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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風雨摧城 文 / 檬檬獸

    居胥冊犁翻漠北卷

    第三章風雨摧城

    當葉秋駐營圍困金庭的時候,可汗登城而看,遠遠才能看到葉秋的軍隊,只見旌旗飄展,密密麻麻,也看不清楚是有多少的將領。

    可汗憂心忡忡,他一時間措手無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金庭中的兵力不多,而敵軍數量不明,二,內部不穩定,其他五位領也都想借這個機會趕下台。

    可汗在心裡面又恨又怒,此時他心情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眼看就要成功了,鄂爾城快要成為囊中之物了,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壞了他的好事。

    早知道會中途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他一動攻擊就傾全力攻打鄂爾城,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鄂爾城,免得夜長夢多。他本來是想把聯軍中其他部落的軍隊耗掉,保存自己部落的軍隊,沒有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

    可汗憂心仲仲地趕回了自己寢處,再思量對策。

    而在葉秋軍營處,葉秋吩咐下去,讓士兵多搭帳蓬。臨近金庭的時候,葉秋他們再搶了一個小部落,這一次,葉秋不單是搶走了所有食物,還搶走了所有的帳蓬。

    葉秋讓士兵搭出來的帳蓬比事實上士兵要居住的帳蓬要多上三四倍,而且,讓士兵起灶做炊,而且,灶量是他們人數所需的三倍,所以,從金庭城看去,只見葉秋的軍營炊煙滾滾。

    葉秋這樣做,為地就是讓金庭地軍兵和周圍的大部落真的以為葉秋有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的軍隊,他為的就是虛張聲勢,使金庭的軍隊和附近的部落不敢輕舉妄動。

    同時。葉秋讓所有地狼群守在軍營向外地外圍。為地是抵防部落支援金庭。到時。部落真地支援金庭地吧。那麼。外圍地狼群很容易把他們衝擊垮。到時候。再掠奪一番。讓狼群一頓飽餐。

    當然。這些狼群由蒼狼王和金色蒼狼蒼銀色蒼狼管轄。

    對於葉秋虛張旗鼓地做法。拓格和阿里斯都能瞭解。但是。葉秋十里駐帳。讓阿里斯和拓格都不明白。

    阿里斯就忍不住問:「葉將軍。你留如此長地距離。這給敵兵地騎兵很好地衝刺。這不是給敵兵機會嗎?這反而對我們不利。」一般情況下。真地攻城地話。駐營以箭來算。幾箭之地為準。

    葉秋淡淡地一笑。說道:「如果我們近了。一旦洩洪地時候。那麼。我們就成了被水淹了。就是要離金庭一段距離。到時候。一旦他們洩洪。水位漫灘到五六里地。那麼我們地軍隊就衝殺過去。這剛好他們爬起地時候。我們就殺到。」

    「洩洪?」阿里斯和拓格都聽不懂葉秋地話。哪來洪水?

    葉秋沒解釋。

    「葉將軍,我們什麼時候攻城?明天?」拓格問道,現在他們連攻城工具都沒有。

    葉秋笑著說道:「不,後天,到時,你們等著敵軍出來就行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一定堅守不住,一定會出城。」葉秋想到到時水漫金庭,那一定是十分壯觀地景象。

    拓格和阿里斯都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葉秋有什麼打算。

    「拓將軍和阿里斯將軍讓士兵們堅持自己的陣營就是了,以防敵軍來偷襲。」葉秋吩咐地說道。

    拓格和阿里斯都點頭,明白。

    然後大家都散去了,各做各地事。

    第二天,早早的,突然,聽到金庭城頭轉來喊殺之聲,擊鼓之聲連葉秋他們這邊都能聽得到。

    葉秋他們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急忙登上哨台,遠眺。

    如此遠的距離,別人看不清楚,但是,葉秋、雁玉和白計地卻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們三個人的眼力不是普通人所以比的。

    只見金庭城頭上,突然躍起一個人,許多士兵圍追他,但,只見他手中的長刀一斬,火光赤練,一刀斬下,燒死一片,慘叫聲起伏。

    看清楚這個人面目的時候,葉秋一怔,這個人他見過,就是沙長風!

    只見沙長風十分驃悍,雖然在千軍萬馬之中,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阻擋得了他,雖然其中有不少武士追殺他,但,都打不過他。

    最後,沙長風躍於城門上,把一個頭顱掛在了旗桿上,回身虎視,沒有任何人敢逼近一步。

    「部落的所有人給我聽著,浣花溪不干涉鄂爾多草原和帝國之事,但是,不論誰,如果謀害我們浣花溪的人,就算千里,浣花溪也必誅之!你們的可汗,就是榜樣!若誰不服,我沙長風,在浣花溪等你們!」沙長風聲音雖然不響,但是,清晰無比地傳到每一個人耳中,就是葉秋軍營中的每一個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

