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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驚天秘密 文 / 檬檬獸

    帝國冊疆域狼嚎卷

    第一章驚天秘密

    李香雲是音倚樓的主人,這消息對於葉秋來說,實在是有很大的衝擊。

    葉秋望著李香雲,一是吶吶說不出話兒來,緩了緩神,然後吶吶地問道:「香雲,你,你為什麼要開音倚樓呢?這,這青樓胭脂地,紙迷金醉,遍處是荒誕,男女歡愛……」

    「小子,放肆,你把我們音倚樓當作是什麼了!小姐乃是千金之軀,冰清玉潔,休得侮辱小姐!」葉秋的話還沒有說完,站在李香雲身後的嬤嬤就暴怒了,一聲暴喝,如炸雷響起。

    頓是戾氣大盛,這位嬤嬤如鶻鷹起落,一下子撲過來,蓋頂而下,五指箕張,如鐵抓,指未到,寒氣四起,讓人覺得隱隱作痛。

    葉秋一駭,想都沒有,格臂而擋,左手如雲底顯現,重重地拍在她的手臂上。

    「喀嚓」的一聲,葉秋坐下的椅子頓時四分五裂,葉秋都承受不起這位嬤嬤的勁力,雙腳一屈,半蹲身子。

    而嬤嬤被一拍中,也滯了一下,翻身而立,讓葉秋躲過了一劫。

    「嬤嬤,不得對公子無禮。」李香雲開口了。

    這位嬤嬤冷哼一聲。轉身。站回李香雲後面。不過。目光狠狠地盯了葉秋一下。葉秋地話把她惹怒了。她就像是護犢地母牛。

    葉秋對這位嬤嬤也是充滿了警惕。這位嬤嬤功力極強。戾殺甚盛。絕對是一個可怕地對手。

    「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李嬤嬤。也是我地奶媽。這四位是春冬四位嬤嬤。以前是我父親身邊地人。現在跟著我。」李香雲把站在身後地李嬤嬤和守在門口地四位嬤嬤都介紹給葉秋。

    葉秋不知道李香雲真正地來厲。當然不知道這五位嬤嬤地厲害。

    儘管剛才李嬤嬤突然對他動手。但。葉秋還是一個有禮貌人。對五位嬤嬤行禮問候。

    李嬤嬤對葉秋還是多少有氣。但。也沒失老前輩地身份。點了點頭。四位嬤嬤也緩緩地點頭。顯得客氣。

    李香雲緩緩地說道:「以後葉公子就是你們的姑爺,也是你們的主子,他地話,就是我的話。」她是這樣吩咐五位嬤嬤。

    姑爺,什麼姑爺。」葉秋一下子懵了,聽到這話,瞠目結舌。

    「嬤嬤,你們下去吧,叫明月在花閣給我們準備些酒菜,我要和公子細談。」李香雲吩咐說道。

    眼前這五位嬤嬤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對李香雲的話卻絕對遵從,聽到這話,都退下去了。

    擺好了酒菜,李香雲邀葉秋一同進食。

    花閣是處於一花園裡的樓閣,這時,葉秋他們坐在樓閣上的最上面一層,四面的落地窗都掛著粉紅輕紗,氣氛十分浪漫。

    不過,在樓下面,守衛極為森嚴,每個關卡都有一個女子高手守衛,整個花閣,擁有的守衛只怕有一百名,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這讓葉秋就納悶了,李香雲究竟是什麼來歷,竟然有如此的仗勢,在學院地時候,他覺得很平易的人,雖然美麗迷人,但,他從來沒有覺得她能有如此大的威嚴。

    倚音樓的紅牌之一明月,在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為她著迷,但,現在她只是李香雲身邊的一個侍女,她帶著侍女為葉秋和李香雲擺好酒席。

    不過,奇怪的是,在桌子中央,擺著一個大水盆,水盆盛著清水,這讓葉秋看到後,覺得萬分的奇怪。

    「公子,你慢用。」為葉秋擺好碗筷,明月很溫柔地說道。

    這種花魁讓她來服侍自己,葉秋有些策手不措,忙是說道:「多,多謝姐姐。」一時間,他不知道叫明月什麼好,情急之下叫了一聲「姐姐」。

    明月聽了,都不由抿嘴輕笑,她是一個清朗如月的女子,一笑下,讓人覺得好看,如同是菋莉花盛開,皎白清玉。

    和剛才彈琴時的文雅相比起來,此時的明月又多了一分嬌麗,讓葉秋都不由看得一呆,難看連太子都為她著迷。

    「如果你喜歡明月,我把她送給你,以後就讓她留在他身邊,服侍你好了。」李香雲見葉秋模樣,說道。

    明月低不說,臉帶薄暈,似乎是完全遵從李香雲地話。

    「什麼?」葉秋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急忙擺手,說道:不,這怎麼可以。」這麼一個的大美女,怎麼可以說送給他,他可承受不起。

