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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叛變失敗 文 / 檬檬獸

    狼居胥冊都之亂卷

    第八章叛變失敗

    亞歷山十九世走下來,蹲下身子去,輕輕地合上羅蒙的雙目,不免有傷感,輕輕歎息,說道:「去吧,安心去吧,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你已經盡了你的責任。」這個時候,他手都不由有些顫抖。

    羅蒙跟了他這麼久,對他忠心不貳,他和帕斯一直都是他的左右手,短短一年不到,帕斯去了,現在羅蒙也去了。

    兩個最知心也是最忠心的臣子,就這樣去了,實讓人傷感。誰說帝皇無情,只是他不表露而己,把自己的感情深深埋藏起來,因為他是帝皇。

    「他是個好臣子。」都忍不住輕輕歎息,羅蒙這樣喪命了,實在是可惜,若是他為了自己的**而篡位,那是死不足惜,但是,他並不是,最後一刻,他乃是為皇室而亡。

    亞歷山十九世默默地點點頭,說道:「是呀,我還是皇子的時候,他就跟隨著我,那個時候,我們一同打獵,一同玩耍,就像兄弟一樣。後來,他仍一直跟著我,他用自己的性命曾救我三次。一直以來,他都忠心耿耿,忠於職守。他就是太執著了一點,有時,拐不過彎來。」

    說到自己的臣,亞歷山十九世不勝吁噓,昔日的光景,就猶昨日一般,可惜,現在羅蒙已經躺在地上了。

    坐回了龍椅上歷山九世輕輕地閉著眼睛,有些困了,說道:「這一局,我輸了。」

    葉聽,不由為之一怔過神來,領會他的意思,雖然這一次二皇子沒有篡位成功,但是,亞歷山十九世卻損失了一個左膀右臂,近衛軍團損失慘重,面臨改制重編的命運。

    這一場鬥爭。亞歷山十九世所損失地實力。比二皇子還要重。他所損失地。都是心腹親近地力量。有切膚之痛。

    這個時候。面有將領來稟報。亞歷山十九世允許進來。

    「稟陛下將按陛下吩咐。已除叛將軍營已奪回。請陛下守奪。」軍營那位潛伏地裨將稟報說道。

    亞歷山十九世點頭。說道:「很好。任何軍隊都原地不動。沒我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調動去吧。」

    這位裨將告退。

    葉秋看了看亞歷山十九世。薑是老地辣。原來亞歷山十九世早就在羅蒙軍隊中潛伏有自己地人怪他能坐得如此得穩。

    沒一會兒,太子請來求見歷山十九世允了。

    太子臉色發白,眼中有著驚悸,進來後上前拜,說道:「父皇,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懲罰。兒臣,已,已把把城門奪回,已取下叛將的頭顱,請父皇過目。」說著,用木盤托上人頭,他雙手都會發顫。

    他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這種血腥的撕殺,對於他來說,是恐怖無比,不驚才怪。

    亞歷山十九世望了望太子,又望了望他身後的穆裡德公爵,緩聲地說道:「你辛苦了,公爵也辛苦了,這份功勞,記下了。你們回去吧。」亞歷山十九世當然知道,這些都是穆裡德公爵的功勞,自己兒子有幾分本事,他還不清楚嗎?

    望著自己這位兒子,亞歷山十九世在心裡面不由歎息,他這個兒子,並不是說沒才能,說才能,他還不會差,精詩書琴畫,但,就是性格懦弱膽小,心性也不錯。如果說他是一個失敗的太子,那麼,他是一個好兒子。沒有二皇子的狠毒,也沒有二皇子的心計。

    但是,命運,卻偏偏捉弄他,他偏偏是太子,他先二皇子出生好幾年,這把他釘在了太子這個位置上。

    如果他不是太子,如果他不是先出生,那,他活得舒舒服服,做一個安樂的皇子。

    亞歷山十九世在心裡面暗歎,以前,他雖然知道自己兒子性格懦弱,但,他還是想培養他,慢慢把他懦弱的個性改過來,可惜,他是爛泥扶不上牆,怎麼都改不了,而且越大是越膽小,而且,在越來越重的壓力下,對政事有著排斥的心態。

    這使得亞歷山十九世在心裡面不免有所放棄,他這個兒子,做皇帝,的確不是很好的人選。

    太子和穆裡德公爵謝恩,然後退下了。

    見沒事了,葉秋也告退,出到外面,李香雲她們已等著了,見葉秋沒事回來,都鬆了一口氣,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他們的事,都打道回宰相府。

    而白計地和無名學院的十八兵陣一直都沒有出現,葉秋猜,他們見血帝沒來,也都默默離開了。

    這個時候,整個帝都被肅殺所籠罩,氣氛是十分的緊張,亞歷山十九世開始反擊,他已經著手剝搏叛亂者,從這風厲雷行的反撲看來,昨晚,亞歷山十九世是瞞藏實力了,似乎,他早就料到這樣的結局。

