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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御劍飛行 文 / 三界不留

    陳氏家族是武林世家,陳家大兒子死於非命,二兒子不能練武,馬上家族傳承就要完了,陳世同怎麼能不著急,現在就剩下一個孫女,以後嫁給別家,陳氏太極就算斷根了,現在如果能治好家民,家民不僅自己可以練武,而且可以娶妻生子,陳家還可以傳下去。

    「對,對,大師你那麼厲害,肯定有辦法的對不?」阿福也跟著激動了起來,說話間眼睛裡都噙滿了淚水,阿福是看著少爺從小長大的,對家民的感情不比老爺子淺。

    這個時候,陳家民才知道自己的老爸並沒有告訴張立達自己的病情,而是張立達一眼看出來的。知道了這點之後,陳家民也不禁大大激動起來。為了他這個小時候落下的病根,西醫中醫他都試過了,甚至他爸還特意帶他去拜訪了一些武林中的名醫前輩。

    久病成醫,所以陳家民是很清楚中醫有「望、聞、問、切」四種診斷手段的。其中望診就是是對病人的神、色、形、態、舌象等進行有目的的觀察,以測知內臟病變,特別是面部、舌質,舌苔與臟腑的關係非常密切。如果臟腑陰陽氣血有了變化,就必然反映到體表。正如《靈樞?本髒篇》所說:「視其外應,以知其內臟,則知所病矣。」

    傳說中一代神醫扁鵲就是通過「望」,一眼看穿蔡桓公的病情變化,甚至最後僅僅通過一「望」就判定了他的死刑。可惜中華醫術失傳得太厲害了,陳世同雖然找了不少武林中富有名望的中醫世家,但那些名醫前輩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神奇,像陳家民這種隱疾,別說沒有一個人通過「望」能看出來,就連用上聞、切也只有個別厲害的名醫前輩看出了點端倪,直到開口詢問才算是真正確診,不過也僅止於此,要說治療卻是素手無策。

    但張立達卻只通過簡簡單單的一「望」,甚至都沒細看過他的目舌口鼻耳五官就看出了他的隱疾。要知道中醫的望具體就是指看五官,看眼睛是否有神,眼白是否有異常,舌頭是否過紅,舌苔是否過厚,舌苔顏色是白還是黃,口腔是否有炎症,顏色是否過紅或過白等等。從這點上看,張立達這個「望」的水準都已經能媲美神醫扁鵲了。

    「張叔,您老真的看出來了?能治嗎?」這回張立達在陳家民的眼裡再也不是什麼毛頭小子,而是能洗刷他恥辱的一代神醫,不僅張叔張口就叫出來,就連「您老」這個尊稱都無意識地脫口而出。

    中醫講的就是陰陽五行,甚至說起來人體也是天地間陰陽五行的產物,陸壓道人是天地未開就有的人物,什麼病沒見過,其實陳家民這個也不是什麼病,是練功出了問題。

    張立達的皮毛奏已經快大成,那聽力和視力是一等一的好,這眼神自然比最厲害的中醫都要毒辣許多,一眼看出陳家民的隱疾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因為畢竟沒有給人治過病,所以出於謹慎這才又問了句。

    見陳家二人都這麼激動緊張,張立達當然明白陳家民真有偏頭痛。本來陳家民又端茶又叫叔叔的,張立達沒能拿出什麼像樣的見面禮給這個侄子,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不過現在只要能醫好他這個隱疾,也就不用再為見面禮發愁了。

    「呵呵,你們放心,我看家民應該只是血脈鬱結,我運功疏通一下就可以。」張立達輕輕拍了拍正抓著自己手臂的陳世同發顫的手,笑道。

    見張立達語氣這麼肯定隨意,陳家父子不禁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尤其陳世同更是輕輕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自責道:「看我這老糊塗,差點誤了大事。阿達你的武功已經達到御劍階段,我怎麼沒想到把家民的事情跟你提一提,幸好你看出來了,要不然錯過機會,我不是要後悔一輩子嗎?」

    「御劍階段?」陳家民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饒是他已經知道眼前這位年輕得不像話的叔叔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但說人要御劍,那不是想蜀山奇俠傳裡一樣,仙人?

    「老哥我現在只能隔空取物,真要御劍飛行還差著呢!」張立達見陳世同又提起剛才的事情,微紅著臉謙虛道。

    張立達不謙虛還好。這一謙虛就等於坐實了陳世同的話,把陳家民徹底震驚成石雕了,連自己的隱疾都忘了去想。

    「阿達,你這不是純心打擊老哥我嗎?都練了一輩子也就比常人蹦得高一點,你倒好,都已經能快御劍飛行了,竟然還不滿足,你呀,真要再厲害下去那就真成活神仙了。」陳世同笑道。

    陳世同這話把張立達說得怔住了,他還從來沒想過把自己比作神仙,不過現在想想,自己要真厲害到御劍飛行,在常人眼裡可不就成活神仙了。

    「家民你把手伸過來。」張立達收起亂飛的思緒,一臉正色地對陳家民道。

    陳家民聞言慌忙把手伸給張立達。

    張立達手指搭在陳家民手腕經脈上,真氣順著手指探入他的體內,很快發現陳家民百會穴堵塞不通。這百會穴是人身體的重要穴道,此穴一堵,陳家民自然會頭疼,至於白天,陽氣比較重,氣流能稍微暢通一點,而一到子夜時分,是陰氣最足的時候,血脈全部堵死,偏頭痛就會發作。

