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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118 答應 文 / 陽光融雪

    所以在看到魔承天與北冥震打起來後,兩人也加入了戰爭,只有赫連曉不動,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在空地上打起來,三人武功都是不俗,所以誰也沒有佔便宜,他們都是知道分寸,所以赫連曉沒有動。

    「染兒!」司徒明月不管他們怎麼樣,現在他只想著吃了她,以平衡自己的心。

    「幹嘛?」注意力都在北冥震魔承天的打鬥上,子染沒有察覺到司徒明月的靠近,等她發覺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司徒明月抱著了。

    「染兒。」輕輕在她耳邊吹氣,聲音含了濃濃的情慾味道,嘴一路在她臉頰頸邊流連,更是落下一個個紅色的印子,不比北冥震的淺。

    剛想讓司徒明月停下來,讓她勸那四人不要打了,誰受傷了都不好,從剛剛回來呢,就被司徒明月堵住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

    生澀中帶了勢在必得,司徒明月當然不會讓她有別的心思去理會那四人,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白白浪費了不是很可惜嗎?

    所以他是用盡了自己所想的心思,務必讓她身心在自己的撩撥下,華為一灘水。

    剛剛發洩過一次,身體還敏感,加上司徒明月轉移她的注意力,子染很快就迷失了,嚶嚀了一聲,更加讓司徒明月熱血沸騰了。

    心想著快些成為她的人,卻不得其門而入,急的滿頭大汗,溫泉池裡的水是熱水,更加不知所措了,臉頰紅彤彤的,竟然比女子還要美。

    身體在叫囂,子染紅著臉,牽引著他,兩人終於合二為一了,這邊的響動,終是引起了赫連曉的注意,他沒想到這司徒明月在他們打鬥的時候,趁機佔有了她,看兩人纏綿在一起,他的臉色也不太好,不過他顯得理智的多了,不去理會那打鬥的人,緩步走過去。

    兩人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赫連曉的到來,司徒明月心花怒放,俊臉都是興奮,奮力的衝刺著。

    赫連曉沒有阻止他們,而是加入了,司徒明月是第一次與他們在一起,所以很詫異赫連曉的加入,但此刻沒有人去想那麼多,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俏想很久的人,哪理會別人。

    池邊旖旎浪漫,空地上,四人打的難分難解,四人心底有怒氣,但也知道輕重,所以沒有出盡力,只是發洩著怒火,武功高,耳力當然好了,池邊傳出來奮亢的聲音,大家都停下了手來,發現那三個糾纏的身影,臉都變了,立刻衝到池邊,撲通撲通幾聲,四人都下去了。

    感覺身子似要散架,子染剛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牽引著,投入到聖天寒的懷裡。

    別說她能開口說話了,連神智都有些不清,一個離開又一個的來,她想抗議,可一張嘴就被吻住,直哼哼。

    天亮了,擔心她累了會冷著,大家都很有默契的轉移陣地,在舒適的大床上,四周有爐子煨碳,溫暖異常。

    子染昏昏沉沉的,只知道一次次的洩著,到她累得睡著了,從罷休,臨睡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看來要幫她好好的鍛煉身體。」

    該死的兔崽子,誰敢說這句話?等她醒來了,定要他好看。ji90

    睡了一天,在傍晚的時候醒來了,睜開眼看到四周的環境,床幔擋住了窗外的陽光,看樣子,定時很晚了。

    剛想起來,一動,腰都直不起來,昨晚的情景就浮現腦海,想到眼前一張張佈滿情慾的俊臉,登時臉頰羞紅,居然在溫泉池裡搞纏了一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娘娘醒了嗎?」有宮女聽到裡面的聲響,恭敬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女子,立刻掀開了錦帳,幫助她起來,在觸及到她滿是痕跡的身體時,臉頰都紅透了。

    雖然身體是不舒服點,發覺宮女面色羞紅,揮手要她出去,她的生活起居都是聖天寒一手打理,所以很少有宮女進來侍候,現在的聖天寒在哪裡?

