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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最誠摯的祝福 文 / 唐咩咩

    第一百一十章最誠摯的祝福

    這比原定計劃來的要麻煩太多了,展言安想,白霖汐也太能幹了點。

    「我想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我不是在問你能賺多少錢,你心裡很清楚你能賺多少。」展言安站在那裡,冷冷的低著目光看著腳邊跪著的一個人,他已經被打斷的手指被她的厚底靴子狠狠地壓在了地上,「我是在問你放貸的事情。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我白銀在暗中儲存酒,營業收入,人員工資和你們放貸的錢?得了吧,這一套我在意大利的時候已經見過不少了,我們早就發現了他把老的保險箱拿走了,他能把這些東西藏在哪兒?」

    「我對天發誓這是真的!這真的是他讓我們這麼做的!」展言安又加重了腳踩的力度,被她壓著的人發出了啜泣聲,腳猛烈地蹬著地,「你是看不見現錢的,這些東西每天晚上會被運進來,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會被轉移走的。求求你,我好疼,疼得不得了,求求你……」

    展言安冷漠的看著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開始求饒的男人,遺憾的想到,看起來今晚這裡需要一個新的酒吧招待了,這傢伙身上掏不出什麼線索,跟那個已經被揍得沒有人型的前任經理一樣,那個人現在正躲在角落裡無聲的啜泣著。

    很多人都以為意大利的黑手黨都是無比優雅,甚至還有潔癖的人,展言安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了這點,她的嘴角愉悅地上揚了起來,事實上,他們的血液裡流淌著嗜血的因子,他們的靈魂深處埋葬著野獸留下來的印記。

    「看起來,要麼你是在說實話,要麼你就真的很會演戲。」展言安慢慢地挪開了腳,斷掉的手指突然開始回血,這樣的痛感讓地上這位酒吧的領班招待開始哀嚎,痛得縮成了一團。展言安衝著旁邊的前上尉揚了揚下巴,這個前特種兵上尉是莫蕭特意為她準備的,這個男人立刻就站到了展言安的身邊。

    「什麼事,老大?」他恭敬地問。

    「把他們跟其他人一起裝到車上,扔到夏家的外面,我覺得有些人是真的認為我不知道他們已經歸順的事實。」展言安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了白霖汐的名片,還有她習慣性帶在身上的一隻鋼筆,在酒吧的吧檯上用花體字寫下了一行意大利語——

    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

    「或許在你們把他們送過去之前,可以讓他們看上去更淒慘一點,然後明天把他們一起扔到夏家哪處最重要的地盤外面,我希望你們可以在明天白天來做這件事情。」展言安把寫好了的名片交給了那個上尉,「這個東西,我想你知道要怎麼處理。事實上,我希望別人都看到,都談論這件事情,我還要這件事情上新聞,我覺得你應該瞭解我想要什麼效果?」

    很多人即便是知道展言安不可小看,可終究因為她是一個女孩子,而且看上去是個頭腦派而覺得她做不出來什麼高調的行為。

    可是他們卻忘了,展言安出身於一個黑手黨家族,她的父親是當年讓整個意大利的黑手黨們都為之震驚的亞伯拉罕,她留著這個男人的血,即便是在上一世,她也是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的。

    「好的,老大。我想說我真的喜歡你的風格。」男人接過了名片,給了她一個稍顯殘暴的笑容。

    「謝謝。」展言安回給他一個微笑,「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上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還是告訴了她時間。展言安也意識到,作為一個傳言中像她這麼有錢的人,卻沒有表,在旁人眼裡看來的確是有些奇怪的。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展言安在小時候曾經親眼看到她的父親用簡簡單單的一塊懷表和一根表鏈做過什麼事情,在亞伯拉罕手裡,什麼都可以用來作為武器。

    但是事實上,真正讓展言安不帶表的原因,完全是因為她總會在洗澡的時候忘記摘下他們,久而久之,也就乾脆不去佩戴它們了。

    現在這個時間還足夠她回去好好地睡一覺,展言安轉身向外走去,吩咐了艾伯特把自己送回去之後暫時不要去那處宅子守著,這其實並不是開戰,她覺得白霖汐應該知道這一點,這不過是讓他從過去的事情之中清醒過來,認識到小公主展言安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罷了。

