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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六九章 一籌莫展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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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六九章一籌莫展

    雖然,鄭海已經放過了馬上風他們。但是,顯然馬上風他們並不願意把一切都寄托在鄭海他們身上。所以,當鄭海他們找到馬上風的馬廄,騎著馬下山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馬上風他們。

    「大當家的,他們走了,騎的是我們的馬匹。」

    按理說,他們應該回寨子裡,拿上工具,把剩下的這十幾個人給埋了的。但是,即便是鄭海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裡在馬上風他們看來,依然是危險之地。所以,只是找了一個山洞把他們的屍首給埋了進去而已。

    對此,即便是秀才還有些皺眉,但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他也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的道理不是。

    「山裡還有些積蓄,但是,短時間內我們是不能回來取了,誰知道他們的人有沒有真的離開。這些錢呢,是從兄弟們的屍體上得來的,給你當做盤纏吧。你說的那個什麼**,我們就不去摻合了。不是我們不仗義,不為兄弟們報仇,而是我們看不到希望,一路保重。若是,在外面不好過,你就回來找我們,馬上風永遠有你的位置。」

    雖然,秀才後來什麼都沒有多說,但是馬上風他們都明白他的想法。很顯然,秀才還是希望他們一起去的。不過他們並沒有同去的意思,要知道他們上山當土匪,這確實是殺頭的買賣。但是,在他們看來,這樣的罪行不會殃及他們的家人。但是,若是和秀才一起去革什麼命,聽秀才的解釋就是造反的意思,而造反在他們的理解裡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名,他們當然不樂意去了。所以,馬上風僅僅是給了秀才一些盤纏而已。

    「呵呵,其實我也就是捨不得你們而已。以你們的年紀,有不識字,去也是當大頭兵,還沒有你們留在山上,自由自在的快活呢。走了各位,多多保重,後會有期,希望你們能夠看到秀才我榮歸的那一天。」

    遠在哈爾濱的杜歷當然不知道,似乎他又為華夏的**事業做出了那麼一點點兒貢獻,由於鄭海他們的行動,又為**事業輸送了一個『人才』。

    當鄭海他們趕到存放馬匹的地方之後,看到他們這麼大的陣仗當下就傻了。不過,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畢竟這樣的景象顯然比他估計當中大敗而回,甚至沒人能夠逃回來的境況好很多了,不是嗎。

    對於嚮導的想法,鄭海他們並沒有太過在意。而這些馬匹,如果販賣了,那就可以是他們自己得了。更何況,從這裡趕往那個虎跳崖,還不知道有多長的距離了,有足夠的馬匹換乘的話,他們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趕過去不是。

    而在這個時候,小妹和張老實兩人,已經在江上晃蕩了有些日子了。就如同先前張老實所預計的那樣,歐陽鬍子並沒有把他們兩人趕出去,可是對他們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對此,小妹倒是有些焦急上火的,不過張老實卻不怎麼著急,並且在第一時間阻止小妹要他們安排船隻的問題,而是和對方閒聊了起來。

    於是,在閒聊當中,張老實似乎在不經意之間,把鄭海他們的存在給洩露了出去。當然了,張老實並沒有吹噓那些人如何如何讓了得,而是一副生怕提及的樣子。然後,在歐陽鬍子的追問下,才把真真假假的透露了一些消息。

    雖然,歐陽鬍子並不相信,對方有實力把一枝梅從官軍的圍困下救出來。但是,這總比以前那樣沒有絲毫可能的狀況好多了不是。就是這種狀況,就值得他賭一把了。再說了,虎跳崖離他這裡可不近,還是早點讓事情了結了為好。不然,官軍哪天興頭來了,派些人過來,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了。

    所以,在歐陽鬍子的幫助下,他們總算是能夠順利的來到虎跳崖那段江面上。不過,來到歸來到了,但是看著那高高的懸崖,若是按照先前定下的聯絡方式,小妹根本就不可能把消息送上去。

    最讓小妹覺得喪氣的是,虎跳崖在這片區域,幾乎就是『一枝獨秀』,就它的海拔最高,就算是小妹想在陸地上打其他的主意也不成。

    最後,還是張老實找歐陽鬍子弄了兩艘大船。然後就在江中心,點上了幾堆火。當然了,這樣一來,那兩艘大船也就隨著這兩堆火而燃燒了起來,把歐陽鬍子心疼得直哆嗦。如果,不是張老實說過,無論如何都會賠償他的損失,他肯定要崩潰了。

    原本,按照張老實的意思,那就是燃燒了那兩艘船,給山上傳遞了一個消息就可以了。至於,這和他們先前約定的方式是不是有所不同,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先前可沒有想過會是這種情況不是。但是,小妹顯然不會這麼想,她還在這裡轉悠,無非是希望山上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而已。

