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一八章 回程 文 / 洱文
許大棒子,鐵柱可好實說。我耳真不聯聯心走沒想到,他竟然害怕我報復他,哎,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這邊剛剛把鐵柱的傷包裹好,那邊就又有一個人來拜香了。當然了,他們止血的材料非常的簡單,香餘裡面打把的香灰就是原料。直接抓上一把就敷在大腿上,然後再找幾張還算是乾淨的布條裹上就是了。接下來,就看鐵柱他們自己的了。熬過去了,除了留下一個疤外就什麼事兒也沒有,熬不過去就唯有見閻王去了。
雖然,杜歷覺得這種辦法感染率實在是高得離譜,可是在這個老山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而這個時候,杜歷也不適合多說什麼,也無非是讓幾個人把他們好生照看著。而當最後一個人也收拾妥當的時候,一陣風走到他的身邊,神色複雜的說道。
對一陣風話裡的遺憾,杜歷並不知道究竟有幾分是真的。反正,擱在後世,即便是喊出了人才最重要的口號。可是任何時候在這個前面還得加上三個小字,那就是「合適的」而是否合適,有些時候可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杜歷並不相信一陣風真有多心疼。對他們來說,只要沒有壞了規矩,走一兩個小人也沒設麼大不了的,基本上隨時隨地都有新丁添上來。
不過,他說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杜歷倒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無非是,讓其他人放心讓他們幾人分別掌管鑰匙,平日裡和字匠以及翻跺的也表現出不對付。而鐵柱他們這類人,以前要麼是壓服了,要麼是直接拔香走人,現在也就有了另外一條出路,那就是投奔字匠和翻跺的。
而且,一陣風他們為了配合,顯然還頗多刁難。原本,他們五人雖然也有相互算計的成分在裡面小可是關上門大家都還是一家人。沒想法,出了杜歷橫插一杜子這檔子事情,字匠和翻跺的死了,鐵柱他們上面頂頭的也就沒了。
在他們看來,其他人服服軟也就過去了,而鐵柱這類「罪大惡極」甚至平日裡免不得成為反對一陣風的急先鋒,當然沒有繼續呆下去的膽量了。
其他的細節還不好說,但是單單剛才表現的,這個鐵柱還算是個人才。所以,現在杜歷算是佔盡了便宜,不但拿走了人家的財,到最後還挖了人家的牆角。
所以,杜歷也不好說什麼,就在杜歷想辦法應付的時候,一陣風的屋裡傳來了輕微的響動。顯然,到後山拿東西的老五回來了。杜歷趕緊虛請了一陣風一下,讓他在前面先走,岔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
「華民,過來。」
等一陣風和老四先走了,杜歷才在後面招了一下手,把華民叫了過來。
「呆會兒和一陣風的人打聽一下,看他們這裡有沒有馬車。如果,這邊的人不說的話,就去問那邊那幾個做飯的,想來他們應該有下山拉米菜的馬車的。到時候,把那五人用馬車載著走。另外,放信號,通知山下的兄弟把馬匹趕上來,我們準備閃人了。」
「好咧。」
老實說,如果沒有杜歷說話。鐵柱他們五人,也就唯有騎著他們的馬匹跟著他們回去了。雖然,他們現在這個狀態騎馬的話。剛剛止血的傷口鐵定裂開。但是,沒人會管他們這麼多。畢竟,他們是剛剛入伙的。
雖然,按照規矩來說,既然入伙就是兄弟,就得親如一家。可是,這人講究的就是一個親疏有別,如果是他們自家人受傷了,當然會照顧得妥妥帖帖。但是,剛入伙的嘛,自己撐著吧,撐過去了再說其他的。
等杜歷和鄭海進屋的時候,老五略微有些氣喘的坐在炕上,在他腳前放著一個口袋。看到杜歷兩人進來了,就彎下腰準備解開繩索,讓杜歷兩人看下貨。
「呵呵,不用了,這些應該就是你們全部的存貨了。我們點不點都一樣,反正現在點一下也不會多一點兒。更不會少一些,就用不著麻煩了。」
杜歷趕緊笑呵呵的阻止了老五的動作,雖然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是還有一部分顯然是因為杜歷不想再刺激他們一次。
人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矛盾體,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非常清楚這袋子黃金原本是屬於他們的,或者他們還清楚這些黃金究竟有多少。可是,只要沒有打開袋口,那麼對於他們來說,除了那些特別財迷的人來說,這也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但是,如果現在再點一次數量,那可是黃燦燦的金條兒擺在他們的面前,那可會無限的放大他們的貪慾,杜歷可不希望這最後關頭再惹出點兒亂子來。雖然現在他們不能做什麼,可是萬一他們要被貪慾蒙蔽了心竅,在杜歷他們走後直接點齊人馬殺下來,事情可就大條了。
