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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八七章 誤會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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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八七章誤會

    雖然,張作霖對杜歷所說的,孫中山先生命不久矣這個事情報以懷疑的態度。畢竟,他都沒有接到任何這方面的消息,杜歷是從何得知的?

    無他,杜歷所說的原因,確實讓他明白,事情就是如此了。畢竟,他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不是日本人的威脅已經迫在眉睫了,他張作霖才不會願意贊同孫中山的主張呢,這會兒他是贊成了,吳子玉是華夏大一統的堅定信仰者,還有一個馮玉祥在他看來則是腦殼燒壞掉了的所謂主義者。

    也就是說,他們三人多半會支持孫中山來組建聯合政府。但是,現任的曹錕大總統以及其他一些個小軍閥可就未必了。畢竟,若是答應了孫中山,那麼他曹錕又將置於何地?而曹錕若是鐵了心的反對,那麼他們這支持的三人當中,吳子玉的支持力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更何況,吳子玉他也未嘗願意為他人作嫁衣裳不是。而吳子玉的支持力度不大,那麼那些小軍閥也就能夠團結在曹錕下面,即便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反對。但是,給他們拖拖後腿也以及足夠了。

    不過,想是這麼想,但是張作霖還是打算去北平一趟。畢竟,這事兒若是不成功,那麼也權當出去旅行去了。若是成功,那麼他的東北和日本人衝突起來,才有一個中樞政府可以依靠,而不是如現在這樣單獨作戰。

    雖然,他和北平有個協議。但是,現在北平政府可是掌握在曹錕的手裡。而以曹錕的為人,想來也不會給他提供太多的資助。所以,即便是有萬一之機會,張作霖還是得去北平一趟。看到張作霖沒有動搖的意思,杜歷也唯有搖頭。

    不過,想到歷史上張學良可是和老蔣以及馮玉祥三人結為異性兄弟來著。那時候,那可是赤1uo裸的利益交換。自己這次,是不是在後面推一把手,讓兩人提前相見?這會兒小張正是意氣風之時,而老蔣呢,也已經邁出了他人生當中的第一步了,他們兩人若是碰上了,還會不會如同歷史上那樣,結為兄弟?

    當然了,這種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要知道,自己以前可是在張作霖面前提起過蔣介石來著。但是,當時張作霖雖然貌似聽進去了。不過,想來在他的認識裡,只要孫中山活著一日,那麼他在黨裡的領袖位置也就一日不可動搖。

    而張作霖雖然也曾經對黨出過手,但是他和孫中山畢竟還是有交情不是。所以,他認為完全是多此一舉。所以,這會兒杜歷雖然有這個想法,但是絕對沒有立馬就告訴張作霖的意思。等他從北平回來,孫中山一死,他自然會想到這一點兒。

    現在呢,他還是得去找那個郝旅長,這次的可是要和對方配合來著。而他這區區一百多號人,更是對他們的配合尤為依賴。現在,杜歷所期望的就是,這個郝旅長不會太過輕視他的這百多號人。如果,對方太過輕視了,他想要有所表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時候,杜歷頗有些後悔的意思。如果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前次來奉天的時候,就會去和他攀攀交情了。這個時候,也能夠依仗交情,讓對方不會太過無視自己。

    「旅長,杜教官求見。」

    到現在為止,杜歷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官職。杜歷沒有求官之心,張作霖似乎也沒有封官之意。這樣一來二去的,這件事情似乎就被所有人給遺忘了。而杜歷也沒怎麼在意,反正他出入大帥府沒問題,而大帥府的人對他也沒有不尊重的意思,張作霖對他的意見更是無比的重視,還要那麼一個官職幹什麼?

    但是,當他來找郝瑞東的時候,卻結結實實的碰壁了。無他,這會兒北大營閒雜人等不讓進,那些守門的哨兵可不認識他杜歷究竟是誰。更何況,他現在穿的衣服,就是為特種支隊特製的軍服,而這種軍服也就一個優點,那就是耐磨。

    而且,最讓杜歷說不清楚的是,這些軍服上面沒有任何標識,在哨兵看來那就是奇裝異服,對他警惕無比。到最後,好說歹說才同意替他通報。可是,在通報的時候,杜歷又啞了,無他,沒官職唄。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報了一個杜教官,似乎張作霖曾經說過,任何人見他都得稱他為教官來著。

    所以,杜歷乾脆就讓那哨兵通報,杜教官來訪。雖然,當他說出口之後,自己就已經為自己的這個稱呼感到好笑。最讓杜歷心裡沒譜的是,那個郝旅長不會不知道誰是杜教官吧?那樣的話,他這就是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杜教官?是誰?」

    很顯然,杜歷最不希望生的事情生了,郝瑞東根本就不知道杜教官。也就是,杜歷自己犯渾了。提一個杜教官,還不如直接說他的名字呢。實在是,杜歷有些患得患失了。用杜教官的名號,也算是提醒郝瑞東一下,他在張作霖那裡的份量,不至於直接無視他。

