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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8:妻子的舅愛燒-紅燒肉,你懂的 文 / 上晚妝

    「不唱。」

    「……」

    洛言看著舅舅略微紅的一張臉……舅舅居然紅了臉……洛言表示感到萬分的震驚,她說:「舅舅,你、你不會是在害羞吧?」

    董安臣伸手撫著頭,很難受的樣子,他說:「洛言,我有些不對勁。」

    「啊?」洛言蹭的一聲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怎麼了?舅舅你臉色有點不正常啊……怎麼會這樣,你生病了嗎?」董安臣捂著頭,他說:「沒事,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然後在洛言尚未來得及說話,就轉身往浴室裡跑去。

    「砰」的一聲關了門,裡面傳來淋浴的聲音。

    洛言有些擔心,可她也不敢做什麼,只能呆在床上等他。

    誰知道他這一進去,洗了超級久,久到洛言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洛言很奇怪這一覺怎麼會睡的那麼深沉,朦朧中有些冷,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昏暗的燈線中,一雙黑瑪瑙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她閉上眼前,頭很昏,還想睡一會兒。

    等等……那個人是……她驀地睜開眼睛,只見不遠處,董安臣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姿態撩人心跳,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舅舅……」她輕喚了一聲,想起自己方才是在等他洗澡,等著等著就睡了過去……

    她想起舅舅洗澡前的不對勁,她欲起身時,才發現他的手上……她身上……

    洛言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她的兩隻手腕捆著絲帶,被分別綁在了頭頂上方的床柱上,身上只蓋了被子,洛言可以感覺自己身上片縷未穿。

    怎麼會這樣?

    洛言只覺腦袋嗡的一聲,臉剎那間已經染成紅蘋果。

    「舅舅,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做……做這種事?」她又是羞又是驚,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董安臣卻是逕自沉默,一雙眼睛高深莫測,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洛言情不自禁的縮起腳,手卻是仍舊被捆著,無論怎麼擺動都像是不合適。

    董安臣頎長的身子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上拿著一杯紅酒,他走到床前,黑眸像是兩竄幽深的火蔓延的燙傷了她的肌膚。

    忽而他一把掀開洛言的輩子,舉起手中的杯子,一如血液一般的紅色液體順著杯沿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肌膚上。並不算很冷的液體,卻燙的她渾身一震。

    他的眼神不復往日的清澈,床上的人烏髮如瀑,肌膚如玉,他看著,眼更沉了幾分。

    洛言不安的看著他,看著他彎下腰,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壓住了她的髮絲,眼眸幽深卻不動作。

    洛言不知道自己心裡應該害怕還是有其他的因素,只是她受不了他那般灼熱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偏過頭。

    下一秒,她猝不及防。身體被箍在他的懷中,貼著他的衣服。之間僅隔著一層薄布。

    頭被董安臣捧著,他的吻激烈到她跟不上節奏。

    他吻的很深刻,比陸南城要狂放肆意的多,好像終於忍無可忍地拋開了所有的顧忌。

    洛言被他吻得喘不過起來,只能完全隨著他的節奏吞嚥呼吸。她感覺到他在她頸間噬咬,感覺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下……

    空氣裡越來越熱,她神智混亂,她咬著唇,不自覺扭動起身體,被綁住的兩手無助地握拳。

    他的手按住她的腰,貼在他的身上,又往上提了些,緊緊地壓住。

    燈光映照著他的面頰,英俊鬼魅,撩撥著洛言脆弱的神經。

    「舅舅……你真的是舅舅嗎?」她迷糊的叫著。

    只覺他的身子一僵硬,董安臣的神經像被挑起一般,他倏地離開洛言的身子,有個聲音在他耳邊不停的警告:「不能這樣,她不是其他女人,你不可以碰她!」

    董安臣皺緊眉,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床上的人,他忽而走上前,將洛言手上的束縛都給退下,語氣十分不好的對她說:「快走。」

    沒了束縛的洛言連忙將一旁的睡衣隨意的披了起來,她光著腳走到董安臣面前,著急的看著他不對勁的樣子,問:「舅舅,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忽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待到摸到他的體溫時,她更詫異:「舅舅,你身上好燙,你是不是病了?我去找醫生!」說完就要往門外跑去。

    「回來!」董安臣一股極大的力道將她給扯了回來,他痛苦的說:「別叫人來,洛言。離開這裡,別管我……快點!」

    洛言怎麼可能這時候將他丟下,她說:「好,我不去找醫生,那你告訴我你怎麼了啊?怎麼忽然就這樣了……舅舅……你別嚇我!」最心愛的人忽然變成這樣,洛言著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紅酒被下藥了……」半響,董安臣難受的說:「我快控制不住了,你走啊!」

    「……下藥……什麼藥?」洛言簡直不敢相信電視劇裡時常發生的事情會在自己面前發生,她說:「舅舅你會有生命危險嗎?剛才那麼女人是要來害你的嗎?舅舅你別嚇我啊,你別死,千萬別死。」