「呵呵,不點也罷。反正,這就是這些年我們兄弟攢下來的。現在全都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夠信守承諾。」
在看到這個袋子之後,一陣風三人還是有些緊張的。特別是老五,剛才鐵柱他們受三刀六洞之刑的時候。不免有血腥味留下。而相對於已經死去多時的字匠和翻跺的,這股血腥味尤為新鮮,所以心神一直繃得緊緊的,生怕杜歷再整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當然,東西已經拿到了,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就達到了。所以,我們也該回去了,三位當家的,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抱了抱拳,杜歷就朝著鄭海甩了甩頭,鄭海會意的上前擰起了那個。口袋就走了出去。看到兩人的背影,一陣風抬起了手,想說什麼,但是又放棄了。
「大哥,怎麼了?」
「還準備叫住他們的,別讓其他兄弟看到這個袋子了。不然的話,他們會起疑心的。到時候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聽到一陣風這麼一說,其他兩人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可以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使得他們今晚束手束腳的,不得不做出一些違背他們某些堅持的事情。所以。兩人趕緊蹦了出去,準備補救。
只不過,老五僅僅是把他的腦袋探出去一下就縮了回來,順手把比他慢了一步的老四也拉了回去,一臉慶幸的做回了炕上。
「這許大棒子可真是個人物,他已經把咱們的兄弟趕回屋裡去了。所以,他們現在就站在屋外,但是沒有人能夠看到他們手裡的袋子。大哥,雙槍王那裡,你怎麼回應?真要投靠他們?」
「這個別看他年輕,比山虎可要難應付多了。我先前的直覺沒錯,確實有人盯著我們,那就是他們。但是,沒想到最後還能消財免災。既然安全了,也就別去雙槍王那裡了,你們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
再說了,我也不願啊,在這裡我是大當家的,真個過去了,即便是掛一個當家的名頭,能夠指揮的小…品…江個老兄說了。許大棒年的要求不算是離譜刊冰著進避。好了,聽著點兒動靜,等他們走了小老五你親自帶幾個人下山一趟,去看看,哨卡裡的那些個兄弟多半已經凶多吉少了。」
「歷少,咱這就回去了?」
按照杜歷的吩咐,把一陣風拉補給的馬車「借,了過來,把鐵柱他們幾人安頓好了,就站在山口等待山腳的幾位兄弟上山來匯合。
看到杜歷沒有其他命令了,王順他們幾個你推我,我推你的,最後還是向森林站出來問道。
「怎麼?你還想幹什麼?」
「我們的意思是,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了?不如乾脆……
向森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而且他的話語顯然引起了其他人的贊同,雖然沒有說話,他們眼裡流露出來殺意把他們的心思顯露無疑。
「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我們今晚可算是打了一陣風大大的一記耳光,這樣的侮辱,是個。人都不能忍受吧。既然已經開始做了,就乾脆點兒,斬草還得除根呢。什麼都不做,他們以後肯定會找我們麻煩的。」
「你怕了?」
「當然不可能了,今晚能夠摸進來一次,下一次想要摸進來也就是分分鐘的事。不過,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還是一棍子打死的好。」
「既然我們能夠隨時致他們與勉允,那麼留下他們有什麼了不起的?沒什麼好擔心的,他萬一真不年眼,要找我們的麻煩,我就再來一次就是了。」
杜歷輕鬆的語氣,引起了一陣哄笑聲。是啊,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服的話,再來一次就是了。
眼看他們接受了自己的解釋,杜歷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老實說,到目前為止,杜歷覺得在他們心裡豎立的形象還算是完美。他可不希望,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在他們的心裡豎立起一個好好先生的形象。要知道,在這個世道裡,好好先生可活不長,而當家的要是好好先生,手底下的人整日裡肯定會提心吊膽的。而整日裡提心吊膽的,也就做不成其他事情了。