    「不就是那個杜歷嘛,這是大帥說過的,任何人都得稱他為教官。不過,這只是大帥以示尊重而已,哪裡有拿這個名號來拜營的?狂妄。」

    「那可未必,貌似大帥除了給他這麼一個許諾之外,再也沒有給他任何官職了吧。你說,讓他怎麼辦?說他的名字?」

    「好了,別議論了,先把他請進來再說。」

    對那些參謀的議論,郝瑞東並沒有摻合的意思。一個,畢竟他的位置不一樣,犯不上,另外就是,他可是見識過鄭海他們的實力,對於訓練出鄭海他們的杜歷,他當然不能太過小視了。

    當然了,不能小視並不代表著郝瑞東就會和杜歷笑臉相向。一想起,就是由於杜歷的緣故,他的七旅不得不送出一大批精銳,他就心疼的直裰牙花子。

    「郝旅長,冒昧打擾,尚請見諒。」

    對於郝瑞東,杜歷當然談不上熟悉了,但是曾經遠遠的見過一面,所以到不虞有不認識人的尷尬。

    「哈哈,杜教官請,這是我的參謀長徐志生,杜教官可不是一個閒人,不知道你今天來我們這裡,有何貴幹?」

    這會兒,郝瑞東他們,正在謀劃和新一軍演習的事情,更是早早的就已經開始調兵前往演習區域了。所以,他們這會兒才是叫真忙。所以,也沒有和杜歷客氣的意思,一上來就詢問起緣由來了。

    「徐參謀長好,我這次是來商量合作事宜的……」

    「合作?杜教官,我們有什麼地方需要合作嗎?」

    雖然,郝瑞東臉上的驚詫表情,並不是偽裝的,而是他確實是不知道雙方有什麼地方需要合作的。但是,千不該萬不該,這會兒郝瑞東心裡,正因為自己的七旅損失了最頂尖的那批精銳,而對杜歷這個始作俑者不爽呢。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搭配的表情,也就讓人不爽了。

    他這句話的內容,再加上他那在杜歷看來,充滿的蔑視的表情,讓杜歷氣了個半死。一瞬間,杜歷的臉色就變得通紅通紅的。而李福更是狠狠的盯著郝瑞東,雙手已經摸上了槍柄。如果,不是僅有的一絲理智提醒著他的話,這會兒他肯定已經拔槍對準郝瑞東了。

    「哦,這樣啊,那是我孟浪了,打擾了,告辭。」

    前世今生,杜歷都不習慣熱臉貼人的冷屁股。更何況,來到這個世界的日子也不短了。作為穿越眾,總有一些別人難以理解的,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又是面對毀譽參半的東北軍諸人,這脾氣當然就按捺不住,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搞得郝瑞東諸人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什麼緣由。

    「猖狂。」

    杜歷的突然爆,讓正在為軍演做準備的七旅諸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顯然,在他們看來郝瑞。本來就是如此嘛,他們和杜歷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又何談什麼合作。所以,郝瑞東的詢問,很正常嘛。只有徐志生清楚其中的糾葛,他明白自己這次似乎是做了一件蠢事。

    畢竟,張學良雖然提出了要讓杜歷他們參與演習的計劃。而且張作霖也勉強算是認可了,但是他們不知道杜歷會不會答應,或者說是,杜歷會不會認為他那百多號人是不是已經訓練好了。所以,到阿城的電報,除了通知杜歷這事兒之外,還有詢問的意思。如果,杜歷堅決不願意,那麼也就算了。

    所以,杜歷他們也會參與演習的這個消息,並沒有一開始就通知郝瑞東他們。畢竟,這樣的話,雙方也就有了一份迴旋的餘地不是。等到杜歷應可之後,張作霖才和張學良溝通了一下,演習的時候杜歷究竟應該怎麼處置,確定了之後,才了一封電報到七旅。

    這一系列的事情倒騰下來,七旅接到這份命令的時候,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而接到命令的,偏偏又不是郝瑞東這個旅長,而是徐志生這個參謀長。

    上次全軍大比武的時候,徐志生並沒有在奉天,所以他也就沒有和杜歷碰過面。等他回到奉天的時候,恰好正是新一軍成立的時候,雖然七旅有拱衛奉天的職責,但是也免不了被新一軍給抽調了一些精銳。所以,他對杜歷的印象就不是那麼好了。

    當然了,徐志生能夠做到參謀長這個位置,還不會如此的公私不分,他可沒有隱瞞不報的意思。不過,他昨晚休息得比較晚,今天來得也就有些遲,而等他一來就和所有人一起,參詳起如何應對這次演習來了。

    雖然,在所有人看來,去年最精銳的一部分士兵剛剛被新一軍給接收了的七旅,和新一軍的二十八師實在是沒有可比性。畢竟,新一軍的所有士兵都是整個東北軍當中的佼佼者,而且成立之後,其軍官從上到下也是挑選的全軍精華,而七旅也屬於被抽調的那份子。所以,無論從哪方面看,七旅這次要做的就是類似於後世的藍軍,甚至還不如後世的藍軍。後世的藍軍還真不錯,只不過上面不允許他動真格的,必須讓紅軍贏而已。

