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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嘴都腫了 文 / 上晚妝

    舅舅沒跟別的女人結婚,這個消息對於洛言來講,可謂是多少陰天裡面的第一道陽光,並且那樣和煦,讓她的心情都變的非常的好。

    也許是心情好,所以她的病也恢復的特別的快,感冒第二天就好了。

    當董安辰從公司回來問她想去哪裡吃飯的時候,她提議去以前自己念的大學附近一家很有名的川菜館吃飯。

    只要她開心,董安辰自然是沒有異議。

    這個時間是吃飯的高峰期,兩人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很多本校的學生坐在裡面,情侶的較多,也有些是同學聚會。

    洛言發現舅舅真是魅力橫掃地球,只要是他進入的地方,全部都是齊刷刷的眼神,然後在各種驚艷的眼神中,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把眼睛從他身上轉移到洛言身上,各種眼神裡包含了什麼意義洛言是不懂。但卻很能明白只要是女人都會喜歡這樣被注視的目光,因為是來源於自己身邊優秀的男人。

    在來之前,洛言就跟老闆定好了包廂,二人是直接進去的。

    洛言與董安辰相似之處除了血型相同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兩人都很會吃辣,但董安辰胃不大好,在這方面經常會控制,平時很少吃辣,所以洛言在點菜的時候有特別交待服務員所有的菜都只要微辣就好。

    即使是微辣到了這裡都變成算是較辣的那種,洛言一向喜歡吃這樣的菜,但卻吃的極少,自從畢業了之後,一個月來餐館吃的次數寥寥無幾,再者吃多了辣她容易臉紅,在別人面前她不喜歡將自己的缺點表露出來。

    但自從懷孕以來,她吃的東西都太過於清淡,對什麼都沒胃口,今天特意想來這裡改變下伙食的。

    不過,她發現舅舅就是舅舅,喜怒不言於表,無論吃多辣的東西都是一副若無其事驚不到他的樣子,彷彿那吃進嘴巴裡的只是很普通的菜不是辣椒。

    反倒是提出吃飯的洛言,辣的最慘,她喜歡吃辣卻不喜歡吃辣椒,剛剛不小心吃了個辣椒末在嘴裡,頓時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回去的路上,拚命的喝董安辰遞過來的礦泉水。

    直到坐上車,她都還沒有緩過勁來,洛言喝了整整一瓶礦泉水都沒有完全將嘴裡的辣消滅,將瓶子丟進垃圾桶就見董安辰似笑非笑的眼睛,她瞪他:「不許笑!」

    「好,不笑。」他聽話,卻說:「你的嘴巴都腫了。」

    她伸手可憐的摸摸,可不是麼,都腫的沒有知覺了。

    「這樣看起來讓我更想吻你。」

    她趕忙將自己的嘴巴捂上:「不要!本來就腫了,再吻就真的跟香腸似地了。」

    她想起《東成西就》裡面的梁朝偉。

    「香腸就香腸,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話說完,他就霸道的拉開她的手,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洛言有時候真的不能理解,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舅舅,怎麼會如此熟練又令人害羞的舌吻,唇舌交織。

    月光之下,本應該是件極浪漫的事情,可哪知董安辰的嘴裡比她還辣,讓她原本快要消寂的唇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他放過自己,洛言只覺得自己的嘴巴更腫了,有些生氣的瞪過去,就見輕薄了她的某人微瞇著眼,單薄的嘴唇也因為被辣椒辣著了,而顯得紅艷艷的,這樣的舅舅,看起來,比平時更妖了一點……

    誰說只有女人是禍水啊……男人長成這樣也是紅果果的禍水好麼?

    想起在買單的時候,結賬的少女頂著一臉通紅給他們買的單,她就覺得很好玩,好像舅舅不管到哪裡,都是閃光點呢。

    ……

    第二天,破塵就風風火火的來找洛言去外面喝茶,一來是想看看洛言身體怎麼樣的,二來就是——

    「昨天我看見你們在街對面接吻哦!」破塵眼光閃亮:「要不要這麼好啊?吻的那麼深情,看的路人都要激情澎湃了。」

    洛言沒有回答,就見破塵在那裡自我幻想道:「從現在開始我對董大少爺又改觀了,原來我們都被董大少爺偽裝正經的表面給哄騙了,這丫的,不浪漫就算了,浪漫起來簡直不是人。洛言……我開始嫉妒你了。」

