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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二一章 解開心結的大澤 文 / 洱文

    還有一個地方的蒙古族人多,這句話一直在張桂錫的腦海裡迴盪,這話是什麼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哪個地方蒙古人多?不就是蒙古草原嗎?日本人這麼說,他們想幹什麼?不就是覬覦蒙古草原?

    很顯然的是,日本人的野心不止於東北就對了。不過,日本人剛剛佔據東北,還沒有怎麼站穩腳跟就開始謀劃蒙古,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不過,很張桂錫就明白了,日本人還真算不上是癡心妄想。任誰,白得了東北這麼大一片土地,都會有其他的想法不是。

    何況,他張桂錫現在已然是國人嘴裡的漢奸頭,一個大漢奸了。而且,今天的記者招待會他的表現,也已經讓他再也沒有任何退路可言了。既然都沒有退路了,那麼很顯然的是日本人越強大越好不是嗎?如果,後日本人把華夏全都佔領了,他這樣的人不就不怕有人秋後算賬了嗎?想到這裡,張桂錫不由得『眼冒綠光』。

    雖然,大澤知道像張桂錫這樣的人,顯然不能用正常心理去判斷他們的想法。但是,他拋出這個事情,還真是有一點兒試探的意味兒在裡面。他就是想看看,他展現出吞併整個華夏的野心之後,張桂錫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但是他想過,張桂錫會故作姿態,高調的向他表明決心,也想過張桂錫還有那麼一點兒愛國之心,顧左右而言他。但是,就是沒有想過,張桂錫會是這樣一個態度。而且,看他兩眼放光的樣,也就可以明白,自己的想法似乎出了一點兒偏差。而接下來張桂錫的話,也就讓大澤徹底的放心了。

    「雖然,元朝早就成為了歷史。但是,蒙古的那些個王公貴族顯然還對當初的盛世有那麼一絲憧憬的。只不過,後來他們顯然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如果從這個角度去辦的話,成功的把握非常的大。而只要那些蒙古王公們應可了,在蒙古草原其他的一切都不足為慮。大明朝幾百年打殺下來,也只能是羈縻,而不是徹底的佔據而已。

    但是,我所顧慮的是,帝國剛剛圖謀東北,在這個當口又把目標放在蒙古,是不是太過激進了?先不說國際上的影響了,光是華夏就不好收拾。那樣的話,反抗的浪潮肯定會出現的。而如此一來,南京政府沒準兒就會被民意所迫,不得不開戰了。」

    「哈哈,張君,你的顧慮非常的有道理。而且,你用不著說得那麼的委婉,過猶不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帝國也明白,不會制定出如此激進的策略的。反正,滿蒙共和國暫時也還不會出現嘛,這些事情先做著再說,你覺得呢?沒準兒,等你把事情做好了,時機就成熟了呢。」

    這會兒大澤的心情非常的不錯,所以,說完之後,拍了拍張桂錫的肩膀,然後離開。留下一個『感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張桂錫,呆立在原地。要不說,有的人就是骨頭賤呢。生他養他的祖國,給予了他天大的恩惠,但是在他看來這是天經地義的,從未想過為祖國回報什麼。

    而鬼,僅僅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好一下,他還頗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雖然,他自己也明白,他在鬼的眼裡,可沒有士那麼高的地位,頂多也只是一條狗而已。但還是讓他無比的激動,似乎這當狗也比當然好過許多。

    「大澤下。」

    「河井君,你來了,坐,還真是懷念美智泡的茶啊,看來是得寫信,讓她來華夏了。嗯,等搬到長春之後,就讓她來。」

    「大澤下,您今天心情很好?怎麼,後來又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河井這麼說,顯然是有原因的。要知道,在那幾個華夏記者說出前不久奉天的那次屠殺之後,大澤一雄的臉色可不是那麼好看的。所以,也就有了吩咐他河井去查查,那幾個華夏記者在奉天的行蹤,他們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消息的。

    原本,河井心情還有些沉重,因為他根本沒有查到洩密的原因。但是,看到大澤這滿面春風的,他也就沒有馬上說事兒。反正,大澤沒有詢問他,也就是說,這會兒大澤並不想知道,那麼他又何必去找罵呢。

    「杜君你知道吧?你覺得,他這次參加那個籌備小組,是不是算向我們屈服了呢?」

    出乎河井意料的是,大澤卻向他詢問了一個不怎麼相干的話題。不過,一想到杜天來這個名字,他也覺得這似乎和不相干三字相去甚遠了。至少,在大澤這裡,杜天來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

    「說實話,按照我的理解,憑借我對華夏人的瞭解,杜君應該算是屈服了。不然的話,他是不會來奉天的。」

    「不,你錯了,他並沒有屈服。他來奉天,多半只是為了杜歷而已。甚至,多的還是害怕你們惱羞成怒之下,會給鶴鎮帶來一些傷害,畢竟華夏人的鄉土觀念,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

