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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章 意外地收穫 文 / 唐咩咩

    第一百章意外地收穫

    不知道為什麼,莫子揚總覺得展言安幾乎已經把到他的畫廊裡找他聊天當成放鬆方式了。

    對於他這種想法,展言安直視淡淡地說出了幾個字:「你想太多了。」

    她不過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發發呆罷了。

    「說到正事,我還真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展言安放下了咖啡杯,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在莫子揚這裡居然有了她專用的咖啡杯,「白霖汐身邊有一個女人,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莫子揚挑了挑眉:「我想他身邊不止一個女人,你說的是哪一個?」

    展言安取出了醉蛇給她的那張照片推給了桌子對面的莫子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話裡諷刺我查他是不是查的有點頻繁了,我覺得我應該提醒你,我剛剛從白霖汐手裡保下了一筆不小的生意,我還沒有沒腦子到在這種時候看不清局勢。」

    莫子揚開始沒有在意,可是就在他看清那張明顯是偷拍的照片的時候他便「咦」了一聲:「衛蔚?」

    「怎麼,你認識?」展言安敏銳的問道。

    「當然,」莫子揚敲了敲那張照片,猶豫著要怎麼開口,「我想你也知道我原先跟白銀他們有牽連,衛蔚這個人說實在的我不是很喜歡她。」

    「其實我很想問問你,」展言安想了半天還是把這個問題問出口來,「除了晨光之外,你還看哪些人順眼?」

    「這個問題的重點並不在這裡,」莫子揚斬釘截鐵地打斷了話題跑偏的可能性,「重點在於,衛蔚怎麼會和你那個表面上的男朋友搞到一起去。」

    展言安往後靠上了椅背,也收起了雜七雜八的念頭:「我關心的不是他們兩個怎麼搞到一起去的,我關心的是衛蔚到底是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你是說,操縱顏離墨的人?」莫子揚聽過展言安說起她的猜測,問道。

    「沒錯,但是我並不瞭解衛蔚,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這些,」展言安向來不喜歡在自己的情報不夠的情況下就妄下猜測,「你至少要比我瞭解她,你認為這些事情會是她在背後策劃的嗎?」

    莫子揚似乎很不願意回憶過去的事情,那總會提醒他他是一個背叛者的事實,可是如果那些和顏離墨有關的事情背後都是衛蔚一手策劃的話,那麼他知道的信息很可能就會起關鍵性的作用。

    展言安並不著急,只是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那張照片,莫子揚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發現她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她慣有的那種閒適表情,而是一種迷茫與苦惱交織的表情。

    倒不是什麼值得格外注意的事情,只是展言安突然想到一點,如果這是衛蔚刻意的怎麼辦,她在背後布了這樣一個局,刻意讓和自己關係匪淺的醉蛇拍到了這樣一張照片,然後靜靜地等待著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入她的全套。

    「我要和醉蛇談談,」越想越不對勁的展言安猛地站起身來,扶著桌子的手甚至用力到青筋都出現的地步,「抱歉我先走了。」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莫子揚居然站起來擋在了她面前,臉上的表情是少有的嚴肅:「你剛剛問我對於衛蔚瞭解多少,現在你想要醉蛇,我覺得我是否有這個權利問問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急著離開,連答案都不想聽?」

    「有些事情,」展言安煩躁的揮手,她每次心裡無比煩躁的時候曾經少年時無比習慣的肢體動作也就暴露了出來,「我需要和醉蛇談談。」

    「關於這張照片?」在這種時候,就連莫子揚的冷靜都讓展言安覺得心裡的擔憂越來越大,「展言安,你現在冷靜點。」

    展言安嘖了一聲:「謝謝關心,但是我覺得我很冷靜。」

    「你很冷靜?你知道你在歇斯底里嗎?」莫子揚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反問。

    「我」展言安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她知道自己心裡因為知道自己負擔不起再一次失敗,也就更加清楚自己現在只是因為一個猜測就已經失去了自己頗為驕傲的冷靜,「我不確定這件事情的話我覺得我大概沒法冷靜下來。」

    莫子揚依舊擋在她面前:「這件事情和衛蔚有關係?」

    展言安沉默著點了點頭,她覺得如果再開口的話她可能會說出一些極其不理智的話來。

    「那麼我覺得你更需要的是坐下來跟我談談,」莫子揚坐回了原處,雙手搭成了尖塔型,「還是說你認為醉蛇要比我瞭解衛蔚?」

    展言安歎了口氣,最終還是按照莫子揚說的話坐回了原位:「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是個極其擅長操縱人的存在?」

    「但是比不上你,」莫子揚坦率的承認,「那麼來說說看,你想到什麼了?」

    「我只是想到了,這會不會是一個衛蔚早就布好的局,」展言安疲憊的抬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她一直睡不好的原因,她總覺得自己的側頭疼越來越嚴重了,「她故意讓醉蛇拍到了這張照片,為的就是讓我步入她的陷阱。」

    莫子揚並沒有直接給出他的答案,而是思索了一會兒,問展言安道:「知道你和醉蛇的關係的人有多少?」

    「不太多,」展言安承認,「甚至連毒狼跟我們兩個有聯繫的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都很少。」