    「看你那樣子,就像是沒接過吻似地,有必要這樣嗎?」洛言有些無奈,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是甜滋滋的。

    「接過吻啊,但是好久沒有你們這麼不顧世俗的眼光在街上吻的那麼熱烈了好嗎!搞得我也想找一個舅舅來談戀愛了。」

    「……」

    洛言剛想說話,就聽見一抹冷笑:「呵,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覺得亂/倫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兩人看過去,就見一個打扮高貴的婦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們身邊。她的眼神定定的安在洛言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她,尤其是在落在她肚子上的時候帶了一些鄙夷。

    她這話一出口,破塵就不樂意了,她說:「大嬸你哪裡來的啊?我們認識你嗎?是不是剛從北緯路23號(市裡的精神病院地址)跑出來的啊?」

    那女人根本就不鳥破塵,只對洛言說:「我想跟你談談,跟我出來一下。」

    說完,也不管洛言答不答應,就踩著她的高跟鞋,往外面走。

    破塵立刻就不滿了,她說:「這老女人是誰啊?以為自己是慈禧啊?她想跟你談你就得出去!言言,你別理她!不要出去!」

    洛言卻覺得事情好像又變複雜了幾許,那個婦人趾高氣昂的樣子,還有眉宇間的痕跡,和舅舅有些相似呢……

    ……

    儘管破塵一而再的拉著她,但是洛言還是出門,跟女人見了面。

    她忽然就想起了肖茶跟她說過的,當年舅舅是被一個穿著豪華的婦人給打走的……直到後來,她都不知道這個婦人是誰,直到今天這個女人站在她面前,她才隱隱的猜到了一些什麼。

    一出茶座的門,就看見婦人站在大樹底下,不遠處停了一輛豪華的車,車邊恭敬的站了個司機。

    洛言走過去,禮貌的說:「阿姨,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阿姨?」女人嘲諷的笑:「倒是叫的親切,只是誰是你阿姨?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叫我?」

    這個女人渾身都帶著敵意,一說話就讓人如此難看,洛言嘴角依舊還在微笑,只是帶著幾分抽搐。

    「您是我的長輩,我這樣叫你是理所當然的。」

    眼見女人昂著頭,貌似高高在上毫不將人放在眼底的姿態,洛言只當作是無視。

    不過客觀的來說,摒除這個女人狗眼看人低的性格,單從外貌來講,儘管早就已經過了五十歲了,看上去還想三十歲似地,風韻不減當年。一走出來就給人無與倫比的氣質,這一點洛言絲毫都不吝嗇於讚美。

    「別跟我套近乎。」洛言幾乎能聽見她鼻子裡哼出的不屑之氣,「我在這裡等你可不是為了聽你叫聲阿姨的。確切的說你叫不叫我,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的兒子。如果你有點自知之明的話就離他遠點,別像個懶蛤蟆似地纏著他不放。」

    癩蛤蟆不是一向都是形容男人的麼?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比喻。

    洛言想笑,可是難度太高。

    好在她在心裡已經猜到了一些,不至於那麼吃驚。

    能夠跟舅舅長得那麼神似的人,必定與他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舅舅跟董母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也是她後來才知道的。

    但沒有人提到過舅舅的母親,她也就本能的以為她已經先逝了,到沒想到她現在還好好的活在這世界上。

    「好吧,阿姨,我承認你這個比喻很有特點,但是如果我真的是癩蛤蟆,也是你兒子看上的一隻癩蛤蟆。所以……其實阿姨口中的這三個字是褒義的吧?」

    眼見婦人氣的眼睛都紅了,洛言心裡雖然很爽但是也有些擔憂,擔憂的不是怕婦人下一秒會氣的抽過去,而是擔憂不知道把她母親氣壞了,到時候舅舅很難做。

    想了想,她還是開口:「如果阿姨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先離開了。」說完轉身就要走,耳邊便傳來董安辰母親堅硬的聲音:「你給我站住。」

    而此刻的洛言就像是沒聽見一般,攔了一輛的士,飛快的往家的方向開。當從的士的後視鏡裡看見婦人怒氣而糾結的臉,洛言閉上眼睛,只覺有些疲憊。

    她逃離的原因很簡單,不需要婦人多說什麼,她已經能猜到她來這裡找自己的原因,肯定是要她跟舅舅分開的,這樣的事情她已經碰見過很多次了,以前她還會傻傻的當真,去考慮要不要跟舅舅分開。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她才知道她不能離開舅舅,那樣她會永遠活的不開心,她會死的。

    所以他要堅強,無論別人說什麼,都要堅強,如果挺不下去,就不要聽,在他們要說出來之前,她飛快的逃離,這樣,就不會給自己心裡帶來太多的矛盾。

    如果她要跟舅舅在一起,這樣的情況恐怕以後應該是會經常發生的吧?

