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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簡單 文 / 希蕭逸

    「什麼要緊的事情也敢打擾皇后娘娘休息,還不下去領罰。」

    「魚姐姐,你就行行好。」小太監求饒的說道,看著外面的氣色,皇上快下朝了。

    「皇上快要下朝了,我得先……」

    「喲,皇上下朝與你有何關係,你還真當自己在做夢被調到皇帝身邊當差了呢。」丫頭語氣嘲諷,刻薄的說道。

    「魚姐姐,我是昨天被調到皇上身邊擋拆的。」小太監擦著汗,急急忙忙的說道。

    「什麼?就你……」

    「魚姐姐,我真的該走了,皇后醒來告訴他,前朝上傳來消息,鎮遠將軍府,昨晚全家滅門了。」

    「乓~」正在喝茶的皇后手裡的茶杯掉落地面,小太監嚇了一跳,趁丫頭過去服侍皇后的時候,站起身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一溜小跑,離開了含羞殿。

    皇后失去了有力的靠山,也就是沒有了權勢,樹倒猢猻散,他們得另覓一顆蒼天大樹了。

    「皇后娘娘……」丫鬟擔心的走過去,看著魂不附體的皇后,擔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剛才說什麼?」皇后睜大眼睛問著丫鬟。

    丫鬟後退了兩步,小聲的說道。

    「他說,鎮遠將軍一家昨夜全被……」

    「你胡說,胡說……」皇后激動的揮動著手臂,一副絕對不會相信的樣子。

    「皇后娘娘……」另外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看著激動發瘋的皇后,知道皇后已經聽到消息了。

    「你說,前朝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后快步的走到太監的面前,大聲的質問道,一點都沒有母儀天下的樣子。

    「今天有人上報,鎮遠將軍全家被滅門,死相慘烈,死時七竅流血,是被毒蛇咬死的,只有一個小孩子是被殺死的。」小太監跪下,低著頭,將知道的事情娓娓道來。

    「你剛才說什麼?」皇后像是沒有聽清楚,又像是聽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想要再次的確認。

    「七竅流著黑色的血液……」皇后自言自語的回答,腳步不穩的後退幾步,站立不穩的軟倒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外面,這可嚇壞了下人們。

    「娘娘,娘娘節哀,地上涼,娘娘起來吧。」身邊的丫鬟拉扯著皇后的衣服,顯然是被突然的變故嚇到了。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沒有死。沒有死。」皇后兩眼無神的,又像是看到了很恐怖的事情,嘴巴一張一合,嘟囔著什麼,丫鬟們聽不太真切,只認為是皇后傷心過度。

    「魚兒,扶我去鑒書宮。」皇后回神,站起身子,丫鬟們彈了彈她身上的灰塵,皇后現在哪管形象問題,在丫鬟的簇擁下走出了主殿,走到院子裡的時候,站住了一下,然後又往前走。

    皇上下朝,剛回到鑒書宮喝下太監首領給他的藥,還沒有順過氣來,就聽見外面傳來皇后哭天喊地的聲音,皇帝很不高興的皺了下眉頭,揮了揮手,讓太監把碗拿下去,不一會兒就看見拐角的大門打開,穿著鮮紅衣服的皇后,哭的梨花帶雨的走了進來,跪在皇帝的面前,哭喪著嗓子說道。

    「皇上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啊,皇上,臣妾的哥哥死的冤枉啊,皇上。皇上,皇上」

    皇上很不耐煩的看著底下哭泣的人,說道。

    「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朕會處理的。」

    「皇上,臣妾要皇上給臣妾一個公道,發出全國通緝令,捉到兇手。」皇后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對著皇帝撒嬌道。

    「皇后,後宮不得干政,你哥是我的國舅,他死了,朕不會坐視不管,來人,扶皇后下去。」剛說完,門口進來兩個侍衛樣式的人,站在皇后的身後。

    皇后看著突然對自己冷淡的皇帝,整顆心都涼了,果然是世態炎涼,人情比紙薄,沒有了利用價值的女人,就像是沒有用的垃圾,隨處可丟。

    看著就要走出內殿,往外殿走去的皇后,皇帝深沉的說道。

    「十八年前,伊水皇后死於天牢,死狀跟將軍非常的相似,皇后可知道。」皇帝話中有話的說道,心裡早就有了一個譜子。

    皇后腳下一頓,心裡撲通撲通,驚慌的跳動,看著皇帝好像只是問他,並沒有任何懷疑的樣子,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

    「臣妾怎麼會知道。」

    「朕希望皇后是不知道的。」皇帝說的別有深意,皇后聽的心驚肉跳。

    「皇后退下吧。」看著走出大殿的皇后,皇帝將桌子一角的明黃錦盒放在眼前,裡面整齊的疊放著一張已經泛黃的白紙。皇帝老了,眼光不似當年的犀利了。

    皇后走出鑒書宮,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亂跳,扭著身體看了看緊閉的大門,轉身在丫鬟們的簇擁下離開。