    無論她是什麼身份,在棋盤上,無論男人是用白銀還是白霖汐的身份來和她對弈,都沒有任何一個理由可以看輕她。

    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這麼心寒,同時又這麼憤怒,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白霖汐曾經一直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在過去,一旦他開始生氣,那一定會是那種狂風暴雨的滅頂之怒,會掀了桌子,不管誰在他身邊都會隨手抄個東西砸過去。可現在,他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腦袋裡嗡嗡地響,他前天才把這張名片送到小公主的宅子裡去,現在卻被他拿在了手上,沾滿了血。

    「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

    白霖汐又念了一遍,然後握緊了這張名片,狠狠地在掌心裡揉爛了它。

    小公主不愧是亞伯拉罕這個暴君的女兒,她成功地點燃了白霖汐心裡的火藥桶,這股怒氣已經在他胸腔裡醞釀很久了,小公主很不明智地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白霖汐的怒火已經接近臨界,可以說得上是一觸即發。

    這是在示威,讓白霖汐知道她是個不能被輕視的對手。

    今天必須要見血,有可能是小公主,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白霖汐想。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但是這股冰冷的怒火反而讓他不同以往的進入了極度理性的思考之中,所有的事情他現在都很清楚,非常清楚,即使他想對小公主本人或者是c?顧這個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的人下手,都為時尚早。他必須很有耐心,比任何人都要有耐心,慢慢地耗時間,所以,今天晚上注定要有其他運氣不怎麼好的人來承受白霖汐現在想要毀滅什麼的**。

    白霖汐站起身來,拎起了內線電話:「奧威爾,我想我們今天晚上會有一次行動。」

    黑色的大門在昏暗的街燈的照射下有著暗沉沉的光芒,道路上的鵝卵石甚至也有些反光,小公主會不會在這裡,和她的手下或者是什麼人嘲笑著他?白霖汐不知道。

    「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那無比優雅的花體字卻透著狂妄,展現了小公主最真實的一面,屬於那個血色傳奇的一面。

    白霖汐抬起戴著手套的手,突然很不合實際的想起了唐凌霄那雙忘在了餐廳而被自己帶走的手套來,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周圍的寂靜像是針尖一樣戳著他的五臟六腑,他又敲了一次,然後瞭望窗被打開了。

    「誰在哪?」

    「白銀,」白霖汐不動聲色地對那個守衛說道,「我跟你們的老大有話要談。」

    他臉上的微笑對所有人都適用,男人,女人,小孩甚至於修女。

    「我的記錄上並沒有這個。」那個守衛說道。

    「真的?那實在是太奇怪了。」白霖汐伸出了一根手指輕彈著下巴,裝模作樣的皺起了眉頭,「你記得把我的名片給她看了嗎?」

    「當然,我當然記得!」守衛有些急躁的說,「可是我的記錄上真的沒有這個。」

    「有個男人給我打電話,說安排今晚見面。」白霖汐有的是耐心跟他繼續耗下去,「那大概是我來早了,我就跟小公主說一會兒話就行,我需要把幾件事情弄清楚。」

    守衛堅持道:「但是如果記錄上沒有,你就不能進來,很簡單。」

    「我相信比起讓人們覺得小公主言而無信,她更願意隔著門跟我講上五秒鐘的話。當然,如果你情願明天我打電話告訴她,是因為你我們兩個才不能坐下來談的時候,我會順便跟她講一講我站在這道大門前是遭到了怎樣無禮的對待。」白霖汐笑著說。

    「我只是不明白,」這個守衛明顯不是白霖汐的對手,「她甚至都不在這裡,你是怎麼約到她的?」

    現在的局面有些糾結,比如說這個人很清楚白霖汐會讓自己丟了飯碗。

    「不在?好吧,就像是我剛才說的,大概是我來早了。但是你看,我一個人來的,沒帶武器,你可以對我進行搜身,就讓我進去等吧?」

    守衛開始猶豫了:「我不該……」

    「你覺得我會不記得今天這點小小的體諒嗎?」白霖汐甚至稱得上是循循善誘了,「或者你想趕我走,我會不記得你對我的侮辱?我不希望事情變成後面這樣,尤其是我現在想跟小公主建立良好的關係,我覺得你應該懂我在說什麼?」

    「那我猜你可以進來等五分鐘,我給主屋打個電話……」守衛妥協了。

    白霖汐露出了感激的表情來:「很好,我相信他們會告訴你小公主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守衛關上了瞭望窗,大門被打開時發出了沉重的聲音,守衛從裡面走了出來,真的是個大塊頭,比白霖汐要高上幾公分,卻要寬出將近十公分。

    白霖汐露出了一個笑容來,或許這次過後,小公主應該把守衛的智商也列入考慮範圍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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