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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2章 文 / 憶秋

    第152章

    「爸,娛樂城這個產業好歹也值不少錢,就這樣放棄了實在是太可惜了,當初咱們跟李光頭暗中籤的股權協議,咱們還控股呢,要是就將娛樂城這樣捨棄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娛樂城好歹也能賣個兩三千萬吧。」汪明看著自己父親,手裡拿著早年跟李光頭簽的協議。

    「有錢也得看有沒有命花,你也想進局子裡呆幾年是不是。何況李光頭現在死了,我們跟他簽的這個協議,你覺得還有意義嗎,明面上,李光頭才是娛樂城的控股股東,你拿出這份協議,你以為有法律效力嗎。」汪東辰搖了搖頭,娛樂城這個產業,他是沒打算要了,要不然也不會下狠心將李光頭給滅口了。

    「爸,要我說你膽子也太小了,當初直接將娛樂城的股權所有人寫成我不就得了,非得寫成李光頭,然後再私底下跟李光頭簽個協議,現在可好,李光頭死了,咱們跟他簽的這個協議死無對證。」汪明很不甘心,說到底,他還是捨不得娛樂城這個產業,要不然也不會急吼吼的從上海趕回來。

    「你懂什麼,小心駛得萬年船,娛樂城的股權所有人若是你,要是有心人一查,我還能安心坐在這個位置上嗎。」汪東辰沒好氣道,「你又不缺吃不缺穿,至於把眼睛釘在娛樂城上嗎,好好回上海呆著。」

    「爸,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啊,我還想著將娛樂城給賣出去呢,起碼能賺個兩千來萬吧,我在上海看中了一家旺鋪,想買下來,沒幾百萬拿不下來,這不正缺錢嘛。」汪明撇了撇嘴,敢情他是想直接憑著當初跟李光頭簽的協議就將娛樂城據為己有,而後轉手出去。

    汪東辰一聽到兒子的打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這件事你想都別想,李光頭一死,齊雄已經跟省廳的警察都招了,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李光頭身上,李光頭涉嫌販賣毒品,還有各種違法經營都被一一查了出來,縣裡已經在研究將娛樂城收歸縣裡所有,而後公開拍賣,所得款項將用來投入到城建基礎設施的建設,你趁早打消這個念想。」

    「爸,不是吧,那咱們豈不是真的拿不到半分好處了?」汪明急的瞪起了眼睛,「爸,我說你好歹也是縣委書記,溪門縣的大小事情還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娛樂城要收歸縣裡所有,你可以阻止啊,你出聲了,誰敢幹嘛?反正我不管,娛樂城就是我們汪家的,我這次回來還帶回來一個上海的大老闆,跟他說了娛樂城的事,剛才還帶他去看了一下,人家還挺中意的,想買下來,價錢好說,你這樣一搞,我不好做人不說,關鍵是錢都落空了,起碼兩千萬呢,爸,不是兩百萬,你得想清楚。」

    「出去出去,別煩我工作,我再跟你說一次,別打娛樂城的主意了,你要是敢跟人私下亂簽什麼協議,看我不收拾你,還有,你在上海買店面幹嘛,就你那腦子能做生意嗎,早晚被人騙得連褲子都沒了。」汪東辰被這不成器的兒子氣得直接攆人。

    「爸,我說你這話怎麼說呢,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你怎麼就看我不會做生意了。」汪明不服的反駁道,腳下動都不動,別人眼裡汪東辰是縣委書記,會敬畏,會害怕,在他眼裡卻是沒那些個概念。

    汪東辰直接不搭理兒子,打電話讓隔壁的秘書陳俊進來,陳俊好說歹說才將汪明這位大少給勸了出去,汪東辰都拿這個兒子沒辦法,他這個當秘書除了說好話哄著也沒別的辦法。

    日子過去了好些天,娛樂城的案子隨著李光頭在車禍中意外喪生,也漸漸的水落石出,原娛樂城保安部主管齊雄在聽聞李光頭死了後,態度立馬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之前是保持沉默,而後則是竹筒倒豆一般將所知道的有關娛樂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齊雄將自己摘的一乾二淨,髒水全往李光頭身上潑,後經省廳警察的調查,一些事情跟齊雄脫不了干係,齊雄這才承認了少部分,其餘則是一口咬定沒有參與。