    葉秋看得心裡面都暗驚,帝皇就是帝皇,絕對不是什麼信男善女,心府深沉,讓人是毛骨悚然。難怪有人說伴君如伴虎,那怕君王對你再好,說不定哪一天,都會突然咬你。沒有誰能猜得

    的心思。

    亞歷山十九世反撲,逮捕叛逆,搞得整個帝都都人心惶惶,百姓都不敢出門,平時繁華的帝都,現在是冷冷清清。

    而朝中的大臣,都人人自危,怕大禍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葉秋回到宰相府之後,易冰藍對葉秋說道:「我要離開這裡,只怕,要離開你一段時間。」

    葉秋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說道:「為什麼要離開呀,你去哪裡?」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要離開呢。

    易冰藍說道:「我回去一趟。」

    「回吐烏鎮?回去看你父親?」秋怔了怔想也是,她離家也有好一段時間了,或者她是想家了,想回去看看。

    易冰藍搖了頭,說道:「不回吐烏鎮,易莊現在已經沒有人了,我們來無名學院那一天,他就離開了易莊,離開了愛丁王國。」

    葉秋聽到這話,都不由眼,怔了怔說道:「易莊主為何離開易莊了?他去哪裡了?」易莊不小,他還以為易莊主會在那裡安基。

    易藍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我猜和你父親帕斯有什麼約定,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了。我爸以前並不是在吐烏鎮的,我猜測,應該是為了你才在吐烏鎮辦起家業掩人耳目。」

    「冰藍,那你不吐烏鎮去哪裡?」易冰藍突然要離開,葉秋心裡面不免有些不捨。

    易冰藍也些捨不得這冤家,但,她有事必須去做,她說道:「我要出海,去阿瑟海要回一趟我師父那裡。慢測三五個月,快則一二個月。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像一個女孩家一樣幹啥。」說著,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著說不出的嬌嫵。

    葉秋呵呵傻笑,握著她的手道:「我是捨不得你。」

    「貧嘴。」易冰藍嬌嗔一聲,點了一下他的頭額,但,心裡面也是甜甜的。

    葉秋搔了搔頭,想到一件事,說道:「冰藍,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你師父是誰呢?你到底是武士,還是騎士。」

    易冰藍輕笑起來,說道:「你這呆子,這麼久了,都還不知道。我既可以說是武士,又可以說是騎士。我跟我爸學槍法,而跟我師父學騎士秘學。」

    「易,易莊主會武功?」葉秋呆了呆,以前,他一直以為易莊主是一個富裕歸隱的老人,他從來沒有想過易莊主會武功,只是最近才知道易莊主並沒有那麼簡單。

    易冰藍輕笑,說道:「當然會了,呆子,他還是一個地武聖,雖然比不上放翁他們這些頂級高手,當年也算是赫赫有名。」

    葉秋聽到這話,都為之傻眼,有些不敢相信,說道:「易莊主,易莊主他是位地武聖。」這讓葉秋頭皮都有些麻,以前對自己很和藹,自己一直以為他是個普通老人的易莊主,竟然是一個地武聖,他身邊潛伏著這麼一個厲害的高手,他卻一無所知。想想都有些冒冷汗,幸好易莊主對他沒有惡意,不然,他一百條命也不保。難怪易莊藍如此的厲害,原來她父親就是一位地武聖。

    易冰藍點了點頭。

    「那,那你師父呢,他叫什麼大名,是聖騎士嗎?」葉秋忍不住問。既然易莊主都是地武聖了,那麼,易冰藍的師父,最少也是聖騎士,不然,易莊主怎麼可能把易冰藍送到他那裡去學習。

    易冰藍搖頭,說道:「不,他不是聖騎士,他是一位圓桌騎士。」

    「圓桌騎士?世界上有圓桌騎士嗎?」葉秋從來沒聽過什麼圓桌騎士,他所知道的,有低級騎士,高級騎士,大騎士,聖騎士,聖騎士在所有騎士中,已經是最頂級的騎士了。

    「只是你沒聽過而己,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圓桌騎士,是一脈相傳的。至於我師父叫什麼名字嘛,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如果他老人家有爭雄之心的話,羅蘭大陸高手中,他有機會躋身前十。」易冰藍微笑地說道。

    葉秋聽著,傻眼了,羅蘭大陸前十,什麼概念,至少也應該和法海城的家主路安爾法同一個級別,實力應該是天武聖,就算達不到月位天武聖級別,也是星位天武聖級別。

    天武聖什麼概念?可以殺神!

