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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兩百七十六章 輾轉時空的重逢 文 / 燕小徐硯墨

    冷月的眼眸緊緊的瞅著林墨白。

    林墨白:「不可以嗎?」

    冷月閉上眼睛,手指在鼻樑上輕揉:「真的想知道?」

    「嗯。」林墨白眼中有著不甘。

    「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冷月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回憶穿過了一個時空,清晰了心底僅存的那個人。

    雖然已經盡可能的縮短了,但還是花了一個鐘的時間來講述了這個故事,而這一個鍾冷月彷彿用盡了一生的力氣。

    林墨白不可置信:「月兒,你即使是想拒絕我也不用找這樣的理由,即使不願意告訴我也不應該用這樣的理由……」

    「墨白。」冷月的腦袋從窗景轉回,指尖輕輕打了兩個圈,「看到了嗎?」

    林墨白臉色難看的站起。他看著本來的咖啡屋變成了竹林小築,窗外本來的街道變成了湖泊。唯一不變的只有他們兩人還有桌椅,桌面上的咖啡還冒著微微熱氣。雖顯得格格不入,但是對於冷月卻是那麼的相襯。

    林墨白嗤笑的坐下,雙手撐著額頭,呵呵的笑著,可是眼角卻浸出了晶瑩。

    許久之後,笑聲減息,冷月憐憫的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沒有出聲。

    林墨白單手撐起自己的身體背著冷月轉了過去:「月兒,可以了,我相信了那個故事。」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遠離。竹林小築的景致漸漸消失,咖啡屋裡的音樂聲重新響起。林墨白聽著關在身後的風鈴聲,沒入了人潮。

    冷月摩挲著手指上的玉戒,看著那不再不清楚的背影:「綠兒,你醒著的吧?」

    「嗯。」小綠有些難過,「月兒,他是個好男人。」

    冷月低喃:「我知道啊。所以才不能辜負。他的好值得另一個更好的人來待他。」

    「既然已經決定不回去了。那你該知道,你的一生不該是這樣子的,你應該更幸福些。」小綠幽幽的語氣帶著心疼。

    冷月想起了剛回來時她還想著回去,可能等到玉戒真的恢復了法力,可是她卻膽怯了。回去的念頭就再也浮不起。雖然有時候午夜時分自己還會在想,如果當時她真的回去了,情況會是怎樣的呢?可是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即使相思入骨,那份回去的心思也淡了。

    「綠兒,我現在很幸福。」很幸福了,冷月默念著。

    玉戒歎息:「月兒,承認並不難。」

    冷月有些狼狽的低斂著神情:「母親說今晚要為我工作有著落的事為我慶賀,我們回去吧。」

    玉戒糾結,幽幽的歎息聲像是繩索縛住了冷月的心神。冷月難過得想哭,看著嘴角還是習慣的上揚著。

    冷月走在回家的小徑上,夜晚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身上,落下了淺淺的影子。步子極慢,面容平靜。可是那雙深海珍珠的眸子,浸在了沉沉的哀傷裡,悲了這個夜晚,傷了這個春。

    遠遠的就能看到自己的燈光從窗口透出來,冷月心暖暖的,自己還不是有他們的嗎?以前一直拿不定主意,現在情況已經不需要再糾結於決定了。

    「媽——」冷月笑著打開了大門。一股股香味盈滿在鼻頭。

    「回來了。快些洗手咯。馬上就好了——」冷月從廚房探出了頭對著冷月喊到。

    「好的,我知道了。」冷月換好鞋,「爸爸呢?」

    「他啊,跟他戰友下棋著呢,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他應該也差不多回來了。」冷母念叨,「最近你爸,就迷那圍棋,整天念叨的都是那個,我耳朵都快長繭。」

    「呵呵呵,爸爸又有了愛好這是好事啊。媽你不是因為爸爸少了時間陪你所以你吃醋了吧?」冷月的打趣聲從衛生間傳出來。

    「你這死丫頭,敢打趣你媽了……」

    「……」

    「對了,差點忘了跟你說了。你爸讓我跟你報備,這個星期他戰友的兒子從國外回來,讓我們家過去吃個飯。若是你們都沒意見,那婚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吧……」