    不過,所有七旅的官兵顯然不會這麼認為。他們也明白,客觀條件上七旅確實有差。畢竟,他們最精銳的官兵幾乎全都調入新一軍了,新招募的士兵才經歷一年左右的訓練,戰鬥力趕損失的那些,簡直不能以道里計。但是,他們有一顆爭勝的雄心。

    所以,在得知要和新一軍軍演的時候,整個七旅也就圍繞著軍演開轉了。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在準備上下狠功夫,畢竟這只是演戲,不是真槍實彈的戰爭,而這對於那些新兵蛋子來說不亞於福音。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徐志生忘記了杜歷他們要和七旅合作,共同對抗新一軍第二十八師,畢竟在他看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雖然,他也承認這算是他的疏漏。但是,杜歷毫不客氣轉身離去的舉動,還是讓他覺得無比的憤怒。他也覺得自家旅長的問話並無不妥,他剛才也準備解釋來著。但是,杜歷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直接就轉身離去了,其狂妄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當然了,憤怒歸憤怒,他還得向郝瑞東解釋事情的原委。

    「旅長,這事兒怨我……」

    聽徐志生解釋完事情的原委,郝瑞東總算是明白了杜歷為何生氣了。但是,他顯然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揮揮手,又和其他人一起,討論這一次演習應該如何求勝了。至於,似乎得罪了杜歷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而且,他更明白,杜歷的這種做派,已經讓七旅的參謀們深深的憤怒了。如果,這個時候他不把心思放在這場演習上,而且謀劃著如何去和杜歷修好的話,那麼這人心也就散了。當然了,這麼說稍顯誇張,但是這次演習是別想獲勝了。他敢肯定,這個時候他如果表現得一個不好,相當長的時間內,這些參謀都會受這件事情的影響。所以,他對杜歷的離去也就不管不顧了。

    「旅長,這事兒怨我,你看我們今兒晚上是不是擺桌酒席,給對方陪個禮?要知道,咱們這次演習還得和他們合作呢。如果,因為這事兒鬧僵了,豈不是冤得慌。」

    當今天的研究告一段落,其他人全都三三兩兩的離開指揮室之後,徐志生遞給郝瑞東一支煙之後,無奈的說道。一開口,他就看到了郝瑞東擰起的眉頭,所以話鋒一轉,就轉到了這次演習上。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搭檔有多看著這場演習,從這方面來說,肯定比一味的勸誡要好得多。果然,聽到他這麼說,郝瑞東難看的臉色,總歸是好了許多,但也僅僅是好上許多而已。

    「徐兄,這事兒就這麼著吧。你放心了,那小子這會兒肯定去找大帥打小報告去了。他要資歷沒資歷,要學歷沒學歷,要身份沒身份,遇到這事兒,除了找大帥出頭還能咋地?徐兄,等到了大帥那裡,剛開始的時候,可別說是你忙事兒給忘了。先不管怎麼著吧,讓大帥訓斥一通也沒啥,肯定得做做樣子給那小子看。等大帥訓斥完了,我們再實話實說,不然的話,他肯定還以為我老郝怕他呢。」

    「這麼做妥當嗎?」

    「有什麼不妥當的?頂多就是挨大帥一通訓斥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確實,張作霖既然敢把奉天的安危交給他們,他們也就是張作霖真正的貼心人了。如果,杜歷真的去找張作霖告狀,誰勝誰敗還真不好說呢。就算是,張作霖真個訓斥郝瑞東兩句,這可不代表著杜歷就贏了,更不代表著現在杜歷在張作霖心裡的位置就過了郝瑞東這些心腹不是。

    看到郝瑞東不耐煩的申請,徐志生雖然覺得這事兒說破大天他也就是一個誤會,說開了就好不是。但是,想一想也覺得郝瑞東想得沒什麼差。老實說,杜歷如此年輕就深受張作霖的信任,他們這些人的心裡,總歸是有那麼一點兒不爽的,這種無傷大雅又能夠給杜歷上眼藥的機會,他也不願意錯過。

    「歷少,咱們怎麼辦?按照大帥的意思,咱們可得和他們合作呢,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合作?要不,咱們去找大帥?」

    離開北大營之後,杜歷那幾乎氣炸了情緒才平定了下來。現在,他才想起,自己的反應似乎是過激了。就算是,對方真個看不起自己又咋地?自己其實不也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嗎?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過,已經出來了,現在就這麼回去,豈不是自找不痛苦嗎?

    「還能怎麼辦?回家。找大帥?虧你想得出來,這麼一點兒破事兒,有什麼好找大帥的。如果,他們有心,肯定會聯繫我們的。如果,他們沒心,那就這麼著吧,這地球缺了誰,還不是一樣的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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