    這時候的聖天寒,目光微沉的看著相挨坐在一起的五個男人,加上自己,那就是六個了。

    「說吧,這次打算怎麼做?」魔承天開了口,昨晚打了一架,後來又一起了,所以沒有分出勝負,她還在睡,這件事必須要在她醒來前,做好了安排。

    「嗯,好好的說清楚。」昨晚原本是他的好日子,這幾人居然知道密道的事,還破壞了,所以北冥震的面色也不太好。

    「哼,有什麼好說的,分明是你自己故意的。」司徒明月不甘忿怒道,這人臉皮真厚,昨晚居然想要霸佔她去,所以他從不會因為他是皇帝,就懼怕他。

    「不得無禮!」赫連曉怒喝,這司徒明月是最遲來的一個,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無禮?我怎麼無禮了?你說啊?」司徒明月從不怕,大聲的指著赫連曉道,他才不怕他,最好鬧到染兒面前,看她怎麼呵斥他。

    「你…。」皇上是一國之君,而司徒明月不過是南陵國的一個小小丞相,居然趕在這裡叫囂?赫連曉怒聲的瞪著他,大有打一架的氣勢。

    「別吵!」花無月神清氣爽,一點都沒有任何的生氣,昨晚發洩過了,心情好的不得了。

    「想要吵的出去。」魔承天碰一聲放下手來的茶杯,是要他們來商議以後的日子,可他們卻想要吵一架,什麼時候男人也喜歡吵架了,像個婦人一樣。

    「打就打,誰怕你?」司徒明月從難得理會魔承天,這赫連曉昨晚居然趁著他與她一起的時候,走過來打擾,若果當時不是她在面前,早就一拳揮過去了,那輪得到現在?

    「那走啊!」赫連曉看著囂張的司徒明月,猜想他是扛上自己了,昨晚自己靠過去的時候,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慍怒,這人是想獨佔她不成!

    「走!」司徒明月一甩衣袖,怒氣沖沖的快步出去,赫連曉跟著,兩人在匡闊的院子裡打起來了,拳來腳往,兩人在空中打起來,渾厚的內力在院子裡飛竄,任何宮女太監都不敢靠近,掌風所到之處,飛沙走石,轟隆隆的不絕於耳。

    廳裡四人都沒有說話,除了花無月外,另三人面色也不太好,不過倒也沒有再說什麼,除了院子裡的聲響,廳裡很安靜。

    子染在沐浴過後,就換好了衣服,出了門,在染月宮的院子散步。

    院子基本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多一些的珍貴花卉外,也沒有什麼,昨天北冥震帶自己去的那些宮殿,冷清清,說明那些人在自己去了南陵國不久後,就到送出宮了,到底去哪,她不關心,只是擔心朝堂的事,很多人為了穩固地位,送女人,送美人進宮的有很多,而歷屆的皇帝,都會納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為妃,鞏固朝堂,借此穩定人心,北冥震這樣做,她固然開心,但也擔心會傷到他。

    「娘娘,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要擺飯嗎?」一名小宮女恭敬進來,行禮問。

    「皇上呢?」醒來身邊除了宮女就沒有人了,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回娘娘,皇上在清影殿。」宮女恭敬回答。

    「去清影殿擺飯吧,記住,準備多些。」那幾個男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說不定他們也在清影殿裡。

    「是。」小宮女應了聲,就退出去,有兩名宮女在身邊侍候她。

    子染坐了一會兒,宮女就準備好了,知道她要去清影殿,宮女隨即召喚了幾名宮女過來,兩人舉著燈籠在前面帶路,她扶著娘娘走過去,後面跟著幾個宮女,浩浩蕩蕩的往清影殿走去。

    許是到了夜晚的關係,一路上也沒有什麼人,樹影婆娑,清風習習,似是冷清不少,子染腦袋也清醒不少,這皇宮雖好,但也不適合她。

    心裡有了打算,子染腳步快了很多,還沒有來的清影殿的門檻,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轟隆聲,似乎是出事了。

    「發生什麼事?」裡面居然有人打起來了?而且是個高手!