    董安臣極度無語,一邊要控制住自己,還要安慰她,他說:「我不會死,洛言,走!」

    洛言看著他的反應,那面色微紅,然後想起他剛才對自己做的舉動……想起那個女人之前跟舅舅做的運動……她說:「舅舅、你不會、不會是被那個女人下了那方面的藥吧?」洛言雖然沒真實的見過被下這種藥會有什麼反應,但那麼多小說電視裡都放過,她在不經事,到了現在也能發現一些苗頭。

    董安臣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渾身很難控制的樣子。

    洛言看著,也沒有想很多,她忽然就脫下了身上的睡袍,走過去,赤裸的抱住了董安臣,她說:「舅舅,讓我幫你。」

    碰觸到她瓷一般的肌膚,被下了藥的董安臣渾身一顫,洛言的聲音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都是魅惑,她說:「與其是別的女人,還不如是我……舅舅,讓我幫你好嗎?」

    說著,她的紅唇就往上湊去。差一點就碰到了董安臣的薄唇,卻被他忽然用力的一推。

    這一下力道又大又突然,洛言一沒防備就被推倒了地上,好在地上都鋪著地毯,倒也談不上多疼。

    董安臣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但還是極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碰她,他說:「洛言,別做讓彼此都後悔的事情。」

    「我不後悔,即使是發生了,我也不會要你負責的。」洛言站起身,看著他:「舅舅,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心裡想什麼嗎?」她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旁摩挲,她說:「因為是你所以不管做什麼我都不後悔,我是心甘情願喜歡你,心甘情願這樣的……其實,說起來,我也不是什麼純潔的少女,就算是幫你一回又怎樣呢?而且,我都是離婚了的女人了。」

    說著,她的身體就倚了上去。

    洛言雖然不是什麼熟女,但在這方面也是有些經驗的,她吻他的唇,吻他的五官,心在跳動,第一次立他這麼的近,第一次不用偷偷摸摸的,那種感覺讓洛言怦然心動。

    她的吻不成熟卻更加令人不能把持,她胡亂的吻了一會兒,下巴就被人抬起來,她眨眨眼,看著面前那雙因為藥力而流散的眼睛,結結巴巴道:「舅舅……」

    他皺眉,「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她眼色朦朧,「不要……」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洛言伸手往下面探去,只感覺一個硬硬的,熱熱的東西,本能得低頭一看,那單薄的布條已經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舅舅………都這樣了,你還要忍著嗎……這樣的藥力太厲害,你不解決很上身的……」

    她剛說完,就被一道黑影猛的反撲在沙發上。

    她驚慌失措的看著壓在她身體上方的董安臣,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的問:「舅舅你想做什麼……」

    問完就覺得自己傻/逼,都這種情況了能做什麼?

    卻不想董安臣的回答令她更詫異,他說——

    「我想/干/你!」他說。

    從來都沒聽過舅舅飆髒話的洛言,在聽見清醒時永遠不會說出口的一句話時,洛言心底昇華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好「欠/干」。

    因為她居然很迫切的希望舅舅能做到他口中說的那樣……只是不知道如果舅舅酒醒之後發現自己失言會是怎樣的表情?

    在洛言亂想期間,他火熱的唇就覆蓋了上來,不是蜻蜓點水的輕吻,這樣的吻是舌與舌之間的糾纏。像極了電視裡常演的浪漫的法式熱吻,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舅舅表面冰冷,卻是如此深情的人。

    她控制不住一般,主動摟著他的脖子,試圖學他那般,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然後,他們的嘴巴糾纏在一起,那樣軟綿有濕潤的感覺很奇怪卻很刺激。

    董安臣卻在這樣的糾纏中迷糊的恢復了一些理智,離開的時候,兩人都氣喘吁吁,他看著她,躺在他的身下,小貓咪一般的輕哼,雙眼蒙上了晴欲的氣息。

    「洛言……」他喉嚨沙啞,好像終於認出了她。

    「是我。」她的手依舊保持著摟著他脖子的東西,輕輕的叫了一聲:「舅舅……」

    她實在太壞了,在這樣的時候用這樣的稱呼。

    是故意,還是誘惑?董安臣原本就虛弱的理智開始被她熱情激盪。

    他褪去了她的衣服,親吻她的脖子,鎖骨,輕輕啃咬,吸吮。

    「這裡很可愛。」欺負了她,他還很認真的告訴她:「不算我見過最大的,但觸感很好,好像要綻放起來似的,比其他女人看起來要討喜。」

    所以他這是在報復嗎?用其他女人來跟她做比較?