    先是陸南城,然後是謝茜茹,接著是自己的母親,然後是外公,這一次……是舅舅的生母。

    也不知道是車內的太冷還是心有些乏,洛言只覺得有些孤獨,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逼迫自己去面對曾經想要逃離過的一切。

    那個時候自己還是一個人,可以任性的去選擇不面對,可是現在,她的身邊有了舅舅,那些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都必須鼓起勇氣站出來,只有這樣,才能跟舅舅有幸福下去的可能不是麼?

    忽然就好想一直呆在一個靜謐的空間裡,只有一個人,有些輕微的恐懼和寂寥,可是不用去面對那麼多不想遇見的人,她靠在車子的角落裡,將自己的腦袋縮進兩臂之間,那樣保護的姿態,像是受了傷的雛鳥。

    當車緩緩的停在了別墅門前,等在外面的董安辰,透過玻璃窗,看見的就是她那樣受傷的樣子。

    心彷彿被忽然被什麼東西猛刺一般的痛,他站在外面竟是不能移動腳步,只是那樣看著,直到前面的師傅提醒洛言下車,他才反應過來,打開車門,從裡面講小人兒給抱了出來,並且丟了幾張百元大鈔。

    正在自己的思路裡拉扯的洛言自然沒有感覺到有人進來,待到落進一個熟悉的懷抱,耳邊傳來熟悉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的時候,她身體一顫,竟是不想抬起頭來。不是不敢面對他,只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的這副樣子。

    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那麼逞強,就算難過也不會表現出來。

    此刻的她不需要別人的可憐,更不想要舅舅看見自己可憐的樣子,只因為舅舅是她喜歡的人。也因為全世界都反對他們在一起,所以她想堅強,所以不想在他面前表示出自己的一點柔弱,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愈加配不上他。

    她感覺到舅舅將她抱進了別客廳裡,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伸手輕撫她的發,又輕聲的叫了一遍:「洛言?」

    那樣溫柔的聲音讓她不忍心讓他擔心,緩緩的抬起頭,本來想要朝他露出一抹微笑,卻在看見他眼底的心疼時,還沒揚起的笑就消失在了嘴角。

    她伸手將他的眼睛遮住,有些難受的說:「你別這樣看著我,會讓我想哭的。」

    他將她的手輕輕的握住,然後拿下,「好。」他說,「我不看你。」

    在她抬首的時候,他卻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很深刻的吻,像是要傳達他心中的安全感似地,他吻的很輕,把她當做是手中的寶貝一樣的珍惜。

    他的唇從她的唇間緩緩的向上游移,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眉毛,甚至於她的發頂,每一個吻都是那樣溫柔。

    然後洛言就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裡,一把將他抱的緊緊的,「舅舅,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換成以前,洛言不會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主動跟舅舅說的,可是此刻,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他,因為她不想這場仗只有一個人在打,她希望他能陪在他身邊。

    然後她就將剛剛發生的經過跟董安辰說了,包括,她沒有聽完婦人的話,就沒有禮貌的逃跑了。

    舅舅並沒有責怪她,只是輕「嗯」了一聲,然後說:「別想那麼多,只要你每天開心,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

    是啊,都交給他。

    就算天塌了下來,都會有他幫她頂著。

    他一向都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她還擔心什麼呢?

    「我只是怕你這樣會很累,在我跟你媽媽甚至董家所有的親戚之間徘徊,他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那就不需要他們承認。」他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的問:「只讓我一個人承認,不好嗎?」

    洛言一愣,撲哧笑出了聲:「舅舅你說這話,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很可愛,有些小小的霸道,嗯……不需要他們承認。」

    「……」

    洛言朝他眨眨眼睛:「如果哪天有人再跟我說董家大少爺是塊冷木頭不會說甜言蜜語,我一定跟他急。你不是不會說,簡直是說的讓人會當真,甜到了心底去了。」

    「就算你這樣告訴別人,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她疑惑,問:「為什麼?」

    「因為我只對你一個人說。」

    她握住他的大手,有些心滿意足,又有些不樂觀:「你成功的解救了我鬱悶的心情,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媽媽剛才好像一直跟在出租車後,跟了過來……」