    「這麼說來,以後還得防著他一點兒了?」

    聽到大澤這個語氣,河井是為高興的。老實說,他一直還真是有點兒擔心,擔心大澤會在杜天來的事情上面犯錯誤。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沒想到,大澤的心裡居然有這樣的想法,這可真是讓人意外啊。但是,這樣一來,他用不著瞎操心了不是。

    「呵呵,沒什麼好防的。你不明白的,在日本的時候,我就在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華夏的人都和杜君一樣,甚至只要大多數人和杜君一樣,那麼帝國圖謀華夏的大計也就沒有絲毫成功的可能了。呵呵,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根本就是杞人憂天啊。

    確實,如果賭局這樣的華夏人有很多的話,帝國的圖謀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但是,事實上,華夏有杜君這樣的人,卻讓他成為一屆商賈,而重用的偏偏是一些碌碌無為之輩,有一兩個心思活絡的,偏偏又是豺狼之輩,這樣的國家焉能不敗,哈哈。」

    雖然,大澤笑得非常的開心。但是,河井卻並不知道緣由,所以就算是附和,也只是乾笑而已。

    「呵呵,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的反應?我告訴你,剛的招待會,張桂錫的表現,你應該知道了吧?那麼,你知道我在和他吃飯之後,他又說了一些什麼麼?不知道吧?我告訴你。」

    「河井君,你說,我大澤一雄算不算是杞人憂天?我深入接觸的就杜君一個華夏人,而且在我學習的華夏文化裡,杜君這樣的人比比皆是。所以,即便是現在的華夏虛弱不堪,這是誰都知道的現實。但是,我依然有一些憂慮,生怕帝國會走錯一步,在華夏載一個大跟頭。

    然而,來到華夏之後,我就有些疑惑了,因為我接觸的那些華夏人,似乎都和杜君不一樣,離華夏書籍上面描述的,是相去甚遠。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杜君那樣的人,只是少數而已。或許,我早就該來華夏走一趟了。」

    大澤的話,有些散亂。但是,河井依然從這有些凌亂的話語當中,知曉了大澤如此失態的前因後果。

    「呵呵,您早就應該來華夏看一看了。確實,華夏有很多的如同杜君這樣的能人,或者說是有華的人。這樣的人若是在帝國,肯定有出人頭地的一天,也肯定能夠為帝國提供巨大的財富。

    但是,在華夏如果他們不得統治者的歡心,就算是再有華,也沒有被錄用的可能。而就算是為了實現心中的抱負,不得不改變原則,迎合那些統治者。但是,當他依靠這樣的手段,獲得晉身之資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可能實現他的抱負了。因為,在他的周圍都是依靠這樣的手段上位的官僚,他想要做事,基本上沒有可能。

    所以,後要麼像杜君這樣,成為一個逍遙散人,要麼就是同流合污,忘記了他曾經的理想,多也就只能是做到獨善其身了。

    其實,您根本就不必去試探張桂錫的。華夏人,除了少數的幾個覺醒者之外,其他人心裡,甚少有國家,有民族的概念。而且,自古以來,張桂錫這樣的人都不在少數。不然的話,明朝的時候,也就不會有我們的武士肆虐他們沿海的往事了。」

    「喲西,我雖然對華夏的文化方面,比你為瞭解。但是,我只是瞭解的以前的華夏文明,和現在的華夏,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關係。而你就不一樣了,在華夏你可是活躍了好多年了,對現在的華夏人確實有著深刻的瞭解。

    現在想起來,你以前也提醒過我。但是,我就是股指的認為,你那是過於狂傲了。想必,在柳條湖事件之前,國內的那些要員們,和我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吧。不過,柳條湖事變,讓國內那些人,包括我明白了現在的華夏,究竟是怎麼一個狀況。

    你們,是帝國的功臣。你們讓帝國抓住了機會,不然的話,帝國應該還在等待時機呢。對了,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那些華夏記者是如何知道的?」

    大澤的話,讓河井還真是心潮澎湃。他覺得,應該把這事兒告訴石原,那小肯定會加興奮。畢竟,這算是第一次對他們明面上的確定。而大澤的身份畢竟不一樣,他的觀點會影響到國內很多人。那樣的話,石原等人就不再僅僅是由於驕人的成果而讓人刮目相看。但是,那些大人物的心裡,卻時時刻刻都想著他們曾經擅自行動。雖然以下克上,這已經算是日本的一個老傳統了。

    想來,也真是有些滑稽,日本的教條,日本人的服從都是舉世聞名的。偏偏,他們卻時不時的搞出一些以下克上的事件出來。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矛盾的名族。

