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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設局 文 / 曬月亮的孜孜

    看不出這丁悅兒雖然是個嬌嬌女,但光看她揮舞過來的手爪,居然帶著一絲凌冽的罡風,似乎是曾經練過幾下功夫。

    「小狐狸精,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兒,給我老公放電!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一邊叫囂著,丁悅兒一邊揮手朝著安常笑細嫩的臉上猛地抓了下去。

    自持曾經和自己父親學過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在丁悅兒的眼中,安常笑的一臉蛋兒今天是鐵定要破相不可!

    眼看那白裡透紅的肌膚就要被自己尖銳的手指甲給劃出一道道血痕,丁悅兒的一張描畫精緻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猙獰的笑意。

    不過,沒等她得意太久,只覺得揮出去的手,突然被一股柔韌的力道給推了回來。

    那力道雖然不重,但卻出奇的猛烈,讓丁悅兒揮舞出去的手,頓時閃退到了一邊。

    撲了一個空,失去重心的丁悅兒猛地朝前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在了地上。

    「你居然敢推我?!」惱怒的丁悅兒眼看著緩緩收回雙手、面色淡定的安常笑,怒喝道。

    面色淡雅的安常笑,神色自若的拍了拍手,錯眼不見還在地上撒潑的丁悅兒,冷冷的開口說道:

    「這位小姐,我看你真的是搞錯了,明明就是我站在這裡一動不動,是你自己撲了上來,為什麼非要說是我推的你呢?」

    一邊說著,安常笑還用了幾分天真無邪的口氣,再加上她的確在自從出了更衣室後,就一直沒有上前一步,這鐵一般的事實,頓時讓想要栽贓嫁禍的丁悅兒啞口無言,當場愣住了。

    沒有直接說丁悅兒出手傷人,卻反過來說是她自己喜歡朝地上撲去過,這的確怪不了任何人。

    「還有,以後麻煩你把自己老公給拴好了,如果下次還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的話,小心有人的眼珠子會掉地上!」

    這話說的婉轉,卻又十分的直接,一旁還在瞪大了雙眼,貪婪的看著安常笑美色的於浩傑,頓時面色通紅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周圍看熱鬧的店員和客戶們,聽了安常笑的話,回想片刻,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都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

    「你……,」面對安常笑的伶牙俐齒,丁悅兒就算是再怎麼惱怒,卻始終找不到借口,又來挑釁。

    轉眼看著還愣在身邊的於浩傑,丁悅兒終於找到出氣的地方了,拿著手中的鉑金包,朝著自己的老公狠狠的砸了過去,開口罵道:「你這個蠢貨,還不趕快過來扶我!」

    被稜角分明的鉑金包給重重的敲了一下的於浩傑,手臂上頓時淤青不堪。

    忍著痛,於浩傑連忙上前將自己的老婆給攙扶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眼中儘是鄙夷之色的眾人,於浩傑恐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忙好言相勸到:

    「老婆,你看這裡這麼多人,要是真的鬧起來,恐怕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既然我們晚上還有要緊的事兒,今天是不是就暫時放過他們?」

    「照你這麼說,難道我還怕了她不成?!」話雖然這樣說著,但丁悅兒的眼神中,也有了一絲的猶豫。

    這次來省城,丁悅兒還肩負著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如果還沒辦好事兒,自己善妒、潑辣的名聲就先傳了出去,恐怕會壞了自己爹地的大事!

    看著丁悅兒的眼中有了明顯的退卻之意,於浩傑在一旁又吹了吹耳邊風、低聲說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兩人我認識,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對付他們!」

    當年,就是因為安常笑大姨的案子,將於浩傑父子倆個從前途一片大好的蓉城市裡直接被罷免冷放到了那個偏遠的小鄉鎮裡。

    讓於家頓時從一片恭維討好聲中,落入了受盡冷臉、白眼的尷尬境地,這讓心高氣傲的於浩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還回轉不過來。

    因為一個十分巧合的機遇,讓隨著自己爹地前去蓉城遊玩的丁悅兒一眼就相中了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於浩傑。

    在瞭解到丁悅兒的身份後,於浩傑立馬將這棵能將自己脫離窮鄉僻壤的大樹,給牢牢的攥在了手中。

    不過,為了眼前的富貴,於浩傑也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代價,現在一見到蓉城「故人」,他就打定了主意,要藉著丁家的權勢,讓安家和凌天昊,為以前的事兒付出代價!