    彷彿要印證她的話一般,外面的鈴聲適時的響了起來。

    洛言頓了頓,道:「應該是她,你要去見見她嗎?」

    「嗯,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話,我可以跟她在外面談。」

    「……」她有些猶豫。

    董安辰逕自將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替她整理凌亂的髮絲,吻吻她的額頭,說:「乖乖坐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回來。」

    ……

    洛言從來都不是一個乖巧的孩子,在董安辰讓她等他的時候,實際上她悄悄的打開了們的一條縫隙。

    他們站在院子裡,隔得老遠就聽見舅舅的母親高昂的叫罵聲,這個一看起來就知道脾氣不好的女人,在董安辰面前全無形象可言,她說:「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我,你還是睡在天橋底下的乞丐,你以為你現在憑什麼坐上董氏繼承人的位置?如果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你居然敢跟那種女人在一起,你居然敢違背我從小給你設計好的路!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從始至終,董安辰只是淡淡的聽著,縫隙間隱約能聽見董安辰的聲音,依舊如往日的穩重淡然,並沒有因為她的怒氣而撩撥絲毫的情緒。

    洛言沒有多少心思放在他們的談話之上,只是對舅舅感覺有些心疼,因為跟她這樣的人在一起,要承受這樣的壓力。說真的,其實她也沒什麼好的,又不溫柔又不聽話,如果她是舅舅的長輩,也會讓他選擇更好的大家閨秀,就比如那個夏悠,活脫脫是童話裡的公主,男人心目中的大眾情人,長輩心底的好媳婦。

    就當洛言走神的時候,忽然聽見舅舅低沉的聲音,他說:「我喜歡洛言,我跟她在一起是我的事。如果能得到你們的祝福最好,如果不能,我也不強求。」

    婦人又開始尖叫了,她說:「我死都不會祝福你們的,如果你真的要跟她再一起,我會生生世世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這樣的話聽的真讓人氣憤,甚至讓人懷疑眼前的人真的是舅舅的生母麼?怎麼會有做母親的人這麼詛咒自己兒子的。

    但對於自己母親的話,董安辰並沒有太多情緒起伏,他勾勾唇,冷笑,「想得到你們的祝福完全是為了讓洛言安心,我個人,並不稀罕。」

    女人的性格大抵都是偏激又固執的,她反反覆覆的強調自己不可能會接受並且要求董安辰盡快跟她分手,接下去的話,洛言的耳朵自動過濾。

    她呆呆的靠在牆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很想哭,卻硬是要努力的不讓眼淚留下來。

    這樣糟糕的結果就是舅舅的母親從門縫中發現了她再偷聽,她忘記將自己的身子隱藏起來,與她來了個正面衝突。

    本來以為憑她的脾氣自然是要羞辱她一番,卻不料她只是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話:「你覺得就憑你,配的上我兒子嗎?」

    不過一句話的時間,她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對於洛言來說,心卻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徹底的撕裂開來。

    就算她罵她,她也就當做耳邊風好了,罵人的話再難聽也不過是表面的,聽聽也就過了。可是她硬是要將她心底最不能觸及的傷痛給拉扯了出來,就像是被她隱藏的很緊很緊的秘密,在那塊死角里,誰也找不找,就連她自己都忽略了忘記,卻被她輕而易舉的用明亮的燈,照耀的無法再躲避。

    「洛言?」董安辰沒料到她居然就會站在門邊偷聽,濃眉微蹙。

    剛才董安辰的母親在離開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並不大聲。她是一個精明的女人,總是輕而易舉的能看出這些年輕人心裡最自卑的東西,並且在恰當的時候予以打擊,好像這樣做,她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塊感似的。

    她是個驕傲的婦人,容不得自己背上兒子**的罪名。

    看著走過來的舅舅,洛言努力的露出一抹笑,「對不起,我不應該偷聽。」

    「沒事。」他沉黑的眸看著她的眼:「只是你的臉色很難看。」

    「……」她咬唇不語。

    董安辰輕歎了一聲,對她有些無奈,他說:「就知道你受不了,才不讓你出來,洛言,記住我說的話,那些不好的話如果會讓你難受就別聽,我說過,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承擔,你不要想太多,嗯?」

    洛言失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真的是一個很會寵壞女人的男人,可是偏是這樣,才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有些擔心,因為他的好而太依賴他,好害怕萬一有一天他不在自己的身邊,她還能回到最初獨立的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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