「華民,帶幾個人拖後戒備。雖然也算是和他們達成了協議,但是萬一他們不遵守,還想要撈回點兒本錢,也不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
沒讓杜歷他們等太久,山腳下留守的三人就趕著他們的馬匹上來了。杜歷吩咐了一句,就和其他人下山而去了。
「鐵柱,你們感覺怎麼樣?傷口裂開沒?」
現在對於杜歷他們來說,顯然是越早離開一陣風的勢力範圍越好。可是,有了鐵柱他們五個傷號,這速度怎麼也快不起來。別說加快速度了,就按照馬車的正常行駛速度,那份顛簸也足以讓他們幾人疼個半死不說,說不定已經被香灰止住血的傷口又得重新裂開。
而鐵柱五人,這一路行來,就算是再顛簸,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而他們的硬氣顯然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所以,即便是誰都知道現在越早離開越好,但就是沒有誰開口說要加快速度這話。
「沒事兒,大當家的,這點兒小傷小嘛的算不上什麼。」
「唔,那這附近可有什麼好一點兒的大夫?」
「哦,這窮鄉僻野的,哪裡來的什麼大夫,也就幾個赤腳醫生。治點兒感冒之類的小病還沒啥,真要讓他們給我治傷,還不如挨著呢。」
杜歷這話裡的意思,誰都明白,應該是想找個大夫讓他們先留下來看傷。但是,鐵柱顯然不希望在這個時候留下來,當下就拒絕了。而且,他這個拒絕還讓人挑不出理兒來。畢竟,他說的是,這附近沒有好大夫,讓那些個赤腳醫生來醫治這種大傷,還真是懸。所以,杜歷也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在這個時候恰好繞過一道山梁。月光灑落下來,杜歷一下子就清楚的看到鐵柱他們的臉上密佈的汗珠,以及鐵柱邊上的那人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到這裡,杜歷心思一動,當下就開口了。
「嗨,這位兄弟,叫啥名字?」
「哦,大當家的,我叫許榮。」
「那你給我說說,你們這附近可有好大夫?別管鐵柱,你也清楚你們現在的狀況,而到我們老家怎麼也還得幾天的功夫,這幾天顛簸下來,你覺得你們幾人能夠承受下來?」
杜歷的話一下子擊中了許榮的心口上了,鐵柱可以沒有顧忌的拒絕。因為他是這個小團體的老大。可是,許榮就不一樣了,他可以不顧忌自己,但是總得顧忌鐵柱不是?所以,聽到杜歷這麼一說就動搖了。
「雙豐場東邊有一個莫大夫,他的醫術相當不錯,山裡的兄弟有個傷筋動骨的,有個槍傷啥的,全都是在那裡醫治。」
良久,在鐵柱的注視下,許榮還是說了出來。
「呵呵,向森林,你留下來陪著他們五個,等他們醫治好了再一塊兒回來。具體的地點,你問許榮。別耷拉著臉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至少又逃脫了好幾天的練了,這會兒估計真透著樂呢。不過,還是悠著點兒,想想回來落下太多。說不定會被他們欺負了。」
聽到杜歷的話,鐵柱五人沒說的,除了感動還是感動。當然了,向森林就是偷著樂了。畢竟,這個時候他也不能把自己置於其他所有人的對立面,太過招搖,以後回去肯定會被整盅就是了。
沒想到的是,杜歷一下子就給他點明了,也顧不得偽裝了,當下就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羨慕的眼神,他也全都身受了,至於杜歷說的,回去之後被他們整盅,那也是回去之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再說不是。
「大當家的,其他漂亮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們五人今後的性命就賣給你了。你叫我們往西,我們絕不會往東。」
鐵柱也是人,他也怕死,或者說是不願意死得不明不白的。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在確定了字匠他們的死訊之後,就義無反顧的要拔香,即便是因此要受到嚴厲的懲罰。剛才杜歷問他的時候,他也想說出來,先接受治療。
可是,畢竟是新人,啥事兒都沒有做,就讓新東家先貼上傷藥,他覺得很不好。更何況,誰也不知的杜歷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萬一他只是順口一問,根本沒有醫治的心思,自己卻添著臉接受了,豈不是自找不自在?