    「唔……」洛言有些受不了的輕哼,這難道是另一面的舅舅嗎?她哼一聲,將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話語和動作中,只覺呼吸加速。

    他的手指從她的胸前向下滑動。

    她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半坐起來,推著他的胸膛:「讓我看看你。」

    洛言的手和眼,緩緩掃過她的身體,然後又漸漸游移到他臉上,摸著他的五官,輕聲道:「知道麼?舅舅,我喜歡你的眉毛,挑起來很驕傲的樣子。還有你的眼睛,每次看著都會讓我不敢對視,一看就心跳加速,你高高的鼻子我也喜歡,高俊完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唇了,好幾次都想親親,嘗嘗看是什麼味道。」

    她話剛說完,唇就被吻住,他親了她一下,然後問她:「現在知道是什麼味道了麼?」

    「嗯。」她輕笑,「軟軟的,涼涼的,比我吃過世間所有的好吃的都美味。」

    他湊過去又要親她,她卻不給了,但見她忽然低下頭,吻住了他的鎖骨,吸吮,啃咬,就像他剛才對她一樣,不過,她更用力。

    她也真能下的了狠心,咬的他生疼,然後抬起頭一點也不愧疚的說:「我從來沒想過男人的鎖骨也可以這麼性感。你知道嗎?」她狠狠的說,「每次看見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都特別想咬你。」

    這樣的後果是,他的鎖骨開始疼……有一種疼痛的塊感。

    「小妖精!」他一咬牙,似是再也控制不住,忽然翻身將她壓下,在她的驚錯中,狠狠的進入。

    「啊——」

    她的喊聲才一出來,就被他的唇給堵住。

    這次,他再也不是那麼輕,極力控制的情緒在她的挑撥中徹底失控,他抓著她的tun,用力的動作,彷彿要將自己深入她的最身體內。

    洛言也是許久未做了,剛進去的突然讓她很疼,之後董安臣的瘋狂更是讓她承受不住,讓就想被人蹂躪的紙娃娃一樣,毫無抵抗的能力,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舅舅完全受到了藥力的控制,全然沒有了方纔的溫柔,眼睛裡全是晴欲,甚至把她弄的好疼,她開口求饒,他都充耳不聞。

    那麼迫切的想要在她身上找到發洩的出口。

    洛言喊著喊著,就不喊了,有些難受的哼哼,雖然是她自己要求幫舅舅解決藥力的,但是、但是她真的沒想到舅舅這麼……這麼強大啊……她真的是感覺自己好像躺在拋物線上的那種感覺,隨時隨地都會飛起來好嗎?

    「舅舅……嗯哼……」最後洛言的聲音支離破碎。

    可董安臣卻像要不夠似的,這樣的姿勢,那樣的姿勢,一個個的換著,洛言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只能任由他擺動。

    ……

    最後洛言也不記得一共有多少次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沉沉的昏睡了過去,夢中還在祈求他說:「舅舅,不要了……嗚嗚嗚……」

    董安臣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失去了理智,卻從未想過會是自己的親外甥女,在那時候他的眼神,身下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個他被藥力迷了心智的發洩對象,她越是喊疼,他就越是暴力。

    男人都喜歡在歡愛上征服女人,尤其是當女人柔弱的像小貓咪一樣的時候,越是那樣軟弱無助越是增加了男人征服的渴望。

    那一晚,洛言一直被董安臣折磨著,睡睡醒醒,最後他爆發的那一剎那,她迷濛著眼睛,感覺眼淚都把眼睛給弄疼了,可是為什麼還是那麼快樂呢?朦朧中看見舅舅英俊的面容,第一次覺得,眼前的人是他的男人,而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舅舅。

    舅舅,真是抱歉,亂/倫是要下地獄的吧?我太自私了,生怕自己在地獄裡太害怕,所以拉著你一起沉淪,你不要怪我,因為我是真的很喜歡你,舅舅。

    ……

    第二天,洛言的門口出現了肖茶的身影,她是拖著行李來找她的,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是沒關的,她推開一看,裡面空空蕩蕩,被子也零零碎碎的,洛言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有些奇怪,一大早,洛言跑到哪裡去了?

    她正轉身想要去樓下找的時候,就看見肖澤往這邊走來,他今天早上有個軍事會議,所以起的很早,身上也是正統的軍裝,整個人看起來帥氣到受不了。

    肖茶只覺自己的眼睛又開始犯花癡了,連忙扭過頭,當做他不存在。

    肖澤走上前,朝兩邊的士兵示意了一下,兩個人就走到肖茶面前,將肖茶的行李給拿了過去。

    肖茶沒想到他們的目標是自己手上的行李,一時脫了手,惱羞成怒的瞪著肖澤:「你幹嘛啊!你還我行李!」

    肖澤二話沒說,一把扛起她往三樓走去。

    肖茶說:「你放開我!肖澤你放開我!」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肖澤冷哼一聲,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疼的肖茶哇哇直叫:「你放開我,肖澤,我要跟三哥回去!我不要呆在你身邊。」

    「三哥?」肖澤冷笑:「他可沒空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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