    如同張老實所想的那樣,虎跳崖上,姜永健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畢竟,大晚上兩艘大船被燒沒了,他們想不知道也不行不是。但是,這究竟是不是小妹整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清楚了。

    「大當家的,按照你的說法,這會兒小妹差不多要回來了。但是,你怎麼能夠肯定昨晚就是小妹在給我們傳遞消息?誰能夠肯定,那不是兩艘失火的船而已。」

    虎跳崖上,爭論的焦點,顯然是那兩艘船究竟是不是小妹傳遞的信息。其實,這只能說是他們在山上已經堅持得心裡發慌了。畢竟,他們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即便是和官軍在山林裡轉圈都很少經歷,更別提被官軍圍困在一個地方了。

    所以,他們有些承受不住壓力了。要說,這沒什麼好爭論的,就是小妹來給他們送消息來了。但是,他們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因為這和先前的約定不符合,他們需要解讀小妹究竟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他們害怕最後解讀出來的結果,和他們的期望不符合,所以乾脆選擇了當鴕鳥,從根子上否定這事兒再說。畢竟,到現在為止,姜永健對究竟是向誰求援,究竟能不能來,也是語焉不詳的。

    「廢話這麼多幹什麼?不管那是不是小妹傳達的消息,我們都得當做確實是小妹傳達的,而且還是好消息,咱們的援兵來了,讓兄弟們再堅持兩天。怎麼著?不會到這個時候了,你們當中還有人起什麼別樣心思吧?別忘記了,咱們這些天可沒有讓官軍好過,就算是你們有什麼心思,人家樂不樂意接還是兩說呢。」

    聽到魯達的呵斥,原本還準備說點什麼的其他人,也全都閉上了嘴巴。同時,有人也在姜永健的示意下,出去把『好消息』告訴了其他人。反正,昨晚上江面上的火光,誰都看見了,說那是小妹傳達的消息,也不會有人不信。果不其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原本有些萎靡的精氣神兒,一下子就提升了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姜永健也算是長出一口氣,揮手讓其他人散了。老實說,這些天的危機,也算是讓姜永健真正感覺到了何為疲憊。畢竟,現在對於她來說,大仇已然得報,遇到這種困境,也就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的那股子勁兒了。如果,不是這些兄弟的生存,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壓在肩上的重擔,她早就放棄了。

    雖然,他們被困在了虎跳崖上,只能被動的防禦,甚至是說只能等死。畢竟,他們賴以和官軍對抗的本錢,無非就是可以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而已。現在,被官軍死死的圍困,幾乎沒有任何逃離的希望,所以說是等死,也絕不為過。

    而在這種情況下,以前被粉飾的一些東西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比如說,有些人就認為,他們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由於姜永健本人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她上次衝動的幫助那些陌生人,也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畢竟,其他人也不是傻蛋,剛剛發生那樣的事情,東邊的駐軍,就發動了大規模的剿匪。而且,這次的進剿更是曠日持久,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月。最後,雖然官軍退卻了,但但是他們依然在朝鮮境內比其他人多呆了一個多月才回來。

    但是,饒是如此,當他們一回寨子裡,就遭受到了官軍的再次圍剿,而且這一次更是只針對他們一枝梅,要說和那次的事情沒關係,誰也不會相信不是。所以,也就有那麼一些人,積攢了一些怨氣。

    而這些怨氣,在他們被圍困到虎跳崖之後,猛的爆發出來。他們也不想想,當初他們分銀子的時候,怎麼沒有誰抱怨過,這會兒遇到事情了就開始抱怨了。當然了,有這種情緒的人,很快就被壓制下去了。

    但是,在姜永健看來,最關鍵的原因,還是他們這是處在可謂是一個絕地,唯一的出路被官軍給堵得死死的,其他三面都是懸崖,而且那懸崖還不低,幾乎是筆直的,也就斷絕了他們的其他心思。

    再說了,因為這是絕地,山下的官軍也沒有進攻的意思,而是把他們給圍住了,每天發動一兩次試探性的攻擊就了事。顯然,是打著把他們困死在山上的主意。雖然,官軍的這種打算,讓姜永健他們只能在山上等死。

    但是,卻有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那就是讓官軍對招降不是那麼齊心。所以,即便是有人動了什麼心思,也沒什麼好果子吃。記得他們被圍的第二天,就有人下山投降了。可惜,下山的那人直接被殺了,然後他的身體被吊在了山口。官軍以這種姿態,告訴他們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除了等死,也只有等死,沒有其他出路可走。這樣一來,原本也有著相同的打算的某些人,也不得不安安分分的留了下來。

    「海子哥,咱們怎麼對付那些官軍,你想到辦法了沒?不會,還和他們硬拚吧?想來,他們再不堪那也不是土匪能夠比擬的吧。」

    雖然是在疾馳的馬上,但是對於鄭海他們來說,說話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按照那嚮導的說法,如果不眠不休,換馬乘騎的話,只要幾個小時就足以趕到虎跳崖了。當然了,這也和他們現在是走的大路有著絕大的關係。