    毒品一案的主犯確實是李光頭,這一點省廳警察後來通過齊雄提供的線索得到了證實,還因此抓獲了另外幾個販毒給李光頭的毒販子,破獲了一起毒品大案,省廳的主要目標就是毒品案子,達到目的,李光頭的案子也就可以結案,至於李光頭在離開溪門的路途上車禍意外死亡,則被定性為李光頭畏罪潛逃,案子全部明瞭,省廳的人也都撤回去了,此行破獲了一起毒品大案,省廳常務副廳長林剛對此結果十分滿意,至於林大公子,一聽說娛樂城的老闆李光頭死了,林大公子登時再失去了對此案的興趣,拍拍屁股回江城逍遙去了。

    齊雄作為從犯,將由溪門縣地方檢察院提起公訴,已經進入司法程序,齊雄是知道李光頭和汪東辰關係的,更知道汪家才是娛樂城的真正主人,但齊雄至始至終都沒有說出一點半點相關信息,在李光頭死時的當天晚上,就有一張小紙條通過秘密渠道送到了齊雄的手上,齊雄看完之後便吞進了肚裡,隨即在第二天就配合省廳警察的審問都招了出來,當然,所謂的招供無非是將髒水都潑給李光頭,但與汪東辰有關的,齊雄不敢吐露半點,那張紙條是由誰送進去的,紙上都寫了些什麼,沒人知道,齊雄最後沒敢吐露半點有關汪東辰的信息興許與此有關,但事實如何也只有齊雄自己知道。

    齊雄沒有像李光頭一樣可以威脅到汪東辰的具體把柄,僅僅只是知道汪家和娛樂城的關係,而僅憑這個,齊雄深知沒辦法對汪東辰這個縣委書記構成什麼致命威脅的,口說無憑,他拿不出證據出來!而且有李光頭死亡的事實在前,齊雄想想都覺得害怕,當官的人沒一個是心慈手軟的,他沒將汪東辰招出來,才有活路,招了只是死路一條。

    娛樂城被收歸國有,溪門縣政府將委託縣人民法院進行公開拍賣,段明得到消息就趕到了溪門,晚上,和黃海川一塊吃晚飯,段明可謂是雄心勃勃,對於娛樂城,他是志在必得,一定要將競拍到手,在溪門縣開起一家真正上得了規模的酒店。

    「兩千萬夠嗎?」黃海川不禁問起了資金的問題,娛樂城的評估價值還沒出來,但想來也不會太低,不過娛樂城是作為髒產而被拍賣的,起拍價也不可能很高,關鍵還是看競拍的人多不多,人多的話,價格很容易就哄抬上去。

    「到時看競拍的情況吧,我已經跟幾個朋友打好了招呼,還能再拆借幾百萬,錢要是不夠的話,臨時籌集也不晚,不過我估摸著兩千萬應該是能拿得下來了,要不是連同那塊地皮的價值,其實根本還用不到兩千萬。」段明信心十足。

    「你自己有把握就好,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很多雙眼睛盯著,看汪東辰的意思,似是不太贊同把娛樂城公開拍賣的,不過我在會上堅持了意見,汪東辰也就妥協了,說來也奇怪,很少看到汪東辰這麼好說話。」黃海川笑了笑,「不過到時候汪東辰應該也會盯緊這件事。」

    「嘿,不是聽說娛樂城跟你們這位縣委書記可能有點啥關係嘛,他不想公開拍賣,指不定有啥貓膩呢。」段明笑道,連他不是溪門本地人都能打聽到這樣的消息,可見天底下真是沒有不漏風的牆,有些事情雖然都是捕風捉影,但往往離真相也就那麼一線之遙。

