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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七星伴月 文 / 檬檬獸

    第十章七星伴月

    葉秋離開了皇宮頭腦亂糟糟的,他莫名其妙的成了皇子,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突然了。()

    走在帝都的街道上,一片的喧嘩,熙熙攘攘,人來人往,接踵摩肩,葉秋有些茫然地走著,說實在,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或者說,對於自己是亞歷山十九世兒子的這個身份,有些絕拒,有些排斥。

    對於亞歷山十九世,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怕是他現在知道他是亞歷山十九世是他的父親。他心裡面,沒有半點做兒子的感覺,相反,對於只見了一面,已經去逝的帕斯,反而有一種父與子之間的悸動。

    或者,是因為他帕斯太久了,太久了,而,在此之前,亞歷山十九世,對於他來說,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人,而帕斯在他心裡面烙印了十多年。

    走著,走著,葉秋撞到了一人,使得他打了一個踉蹌。

    「對不起,對起。」魂遊太虛的葉秋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向人家道歉,他抬頭看,發現自己撞到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到五十歲左右的老人。

    這老人臉如月,長得清奇,有著一古雋的風骨,雖然穿著十分簡樸,但卻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人也回過神來,目光落在葉秋那已經掛在衣服外面的項鏈的時候,臉色一變,變得很奇怪,忍不住打量葉秋。

    葉秋這個時候發現了老人地變化。忍不住握了握自己地項鏈。說道:「先生。你認識這項鏈嗎?」

    問這話。心不由顫了一下亞歷山十九世地話。這項鏈是他母親地家傳之物。難道這個人和自己母親有關係不成?

    「你知道這項鏈地名字嗎?」老人神態十分古怪。似笑。又不像笑種味兒。說不出來。好像看到一件很有意思地事情一樣。

    葉秋呆了呆。回過神來。說道:「還請先生賜教。」這項鏈是他母親留給他地。按亞歷山十九世地話去說這是他母親地家傳之物。他卻對這項鏈一無所知。

    「七星伴月。」老人神態好古怪。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打量葉秋好一會兒。

    「七星伴月。」葉秋喃喃地念著這名字。想著秋突然臉色一變。七星伴月。這條項鏈是子母鏈!他地是月鏈。而易冰藍和李香雲手中都有一條。應該是子鏈地星鏈。

    亞歷山十九世說過,他母親曾經說過,將來她的項鏈是送給她兒媳婦的亞歷山十九的口吻來看,他講的好像是母鏈。但,易冰藍和李香雲都與他有婚姻之約,而且,她們身上的卻是子鏈!

    從中歷山十九,好像是搞錯了他母親嘴中所說的她項鏈送給她兒媳婦的,應該指的是子鏈而亞歷山十九世口中所指的是母鏈,這麼說來歷山十九世很有可能不知道這條項鏈是子母鏈!

    更重要一點,亞歷山十九世好像沒提到過易冰藍她們,而且,從李香雲口中聽出來,他跟李香雲的婚事,不是亞歷山十九世訂下的,而是帕斯!

    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呢?

    「這是一條子母鏈。()」葉秋問這個老人。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一條子母鏈,子母相鑲的時候,會有異象。」

    老人完全說對了,葉秋臉色一變,又驚又喜,望著老人,聲音都有些顫抖,說道;「你認識我母親!」

    實在話,他對自己的母親,瞭解得太少了,她一直都很寡言,直到她去逝,她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任何有關於他身世或者她自己的過去,更沒有談到過他的父親等等。現在想起來,他對他的母親是一無所知,那怕她是自己最親的人。

    老人猶豫了一下,神態有些複雜,看著葉秋。

    「你一定認得她。」葉秋緊緊地望著老人,目光十分熾熱,他覺得自己的雙手有些顫抖,他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老人見葉秋那熾熱和渴望的目光,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你母親是小晴吧。」

    「對。」葉秋急忙點頭,嚥了一口口水,說道:「是我母親!」

    老人遲了一下,說道:「我也快有二十年沒見過她了,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心地善良,是個體貼人的孩子,就是多愁了些。她還好吧。」

    「她老人家已經去逝了。」葉秋神色一黯。

    老人苦笑了一下,說道:「算時間,她的確不在人世了,時間過得真快,我也有二十多年沒來維曼大帝國了,沒有想到,再次回維曼大帝國,竟然能見到你,這真是個緣份。」

    「我,我母親她……」葉秋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該問什麼呢?問他跟自己母親什麼關係?還是問其他的?