    這丁悅兒雖然性格張揚跋扈,但一涉及到丁家的事,卻也是十分的重視,略略想了一會兒後,這才仰著頭,傲慢的對眾人說道:

    「今天本小姐還有要事在身,沒空和你們糾纏,不過,等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兒,這筆賬我遲早都要討回來!」

    言語中,那威脅的意味赫然可見。

    「哦?」啞然失笑的安常笑看著如同一個孩子般任性說狠話的丁悅兒,也唇邊掛著淺笑,緩緩的說道:

    「到時候,那要請你的老公,幫你拿好高跟鞋,免得又摔了一跤,然後再來尋仇一次,豈不麻煩?!」

    言語中,奚落之意讓周圍的人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你」頓時再次落為眾人笑柄的丁悅兒氣白了臉,卻又找不出更好的言語回擊,只得再次朝著身邊的於浩傑狠狠的擰了一把,怒喝道:「還愣著幹嘛,走!」

    從未見過自己老婆生這麼大氣的於浩傑,一想到待會回了酒店,恐怕自己又回和往常一樣,淪為她的出氣筒,頓時在心裡哀嚎了一聲,緊跟了上去。

    眼見這對極品夫妻氣沖沖的出了店門,眾人這才將一陣熱烈的掌聲,送給了安常笑。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僅是她行雲流水的身手,還有那闊達寬廣的氣度,都使得在店舖裡的男男女女們皆敬佩不已。

    如同女王般,微微點頭接受了大家致敬,安常笑這才將目光轉向自己身邊的男人,面上帶了一絲不滿的說道:

    「看來有時間的話,我該替你好好斬斷那些爛桃花了,免得每次出來都弄這麼大動靜。」

    那微微嘟起的嘴,和略帶了些許醋意的表情,頓時讓她顯得小女人味兒十足。

    「那就看你用什麼來斬我的桃花了。」劍目中滿含了對眼前女子柔柔的愛意,凌天昊從自己貼身的衣兜裡,取出一個小巧細長的玉簪子,將安常笑那一頭披肩柔順的烏髮,溫柔仔細的綰在了腦後。

    「這是什麼?」感受到了玉簪上那充沛的純陽靈力,安常笑略帶驚訝的問道。

    那玉簪通體潔白潤澤,質地細膩,水頭也足,再加上其表面上有一層被人常年摩挲過後,留下的自然微微泛黃的包漿,這居然是塊十分難得的羊脂古玉!

    不過,更加令安常笑驚訝的是,這羊脂玉簪上的純陽靈力,居然和凌天昊一脈相承,看來是他隨身多年的珍愛之物。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我自小一直帶在身邊。」劍目中,原本欣喜的神色,在不經意間暗了暗,舊年的往事,如同一幕幕的電影般,又浮上了他的腦海中。

    「伯母她,不是還在世麼?」輕輕撫上了凌天昊微蹙的眉頭,安常笑疑惑的開口問道。

    「她?」凌天昊這才似乎想了什麼,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道:「她只是凌家的當家夫人,凌清熊的妻子,算不得是我的母親!」

    緊靠著面色鐵青男人的安常笑,發覺他週身的元氣在不斷暴走逆行著,立刻也明白了原委。

    伸出左手,一股純陽靈力從她的掌心溢出,透過凌天昊的肌膚,漸漸安撫著他幾近爆發的元氣。

    這麼多年了,聽見凌天昊還是直稱自己父親的名諱,一旁的黑貓姐也歎了口氣:

    「天昊,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始終不肯原諒老爺麼?」

    凌天昊一雙劍目裡,滿是刻骨的恨意和殺氣,週身散發出刺骨的寒意,冷冷的開口說道:「要想我原諒,除非他死!」

    這一句話中,竟然恍若是對著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任誰也想不到是他們居然是割捨不斷的親生父子!