    兩人聊了一會,段明問起了前些天何麗的事,「海川,那晚那個矮胖子可不簡單吶,我事後才知道那是咱們寧城市有名的一個地產商,金源地產的老總,嘖嘖,人家那才是做生意的,五個億拿下了市標的大工程,哪裡像我們,兩千萬都把我們難住了,還得東湊西借的才能籌集到,這人跟人,真的是不能比啊。」

    「沒人叫你跟他比。」黃海川笑罵了一句,「你應該這樣想,你才幾歲,他又幾歲了,千金難買寸光陰,他的錢比你多,但你比他年輕,你怎麼就知道你到他那個歲數,就會比他差,說不定到了他那個年齡,你都成了咱們江海省首屈一指的大老闆了,你說是不是。」

    「哈哈,海川,你這句話我愛聽,我四十多歲那會,我希望我成為江海省都能排得上號的大富豪,至於你,起碼也要當個副省吧,咱們一商一政,珠聯璧合,哇卡卡,這個設想好不好?」段明說到興起處,唾沫橫飛,好似美好的前景就在眼前。

    黃海川則是搖頭失笑,「副省?正廳都還不敢奢望,你就直接給我安個副省上去了,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將來能走到哪一步還是個未知數,官場如戰場,步步驚心,即便是人事任命,在蓋棺論定的前一刻,都有可能發生變化,你沒關注寧城晚報吧,建安市的那位市委副書記、宣傳部長趙榮在報紙上公示的市**部長候選人中是排第一位的,在報紙上登出來的公示人選排名是有一定講究的,他能排在第一位,說明市裡內部已經有了定論,那**部長的位置**不離十就落到他頭上了,聽說那趙榮都收拾東西準備赴任了,愣是在最後一刻被人摘了桃子,**部長的位置被省裡空降下來的一個幹部佔了,他落了個副部長的位置。」

    「還有這種事?」段明聽得頗為驚奇,隨即又是笑道,「不過官場裡面發生任何任何稀奇古怪的事都不算奇怪,這種事怕也不是個例。我當初鐵了心不考公務員,就是因為自己家裡也沒什麼人脈關係,考上了也就是過個混吃等死的生活,想要上進,沒錢沒背景,那是門都沒有,我還不如自己出來闖呢,不過海川你不一樣,說真的,當初我還真不看好你的前景,以為你這輩子都只能呆在政研室了,沒想到你還真混出來了。」

    「呵呵,我也就是運氣比別人好了點,結交到了貴人,要不然,我這輩子的確是只能窩在政研室了。」談起這個,黃海川感觸十分深刻,「在體制裡面混,運氣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吶,有時候,機遇來了,擋都擋不住。」

    「可不正是嘛,所以說啊,我十分看好你的前程,你的老領導周書記都成了省委組織部的部長了,你還怕自己的前程沒人關照嘛,周書記也才50上下吧?他這年齡就走到那個層次了,在官場裡面算是屬於年富力強的領導幹部了吧?將來指不定他還有上升空間呢,至少未來十年內,你不用擔心沒人提攜,你想想看,你現在都代縣長了,十年的時間,說不定你就成正廳了,那時候你才幾歲?39歲吧,再給你個十年時間去熬副省,等你成了副省才幾歲,49歲吧?還很年輕嘛,海川,你說是不是?」段明笑著手舞足蹈,一臉的神采飛揚,很有一副指點江山的氣勢。

    黃海川聽得好笑,「段明,你要是中組部的部長,你今天這番話,可得讓我晚上高興的睡不著覺了。」

    「嘖,海川,你還真別不信我的話,我的預感一向很準的,你將來少說也是個副部級幹部,要不然咱們拭目以待。」段明信誓旦旦,就差沒指天發誓了。

    兩人開了幾句玩笑,段明才言歸正傳,「海川,那晚上意圖對何麗不軌的是那個吳安,你要想收拾他的話,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對了,昨晚,我還恰巧碰見吳安跟李副市長在一塊,看他倆的樣子,好像挺熟絡,兩人關係怕是沒那麼簡單。」