    「皇后,皇帝怎麼會如此的冷淡。」魚兒問道。

    「如今哥哥已經死了,皇上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能這般對我已經是皇恩浩蕩了,總好過打入冷宮。」皇后看著前面,邊走邊說道。心裡淒涼的想起皇帝以前對她的好,都是虛情假意,全是為了做給陳不歸看的。

    「那皇后,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魚兒擔心的問道,在後宮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誰的勢力大,誰能稱霸整個後宮,否則就是被人欺負死。

    「看來得找個有力的後背當靠山了。不過幸好我還有三皇子,如今皇帝病重,也拖不了幾日,二皇子受傷,如果現在發生動亂,最得意的還是我。」

    「那,皇后,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哼!魚兒,準備些厚禮,送到左丞相和右丞相的府上,還有想辦法弄些銀兩,要做事情,得準備好銀子。」

    「是,皇后,奴婢知道了。」

    「又、有說兇手長什麼樣子麼?」皇后問道。

    「沒有。」

    「走吧。」皇后歎息了一聲,說道。

    如今少了陳不歸,後宮的勢力肯定會倒向目前最受寵的妃子那邊,皇后看了看天空,這個皇宮恐怕又有事情發生了。

    皇帝病重,二皇子受傷,三皇子是目前皇子中最有能力的,四皇子整天遊戲花叢,皇帝不怎麼喜歡他,如今最得勢的還是三皇子,皇后歎息了一聲,可憐的三皇子將要成為所有皇子想殺之而後快的靶子了。

    皇后在高興的同時更加的擔憂,孤兒寡母,沒有任何的依靠,怎麼在這個吃人的後宮裡存活,皇后一邊走,一邊替以後的日子擔憂,皇帝早有了殺人之心,如今哥哥的死正乘了皇帝的心意,以後的日子會更難過了。

    這邊,半水和南宮洛策馬奔騰,路邊的樹木,花草不斷的後退,消失不見,長長的路上,灰塵四起,,半水和南宮洛的身影,不斷的遠去,遠去,然後變成兩個影子,消失在長長的路上。

    兩人大約快馬行走了幾個時辰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兩人下馬,牽著馬匹走到一處有溪水的地方,南宮洛將馬匹拴在樹上,看了眼站在溪水邊的半水,默默地離去。

    半水看著眼前的山水,碧綠的湖水將對面的山巒倒映,山水相接,泛起層層漣漪的湖水,倒映著五顏六色的世界,湖水上飄過幾片葉子,順著流水真下,水面上掠過幾隻鳥兒的蹤影,耳邊傳來南宮洛將木柴放在地上的輕響。

    南宮洛將木柴放在地上,走到河的下游將手中剛捉的兔子,剝皮,除去內臟,然後回到放著柴火的地方,點燃柴火,將兔子架在上面,拿起放在一邊裝著水的竹筒,向著站在水邊的半水走去。

    「少爺,喝點水。」南宮洛將打開的竹筒交給半水,淡淡的說道。

    半水接過竹筒,喝了兩口,交還給南宮洛,南宮洛回到火堆旁,將竹筒放在一邊,翻動著架子上的兔子,然後用匕首削著剛剛帶來的細竹子,細細的竹子,被南宮洛削成一根根竹籤模樣,風輕輕的拂過他的耳邊,吹起他的長髮,頭髮飄向架子上的火焰,然後向著另一個方向飄去。

    南宮洛抽出匕首,在整個的兔子上劃了幾刀,又從包袱裡拿了些東西倒在兔子的肉上,不一會兒空氣中迷茫著肉的芳香,沒有一點的腥味,香飄四溢。

    南宮洛默默的翻動著手上的兔子,一邊看著兔子肉的成色,站起身,默默地消失在半水的視線範圍內,不一會兒手上多了個竹筒,和幾根像筍一樣的東西。

    半水轉過身,看著南宮洛默默地做著的一切,向著他走去。南宮洛將筍宜剝開,放進竹筒裡,將竹筒的另一個出口塞緊,放在火焰裡烤。

    「出門在外,能簡單就簡單,不用這麼麻煩。」半水看著忙碌的南宮洛,沒有任何的感激,冰冷是說道。

    南宮洛沒有回話,伺候半水是他心甘情願,讓半水吃飽喝足,也是他的責任,怎麼能夠簡單,半水的一切都是不簡單的,在南宮洛的心裡,給半水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即使是再簡單的東西,也要簡單裡面最好的。

    「少爺,可以吃了。「南宮洛將烤熟的兔子肉,遞給半水,默默地說道,看著半水將肉接過去,撥出放在火裡的竹筒,拿起身邊的一片荷葉,倒出裡面的筍,熱氣騰騰的筍飄起騰騰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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