    看著從未如此失態的凌天昊,安常笑的心中頓時疼惜不已。

    溫柔的小手輕輕拂過緊蹙的眉頭,安常笑從自己的脖頸處,將那小巧潤澤的雞油黃給取了出來,踮起腳套在了凌天昊的脖子上。

    通靈的雞油黃彷彿感知到了安常笑的心意,在凌天昊的脖子上,散發出一陣氤氳而持續的純陽靈力,漸漸安撫了他經脈中暴烈的元氣。

    「這是你的護身靈玉,你怎麼能隨便取下?!」帶著一絲嗔怪,凌天昊這就要伸手將雞油黃取下。

    一雙溫潤細膩的小手,適時的攔住了他,安常笑面上帶了一絲安慰的笑意,開口說道:

    「你的戾氣太重,我又不能隨時待在你的身邊,就讓這雞油黃替我好好照顧你吧。」

    「可……」凌天昊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安常笑溫柔的摀住了薄唇。

    「你生辰屬金,天生純陽八字,要想斬斷你的爛桃花,一般的開光靈玉恐怕難以奏效,非得要這蘊含了數百年靈力的黃翡不可,況且……」

    指了指自己腦後的那根羊脂古玉簪子,安常笑略帶了一絲頑皮的笑意,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簪子上是用你的元氣蘊養過的,而且還用的是和我本命星宿的守護靈玉——羊脂白玉玉髓雕刻而成的,這不是有想要坐穩我正宮桃花的嫌疑嗎?」

    安常笑歪著頭,眨巴這大眼盯著凌天昊絲毫不肯放過。

    豈不料,暗暗裡動了手腳,但又被發現了的凌天昊,卻坦然的迎上了她的雙眸,無比鄭重的說道:

    「今生今世,你願意讓這簪子,一直陪伴我們直到終老嗎?」

    愣了愣,安常笑看著目光灼灼的凌天昊,反而有一種被後知後覺、上了賊船的感覺。

    伸手一握自己面前的雞油黃,凌天昊劍目中滿是奸計得逞的笑意,開口說道:

    「既然我們已經交換了信物,那是不是就算是將這事兒定了下來,嗯?」

    「什麼?」安常笑錯愕的問道,彷彿還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兒。

    「哈哈哈…。,怪不得天昊說要給笑笑一個驚喜,原來是這個。」一旁的黑貓姐忍不住拍手笑道:

    「笑笑,天昊這是變著法的向你求婚啊,看在他這麼用心的份上,你就考慮考慮?」

    此時,凌天昊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嬌美少女,那經歷了槍林血雨的鐵漢心,此時卻像是懷揣了一隻小鹿般,跳躍忐忑不已。

    輕啐了一口,面帶嬌羞的安常笑,微紅著臉頰,低聲說道:「哪有這麼容易就點頭的,再怎麼也得學學玄奘法師,要歷盡九九八十一難才能修煉成正果!」

    懷著緊張無比的心情,凌天昊驟然一聽見她拒絕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立在了他的心上。

    看著凌天昊瞬間慘白的臉色,黑貓姐就知道這個小伙子相岔了,好氣又好笑的在一旁提醒到:「傻小子,你再好好想想,這玄奘歷經磨難後,取得真經沒有?」

    在黑貓姐的提點下,瞬間明白過來的凌天昊,眉頭猛地舒展開來,大手緊緊的握著那雙小手,一股從心裡溢出的溫柔愛意,在他的臉上慢慢的醞釀開來:

    「別說是八十一難,就算是八百八十一難,只要能娶到你,我凌天昊也在所不辭!」

    聞言,安常笑忙上前一捂他的嘴,神色略帶緊張的說道:「我們在一起有這麼難麼?」

    話是這麼說,但心底那一絲甜蜜,卻佔據了她整個心房。

    凌天昊大手一攬,將她擁進了自己的懷中,久久不能放開。

    感受到了他結實溫暖的懷抱,安常笑靠在了他精實的感覺,帶著一絲滿足和愜意的心情,靜靜聆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看著兩個年輕人就這麼忘我的相擁在一起,帶著發自內心祝福笑意的黑貓姐一揮手,見一旁同樣捂著嘴輕笑的店員們給撤了下去,將這溫馨的一刻,留了下來。

    ……

    下午時分。

    和黑貓姐一起用過午飯,略作休息後,安常笑尋思著這裡離她的藏珍苑也不遠,就帶著凌天昊順便過去看看。

    一進了店門,余常福就從遞上了一張紅底燙金的精美請帖。

    「余伯,這是什麼?」安常笑看了看那請帖上,居然是省城商會聯名邀請各界人士前去參加一個古玩拍賣的邀請。

    面露喜色的余常福開口說道:「小姐不是說,讓我去和省城的老同行打打交道嗎?這次實在是運氣太好了,剛好遇見了省城商會十年一度的聯名拍賣,再加上那商會朱會長似乎認識小姐,所以才遞來這張請帖的。」

    頓了頓,彷彿怕安常笑不明白,余常福接著解釋道:「這省城的商會規模浩大,各路的商家足有幾百家之多,其珍藏的玉玩珍品可是來自全國各地老玩家的壓箱底兒的老貨,光是單筆的成交價格也是千萬起論,其客戶更是來自於全世界各地,一擲千金在這裡並不是神話!」

    帶著一絲興奮,余常福接著說道:「正是因為其檔次高、規模大,商會對能入會的店舖都有嚴格的審查,所以並不是省城內每個商家都能有幸參加的,不知道小姐是在哪裡結識了朱會長,這才能給我們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

    聞言,瞬間明白過來的安常笑,也知道了那是朱丹丹的父親,在還自己一個人情。

    看著余常福激動得拍著兩手,快語連珠的不停說道,安常笑面帶淡淡的笑意,點頭道:

    「我知道了,余伯,要不這次也是你替我去吧,畢竟我還是個高一學生,做做幕後的事兒我還可以,去參加什麼聚會,那可不是我的專長。」

    「可這請帖上寫明了,是要小姐您去,要是換了我一個糟老頭子,這恐怕不大好吧。」余常福指了指請帖上飄逸的毛筆柳體字寫著的「安常笑」三個字,面有難色的說道。

    想了想,畢竟這是朱會長賣給自己的一個面子,又正好是在週末,今天晚上,要是不去的話,會給自己的新店喪失一個打進省城玉玩界的好機會!

    點了點頭,安常笑吩咐到:「好吧,余伯,到時候還請你將那個極品紅翡明料,一併的帶上。」

    「嗯,好勒。」辦事麻利的余常福,這就轉身進了店舖後面,忙著待會參加商展的事兒了。

    店舖內,安常笑看著手中的請帖,卻犯了難:「這畢竟是個十分正式的商業聚會,我一沒有禮服,二沒有男伴,就這樣去的話,未免會損了藏珍苑的顏面。」

    一旁的凌天昊,面帶微笑的指了指放在車內,剛剛從黑貓姐店舖內取來的訂製小禮服,示意她道:

    「這不是有現成的嗎?」

    「那男伴呢?還得是要同樣接到了商會邀請的人,這黑貓姐的店裡總沒有吧。」

    安常笑好奇的望了望凌天昊的身後,看看他是否再能耍一個大變活人的戲法來。

    但凌天昊卻面帶笑意的從自己身後,掏出一張輕飄飄、卻同樣是紅底燙金字的請帖來,上面赫然也寫著他的名字。

    「難道說,這次的商會,你也是受邀者之一?!」安常笑驚喜的看著凌天昊,開口說道。

    點了點頭,凌天昊溺愛的看著她,說道:

    「不僅是我,還有黑貓姐。到時候,我還有驚喜給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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