    「我知道,那晚李中民就為吳安的事跟楊振打過招呼了,兩人的關係能簡單得了才怪。」黃海川也是頭疼這事,「想收拾吳安確實沒那麼容易,李中民看樣子是想袒護他啊,可惜沒吳安的把柄,要不然就不會這麼費事了。」

    「哎,這些有錢有勢的主,還真是不好對付,人家在官場也有人。」段明歎了口氣,這事他可就幫不上半點忙了,他跟吳安不是一個檔次的,想幫黃海川的忙也幫不上,想到黃海川跟何麗間很有些微妙的不正常關係,段明忍不住壞笑道,「海川,你給兄弟我說句實話,你跟何麗是不是已經那個了?嗯嗯,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滾一邊去。」黃海川笑罵道,不承認也不否認,反正意思大家都明白的。

    段明聽得一笑,「還是兄弟你厲害啊,不聲不響就把何麗給辦了,嘿嘿。」

    兩人正說著何麗,對方電話就來了,黃海川接起電話,何麗那略帶嬌媚的聲音連坐在旁邊的段明都隱約聽得見,沖黃海川拋了個眼神,段明一臉賊笑,低聲嘀咕著,「果然是戀姦情熱啊,這電話打的夠勤快的。」

    黃海川翻了翻白眼,沒理會對方,專心和何麗講起電話,何麗問他現在在哪,說要給他一個驚喜,這話恰好被湊近了的段明聽了個聽出,段明笑著大聲喊出了兩人所在的酒店,連包廂號一塊喊了出來,黃海川無奈的搖頭笑笑。

    「呀,那好像是段明的聲音吧,海川,你跟他在一塊啊,那敢情好,大家都是同學,也不用見外。」何麗的耳力一點不差,還能辨別出那是段明的聲音,說著就掛掉了電話,也沒跟黃海川說什麼事,沒頭沒尾的,讓黃海川拿著電話直搖頭。

    「哎呀,何麗是不是要來找你啊,你們兩小情人要約會,我呆在這裡會不會當電燈泡啊。」段明一驚一乍,氣得黃海川笑罵道,「那你趕緊滾吧。」

    兩人沒坐一會,門外就有人敲門了,段明走過去開門,外面站著的不正是何麗嘛,同來的還有楚蓉,段明認得對方,正是那晚上跟何麗一塊的那個中年美婦,確切的說應該是少婦,對方的年紀看起來也沒比何麗大多少,保養的很好,臉上的水嫩膚色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塗了好幾層白粉所能比的。

    這就是何麗說的要給黃海川驚喜了,她和楚蓉不聲不響的跑來溪門,就是要給黃海川個意外驚喜來著,段明碰巧也在,那也算是適逢其會了,大家是老同學了,何麗跟段明也不見外,笑著跟對方打著招呼,順道介紹了一下楚蓉。

    「海川,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哈。」段明這時候打死也不願意留下來當電燈泡了。

    「走什麼呀,段明,你這是不是誠心給我難堪啊,我一來你就走,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看我不爽吧。」何麗瞥了黃海川一眼,和段明開著玩笑,對方的表現估摸著是知道她和黃海川的關係了,何麗心裡有些詫異,轉念一想,很快就釋然,段明在大學裡跟黃海川就是死黨,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段明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別,何麗你千萬別這樣說,我怕某人回頭收拾我。」段明笑著故意往黃海川的方向看了一眼,這舉動愈發讓何麗證實了猜測,知道段明已經知道了兩人的事情,何麗也就真的不見外,笑道,「段明,一塊坐一坐吧,大家都老同學了。」