    「噗——」冷月被剛好喝進去的水給嗆住了,「咳咳……媽你開的什麼玩笑,我還小的好不好?而且也還沒畢業呢?」

    「今年六月就畢業了。最好畢業證和結婚證一塊拿,明年就給我生個大胖小子玩。不小了不小了。我以前在你的這個年紀,你都能走會跑了。」

    冷月瞪圓的明眸好氣又好笑:「媽,這怎能一樣?我們隔著好幾個代溝呢好嗎?我沒有二十七八絕不會嫁人的。而且這輩子嫁不嫁人還不一定呢……」

    冷母不輕不重的在冷月的腦袋上敲著:「胡說什麼,代不代溝的,一輩子不嫁人那我和你爸怎麼辦?」

    冷月委屈的捂著腦袋:「可是我嫁不嫁人和你跟爸有什麼大關係嗎?我又不是不養你們。放心等你們老得走不動了我也會陪著你們不離不棄的……」

    冷母作勢敲打:「還貧嘴——」

    冷月後跳一大步:「不可以打的。你們都嫌我笨了再打你家閨女就笨得沒人要了……」

    冷母好氣罵道:「死丫頭。快去開門,你爸回來了。」

    冷月豎起了耳朵,只要是在家或是和朋友在一起,她只想做也只是一個最普通的人:「有嗎?」

    「老婆開門——」

    冷月神奇的看著冷母,走向門口:「媽你耳朵還真靈,我剛才都沒聽到。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你老爸啊。我和他都相處了幾十年了。他剛到街口我都知道他回來了……」冷母忙著將飯盛好。

    冷月門把上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打開了門:「爸,回來了啊。」

    「嗯。回來了。你那校長打電話給你媽和我了。好丫頭,給你爸臉上爭光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哈哈哈……」

    冷母無奈搖頭:「你這嗓門能不能小點兒。一出聲,就像是地震一樣。」

    「噗——」冷月眉眼彎彎跟自家的老爸擠眉弄眼的,「說你呢,爸。」

    冷父的心情很好,單掌一揮:「我們今天高興不理你嗎?」

    冷母斜瞥冷父,冷父呵呵坐下:「老婆,餓了。」

    冷母嗔罵:「就知道趕著飯點回來,你怎麼不把棋子都吃了,充飢——」話雖是這樣說,但是她手上的動作還是加快了。

    冷月給冷父豎起了大拇指:「還是您牛。」冷月拉著椅子也坐下。

    「對了,你媽跟你說了我戰友兒子的事了嗎?」

    「噗——咳咳咳——」冷月被嗆得滿臉通紅。

    冷父趕緊的走到冷月很厚大掌猛拍:「看你這麼不小心,喝水都能嗆到……」

    冷月眼神控訴的看著冷父,明明是父親大人的錯好嗎?!!!!!

    咳嗽聲減息。

    「好點了沒?」

    冷月拭去咳嗽咳出的淚花:「我總算明白了媽語出驚人從哪裡來的了,肯定是遺傳您的。」

    「胡扯——」冷父彈了一下冷月的額頭,「你媽能遺傳我?你還差不多。可是就是沒有遺傳你爸我的優良品質,太溫善了。不好……」

    冷月剛想鬆口氣。

    「不對——」冷父瞪著冷月,「差點兒又被你繞開話題了。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報告長官——」冷月坐得筆直,「爸,我才23.是不是太早了。而且您捨得這麼早把我推銷出去?」

    冷父為難了:「可是這親事是從小就定下的啊,而且然然年紀不小了都三十了吧。原本就打算你們長大了就跟你們說的。然然這孩子最近有打算從國外回國發展,你呢,也要工作了,剛好,我們兩家趕明兒就見上一面,然後如果沒有異議的話,就把婚事定下來。然後來年就能抱上白白胖胖的寶寶了……」

    冷月捂額的看著自家父親的美好想像,既然不忍毀了爸媽的美好嚮往,那就只好從對方下手了。她就不信這個邪。自己這個半路出家神級一般的人物還撂倒不到一個男人。再說了自己好像是已婚的了,雖然老公不靠譜,但到底是嫁出去的人了吧。她刻意忽略心底的抽緊。

    即使再不願意,冷月還是避免不了的趕上了兩家人相聚的日子。

    「媽。別催了。我知道了,這不是馬上就過去嗎……好好好,知道了好印象是吧,我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讓您丟臉……拜了哦……」

    冷月對著掛掉的手機嘟囔:「才怪。」

    對面的巨大鏡子照出了一個慘不忍睹的女人或是婦人?

    狗啃過一樣的長髮,長短錯落不齊,臉上架著絕大的黑框眼鏡,幾近將半張臉都遮完了。妝雖然化了,但是蠟黃的肌膚,粗粗的眉毛,血紅的大唇。脖子上全是一堆不知從哪裡淘出來劣質大顆的項鏈。濃黑的開線毛衣,開著破洞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泛黃的布鞋。

    這是哪來的怪物?