    「那麼,你告訴過顏離墨我們兩個之間有聯繫的事情嗎?」莫子揚再次發問。

    展言安這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一種極其質疑莫子揚智商的眼神看著他,並且十分好奇莫子揚為什麼會問出來這樣的話來。

    「那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擔心?」莫子揚放鬆的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覺得展言安最近絕對是因為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來而造成了大腦符合過載,「既然衛蔚不可能知道你和醉蛇的關係,我們兩個結盟的事情又是保密的,或者說,也沒有多少人相信莫蕭向來不關心家族事業的小兒子手上會有權力,這兩個條件都無比清晰的放在你的面前,你為什麼還會有這種感覺?」

    展言安雖然知道莫子揚說的有道理,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徹底放下心來:「但是」

    「你更加不用擔心的是,」莫子揚打斷了她的話,「衛蔚沒有這個能力來布這樣一個局,或者這麼說吧,她沒有這個智商。」

    面對莫子揚這種直白到不可思議的形容,展言安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你這麼不留情面地說你曾經的,呃,同事,你確定真的好嗎?」

    莫子揚笑了起來:「我剛剛就說了,我從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女人,她之所以到現在還在做特工的工作,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女人對白霖汐有著毫不掩飾的傾慕,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心裡只有恨意,不過很可惜,她的智商不夠她做執棋者。」

    「恨意?」展言安奇怪道,「對誰的?」

    「我不知道,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她嘴嚴的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涉及到了自己。」莫子揚聳了聳肩。

    「你說她的智商不夠,也就是說她試圖去做一個下棋的人,而不是被別人擺佈的棋子?」展言安已經全然冷靜了下來,她略一思索,問莫子揚道。

    「以平常人的標準來算,衛蔚很聰明,而且很會把握局勢,可是對一個上位者來說,她不過是有些小聰明而已。」莫子揚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一樣,「但是她自視甚高,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是衛蔚這個人,似乎很以自己的身份為恥。」

    「這個叫衛蔚的女人,在白霖汐身邊佔據了個什麼樣的位置?」展言安再次看了一遍照片,抬起眼簾開口。

    莫子揚自然是知道展言安不會問什麼情感上的位置:「名義上來說,她應該是白霖汐的助手,可是白霖汐並不信任她,就像當年他不信任我一樣,他並沒有給我們兩個像是對晨光一樣全然的信任。只不過我看出來了,而衛蔚卻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

    就在展言安想要再次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畫廊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坐在窗邊的兩個人同時把注意力移了過去,卻驚訝地看到了一個沒有多大的孩子侷促的站在門口。

    「請問」男孩子看了一下手裡的東西,一字一字地念到,「展言安是在這裡嗎?」

    展言安皺起了眉頭:「有事?」

    「有個叔叔讓我把這個給你,這樣我就有二十塊了,」他高興地跑過來把手裡的一封信塞到了展言安的手裡,「那麼我送到了,如果那個叔叔問你的話,你千萬要說我送到了哦。」

    展言安翻過了信封,然後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上面寫著一行簡單的字——

    這個小姑娘在我這裡。

    落款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一個名字:c?顧。

    她不明就裡的拆開了信封,看到了開頭的稱呼的時候心裡就咯登一下,那上面寫的是給我的哥哥,顏離墨。

    展言安匆匆瀏覽了一遍這一封並沒有多長的信,落款和她通過字跡得出來的結論是一樣的,這果然是出自顏離墨的妹妹,顏瑾的手。

    聽到了她這個結論,莫子揚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俯瞰著被自己拉著的男孩子:「是誰把這東西給你的?」

    「一個叔叔啊。」男孩子在聽到了莫子揚接下來的問題的時候,努力地思索著,「嗯,高高的,瘦瘦的,帶著好大好大的黑色眼鏡,而且他走路和我家樓下的要飯的一樣,一瘸一拐的!」

    莫子揚冷哼一聲擠到她旁邊坐下,斜著眼覷著展言安手上的紙條,女孩娟秀的字跡工工整整地寫著:「……給出的感情得不到回應,我才知道,兩個人中間可以隔著這樣大的鴻溝,迢迢銀河也不過如此。可是到我這裡,沒有兩情久長,亦沒有朝朝暮暮,只有沉默的思念,和遙遙無期的回應。我想這是一種自毀,可我控制不住……」

    莫子揚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好像顏瑾寫的東西讓他的隔夜飯消化不良似的。他拍拍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酸溜溜地說:「真文藝。」

    看著展言安的眼睛好像黏在上邊一樣,莫子揚心裡的小火「蹭蹭」地往上竄,這正事都還沒解決呢就冒出來這麼個小姑娘,他一把把信紙從展言安手上奪過來:「不是讓你去找人麼?還看什麼看……」手上的紙片從空中劃過,被陽光打成了半透明的顏色,那一瞬間,兩個人全捕捉到了信紙的特殊。莫子揚說了一半的話卡在喉嚨裡,對著太陽把信紙攤平——

    那信紙的右下角,有一個像水印一樣的痕跡,德國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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