    話說完,沙長風揚身而去,眨眼消失在蒼漠之中。

    葉秋他們一看,都不由為之一怔,在城門旗桿上掛著的頭顱,竟然是一個戴金冠之人的頭顱

    不認識,葉秋他們也就知道這個是誰了——可汗。

    葉秋看著可汗的頭顱掛在旗桿上,一時之間,呆起來,他們幾萬大軍,不及人家沙長風一個人。

    「千軍萬馬中取將帥級,萬里追殺,天涯海角無可遁形,這就是地武聖的境界。在一個小國家,一位地武聖,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白計地見葉秋呆,緩緩地對葉秋說道。

    葉秋打了一個激靈,以前,他知道地武聖的強大,但是,沒有那種威脅感,但是,現在,他感到一種強大的威脅感,如果你身邊沒有一位強大的武士或魔法師,你就算擁有百萬軍隊,在地武聖眼裡,也一樣是渣。

    「你總算有點領悟了吧,權力重要,武力更重要。如果浣花溪他們全部都涉政的話,所有地政權都會生改變。當年南唐就是因為浣花溪地干涉而滅國的!」白計地說道。

    聽到這話,葉秋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雁玉一眼,她也同為地武聖,如果她出手,那也一樣可以改變一個小國的命運。

    「你不用看,我還不如沙長風,他練的是『雷霆旭烈刀』,真的打起來,我還遠遠打不過他,我師父倒可以。『雁玉淡淡地說道。

    葉秋這才真正領教了,為何浣花溪高手如雲。葉秋搔了搔頭,說道:「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何沙長風要追殺可汗他們。」

    「因為燕蓉南。」白計地說道:「浣花溪代表著正統,燕蓉南是未來太子妃,也就是說,她是未來皇后,經過浣花溪肯,在官方上,儘管燕蓉南中立,但,她身上有著浣花溪的色彩!要知道,摩詰維曾經傳授過武功給燕蓉南。這樣說吧,在浣花溪眼中,燕蓉南比太子還重要,因為太子將來不可能有能力治國,肯定是燕蓉南治國……」

    「……再說淺顯一點,皇權,還是亞歷山家族地,燕蓉南,事實上就成了一個免費的宰相。浣花溪要的,皇室傳承是正統,燕蓉南嫁過去,事實上成了政治的犧牲品,她將來,可以治理國家,但,她不能自己謀權,不旦她自己謀權甚至說動了篡位地念頭,那麼,浣花溪第一個殺了她。不過,她的兒子,也就是未來地皇孫,倒能繼承皇位,這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報酬。

    只怕這是十九世和浣花溪之間的一個默契……」

    「……不過,這一次叛變,他們動了燕蓉南的主意,也就是等於動了浣花溪的主意,所以,浣花溪方面,沙長風當然會千里狙殺可汗,以一殺懾威,同時也是警告帝國的某些人,如果某些人敢再做下去,浣花溪有可能會捅破皇室和他們地那層薄薄的默契,真地動手殺了某些人,如,二皇子。」白計地滔滔不絕地說道。

    白計地說了這麼多話,葉秋還不完全能聽得懂,忙是說道:「你打住,我有兩個問題,浣花溪不是說不干涉政權嗎,怎麼他又干涉皇權了?第二個,燕蓉南不是成了一個傀儡嗎?她不是一個無能的女子,她願意一輩子成為一個傀儡嗎?」

    「你兩個問題都理解錯了,第一,浣花溪地確不干涉政權,比如,你要換誰當宰相,又比如,你要調整軍隊等等,這些浣花溪都不會干涉,甚至,絕大部分外交,浣花溪都不會干涉,但,有一點,浣花溪必須干涉,在大局上,皇室一定要和浣花溪保持一致。當然,浣花溪也不會讓皇室吃虧,他們派出絕頂高手保護皇室,如現在亞歷山十九世身邊的子美就是一個例子,再如南龍使,也是一個活生生地例子……「

    「……準確地說,子美是皇帝的守護神,南龍使是帝都的守護神。一個是皇帝的保鏢,一個是帝都的保鏢,兩個人都確保皇權的不可撼動。只要他們兩個人在,只要皇帝不離開帝都,就算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他,帝都在,帝國就在!不然,你以為皇室能請得動南龍使和子美嗎?子美先不說,以南龍使的身份,他能召喚烈火炎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神,他都有能力挑戰。」白計地徐徐地說道。

    「那什麼是大局呢?」葉秋聽了白計地這席話,總算有點弄清楚了一點內幕。

    「這個內幕,當有一天,你站在號令天下之時,你就知道了。」白計地沒說時,雁玉也就徐徐說道。

    白計地也含笑不語,不過,雁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見他們不說,葉秋沒法,只好問道:「那燕蓉南呢?」

    「你不瞭解燕蓉南,她們家族是世代忠誠,你別看穆裡德公爵為了皇權,搞派系之爭,但是,他對皇室還是忠心耿耿的,就算有一天,是二皇子當皇帝,他也一樣會忠心耿耿。這也是他們家族能從開國到現在都是公爵的原因之一。燕蓉南這個人,對皇權忠心,而且,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為了大局,她可以犧牲自己。當年地情勢你沒辦法理解,十九世有其他地