    「哈,我這是有正經事呢,最近缺錢,到處去借錢,現在還得去拜訪拜訪那些有錢的老闆們。」段明隨口開著玩笑,他跟黃海川已經聊了不短時間,現在可不想留下來當電燈泡。

    「段明,急著走幹嘛,不給我面子是不是,再坐一會。」黃海川開口了,知道段明剛才是隨口胡說,也沒當真,硬要對方再坐一會。

    何麗不知情,卻是將段明的話信以為真了,回頭又看了黃海川一眼,黃海川和段明的關係擺在那,何麗也就興起了幫忙的想法,「段明,你很缺錢嗎?要是不多的話,我還能拿出一點,上千萬沒有,不過三四百萬還是沒問題的,我名下還有兩套房子,你要是資金缺口大的話,我把房子抵押了,也能貸款不少錢,到時候湊個六七百萬應該沒問題。」

    何麗話一出口,段明當場就怔住,不動聲色的瞅了黃海川一眼,段明這個佩服勁就別提了,自己這兄弟好本事啊,竟然能將何麗這樣的女子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段明可不認為自己跟何麗的交情能讓對方不計代價的幫忙,說到底,還都是黃海川的面子,要不然何麗能連房子都捨得抵押了貸款借錢給他?段**裡當真是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呀,咋就沒落一個到他頭上呢,他可還是光棍著呀。

    「何麗,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不過現在暫時不用,我剛才那是玩笑話來著。」段明笑著開口,見何麗狀似不高興的樣子,段明笑道,「你放心,真需要錢的話,我到時候肯定跟你張口,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

    「早就該這樣嘛,同學一場,還客氣幹嘛。」何麗這才高興的點頭。

    「呵呵,到時候何麗不夠的話,我也能幫忙湊點,那晚上我記得你跟海川一塊進包廂的吧,你幫過我,你要是有困難需要幫忙,我也是義不容辭。」楚蓉這時候也笑著開口。

    段明這下真的是目瞪口呆了,大為驚異的盯著黃海川,那意思不言自明,莫不是連這個美少婦也被你吃了?段明可不相信這年頭啥時候冒出這麼多好人來了。

    黃海川哪裡會不明白段明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直接將對方的眼神無視,心裡卻是苦笑,楚蓉這樣表現,也難怪段明能看出一點端倪來了。

    段明坐了一會,可就真的不敢再呆了,生怕自己這個大電燈泡壞了黃海川的好事,找了個理由就準備遁了,這次黃海川也沒再挽留什麼,讓對方有事就打電話,包廂裡面就剩下黃海川和何麗、楚蓉三人,何麗一臉嫵媚的坐到了黃海川身旁,這裡沒外人,她也就將自己的薄外套脫了下來,金秋十月已過,縱然是寧城這樣的南方沿海城市,氣溫也慢慢下降,晚上出門不披件外套已能感到幾許涼意。

    「海川,是不是還在頭疼吳安的事?」何麗剛才喝了點酒暖身子,這會臉色紅潤紅潤的煞是好看。

    「吳安的事確實不好辦,沒他的把柄,事情有些棘手。」黃海川沒有否認。

    「海川,要不咱就讓楚姐答應了吳安那個死胖子的條件?」何麗給黃海川出著主意,一隻手伸出去拉著黃海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這隻小妖精又開始主動要勾引黃海川了,黃海川手上登時傳來絲襪的光滑質感。

    「沒必要,答應了豈不是就跟他變相和解了。」黃海川不以為然的搖頭,「你忘了當初你倆都差點被**了,這種事豈可輕易便宜了他。」

    「海川,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要跟他和解,讓楚姐答應了他的條件,不見得以後就不能找他的麻煩,楚姐是楚姐,我是我,楚姐答應了他的條件了,代表的是楚姐個人的意思,我又沒說要和解,你說是不是?」何麗擺明了一肚子的坑人想法,「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麻痺吳安,楚姐承包市標的工程,還能賺不少錢,何樂而不為?」

    「咦,這個想法倒是可行。」黃海川聽得眼睛一亮,「楚姐你答應了吳安的條件,他還真以為我們不追究這事了,如此一來,倒是這能麻痺他,還真有利於我們暗中找他的把柄。」

    「我就說嘛,這樣一定行的,楚姐還一直讓我不要說,說是怕你誤會她捨不得市標的工程,捨不得錢。」何麗得意的沖楚蓉眨了眨眼睛,來的路上,她跟楚蓉先提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楚蓉聽了之後可是讓她別跟黃海川提來著。