    冷月滿意的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在確定自己的妝容萬無一失後,才悠哉悠哉的出門。

    「嘟嘟嘟——」

    「來了來了——」冷月邊鎖門邊應到。

    一直到冷月坐進了車裡並關上了車門,車子的主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臉呆滯的看著冷月,久久未回神。

    冷月的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喂夜子開車了,我爸媽那邊催著我呢?」

    夜子眨了眨眼,不可思議到:「你打電話過來給我就為了給……這樣怪物的你當免費的司機……」

    「賓果。」冷月笑著看著鏡中的自己再三的打量,「夜子,真的還像怪物嗎?」

    「嗯,若不是知道是你,我准在剛見到的時候就拳腳相向了。」夜子開車,「我說你是這個模樣是去幹嘛?化裝舞會的話,怎麼叔叔阿姨也在場啊?」

    冷月滿意夜子的評語:「不是化裝舞會,是變相的相親宴。」

    「噗——」夜子從鏡中看著冷月,「你就這個模樣出現,你不怕叔叔阿姨當場發飆啊?」

    「有什麼要緊的。」冷月嘟著嘴,「還沒等他們發飆,對方就被嚇跑了。不過正合我意。」

    「呵呵……」夜子同情到,「被叔叔阿姨趕出門的話,記得我這裡還是可以收留你的。」

    「還是夜子你最好了。放心,我不會放過你這個大財主的。」冷月忙著跟自家的爸媽發短信。

    夜子瞟了一些冷月的妝容:「你這身衣服哪裡來的,我不記得你有的啊?」

    冷月有些內疚:「跟我新交的小朋友借的,今天結束後我還要給她還回去呢。」

    夜子皺眉:「你班上的學生?」

    「嗯。猜對了。」

    「穿這樣的衣服,你班上的都是啥奇葩啊?不是你學校有人欺負你了吧?」夜子越想越是這個可能。

    「沒事。不就是帶一個成績不是很好又最調皮搗蛋的班嗎,剛開始就這樣,以後會好的。而且半大的孩子能搞出什麼事?」冷月不以為然。

    「你們的校長怎麼這樣,他不是很看好你的嗎?」夜子生氣的時候手指會僵直。

    「不是校長,是那些老師。可能是有些排外,校長也無能為力。不過那些學生還是不錯的,有些不錯的苗子。好好引導,以後絕對是各界的佼佼者。」冷月狡黠笑道,「是那些老師太笨了,沒有看到他們的潛力。想想十年或是十多年後,我就開心了。我的學生肯定比他們的有出息。」

    夜子恨鐵不成鋼:「你這該死的性子就不能改一改。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還使勁的找理由。」

    「可是我也沒有說錯啊。」

    車子倏地停了下來。冷月嚇出了身冷汗:「夜子,你這車技不怎樣。嚇到我了。」

    「賽車手的五年蟬聯冠軍,車技如何,你說呢?」夜子瞪著冷月,「下車。拎著耳朵都教訓了不知多少年了,都不知道改改。」

    冷月解開安全帶吐了吐舌頭:「可是你們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嗎。」

    夜子愣了。

    「走了,拜拜。路上小心,開車注意點。」

    「知道了。」夜子無奈中帶著寵溺。她不就是自己和米蘭保護出來的嗎,冷月這樣的性子,說來她和米蘭也有原因在內。

    「一次。」

    「二次。」

    「三次。」

    「……」

    冷月不知從門口偷瞄了幾次了,可裡面還是只有兩對父母。自己的爸媽面著這門口的自己,而爸爸的戰友和妻子則是背對著門。冷月沒有看到他們的正面。

    「你在偷偷看著什麼?」

    冷月被人拍了肩膀。猛的轉身,看到那男子瞪大了眸子,顯然被冷月的妝容驚住了。

    「你是這個房間的?」冷月指著身後的牡丹房。

    「嗯。」男子點頭。

    冷月確定後,雙手扯過對方的手臂,一個過肩摔,一米八多的男子就被小個子的冷月給放倒到了地上。放出的絕大的響聲,吸引了往來的客人和服務員。

    男子惱怒於眾人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冷月。

    冷月:「哼。」甩頭,拍了拍手,推了門就進去。

    「月兒,你來了?」冷母高興的抬頭,卻被自己女兒的奇葩妝容嚇得嘴巴都合不起來了。

    冷父困惑的看著妻子順著視線看去,在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睛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冷月今天的盛裝,氣得臉色鐵青。