    「你知道這項鏈的來歷嗎?」老人望著葉秋。

    搖了搖頭,說道:「還望您老人家賜教,我洗耳恭聽

    老人望著葉秋胸前的項鏈,目前流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感,說道:「這項鏈,可以說,是大有來歷。它是一件寶物,是梵爾神聖王國皇族的傳家之寶,名叫七星伴月。歷代以來,梵爾神聖王國皇族的族長所佩戴,傳給下一代的時候,這個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成為下一位皇位接班人。直到二十多年前,這項鏈才流落出來。」

    「梵爾神聖王國。」葉秋喃喃地說道,梵爾神聖王國他聽過,是在羅蘭大陸於西北、位於愛爾蘭海上的一個王國,聽說,離維曼大帝國還很遠。

    「可,可是,可是這是我母親的傳家之寶。」葉秋喃喃地說道。亞歷山十九世卻說他母親出身卑微,但,出身卑微的母親,為何卻有梵爾神聖王國的皇族傳家之寶呢?

    老人露出笑容,說道;「世界上,有些事情會改變的,並不是一成不變。二十多年前,這項鏈離開皇室之後,就不再是皇族的傳家之寶了。這支項鏈,也應該改成另一個名字了。」

    「改名字什麼字?」葉秋呆了呆。

    「就叫它萬族神尊之佩吧」人望著葉秋,露出極為神秘的笑容,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給人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萬族神尊佩。」葉秋喃喃地念道,這名字,好像很古怪至於怎麼古怪,葉秋說不上來。

    葉秋恍過神來,望著老人,恭敬地道:「跟您說了這麼多話,還不知道先生您如何稱呼。」既然他認得自己母親不定是自己長輩。

    「姓漢尼拔。」老人說道。

    這話如一道閃擊中葉秋一個,他整個人為之一呆,這話在他心裡面掀起了萬丈的波瀾,原因很簡單,他也姓漢尼拔,他是隨自己的母親姓,而眼前的老人也姓漢尼拔!

    本來同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漢尼拔是極為稀有的姓氏,葉秋從裡根村,到利茲到帝都,甚至再到北疆了不少地方,但是他從來沒遇到過有姓漢尼拔的,好像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才姓漢尼拔一樣!

    然而,眼前的老人也姓漢尼拔,而且,他還認得自己的母親,似乎,他和自己母親的關係,不一般,呼之欲出。

    葉秋都呆了很久,有些回不過神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那,那,那我該怎麼稱呼你。」葉秋說話都有些結巴,他不由有些緊張。聽到自己是亞歷山十九世兒子這個消息時,葉秋並不緊張,但,現在,面對眼前的老人的時候,他卻有些緊張,他不知道,自己母親和他是什麼關係,或者,他是自己存在世上的另一個親人。除了母親,他好像沒有其他親人了。

    老人正欲說話,他臉色突然一變,向葉秋身後望去。

    葉秋機警,立即轉身,向身後望去,一晃眼間,好像有一個人一下子擠進人群中了,他並沒有看清楚,這個一下子消失在人群中。

    「先生……」葉秋回過頭欲說話,但,打住了,因為剛剛站在他身前的老人也不見了。

    葉秋四周張望,但,都不見老人的影子,好像他是憑空消失一樣。葉秋傻傻地站在那裡,他覺得如做了一場夢一樣,如果不是街道上的人來人往,他還真的是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一天之內,發生了如此多離奇的事,讓葉秋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突然冒出了自己的父親,然後又冒出了很有可能是自己親人的人,這似乎老天跟他開玩笑一樣。

    但,不管他是亞歷山十九世的兒子也好,還是帕斯的兒子也好,這似乎,變得不是很重要,重要的,葉秋心裡面有一團謎,他沒辦法解開。

    他母親是什麼來歷,如果這個老人所說的是屬實,那麼,他母親會不會來自於梵爾神聖王國,如果是這樣,她為何又來到了遙遠的維曼大帝國,可以說,這是渡海重洋。而且,她為什麼要來到維曼大帝國。

    亞歷山十九世說,他母親出身卑微,但,她卻擁有梵爾神聖王國皇族才能擁有的七星伴月,這似乎是很矛盾。

    老人話屬實的話,那麼,這項鏈傳到他身上,這意味著什麼?他是梵爾神聖王國的皇子?或者說,梵爾神聖王國的繼承人,這又有些說不通。

    開始,帕斯是他父親,現在亞歷山十九世是他父親,會不會,過幾天,他又冒出一個父親來?