    「我仔細調查了,那幾個支那記者,自從踏上東北的土地開始,就沒有接觸過任何支那人。所以,有東北的支那人故意向他們透露信息的這個可能性已經排除了。我估計,應該是支那政府得到了消息,讓他們故意放出來的。」

    「不,你錯了。如果,華夏政府得到了這個消息,那麼他們會早點把這個消息放出來,那樣的話,帝國就被動的。像這樣,在我們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讓兩個記者放出來,一點兒效應都沒有。」

    「那麼,就是支那政府早就得到了消息,但是他們並不想激化和我們的矛盾。所以,這個消息被他們給壓下去了,並沒有見報。但是,這些記者卻不知道從哪個渠道知曉了。在剛的招待會上,他們拿出來的。」

    「好了,既然不是在東北出現的問題,那麼我的打算也就行不通了。原本,還想藉此看看能否找到東北反抗組織的根底來著。河井君,這方面你可不能大意了。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別妄想說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樣話語的一個民族會把我們當做真正的自己人。」

    「嗨。」

    「不要大意,一周之後,就是東北自治政府成立的日。但是,東北的抵抗組織根本就沒有完全消除,東北的治安還有待改進。這些,你們井機關有著重要的責任。如果,有一丁點兒失誤,不但你要承擔責任,我也會落下一個任人唯親,識人不明的帽,明白嗎?」

    「下請放心,不會有任何問題。」

    大澤成為任關東軍司令之後,河井可謂是春風得意。在第一輪的調整當中,他的井機關已經獲利了。到現在,除了關東軍的特高科,整個東北的情報機關也就他井機關一家了。雖然,他這個井機關以後為主要的功能,是對內的。但是,這已經讓他非常滿足了。

    這樣一來,好處是他河井位高權重,確確實實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了。但是,壞處也非常明顯,那就是一旦出了岔,他河井二郎就是唯一的責任人,根本就沒有推卸的餘地。但是,對此河井並不是很在意。在他看來,在大日本皇軍的治理下,東北絕對是『國泰民安』,不會有什麼不利於大日本帝國的事情發生就是了。再說了,不還有他的井機關麼?怕什麼。

    當然了,在大澤的一再強調下,他還是明白,一周之後究竟意味著什麼。畢竟,隆本的死,可謂是卡在日本人喉嚨的一根刺。這個當口,日本把大澤一雄安排過來,也就是對大澤一雄的信任。

    但是,一旦大澤一雄在東北取得的成果並不是那麼的良好。那麼,這種信任也就會向巨大的失望轉化。那樣的話,先不說其他的,光是大澤一雄本人就不會讓他好過。所以,就算是剛開始還有一點兒應付差事的心思。那麼,在大澤第二次提醒之後,他也就拿出一萬個小心了。

    「無恥之尤。」

    即便是以前經商的時候,每天的報紙也是杜天來的必備讀物。何況,他現在也算是半隻腳踏入政壇的人物了。雖然,這個政府是日本人控制的傀儡政府。只可惜,現在的報紙,除了讓他憤怒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聞了。

    「又怎麼了?剛吃完飯,真是的。」

    「你看看,這報紙上是怎麼說的。什麼,日本人來華夏並不是來侵略我們的,是來幫助我們的,有拿著刀槍來幫助人的嗎?這些個報社真是的,你不敢罵日本人也就算了,但是你總不至於睜著眼睛說瞎話,去討日本人的歡心吧。」

    「這些東西,我怎麼知道。要不,我把小歷叫來?你們爺倆兒嘮嘮嗑?」

    「這是國家大事,是嘮嗑嗎?去去,一邊去,婦道人家,真是的,頭髮長見識短。」

    「我是婦道人家,我是不懂,你和我說幹什麼?大清早這咋咋呼呼的,別嚇著小孩。」

    孩,在一個家庭當中,絕對會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而孩出世之後,他也就會不自覺的成為父母雙方交戰的武器之一。

    比如說這個時候,若是沒有小常生的時候,巧姨也唯有乖乖的離開,躲開老頭的視線,也就不能讓他『肆虐』了。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把被老頭發怒的神情有點兒嚇著的小常生一推出來,就算是有沖天的怒火,老頭也唯有忍著了。

    當然了,這個小伎倆也唯有在孩小的時候能夠用用。如果,常生有杜歷這麼大了,還把他當擋箭牌推出來的話,那絕對是一起被罵沒商量。所以,杜天來雖然怒極,也不得不對著小常生露出一絲微笑,安撫他那『受傷』的幼小心靈。

    「哥。」

    對於杜歷來說,早晨這會兒絕對是睡覺的佳時機。老頭不在的時候,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他絕對是睡到**點鐘起床。即便是老頭來了,他依然是後一個起床的。所以,他吃完飯出來,也就要晚上一會兒了。對於自家小弟的親近,杜歷當然非常開心了,血濃於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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