    「擎天,怎麼了?」桌上的男子同樣的轉頭,在看到冷月的時候,眼裡的笑意一閃一閃的。

    男子身旁的女子也後轉了一下身子,同樣抿嘴而笑。

    冷月卻是腦子轟的一聲全炸開了,除了白的還是白的。

    「月兒,還不過來見過你展叔叔和展阿姨?」冷擎天真想把自己這個不省事的女兒重新裝回妻子的肚子裡。

    冷月整個人遲鈍又傻愣愣的走到自己的父母身邊坐下:「展叔叔,展阿姨,你們好。」

    「月兒真可愛。擎天大哥,我很滿意這個月兒這個兒媳婦呢。」展阿姨一臉慈愛的看著冷月說到。

    原本已經一臉灰敗的冷父和冷母相視困惑,他們看著冷月又看著展家夫婦,他們臉上確實對冷月流露的全是真誠的歡喜。

    「哈哈,你們喜歡就好。」冷擎天放下心來了,「這丫頭以前不是這樣的,今天肯定是因為要見你們了太多緊張了所以……」

    展叔叔:「擎天不用解釋了。我們的關係是怎樣的這還用說嘛。你家的女兒肯定是最好的。」

    「呵呵,那是。」被別人這樣稱讚自己的女兒,冷母高興地一掃先前的不安和不愉快。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今天就商定這兩個孩子的婚期吧。」

    「對。然然這孩子,我和孩子她媽都非常的滿意。就這樣決定了。我家丫頭就許配給你家然然了……日子嗎,肯定得挑最好的……」

    「……」

    ……

    冷月被雙邊父母的話震得一愣一愣的,腦子都找不回自己。

    「我不同意——」門口傳來男子的聲音。

    冷月兩眼冒星星,來救星了。

    「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個女人的——」被冷月一個過肩摔的倒霉男人大步的走了進來。

    冷月點點頭。我也不會承認你的。

    「冉冉,你這下巴怎麼都淤青了。路上出了什麼事了嗎?」展叔叔吃驚到。

    那叫冉冉的男子磨牙,他沒臉說被一個女人給撂倒了:「不小心碰到的。」

    「噗——」冷月忍不住。

    男子狠狠的瞪著冷月。

    冷月無辜的低下頭咬著吸管,吸著杯裡的果汁。

    「冉冉幹嘛不同意?月兒很好啊?」展阿姨擰眉。

    「好?你看她這不倫不類的模樣,長得像女人嗎,即使是菜市場的大媽都沒有她難看,又粗魯有粗俗!#¥¥%%…………&*&*#!¥%……&**……」冉冉男子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不好聽的話。

    「展飛冉,你的修養呢?有你這麼說一個女孩子的嗎?」展叔叔氣得一臉青紫。

    冷擎天同樣氣得鼻子冒煙,如果不是冷母拉著,他肯定上前給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好打。

    「我……」展飛冉這才意識到自己過度了,看著同樣怒氣騰騰的兩對長輩,他即使再對那悠哉悠哉的冷月不滿也只能,「對不起。不過冷叔叔冷阿姨所是知道了剛剛飛冉受到的……」

    冷月這才覺得要糟了忙大聲喊到:「我絕對不會承認婚事的。爸媽,我不嫁。管你娃娃親還是什麼反正我就是不嫁……」

    「你不嫁給我你打算嫁給誰啊?」

    熟悉的不可能的聲音震住了冷月,她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洗手間的門邊倚著一位西裝加身的男人。簡約的格式襯得他身材修長挺拔,除了眸子的顏色和簡短的頭髮,其他的幾乎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他只是倚著。可冷月卻看到了兩個時空的相接。

    那一雙眸子裡藏著太多太多的感情,即使再壓抑,冷月仍能從那雙眸子裡感到顫慄的感覺。她的眸子漸漸模糊。

    「你不嫁給我,你要嫁給誰?」墨然輕柔的語氣宛如情人間的呢喃。

    冷月透過淚水模模糊糊的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自己跟前的墨然,她無法言語,只能使勁的搖頭。

    「那就是要嫁給我了。」墨然無奈的撫上冷月那被狗啃過的長髮,「怎麼這麼傻,毀了這頭好好的長髮?」

    冷月滾燙的淚珠撲簌撲簌的掉著,怎的也不敢眨眼,就怕一不小心對方就不見了。

    「傻瓜。」墨然將冷月攬進懷裡抱住,手臂扣得緊緊,他使勁汲取著那熟悉的香味。

    展叔叔和展阿姨欣慰的看著那相擁的冷月和墨然。

    冷父和冷母雖然不解這兩個人怎剛見面就抱上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對墨然這個人的好感。

    展叔叔怕冷擎天感覺到不對趕緊拉著妻子:「擎天,既然他們這兩個孩子都互相喜歡著。那我們就坐下來討論一下婚期吧。我和孩子她媽媽連黃歷都帶來了,我們給他們找最近的也是最好的吉日。」

    「好好好……」冷擎天同樣興奮的拉著冷母坐下。

    四個做父母的人便立即討論起冷月他們的婚期,說著說著,竟然說到了婚禮的排場,人數,花,地點……最後還說到了孩子的名字……

    展飛冉眼眸睜得老大。幾次想開口,都被墨然和『展叔叔』的眼神制止了,氣得他無奈的坐到一邊的茶几上,呼啦呼啦的翻著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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