    和浣花溪暗流滾湧,火藥味十分重,在這個時候,燕己,答應成為太子妃的……」白計地說道。

    「十九世和浣花溪的事,和燕蓉南有什麼關係?」葉秋搞不明白,如此一個女子,卻許配過太子這種草包,真是可惜。

    「這樣說吧,浣花溪代表著正統,太子無能,二皇子精明能幹,十九世曾經有一段時間想把皇位傳給二皇子。浣花溪肯定不幹,因為二皇子這個人,走歪門邪道,代表不了正統。其他不說,單是皇位這件事上,雙方就有分歧,火藥味很重。一旦衝突起來,不用說,皇室完了,就算不完,也是血流成河。但,這個時候,燕蓉南站出來,自願許配給太子,這就緩和了雙方。你要明白,太子不會治國,但,燕蓉南會,燕蓉南在浣花溪和十九世兩方都能過關,十九世信得過她,浣花溪也能默認……」

    「……燕蓉南嫁給了太子,一旦簾後聽政,皇權還在皇室裡。燕蓉南就成了一個免費的宰相。也不是說燕蓉南是傀儡,政務,浣花溪是不會過問的,但,燕蓉南不可以超過兩條界線,一,不得削弱皇權,比如把權力分配給自己的家族等等;二,不得篡位,她確保帝國穩定。除了這兩點浣花溪不會去過問其他瑣碎的政事。事實,燕蓉南這個人,完全能做到,她是一個以大局為重,忠於帝國地人。」白計地說道。

    葉秋聽了,呆了很久,最後,歎息,說道:「不知道,說她是傻,還是說偉大。」

    「她是天生的一國之母,我比個例,比如雁玉姑娘,她這輩子,不是做皇后的料,但是,燕蓉南是。如果說,雁姑娘是九雲霄的神鳥,那麼,燕蓉南就是皇室地鳳凰。」白計地說道。

    但,葉秋又想到一個問題,說道:「你這樣說,我又覺得不對,既然皇位繼承人,已經確定,二皇子已經沒有希望,還有什麼派系之爭。」

    白計地說道:「你又錯了,你聽明白我的話,浣花溪傳表著正統,但,二皇子一樣有希望,他能代表著另一股勢力。雖然,魔法師、騎士、牧師都很珍貴,地位也很高。但,掌握主流地還是武士,我給你一個數據,十個高手中,有七個是武士,其他的是一個牧師,一個騎士,一個魔法師。

    所以,武士代表著正統,作為武士的最大教派浣花溪,掌握著南羅蘭大陸的絕對主導權。但是,其他門派的勢力也很強,如代表著魔法師的白塔和恆寂家、牧師和騎士地法海城,都是有著強大無比的力量。牧師魔法師他們也一直想取代武士地地位,皇權是一個代表。所以,二皇子他能爭得法海震和白塔、恆寂家的支持。如果他們聯合,說不定真地能幹翻浣花溪。」

    「一句話,說白了,職業之爭。」葉秋恍然,完全明白過來。

    白計地露出笑容,說道:「不錯,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就是職業之爭,太子和二皇子,只不過是他們地一個表象。」

    「那你看好誰,太子,二皇子?」葉秋知道白計地知道很多很多的辛秘,所以忍不住問。

    「二皇子沒戲。」白計地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麼?」葉秋不明白,不何白計地如此的不看好二皇子。

    「因為二皇子勾引吸血鬼和光明神殿的人了,一旦這件事暴露,法海城、白塔都不會支持他。而且,這一次二皇子犯了絕對的錯誤,十九世心裡面有底了。」白計地淡淡地說道。

    「這麼說來,太子是皇位坐定了。」葉秋心裡面不由輕歎一口氣,唯一可惜了的,就是燕蓉南了。

    「未必。」白計地搖頭說道。

    葉秋傻眼,說道;「計地,你不會燒吧,皇位只有兩個人,要麼二皇子,要麼太子。二皇子沒戲,太子不坐,誰坐?」

    白計地望著葉秋,含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二皇子沒戲,太子也不能坐上皇位。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坐上皇位。」

    「誰?」葉秋覺得這件事不可思議。

    白計地露出一個絕倫的笑容,十分的古怪,葉秋看得毛骨悚然,有一種十分濃烈的陰謀味道,這個時候,葉秋一下子覺得,白計地,好像,並不想像中那麼簡單。

    雁玉冷眼看著白計地,突然,她心裡面,有一種奇怪無比的想法,白計地他們在下一盤很大很大的棋,這盤棋,不在於皇位,也不在於職業之爭,真正操縱這盤棋的,不是白計地,也不是其他們,事實上,是葉秋,他們都是棋子。

    但,葉秋他自己卻不知道,一無所謂,這是一盤絕倫無比的棋局。

    結局如何,沒有人知道。

    雁玉心裡面不由擔心起來,她怕葉秋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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