    「娘娘,讓小的進去看看。」身後的宮女隨即說道,但被子染阻止了,有人這麼大膽闖進來,功夫定然不俗,這宮女沒有武功,一進去準死,所以還是她去吧:「先去找侍衛軍過來。」

    「是。」宮女匆匆去找侍衛軍。

    子染吩咐剩餘的人留在原地,自己施展輕功躍上了牆頭,一看那穿著錦蘭色衣服的司徒明月與穿著建白色的赫連曉打起來,頓時額頭抽抽的痛,這兩人怎麼打起來了?

    再看清影殿的前院,已經被毀壞得一絲不剩了,花卉全被打爛了,簡直慘不忍睹。()

    那兩人似乎是沒有發現眼前的慘狀,還打得不亦樂乎,除了這兩人,就沒有人了,北冥震呢,不知道他們打起來了嗎?

    「住手!」子染嬌喝一聲,跳進了院子,阻止這兩人打下去。

    「染兒?」

    「染兒?」

    兩人剛才朝對方打去,正打的起勁,一道俏麗的身影進來了,聽得她的聲音,兩人立刻住了手,紛紛往她身邊來。

    「別碰我!」子染氣呼呼的甩開兩人同時伸過來的手,臉色很不好看,「不是打的很歡快嗎?怎麼不打了?」

    「染兒,你別氣!」見她生氣,司徒明月急忙安撫她。

    「對不起,不要生氣了。」赫連曉很少見到她生氣,這次見她氣得眼睛都紅了,很後悔剛才與司徒明月打起來。

    「哼,不要碰我!」子染哪能不生氣,以前就告訴他們,一定要和平相處,現在好了,兩人還打起來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昨晚那四人打起來的事。一把又甩開了兩人的手。

    院子裡的動靜裡面都聽到了,四人一出來,就看到子染怒紅的眼,頓時心痛加後悔,沒有攔住他們。

    四人急急跑來,同時伸手拉住她,被六個男人圍住,子染沒有氣消反而更加生氣:「好啊,既然你們不聽我的話,那好,你們也別說什麼成為我的人了,哼,我走。」子染是真的生氣,這幾個男人他們都是自己心頭的人,但他們不單止不聽她的話,還無視她,這樣不要也罷。

    說完,一甩手就轉身,邁步走出清影殿,宮門外的幾名宮女,見她出來了,急忙跟上,卻看見皇上等六人跟著走出,急忙跪地行禮。

    「都退下!」北冥震揮手要他們走,同時發現宮女手裡的食盒,頓時後悔不已。「染兒,別走!」司徒明月急忙拉住她的手,死也不放開,剛才他是故意挑釁的,哪知道她會生氣啊,現在只能先消除她的火氣,別氣壞自己了。

    「染兒,對不起,是我不好。」一邊的赫連曉同樣說道,也怪自己不分輕重,就這麼與司徒明月打起來。

    「染兒,別氣了!」聖天寒冠玉的面上閃過焦急,擔心她傷了身子,拉住她不讓走。

    「你們放開我。」子染厲色的瞪著這幾個出色的男人,看得出幾人後悔了,但後悔還不能磨掉他們骨肉裡的傲性,要多磨一些才好。

    這樣一想,臉色更加不好,但也沒有再甩開他們。

    「染兒,別氣了好不好,是我不對。」司徒明月賣乖的說道。

    「別生氣,對身體不好。」北冥震想插進來都沒法,被司徒明月擋住在外面。

    「染兒。」魔承天站在一邊,琥珀色眼眸裡倒影這後悔。

    「染兒…。」

    子染舉手攔住了他們,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這樣吧,你們跟我去一個地方,要是你們同意了,那就繼續留在我身邊,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好,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司徒明月急忙答應了下來。

    「去哪兒?」聽得出她氣消了些,幾個男人都露出光來。

    「走吧。」神秘一笑,子染牽著司徒明月,花無月就走,後面跟著幾個男人,侍衛軍到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要出宮,立刻安排了馬車,載著他們出宮。

    馬車到了風家,鳳羽帶著于氏與後宅的人出來迎接,寧城與林幼兒在鳳羽于氏的後面,見人出來,立刻跪地迎接。

    「吾皇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北冥震要他們起來。

    「謝皇上!」風羽帶著所有人起身。

    「爹,娘。」子染奔過去于氏的身邊,乖巧的喊了聲。

    「俊…。染兒,你回來啦。」兩個月前,北冥震臨去南陵國的時候,派人送信過來,所以她是知道子染的名字,差點就喊了以前的名字。

    「嗯,對不起娘,染兒不孝,今天才回來看您。」子染乖巧的窩在于氏的懷裡撒嬌,就好像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生疏。