    「還能怎麼著,什麼絕地,我就不信以我們的本事還不能偷摸上去。只要能夠摸上去,那麼帶上繩子,讓他們從上面溜下來也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怎麼,你這麼問,肯定有什麼想法是吧?說來我聽聽。」

    「海子哥,按照你的說法,咱們巴巴的跑來幫他們的忙,那是因為他們大當家的,是想給咱們歷少牽紅線來著。可是,你總得確認一下,對方有沒有這個意思吧?如果,襄王有意,神女無情,豈不是白忙活。所以呢,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先確定了這件事情再說。」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先摸上山,確定了對方的打算再說?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確定。再說了,若是對方先答應了我們,最後卻賴賬了,你又能如何?難道,還因為這事兒就把他們給滅了不成?那樣的話,歷少也就會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了,那樣的話,你去承擔歷少的怒火啊?」

    「那就算是你的打算成功了,最後雙方走到了一起來,到那時候他們親如一家,雙方肯定會說起這事兒,然後他們一推敲,其中的關竅不就出來了。到時候,你還不是得讓歷少知道。」

    「你知道個屁,如果他們成了,咱們這麼做那就算是有功,頂多也就是一個功過相抵而已。如果沒有成,又讓歷少知道我們如此算計他,你們自己想一想後果吧。」

    「切,海子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的意思是,你得讓對方知道,我們為什麼要來幫助他們,有沒有讓你一定要逼迫對方答應什麼。這麼做,也只是讓她心裡有點兒譜兒。不然的話,就算是最後她和歷少見了面,雙方也只是客客氣氣的陌生人而已,想要擦出火花,其難度之大,也就不用我說了吧。」

    「滾犢子。」

    鄭海的喝罵,並沒有讓他們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大笑了出來。顯然,這種讓鄭海吃癟的事情,是他們非常樂意的。

    先前,鄭海他們在說什麼,那個嚮導並沒有聽見。但是,現在的笑聲他聽見了,也不得不對鄭海他們感到佩服。要知道,他昨晚上可是休息了好一陣子,現在也有些支撐不住的感覺。但是,鄭海他們昨晚可是沒有任何休息,但是看他們這模樣,哪裡有疲勞的意思?

    鄭海他們不累?那顯然是瞎說,畢竟他們也不是鐵人不是。不過,他們顯然比其他人更能夠堅持,更能夠忍受罷了。

    在鄭海他們的催促下,當天下午,只花費了八個多小時就趕到虎跳崖。到達這裡之後,鄭海也沒有尋找小妹的意思,讓其他人略事休息,而他自己則帶著兩個人,去觀察這個這兩天都聽膩的虎跳崖究竟有什麼資格稱得上絕地。

    不過,當鄭海他們轉了一圈回來之後,原本還自信滿滿的神色一下子不見了。畢竟,他們先前有自信,那是因為他們受過類似的訓練,他們以前也找過懸崖攀爬過。而且,那時候還有人差點兒摔下來了。

    但是,那些懸崖能夠攀爬,那是因為它上面總有各種凸起,或者說是縫隙讓他們利用。但是,虎跳崖這裡可不一樣,先不說它無比的陡峭,幾乎是筆直的聳立上去的,光是它那三面懸崖,幾乎就是光滑得如同鏡面一樣,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了。這樣的懸崖,他們根本就沒有地方下腳,就更別提什麼攀爬上去之類的話了。

    不過,鄭海回來之後,並沒有聲張的意思,讓跟著他看到了情況的兩人也去休息之後,自己則苦苦思索了起來。但是,他們現在面臨的局面,根本就沒有太好的辦法。也就是唯有在今晚,去試探一下官軍的防禦程度了。如果,官軍的防備不是那麼嚴的話,那麼就帶著一些繩索上去。反正,在鄭海看來,除了從其他三面偷偷溜下來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畢竟,他們面對的並不是小股的官軍,而是整整一個團,一個團呢,一千來號人。就算是,他們全都睡在地上,讓鄭海他們來殺,也得好幾個小時才能夠殺完不是。一想到這麼一個辦法,鄭海也就睡了過去。畢竟,他也累了。這麼一放鬆,就算是想不睡,那也是難事兒一件。

    鄭海他們倒是睡得挺香,但是馬上風的事情,卻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如同旋風一般刮遍了整個東邊。這個消息,把所有人都震了一下,官軍還圍困著一枝梅呢。這會兒,又抽出人手去掃蕩其他綹子了?

    這讓他們剛開始覺得,一開始得出的官軍這次只是針對一枝梅這樣一個結論已經站不住腳了。讓他們納悶的是,自從一枝梅被圍在虎跳崖之後,那裡幾乎成為了所有綹子探子的集中地。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發覺官軍有什麼大規模的調動,他們哪裡來的實力,又滅掉了另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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