「好了,好了,哪裡來的這麼嚴重。既然進了一家門,那就是一家人,別多想了。海子,給向森林一千大洋,讓他們把生活開好一點兒,畢竟是傷號,營養上面得跟上。另外,那個莫大夫那裡也得意思一下,別捨不得錢,大夫拽著的可都是命根子,和他們打好關係沒壞處。
好了,那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好好養傷,傷好利索了再回來。這一次出來也有幾天了,山裡還不知道是啥樣子呢,我們得先趕回去了,你們在後面慢慢來吧。」衣右二海把錢給向森林點後。杜歷也沒有多說了,當下就敵往回趕了。這一次可謂是超出他預計的成功,可若是因為少了他們的壓制,而導致山裡出了啥亂子,那其中的得失還真是不好計算。
「大哥,他們走了。」
當馬蹄聲遠去的時候,老五出來看了一眼,發覺杜歷他們確實就這麼離開了,才回頭說道。話語當中,有著一絲放鬆,一絲不服,總之是五味摻雜。
「走了就走了吧,老五你帶幾個人下山去,看一下山下的情況。」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
「不算了,你還想咋地?追上去?」
「對啊,我剛才看了,他們拿的全是短槍,等我們帶人追上去,我們的長槍可就佔據射程上的優勢了,到時候保管打得他們抬不起頭了。也就是他們在晚上,趁我們不注意來一個突然襲擊,不然的話,誰怕誰啊?大哥,你就讓我去吧小有鐵柱那幾個叛徒在,他們跑不遠的,應該很快就追上了。」
顯然,老四心裡是一萬個不服。憋著一股勁兒想要撈回面子來。
「就會在晚上偷襲?我給你四十人,你在晚上偷襲一下給我看看?也不動動腦子,他們若是沒有準備,會就這麼輕鬆的放過我們?好了,給我睡覺去。」
老實說,一陣風也有些想動一下的念想,不過到最後還是硬壓下去了。因為,在他看來杜歷既然敢放他們,而且還帶上五個拖油瓶,顯然早就做好了準備,根本就不怕他們突然反悔。所以,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被一陣風這麼一罵,老四也覺得自己想得過於簡單了,當下不情不願的回到了他的屋裡,至於這會兒還能不能睡著覺,也就沒有人在意這個問題了。
「大哥,四哥雖然有些衝動。可是,他說的還是有些道理,許大棒子這個做法,也許是他們藝高人膽大,也許是他們有所依仗。可是,這帶給我們的,則是**裸的輕視。原本就因為這事兒有些想法的弟兄們,肯定會更加憤怒,如果我們疏導得不好的話,說不定還會引起嘩克」
和老四單純的憤怒不一樣,老五想得顯然更多,確實,現在一陣風的山寨裡整個就一個小火藥桶,稍微一點兒火星就會讓其爆炸開來。這一點兒,一陣風也不得不考慮。
「呵呵,他們也就是現在有些憤怒,少了老四他們這類人的鼓噪,過兩天冷靜下來他們也就沒啥了。欺軟怕硬本來就是人的天性,現在他們的憤怒無非是掩飾他們自己的心虛而已。過上兩天就好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撐過今晚就好了。」
然而,一陣風的算盤打得不錯,可是經過老四那麼一攪合,現在和老五剛剛拿定主意,外面就傳來一陣騷動。兩人對視一眼,覺得事情不妙,趕緊撲了出去。
若是放在往常,他們一出去,肯定有大把的人上前招呼他們。可是,現在去沒有人管他們,全都擠在那裡取回自己的武器,甚至有幾人已經看到他們了,但是卻把眼神轉了過去。這一切,都表示了一個不好的現象。
「你們要幹什麼?」
雖然,被眼前的境況搞得有些火大,但是一陣風還是走了過去,輕聲問道。
「大當家的。」
一陣風都已經開口了,其他人也就再也不好視而不見了,紛紛開口叫了起來。當然了,也沒有人想過回答一陣風的問題。
「大當家的問你們話呢,你們到底準備幹什麼?」