    「沒關係,只要你平安就好。」于氏上下的看了她一會,見她好好的,臉色紅潤,日子定過得舒心。

    「爾等見過風先生、風夫人!」魔承天率先走過來對著兩人行禮。

    「風先生你好!」聖天寒與司徒明月一起過來。

    「拜見風先生風夫人!」花無月與赫連曉跟著過來。

    最後是北冥震,他只是點頭,沒有說話。

    「八王爺有禮!」風羽兩夫婦也回禮,有些人是不認識,所以都一視同仁,但對北冥震多了尊敬。

    「爹,娘,快些進去吧,我累了。」子染撒嬌拉著風羽的手,儘管她不是他們的親女兒,但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豈是能忘的。

    「瞧為父都忘記了,快,皇上,八王爺。各位公子請進!」風羽客氣的說道。

    「風先生客氣了。」畢竟是子染的養父,幾分男人都存著尊敬,就連北冥震也不敢居上。

    一行人走進風家,如今的風家在寧城手上越發的富庶,子染以前留下的那些香料,如意樓生意每晚都很火爆,分店都開了兩間,而其餘的店舖也大換血了,那些年老的掌櫃,都得了豐厚的退休金回家退休去了。

    亭台樓閣,假山流水,院子種植著各色名貴花卉,涼風習習,院子掛著燈籠,朦朦朧朧的霎時好看。

    「皇上請!」畢竟是皇帝親臨,風羽不敢有所怠慢,迎著讓北冥震坐在上賓的位置,自己帶著于氏坐在左手邊,魔承天與赫連曉幾個坐在北冥震的右手邊,子染則被北冥震拉著坐在他身邊。

    「風先生不必客氣,今天就當平時就好。」北冥震知道因為自己的身份,風羽必定會小心翼翼,可是他今晚過來,不是為了擺身份的。

    「謝皇上!」天威難測啊,風羽怎麼敢如此大膽呢。

    「好了,爹不必拘謹,皇上今晚來,您就當皇上是一個小輩就行了。」她累了,想睡覺,打折哈欠說道。

    「那就好。」風羽也點頭。

    「爹、娘,女兒累了,想休息。」子染說道,明天還有事要做,她還沒有氣消呢,就讓這幾個男人折騰去。

    「老爺,染兒累了,夫人就帶女兒去休息。」兩母女歡喜告退,那幾人就算想起來跟著,也不敢。

    只得與風羽閒話家常,風羽說得最多的是怎麼照顧子染,這會子沒有那麼拘禮。

    一夜無話,子染起來很早,雖然與于氏說了一晚上話,但無損她的精神,興高采烈的出門。

    今天的她穿著嫩黃色的對襟小衫,下身是同色的嫩黃色裙子,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似乎有什麼喜事。

    幾個男人沒怎麼休息,風羽將他們當成了上賓,噓寒問暖的,而風羽不過說了一個時辰就讓人帶他們去休息,但想到她不知道還有沒有生氣,所以睡不著。

    見她出來,笑容滿面的樣子,也揚起笑容來,看來她不生氣了。

    隨後于氏出來,也是明艷照人,幾個男人忙不迭的去討好兩人,也不在乎身份這些虛禮了。

    寧城帶著林幼兒過來請安,見幾人免不了行禮一番,北冥震要他們不必拘禮,氣氛才活絡一些。

    「染兒,你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寧城走過來,將一串鎖匙遞給她。

    「謝謝。」子染笑瞇瞇的接過來,在陽光下揚了下,有七八條呢,寧城做事真細心。

    「那走吧。」該是驗收的時候了。

    幾個男人見她笑得高興,也笑開,隨著她走,風羽等人沒有動身,看著他們離開。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離開風家,一路向著偏一點的地方駛去,沿路只有一些舖位,人流相對較小,但也不是沒有人,附近的一些街道上,有著幾個門面很大的院子,有些有錢人住。