    李香雲很瞭解葉秋,只是輕輕一笑,然後對明月說道:「你下去吧,以後姑爺在這裡,你就服侍他。」

    明月含羞下去了。

    葉秋納悶,什麼姑爺,他怎麼一點不知道。

    看到葉秋滿腹納悶的模樣,李香雲微笑,說道:「你對我是音倚樓的主人這事,一定搞不明白

    葉秋點了點頭,像李香雲這樣的人,真地沒有必須開這個什麼音倚樓。

    李香雲緩緩地說道:「天下女子,可憐的人,很多,很多。有些家庭貧窮,有些姿色,被父母賣到煙花之地,有些受人陷害,流落到煙花之地,也有些出身高貴,父為高官富人,但,一夜敗落,成為了女奴……這些都是可憐地女子,一旦是流落在煙花之地,她們的一生,就毀了。我想做地,把這些女子買過來,把他們訓練成有一技之長的女子,然後,有中意地人,能嫁個良家,好好過下半輩子。世上一切,都難離開錢。我把音倚樓開起來,賣藝不賣身,一,是把她們的開銷有個著落,二,也能認識些人,以後能找個好的去處。」說到這裡,李香雲臉露微微的傷感。

    聽到李香雲的話,葉秋愣了好一會兒,說道:「香雲,我,我錯怪你了。」他沒有想到,李香雲竟有這樣的胸懷,真是個好女子。

    李香雲也沒介意,淡淡地一笑,說道:「知道我是音倚樓主人地,在帝都很少很少,只不過是三二個人而己,但,今天,我去要把這事告訴你。」

    「為什麼?」葉秋搔了搔頭,他也聽晨星說過,音倚樓地主人十分神秘,帝都沒有人知道他身份。

    李香雲坐了過來,坐在葉秋的身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香氣醉人,輕輕地說道:「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這般嫵媚動人的女子這般的親暱,讓葉秋心一蕩,臉紅,忙是說道:「什麼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我——是你的妻子。」李香雲在葉秋耳邊又嫵又嬌地說道,那聲音,說多嬌就有多嬌,嬌滴滴地,聽得人都心動。

    葉秋是嚇了一大跳,瞠目結舌,說話都結巴:你別開玩笑,這,這個,這個怎麼可能?」

    雖然他和李香雲很好,李香雲也很嫵媚,是一個尤物,男人會心動,但是,葉秋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李香雲會是自己妻子,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香雲又氣又惱,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怎麼不可能?」

    我已經有妻子了,再說,再說我們倆個,我們倆個……」葉秋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李香雲看到他這模樣,心裡面都好笑,嗔了一聲,說道:「什麼這個那個的,難道有妻子了,就不能再妻一個。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這個秘密。我問你,你身上是不是有一條項鏈?」

    葉秋一聽,拿出戴在脖子上的項鏈,說道:「有,這是我母親臨終時送給我的。」這一條項鏈他一直都戴著。

    「我這裡也有一條項鏈。」李香雲笑吟吟地拿出一條項鏈。

    葉秋看到她手中這條項鏈的時候,為之一怔,因為李香雲手中的項鏈基本上可以說和他的項鏈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葉秋項鏈的墜子是一個殘缺帶稜齒地彎月,而李香雲項鏈的墜子是小星星。

    「這,這只是巧合。」葉秋搔了搔頭說道。

    李香雲似笑非笑地看著葉秋,說道:「是嗎?這只是個巧合?」李香雲把葉秋的項鏈取了下來,然後和自己的項鏈鑲在了一起。

    奇怪的是,葉秋項鏈墜子彎月的一個稜齒正好的嵌住了李香雲星星墜子,無比的完美,十分的吻合,這絕對不是巧合。

    李香雲把鑲在一起的兩條項鏈送進盆中地清水裡,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生了,只見鑲在一起的墜子散出了一蓬的光芒,照在了屋頂上,影投在屋頂上。

    葉秋抬頭看,看清楚了整個圖像,墜子投出來的圖像是一個夜空背景,四周有不少地微弱細小的星星,中間有一個彎月和一顆星星最明亮,這顆星星是伴在彎月地下弦處,好像是相依相隨,看起來十分的自然。

    葉秋一時都看呆了,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他可以肯定,他地項鏈和李香雲的項鏈是一對地。

    「現在你相信了吧。」李香雲惱氣兒地瞪了葉秋一眼。

    葉秋搔了搔頭,吶吶地說道:你真的是我妻子可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他可以誓,在來無名學院之前,他絕對是沒有看過李香雲,以前他們沒見過面,李香雲怎麼會是他的妻子。