    「呵呵,都怪我,之前誤會了楚姐一次。」黃海川歉意道,要不是之前那次誤會楚蓉是捨不得市標的工程,楚蓉也不會有這種擔心。

    「海川,你千萬別這樣說,要不然我心裡可就過不去了。」楚蓉搖了搖頭。

    「海川,今晚我跟楚姐可是特地來溪門找你來了,你可不會還讓我們回去吧。」何麗湊近了黃海川身旁,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黑色的蕾絲胸—罩托著兩個半球形的**,無限吸引著人的眼球,她的**雖沒楚蓉那麼豐滿碩大,卻是小巧有小巧的妙處,黃海川也體會過好多回,深知那對不大不小的半球形**是手感滑膩而又而有彈性,別有一番妙處。

    「不回去你們可以在酒店開個房間住下嘛。」黃海川眼皮一跳,何麗這小妖精又來**他了,就差沒**裸的說來個3p了,黃海川可是知道對方完全有可能說出這句話來,就沒她不敢說的話,不得不說,何麗這種言語和肢體上的大膽**和刺激總是能讓他熱血沸騰,要不是他控制著自己的**,還勉強能讓自己一本正經的坐著,黃海川真懷疑自己會不會直接在包廂就跟何麗來個**大戰。

    「我們是打算在酒店住下,不過光我們兩個人哪有什麼意思,還缺個溫暖的懷抱哦。」何麗的聲音膩死人不償命,狀若撒嬌的搖著黃海川的手臂,圓挺的**隔著衣服在上面輕輕摩擦著,眼睛往桌下掃了掃,視線就停留在黃海川那兩腿中間,嘴巴幾近是貼上了黃海川的耳朵,吐氣如蘭,輕聲道,「海川,你下面有反應了。」

    濕氧的感覺從耳朵傳來,內心深處的**翻騰著,黃海川差點沒把何麗給就地正法了,這小妖精當真是能將人魂魄都給勾走了,黃海川都有些招架不住對方的奔放和火熱的激情,即便是楚蓉,在一旁也是臉色潮紅,何麗這明擺著三人大被同眠的意思,上次可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才會那般**,今晚大家都精神來著,楚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三人在一起,即便是跟黃海川單獨在一塊,她都還有些不自然,更何況是大被同眠,不過此刻,楚蓉也是保持緘默,沒有出聲反駁何麗的話。

    「咳咳,你們先去別的酒店找個住的地方吧。」黃海川乾咳了一聲,這家酒店裡縣政府不遠,是他定點吃飯的地方,認識他人多,黃海川可不敢在這裡跟兩人亂來。

    「海川,那你待會可得過來,要不然明天我和楚姐就到你辦公室去了。」何麗嬌笑著伸手下去在黃海川兩腿間摸了一把,那模樣,十足的一個女流氓,也正是她的這種**和大膽的舉動,總是讓黃海川感到格外刺激。

    何麗和楚蓉先一步離開酒店,黃海川隨後才走,兩人先找了另外一家酒店,定了房間後才給黃海川發了短信,寫明了地址,黃海川隔了十多分鐘後才過去,張民送他到酒店,黃海川正要下車,卻是意外看到了一個人影,一隻腳已經踩到地上,黃海川又縮了回來,將車門關上,讓張民將車子開到停車場,黃海川坐在後座看著不遠處酒店門口的俏麗身影,神色略微有些奇怪。

    站酒店門口的是王婷,黃海川對對方尖酸刻薄乃至漠視生命的印象可不謂不深刻,隔老遠就認出了她,看王婷的樣子是站在酒店門口等人,黃海川不禁興起了幾分好奇。

    不多時,一輛車子也開進了停車場,停的地方就離黃海川這輛車子僅有四五米遠,看清從車上下來的人時,黃海川眼睛一瞇,那男的不正是國稅局的局長張海嘛,只見張海衝著酒店門口的王婷走了過去,隨即見王婷一臉歡愉的迎了上來,舉止親密的挽住了張海的手,兩人並肩往酒店裡面走去。