「大當家的,三當家的,我們要去追他們,我要為頭兒報仇。」
「報仇?拿什麼報仇?等你們追上去?你們準備幹什麼?殺了他們?先不說能不能達成你們的目的了,就算是你們能夠殺他們幾個人,但是你們準備怎麼面對他們的報復?既然你們已經踏上這條道路。我們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
老五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他們的身上,總算是回復了一點兒理智。
「可是,他們的仇我們難道就不報了?」
可是還是有人問出了一個異常尖銳的問題,那就是仇恨。而這個問題,也是他們綹子的紐帶之一。這讓一陣風一陣頭大。雖然,他已經認識到今晚的事件也許會給他們帶來麻煩,但是絕沒有想到他們首先糾結的居然是報仇這個話題。而顯然,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報仇的資格。但是,不愧是老油條,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應付現在的困境。
「對不起,因為我這個大當家的不力。讓我們一陣風受到了別人的侮辱,這個小仇,我們一定要報。可是,報仇也得講究技巧,總不能為了報仇再把我們的性命搭進去,而且還不能讓仇人授首。所以,我們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來,積蓄力量,當有一天機會來臨的時候,再一擊致命。
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有那個實力,所以我們決不能衝動,如果你們心裡還有我這個。大當家的話,還信任我的話,就先回屋睡覺去,以後好好努力壯大我們的實力。到時候,為今晚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一陣風的話,總算是說動了其他人,雖然還在默不作聲的拿取自己的武器,但是拿好武器的人卻默默的回屋去了。
「大哥,難道我們還真要和許大棒子死磕?你這麼一說,下個月許大棒子的人來拿錢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死磕是行不通的,畢竟他們的實力比我們強太多了。現在我算是真正明白了,為什麼雙槍王會如此重視許大棒子。
就算是試探,也是籍由我們的手來完成,而他們卻可以隨時脫身。許大棒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悍了小除非是數量到達一定限度,比如說雙槍王這樣的大綹子之外,其他的根本沒有和他對立的資本。所以,我絕不會和他們死磕的。
但是,讓他們心裡有這麼一個目標,他們也就才會有動力,平日裡練習槍法啥的,也會更加用心一些。
至於到時候,一陣風來領錢的時候,咱們和老四商量一下,以後我們三人抽取的份子少兩成,算是補償。我就不信,我們做到這個地步了,他們還會不滿意。時間長了,他們也就只會念得我們的好,而會淡忘今晚的仇恨了。
不過,若是真有好機會,我們也絕不會手軟就是了。從明天開始,你讓幾個信得過的兄弟,給我盯緊許大棒子的一舉一動。如果他能夠一直強勢下去,如果他有個閃失,留下空子,咱們可得在第一時間抓住了。」
「明白。」
等一陣風回屋之後,老五就點了五個人下山了。如果山下那幾個卡子裡還有活人的話,現在就去把他們叫醒,沒有活人的話,他們幾人就得暫時當一下哨兵這個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