    李香雲說道:「這事,要從八年前說起。八年前,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後來,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對我有恩,他把這條項鏈給了我,對我說,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個戴著一條和我一樣彎月墜項鏈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當時,我答應下了這一樁婚事,那時,我感激這個人,他是我恩人。」說到這裡,李香雲眉間流露出了傷感,一種揮之不去的哀傷。

    李香

    嬌嫵無比的女子,此時她流露出哀傷,顯得是無比淒秋看得都心疼,忍不住伸出手去,給她撫了撫眉頭,輕輕地說道:「都過去了,你別想太多。」他不知道八年前生了什麼事,但,他能知道,這事對於李香雲來說,一定不是好事。

    葉秋這麼溫柔,李香雲心裡面不由一甜,自己丈夫就是自己丈夫,伸手玉手,握著葉秋的手,說道:「都過去了,我也沒必要太多傷感,至少現在你在我身邊。」說著,含情的秀目脈脈地望著葉秋。

    李香雲本是媚得讓人心蕩,這麼的含情目光,讓葉秋一燙,他還是一個未經男女之事,在這方面還嫩得很,臉一燙,都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地說道:「那,那個恩人,是誰呢?」

    見葉秋這模樣,李香雲又氣又好笑,這冤家臉皮比她還薄,但,她心裡面是甜滋滋的,畢竟是自己地丈夫。

    「你父親。」李香雲說道。

    「帕斯。」葉秋脫口叫出這個名字,他從來沒叫過「父親」或「爸爸」這樣地稱呼,自從出生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長得是什麼樣的,甚至,他對他父親心裡面懷有恨意。

    因為他把他和他母親拋棄在一邊,自己卻結新歡,雖然他答應過他母親不恨他,但,他在心裡面,還是對從來謀面的父親懷有恨意。

    這也是為什麼葉秋已經在帝都了,但卻不去找自己父親地原因。

    「嗯,也可以這麼說。」李香雲點頭說道。

    葉秋一下子有些茫然,既然他父親把他和他母親拋棄到一邊,不聞不問,從來沒有看過他們,那為什麼還要給他訂這場婚事,他是有什麼想法?葉秋不由喃喃地說道:「他為什麼這樣做?」

    「你可以去問問他。」李香雲說道。雖然她知道的一些內幕,但,她知道的內幕也一樣有限,只是比葉秋多一點。但,她並沒有把這些事告訴他,有些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會害了他。

    葉秋臉色微變,冷哼一聲,說道:「我幹什麼要問他,我不認識他!」談到他父親,他心裡面就會恨,他母親臨死的時候,他不會忘記,那一刻,他記在心裡!

    「其實,你也不必恨你父親,或,他有他的苦衷。」李香雲開導他。

    「天大的苦衷,也不能棄妻兒不顧,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苦譴比妻兒重要?哼!」想到他父親把自己和母親丟棄到偏遠的山區,葉秋心裡面就有著恨,恨自己父親的絕情和冷酷。

    李香雲欲說,但是,這個時候葉秋卻揮手說道:「別再說他了,我不想再提他,他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是我,他是他。」談到他父親,他心裡面就沒有好心情。

    李香雲聽他這樣說,也不想讓他難過,含笑說道:「既然你不想談他,那就談談我吧。」

    葉秋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對李香雲這麼大火,也不好意思,搔了搔頭,說道:「那,那既然他為你我訂下這場婚事了,你,你後來怎麼沒有住在宰相府了,卻在這裡?」

    李香雲望著葉秋,說道:「我在你父親身邊並不久,只有幾個月而己,後來李嬤嬤找到了我。李嬤嬤不想我呆在宰相府中,要帶我離開。你父親沒有辦法,只好讓我走。」

    「我離開了宰相府後,李嬤嬤帶我到了一個地方,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春夏秋冬幾位嬤嬤也在,後來我父親教我武功。我在那裡學武五年,我就離開了那個地方,李嬤嬤她們也跟著我離開了。再次出來後,我也舉目無親,不知道去哪裡。」李香雲緩緩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沒有去找他?」葉秋說的他,就是指他地父親。

    李香雲說出實話,淡淡地說道:「你也別放在心上,當年,我知道一些事情,說實話,後來我懷疑你父親當年的動機,我不相信你父親,你父親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沒有再回宰相府。」

    「既然你都不再相信他了,為何還要承認這場婚事?」葉秋雖然不知道當年生了什麼事,但,他都覺得,他父親當年把李香雲訂下了,許婚給他,似乎是很功利的做法。

    李香雲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雖然我是一個女流之輩,我答應的事,絕對不會改變,我們李家,乃是世貴之家,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既然都許配給你了,那我就是你的妻子,你在我心裡面就是我夫君。我活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我只是不信任你父親,又不是你,這是兩回事。」說到這裡,美人兒臉露紅暈,有著說不出來的美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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