    在一處掛著牌匾的房屋門口停下,子染興高采烈的下來,抬頭看著牌匾的字:上官家。一對石獅子栩栩如生,威武不凡,一階階的樓梯延伸至門口。

    「這裡是什麼地方?」花無月下來的時候,問了一句,沒有人回答。

    「染兒,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魔承天不解的問。

    「這裡是誰的?」司徒明月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等下就知道了。」很興奮,不知道寧城走的怎麼樣了。想著,就大步的跑上去,猛力敲門。

    幾人跟著上去,都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開門的人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他看見子染的時候很恭敬,請她進來,這人從昨天就收到信了,一拍門,就來開了。

    「恭迎小姐回來。」他帶著身後的人一起行禮。

    「福伯,謝謝你。」自然寧城把這裡的事都告訴子染了。

    「你是誰?」北冥震儘管看這個人沒有別的企圖,但他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方,總是小心點好。

    「別說了,快去看準備好的房間吧。」子染打斷他的話,率先往裡面走,福伯等人親自帶著子染走過這裡。

    同樣是亭台樓閣,抄手迴廊,小橋流水,景色怡人,院中種滿了各色花卉,在夜晚飄來清香。

    「這是客廳、這是書房,這是起居室!」福伯盡心介紹,逐一說明了各處的事情。

    幾人不明所以,不過沒有出聲。

    「這是準備給你們的房間,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與福伯說。」子染丟下一句,就帶著福伯去了外面,留下他們各自面對著手裡的一條鎖匙。

    每個人的手裡有著一條號碼的鎖匙,從北冥震開始,到司徒明月,一共六條,一到六排開,這是什麼意思?

    「染兒,這是什麼意思啊?」司徒明月不解,在她快要走開的時候,問了一句。

    「要是你們同意,就拿了鎖匙開門吧,要是不同意,就離開這裡,我不會勉強。」遠遠的聲音傳來,人已經不見了。

    這…。這裡的房間是為他們準備的?不會吧?難道是打算把這裡變成後宮?她居然想到這個辦法?

    眾人都深思起來,儘管有心理準備她會鬧一場,但見她這麼開心的樣子,還以為不生氣了呢,卻原來是準備了這麼一個驚喜過來給他們。

    「你們怎麼看?」北冥震皺眉。

    「你說呢。」魔承天端詳著手裡的號碼,他排第二呢。

    「喂,這是怎麼回事?」司徒明月最遲來,所以很不瞭解她想要做什麼。

    「走吧,除非不想跟著她了。」赫連曉沒有多大的意見,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想著與她在一起,怎麼樣都沒關係,說完,拿著自己的鎖匙就走了。

    「嗯。」花無月不糾結這個,也走了。

    「呵呵,這有趣。」想不到他也有這個機會嘗試了,從來只有他納後宮,不知道染兒氣消了沒有?

    幾個人終是沒有再說什麼,各自回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子染躲在一處偷偷的看,還以為這幾個男人會來追問自己,卻沒有,有些意外,不過他們能夠接受,也說明這幾人是真的愛自己,昨晚定是有什麼誤會了。

    「小姐,他們都愛你,所以甘願如此。」福伯感概的說道。

    「嗯。」眉開眼笑,子染咧著嘴,高興的安排了事情。

    到了晚上,幾人齊齊在大廳吃飯。

    到了該休息的時候,子染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副牌子來,說是要翻牌用的,只要翻到誰的號碼,今晚就去誰的房間,共度一宵。

    這幾個男人什麼時候遇過這樣的事啊,不過看她嬌笑著,眼眸帶著皎潔的笑意,也由著她了,不過大家都想知道,第一晚,誰那麼幸運的與她共度一晚。

    結果是魔承天,當晚,魔承天就抱著她回了屬於自己的房間,一晚神清氣爽的出來,妒忌死幾個男人了。

    不過子染不會厚此薄彼的,每個人都輪了一晚,怨氣才沒有那麼大,不過她相信,這幾個男人會好好的愛她護她的。

    ------題外話------

    文真的是結局了,不會再寫下去,謝謝親的支持與理解,新文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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