撫摸著身前的兩個圓潤,帶著魅惑,眼神帶鉤的看著半水,用自己的雙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自己敏感的地區,偶爾忘情的喊出聲來,因為流產而顯得非常蒼白的臉孔,因為**而染上胭脂般的嫩紅,眼神帶著勾引,一次比一次浪,一次比一次極致誘惑。

    如同柳下惠般的半水冷漠的看著木言的自導自演,站在一旁的南宮洛就算不用看的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準備離去。

    「去哪裡?」半水不悅的問道。

    「我有准許你退下麼。」

    南宮洛剛抬出去的腳退了回來,保持原先的動作背對著他們,半水突然沒了興致。

    「你就是用這個軀體勾引二皇子。」半水歲沒有經歷過女人,但從木言原先的青澀到如今的成熟,看來二皇子廢了不少功夫。

    木言渾身顫抖了一下,剛剛的熱情猶如被澆了一桶涼水,冷了個徹底。

    「你……」你怎麼會知道。顫抖的木言問不出話來。

    「若沒有我的允許,你能與二皇子成功幽會麼。」半水冷聲的諷刺說道,站起身,撫摸床邊的床幔,幔穗,木言驚恐的看著冷然的如同地獄裡出來的半水,他明明只是在做一個隨性的動作而已,可看在木言的眼裡,好似在被半水凌遲處死一樣。

    「你故意的,為什麼,為什麼,即使你不碰我,可我是你的妻子,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木言撕心裂肺的大聲吼道,是夫妻不是麼,為什麼她的丈夫居然一手策劃她出軌而不阻撓,為什麼。

    「你知道當我知道自己將還是處子的身子交給二皇子的時候,我心裡的痛,我心裡的恨嗎?你為何要如此待我,我不夠愛你麼,我不夠賢惠麼,我不夠漂亮麼。」當木言熬不住內心的寂寞,第一次與二皇子在皇宮冷宮幽會時,當二皇子一瞬間填滿木言的空虛與寂寞時,本該早已過去的疼痛撕裂了她的激情,代表純真的血水沾上了二皇子的堅挺,不止二皇子,連木言也愣住了,她不明白為何早已失去的處子之身獻給了二皇子,她不懂早已將堅貞給了丈夫的自己,為何還是處子,木言當時就傻了,呆了,愣了,然後二皇子乘虛而入,從走進了她寂寞的內心,填充她永無止境的空虛。

    「哦?我看你們挺開心的,在冷宮的那一晚。」半水冷漠的說出殘忍的話,木言如履寒冰的縮緊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冰霜,完全沒有被妻子背叛後的氣憤的半水。

    「你……」因小產而虛弱的身體,因丈夫而連連遭到打擊的靈魂,木言幾乎要暈眩了過去。

    「你都看見了。」

    「你是指冷宮,假山,還是酒樓,亦或是恬不知恥的柴房,或者……」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木言崩潰的抱著腦袋,全身顫抖,身下一直隱隱作痛,比不上她此時心裡的疼痛。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木言激動的跪坐了起來,瘋狂的大聲吼道,雙手如同鷹爪般向半水沖去,身體猛的前傾,一副恨不能上前掐死半水的樣子。

    南宮洛不為所動,好似空氣一般背對著他們,沒有存在感,意沒有打擾任何人,這是半水的家務事,而南宮洛一直把自己當成事外人,只是一個誰都可以代替的護衛。

    半水不耐煩的揮動左手,木言就像天空的灰塵一樣無力的倒了下去。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說啊,你忘了當初的諾言了嗎?「

    「諾言?本王可是一一遵守了。」

    木言愣了一下,抱頭大哭。

    絕王的諾言的確做到了,只娶一妻子,絕不納妾,只有木言一個女人,只有一個女人。

    「哈哈……原來,你說的只有我一個女人,其實是為了讓我遮擋你們的醜行,原來你一早就策劃好了。」木言心神疲憊,沒用了反抗的能力,她現在不是不想死,反而只想一死了之。

    「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難道不是……別,別告訴我,別告訴我……」木言不想再聽到任何的真相,她只想找個地方躲進去,不要看見半水,對,二皇子,還有……木言六神無主的東張西望,好似在找什麼東西或人一樣。

    忽然,木言看見了環兒,然後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瞥見環兒旁邊的南宮洛,眼神擋不住的陰狠和恨意鋪天蓋地而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掀開被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過去。

    「我要殺了你。」

    明知道以南宮洛的武功,即使懷了孩子也不會被木言所傷,半水還是出手又快,又狠,有准的一掌將木言打飛,木言就如同一張紙,啪的一聲摔上柱子,然後又如同一灘爛泥倒了下來。

    「噗……」沒有武功底子的木言立刻噴出一口血來,五臟六腑都在火辣辣的叫囂。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不能……」

    「我殺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我爹是……」

    「拜你所賜,你爹很快就會下去陪你。」

    「你……」

    「當朝宰相的女兒背著王爺偷漢子,淨月王朝律例,誅滅九族。」

    「噗。」情急之下的木言又噴出一口血來,左手捂著疼痛不已的胸口,顫抖,絕望,驚恐,害怕,祈求,求饒的看著半水,好似在向半水求饒。

    「皇上不會將這件事公諸於眾,這可是皇家最大的醜聞,皇帝不會……不會讓自己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偷情的事,更不會有人知道我跟小洛相愛的事。」