    易冰藍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卻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有如此的來頭。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我還想拜見一下他老人家。」葉秋說道。如果能見一見天武聖級別的高手,那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最想的,就是成為一位天武聖。

    易冰藍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去見他也沒有用,他要見你,自會見你,他不見你,你去見他也沒用。」

    說完,易冰藍在葉秋耳邊低聲說道話只有他才能聽到,說道:「告訴你,我師父是最大的暗棋,他身份不能洩露,你只要明白他和赤尊、陸放翁有著十分重要的關係就成了。」

    葉秋呆了呆棋,什麼暗棋呢,儘管他不知道是什麼暗棋,但,和

    陸放翁扯上關係,那一定不簡單。

    「好了,我要走了。」易冰藍含笑說道。

    葉秋忍不住握著她的玉手,說道:「冰藍,明天再走好不?」她突然要離去,他還有些捨不得。

    易冰藍本來不答應,經不起他的軟磨硬泡,最後答應了。

    這一天,葉秋陪著易冰藍她們不想過問帝都中的任何事。他心裡面很清楚,亞歷山十九世是一個昏君,他比任何人都要精明,他心裡面有一把尺,只怕,誰是誰非,他是看得清清楚楚。

    面對這樣的人他的事,不必多管好自己份內事就行了,做多了見得能討他的歡心,甚至有可能多必失。

    葉秋看得出來,皇權之爭,二皇子出局了,儘管這一次叛變亞歷山十九世好像不知道二皇子是背後主使,但,那只是表面。只怕,亞歷山十九世比誰都清楚,儘管看起來,他沒抓住二皇子的什麼把柄,但,又有誰知道亞歷山十九世心裡面是怎麼樣想的,或者,不忍對自己兒子舉起屠刀,又或者,他是伺機而發,準備給二皇子致命一擊。

    現在,繼承皇的,太子和葉秋的可能性很大,太子除了個性懦弱一點,其他方面,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不論是資格,還是臣心,太子都比葉秋強。

    葉秋雖然也有優勢,但,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名不正,言不順,而且,他母親似乎很招忌,來歷不明,連羅蒙為了執行先皇的這個遺命,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從歷山十九世的行為看得出來,他是考慮過葉秋,這除了看好葉秋的能力和個性以外,或多或少,是想彌補葉秋,是想彌補葉秋的母親,他有抱愧於心的心態。

    葉秋雖然想理會這些事,想今天就好好陪易冰藍,但是,下午的時候,召旨已經下達,召葉秋進宮。

    儘管葉秋怎麼願意,但,他也沒辦法,只好啟程進宮。

    葉秋進入皇宮,皇宮中昨晚的混亂已經不見了,地面上也見不到血跡,地板洗得光滑,一點血絲都看不到,很難相信,眼前這些華麗的宮殿裡,昨晚是流血成河。

    不過,現在皇宮的守衛明顯是森嚴許多,守在各處的侍衛都是殺氣騰騰,皇宮中的絕大多侍衛都被換了,很多是新面孔,連老臣都沒見過。

    一天不到,就有如此多的動作,不得不說,亞歷山十九世還真是風雷厲行,動手的速度極快。

    葉秋走進金鑾殿中,只見裡面已經站滿了文武大臣,而且,不常出朝的太子都在其中,二皇子也在場。

    在文武大臣中,有惶惶不安的,也有神色凝重的,也有焦憂猶豫的,也有不知所措的,也有閉目如老僧的。所有大臣中,以穆裡德公爵最不平靜,處之不驚,不愧是久經風浪的人物。

    亞歷山十九世端坐在上面,臉色嚴肅,儘管他雙目炯炯有神,神態威嚴,有著懾人的氣勢,但,你仔細看,比起昨天來,亞歷山十九世老了不少,多生了幾綹白髮。

    昨夜叛變,不單是讓他費心思,而且,羅蒙的死,也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葉秋進來時,不少百臣目光落在葉秋身上,一些消息比較靈通的大臣,低聲論討,不少大臣在葉秋身上打量著。

    葉秋上前,拜了拜,然後,也毫不客氣,跟太子、二皇子同排而站,站在二皇子身邊。

    二皇子雙目發冷,盯著葉秋,目光中的寒氣隱現殺機,而葉秋冷冷一曬,冷視了一眼,也怕他。

    相對於二皇子來說,太子倒友善不少,對葉秋點了點頭,葉秋也回應一笑。

    本來,這一排,是皇子所站的,可以看出來,這一排只,只站著太子和二皇子,而葉秋大馬金刀地跟他們站在一起,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也是皇子,有這個資格站在這裡。

    葉秋如此地理直氣壯地站在那裡,讓不少大臣抽了一口冷氣,不少大臣心裡面猜測起來,思量起來,葉秋既然都敢往那裡站,這說明,他已經得到了亞歷山十九世的支持。

    而且,葉秋一上來,不顯謙卑,一上來,就和二皇子耗上了,不比太子的懦弱,葉秋那傲望太子的姿態,足顯他的霸氣和他的強硬。

    這就讓不少的大臣在心裡面盤算,眼前這位新貴,是不是有可能成為皇位的繼承人。這時,一些牆頭草的大臣,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投奔這位新貴,也有大臣在考慮,是不是給這位新貴送禮,籠絡一下,拉些關係。

    雖然殿中是寧靜無聲,但,此時是無聲勝有聲,大家心裡面都打著自己的算盤。

    葉秋如此的放肆和狂傲,讓二皇子在心裡面暗暗咬牙切齒,心裡面大恨,這個時候,他眼前最大的敵人,不是懦弱的太子,而是這位強硬的未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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