    想到這裡,葉秋都不由苦笑,以前他一直沒有追究過的身世,好像一日間變得錯綜複雜。如果他母親還在,他或者應該問一下她,他究竟是誰的兒子,帕斯,亞歷山十九世,或者還有其他人。

    在這一切謎團中,葉秋記得一個重要無比的人物,帕斯!他好像才是關鍵所在,他給自己訂了親,這點,亞歷山十九世

    道,而且,他還拿到了子鏈,這一點,亞歷山十知道,這是他母親的意思是帕斯的意思。不管是他母親的意思,還是帕斯的意思,葉秋隱隱覺得,帕斯比亞歷山十九世知道的還要多。

    這一下子,不單是他母親是那個曾經是他父親的帕斯,他也一樣是一無所知。

    如果可以吼出聲來,葉秋一定會大吼:「我是誰的兒子,我的身世為何如此複雜,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可惜,沒有人給他答案母親肯定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可惜,她已經去逝了,帕斯,也有很可能知道他是誰的兒子惜,他也去逝了。

    「是母親姓漢尼拔,還是父親姓漢尼拔。」葉秋苦笑了一下,這並不是他多,這事好像越來越複雜了。他姓漢尼拔,是真的他母親的姓,還是他父親的姓呢?

    這是一個謎人知道。

    葉秋想到頭痛,索性不去,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打算回宰相府。

    葉秋剛穿兩條街到有人低著叫道:「葉秋公子。

    葉秋順聲音望去,只見在街角柱站著一個人向葉秋招了招手,因為出門時易冰藍和李香雲再三提醒都要他性命的人多,所以秋遲疑了一下。

    葉秋遲,柱後的人捋了捋衣服,露出了一個微章,那微章,葉秋認得,上面刻著羅蘭花,這是卡特紫羅蘭家族的家徽,是蕾倫的人。

    葉秋走了過去,人低聲地說道:「公子,我們公爵大人要見你。」

    他說的爵大人就是蕾倫。

    「帶路。」葉秋說道。他倒要看看蕾倫見他是何事。

    這個人帶著葉秋穿過兩條小巷,在極為偏街處上了馬車,馬車遮得嚴嚴實實的。

    「有這個必要嗎?像做賊似的,我沒有這麼見不得人吧。」見這個僕人如此謹慎,葉秋就忍不住說道。

    這個僕人忙是道歉地說道:「公子,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你不知道,自從你回來之後,整個帝都就已經眼線密佈,可以說,帝都的每一個角落都有眼睛盯著。你回來那一天,帝都已經進入了嚴戒。而且,以前常露面的大人物,如穆裡德公爵,他們都已經不露面了。」

    「為什麼?」葉秋奇怪說道。

    「我聽公爵大人說,要變天了,他們都伺機行事。」這僕人脫口說出來,話說出來,他就後悔了。他急忙說道:「公子,你別跟大人說,這話是我說的。」

    「變天?」葉秋一怔,變天有另一種說法,那就是換皇帝,可能換皇帝嗎?

    而僕人不敢再說話,緊低著頭。

    想到這裡,葉秋臉色變得古怪,他想起了許許多多的東西,記得,在鄂爾多草原的時候,談到皇位繼續人的時候,白計地當時說,二皇子不可能繼承皇位,太子也有可能當不成皇帝,他說有第三者,當時他就想不通了,怎麼會有第三者,現在一想,他就明白了,第三者,指的就是他!

    這麼說來,白計地早就知道他的身世!

    同時,葉秋還想到其他古怪的話,如,第一次在音倚樓遇到燕蓉南,她臨走的時候說了句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想起來,燕蓉南當時他就知道自己皇子的身份。

    這現連眼前的僕人都說要變天了,難道真的是變天了?變天,皇位傳給誰呢,太子,二皇子,或者是他。

    他這一次在北疆立了大功,亞歷山十九世把他召回來,難道傳位給他?

    這似乎不可能,就算他是三皇子,皇位也不可能傳給他,太子的機會比他大,他不單是太子,而且,他背後還有浣花溪撐腰。反觀自己,好像沒有人給他撐腰。除了銀狼騎兵團,他手中好像沒有多少籌碼。

    再說,亞歷山十九世雖然年紀有點大,但,他精神還是極好,他不可能退位。

    這時,葉秋也隱隱覺得,帝都的局勢十分緊張,或者,整個帝都身處高位的人,都知道局勢十分微妙,只有葉秋他自己並不知道局勢的緊張,難怪易冰藍和李香雲比他還要緊張,原來她們都窺出帝都的局勢不一般。

    這個時候,馬車還在行駛,外面已經靜了下來,似乎進入山道。

    「去哪裡?」葉秋問僕人。

    「清涼山。」僕人回答說道。

    清涼山,葉秋知道,這是帝都中最大也是最高的山,上面有一座清涼寺,很有名,香客很盛。

    而且,在清涼山裡,有不少別墅,都是一些權貴建來暑熱的時候用來避暑居住的。

    果然,馬車很快駛入一座比較隱蔽的別墅中,這是蕾芙在帝都的隱秘落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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