    木言恨恨的看著南宮洛的背影,忽而陰狠一笑。

    「或許,南宮護衛並不愛你……」木言成功的看到半水一愣,木言恨半水將眼神看著南宮洛。

    「他跟你……不過是因為你是他的主子……他無法抗拒你……」木言成功的看到半水臉上的破裂的表情,真是妒忌啊,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哼!他心裡其實無比噁心。」

    「閉嘴!」半水狂躁的吼道,第一次被一個外人氣的忘了用冰雪掩蓋自己。

    南宮洛有聽到木言挑撥離間的話,只是從來不知道半水居然會如此在意,轉身,看著狂躁的半水,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半水沒有看就知道南宮洛正向他走來,他害怕,但又覺得無比的安心。

    南宮洛第一次用正眼看了木言,雖然木言此時不算端莊,反而像個瘋子一樣,身上的白衣被鮮血染紅,褲子上也粘上了不少的血跡,因為小產,血剛止住,因為連連受到刺激,傷口再次的裂開。

    南宮洛的眼神與木言相交,木言瘋狂的笑了笑。

    「我說出了你的心聲,呵呵……唔……」木言捂著因為狂笑而更加疼痛的胸口,她豁出去了,反正是死。

    半水冷繃著身體,心裡害怕到了極點,他知道,就算小洛恨他,噁心他,半水也決定了絕不放手的打算,無論南宮洛說什麼,做什麼,半水知道,此生他已經放不下。

    這是遲來的愛情,半水已經錯失了十幾年的光陰,不可以再……

    四皇子,你帶給小洛的傷害,我一定會如數奉還。

    南宮洛身體一動,站在半水與木言的中間,倒在地上的木言睜大眼睛看著親吻的兩個人,噗~又吐了一口淤血,眼前一黑即將昏過去,胸口一痛馬上又清醒了過來,只見平時淡然的南宮洛一隻腳踩在木言疼痛不已的胸口上,木言彷彿聽到了骨頭崩裂的聲音。

    半水木然的用右手撫摸被南宮洛突然吻過的雙唇,那裡似乎還留著南宮洛沾染上的香氣。

    「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這麼多麼?」半水看著南宮洛的背影,冷漠的問道,木言疼的快要暈死,可每次要暈過去時又被南宮洛給踩的痛醒。

    「木丞相一死,皇帝就失去了一條左膀右臂,淨月王朝也即將陷入黑暗。」

    看著南宮洛踩在木言身上的腳,半水示意南宮洛將腳收回來,南宮洛收回腳,心裡有些氣悶,轉身就走,半水立刻拉住南宮洛的手臂,冷漠的注視南宮洛留給他的側影。

    南宮洛懷孕以來,脾氣變得越來越大了。

    「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我又何須擔心被天下人恥笑。」蹲下身,很好心的與木言平視。

    「之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你,是因為我太開心了,可又不能告訴別人,如今你知道了,我也就放心了。」半水貌似欣慰的說道,站起身,帶著似笑非笑的冷然,帶著些微的戾氣,轉身……

    「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哈哈哈……」

    然後,淨月王朝的某年某月某天,絕王妃因重病身亡,享年17歲,所有知情者一律失蹤,再也未出現過。

    「少爺。」

    「怎麼,被嚇到了。」

    「是。」剛喝進半口水的半水愣愣的將水給噴了出來,剛好噴到陽光打落地地方,一條彩虹躍然而上半水嗆的直咳嗽。

    「咳咳……咳咳……」半水止住咳嗽,然後看著一臉淡然的南宮洛,若不是瞭解南宮洛的脾性,半水定然會認為剛剛是鬼在回答他。

    「居然才知道。」悶悶的扔下茶杯,此時他們正在南宮洛的竹林小築,外面的竹子隨風起舞,好似掀起一陣有一陣的波浪,而他們的茅屋好似海裡的一戶人家,家裡住著兩個特殊的人。

    「小洛,我……」

    「少爺,該用膳了。」不想去聽傷人的話,就當是自我欺騙也好,真相往往很傷人。

    「小洛,你剛剛親了我。」半水上前緊緊的抱著南宮洛。

    「你給我好好的待著。」

    「是。」

    「哪兒都不許去。」

    「是。」

    「死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是。」

    「好好愛我。」

    「是。」呃……南宮洛沉默了。

    半水奸計得逞的鬆了手,高高興興的走進南宮洛的內室,喧賓奪主的躺在南宮洛的床上,臨了還吃著南宮洛做的飯,喝著南宮洛沏的茶。

    被南宮洛破壞的一毛不剩的竹子,一夜之間奇跡般的崛起,茂密的竹林如同風中的舞者,在美麗的自然舞台中翩翩起舞。

    月夜下,溫馨的暈黃色燭火在竹屋內忽閃忽現,搖搖曳曳,外面的石桌靜靜的躺在月光浴下,知了靜了,蛐蛐也睡了,萬籟俱寂,只聽得見風的歎息。

    寂靜的夜裡,竹屋內有個身影響動,不一會兒,門輕輕的開了,白色的人影冷然的走出房間,乓啷,門似乎帶著不悅,用力的關上。

    竹林深處,星空之下,月兒散著銀色的光芒,好似給大地披上了一層微薄的銀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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