    既然知道病因所在,疏通經脈穴道對於武林人士雖說是極為耗力危險的事情,特別是百會穴,搞不好就會死人的,但對於張立達而言不過只是輕而易舉之事。於是張立達收回搭脈的手,然後伸出食指在陳家民腦門神庭穴輕輕點了下,渡過一道真氣。

    張立達手指在陳家民神庭穴一點,陳家民立時渾身猛一個激靈,直覺一股氣就如決堤的洪水猛地朝全身沖洩而去。

    轟一下,陳家民感覺一股清流像大水決堤一樣,腦袋瓜忽然輕鬆了下來,世界安靜了,真舒坦啊。

    「臭小子,看你一副很舒服的樣子,怎麼樣了?」陳世同笑罵道。

    「爸,好像渾身都輕鬆了,以前總感覺腦袋瓜被一把鎖鎖住了,現在鎖開了…」陳家民見父親喊自己臭小子有點著急,但自己才說道身體輕鬆了,父親臉上就出現了兩行老淚,後面就哽咽了,再也說不出話來。

    「阿達,你別笑話。為了家民這事老哥我心裡可是苦了好久了,連覺都睡不安穩,今天要不是你,我這輩子真是死都無法瞑目啊!老哥我,我謝謝你呀!」陳世同雙手緊緊握著張立達,說到動情處又忍不住流了兩滴眼淚。

    陳家民這才知道,平時對自己極為嚴厲,表面看起來很樂觀的父親,其實心裡一直為他的事情而難過憂傷,不禁陣陣心酸,忍不住飽含深情地叫了聲爸。

    「老哥你這就見外了吧,我們可是在關公前磕過頭的把兄弟!」張立達重重拍了拍陳世同的手,道。

    「對,對,是我不對。」陳世同急忙點頭道。說完又轉向陳家民,兩眼一瞪道:「臭小子聽清楚了沒有,阿達是你老爸我在關公前磕過頭的把兄弟,你要是再敢跟剛才一樣叫得不情不願的以後就不要踏進這個家門了。」

    陳家民正在感動中,被他老爸兩眼這麼一瞪,這麼一訓,不禁暗暗苦笑,自己又不是沒心沒肝的人,況且就算自己真是沒心沒肝的人,看到人家手指那麼一指,就指到病除,以後這聲叔叔還不得叫得心甘情願。

    心裡雖然苦笑著,面上陳家民可不敢再怠慢,不說他爸爸可能會再次發飆,就單單真要引起張立達誤會,以為自己心裡真不想認他這個叔叔,自己就成了恩將仇報,沒心沒肝的小人。

    所以陳家民慌忙表態道:「爸,小叔是你在關公前磕過頭的把兄弟,那就跟親兄弟一樣,更別說小叔有大恩與我,我自然是滿心開心有這樣一位叔叔啦,又哪會不情不願的。」

    陳世同是個世家家主,心思活得很,見陳家民改口叫張立達小叔而不是張叔,就知道這傢伙現在是真心實意把張立達當自家叔叔來看待,不禁笑指著他道:「現在懂得叫小叔啦,剛才怎麼就不叫啊?你這小子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傢伙,我可告訴你,為老百姓做事情可不能有這種心態,知道不?」

    陳家民被老頭子一語點破,不禁有些尷尬地乾笑兩聲,然後起身拿過茶几上的茶杯,道:「小叔,我爸剛才說得沒錯,之前我確實沒什麼誠意,現在我給您重新沏杯茶。」

    張立達倒無所謂陳家民誠意不誠意的,反正他是跟他老子結拜又不是跟他結拜。他要是對他尊敬一點,他自然也跟他親一點,他要是跟他生分,他自然也不會非要把這個叔叔的稱呼當一回事。但現在陳家民倒是表現得光明坦蕩,而且從他說話中也感覺得到他現在是真把自己當叔叔來尊敬看待,心下對他自然也就多了幾分好感,笑道:「呵呵,家民你別聽你爸的。要是覺得叫得彆扭,就叫名字吧,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

    「彆扭有什麼好彆扭的,讓這小子叫你叔叔還是便宜他了。要是早上你答應收我為徒,現在他就得管你叫師祖。」陳世同不以為然道。

    陳家民一聽,好險,自己差點就要多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師祖,嚇得兩腿一軟,兩手一抖,茶水都倒了一桌子。

    見兒子把茶水倒了一桌子,陳世同竟然得意地哈哈笑起來,指著他道:「嚇到了吧,看你還敢不敢當了點屁大的官就得瑟就看不起人。」

    張立達一笑,一屋子的人就都跟著笑了起來,頓時一屋子的溫馨。

    大家笑了一陣後,陳家民重新給張立達端了杯茶水來,畢恭畢敬地叫了聲小叔。

    一回生二回熟,小叔的次數叫得多了,張立達也慢慢不覺得彆扭,竟隱隱還真把陳家民這個三十九歲的市委常委,副市委書記看成了自家侄子,讓張立達都不禁暗暗奇怪自己的心態變化,心想莫非自己的心理年齡已經朝老哥看齊了?

    (看到兄弟們的訂閱很是開心,你們的支持就是我寫作的動力,加更三章以表謝意!大傢伙說要不要達哥開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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