    「呀,這事有意思。」黃海川這下樂了,略微琢磨了一下,黃海川笑著對張民道,「小張,你去酒店前台打聽一下,看看剛才進去的那兩個人是不是只開了一個房間。」

    黃海川坐在車上等著,抬頭望著酒店裡面還關燈的房間,只見四樓有一個房間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不多時,張民也小跑了出來,上車道,「黃縣,弄清楚了,那兩人只開了一個房間,405,嘿嘿,一個豪華套間。」

    「不錯,幹得漂亮,沒讓人起疑吧。」黃海川笑著點頭。

    「黃縣,您就放心吧,我給了前台那服務員200塊,把她樂得不行,說保證不會說有人問過這事。」張民笑著摸了摸後腦勺。

    「行,腦袋還靈光,回頭那兩百塊開張票據拿去報銷。」黃海川誇獎了一句,讓張民直接回去休息,晚上不用再來接了,說完直接下了車,加快腳步進了酒店,按下了五樓的電梯。

    經過四樓時,黃海川眼睛瞇了起來,臉上有幾分古怪的笑意,他當上代縣長後,對縣裡每個行局的局長基本上都摸了下底,知道每一個人的大概底細,張海這個國稅局局長原先可是當過李中民的秘書啊,那個王婷據他的猜測,跟李中民應該是逃不過男女關係的範疇,當然,這事他沒辦法去真正的確認,但想來也**不離十,不然李中民沒必要對王婷的哥哥那麼上心,一個曾經是李中民的秘書,一個是則**分可能是李中民的情婦,兩個人在酒店裡面開房,這可真的是讓人意外啊,黃海川心情竟是莫名好了起來,理清著腦裡的思路,隱隱的感覺到自己興許能利用這事抓住些什麼東西。

    到了五樓的一個房間停下,黃海川輕輕敲了一下門,何麗那小妖精隨即笑意盈盈的打開了門,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飛,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身上還有水珠子,看樣子是剛洗完澡出來。

    黃海川走進去,房間也是小套間的格局,有個小客廳,床在裡面,黃海川沒見到楚蓉的身影,浴室裡傳來潺潺的流水聲,毫無疑問,那是楚蓉在裡面,黃海川想著楚蓉那豐滿而又不失婀娜的曲線,心底那股**隱隱又升騰了幾分。

    何麗破天荒的沒湊到黃海川跟前來,也不知道走到後面的大床去忙活什麼,黃海川沒轉頭去看,想著剛才張海和王婷的事,黃海川心裡盤算著自己的計劃,王婷不出意外是李中民的情人,這件事只要驗證了,接下來很多事就好辦了,姑且先讓王婷是李中民情婦的假設成立,那麼王婷想必也知道不少李中民的隱秘事。

    哼哼,到時候指不定能將一個副市長給拉下來馬也不一定,吳安不是和李中民關係好嘛,一個是寧城市有名的地產商,一個是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兩人指不定有啥不正當金錢往來呢,黃海川如是設想著,甚至再往深處想一想,吳安這次拿下市標的大工程,興許還有些見不得人的暗箱操作,黃海川可是深知李中民管著城建的工作,有多少人需要巴結他。

    雪白晶瑩的手臂在黃海川面前搖晃了幾下,黃海川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視線還沒來得及接收眼前的香艷場景,只聽何麗嬌嗔道,「想什麼呢,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一會了,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黃海川有流鼻血的衝動,感覺一身的熱血竟往大腦上湧了,腦垂體急速的分泌這性腺素,只見眼前的何麗穿著一條黑紗連體內衣,兩個圓挺的**俏生生的挺立在黃海川面前,上面的兩顆相思豆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略微**著。

    「你這個小妖精,穿的這麼性感,想勾引誰啊。」黃海川眼睛瞇了起來,下半身急速**著,**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這裡除了你一個男人還有誰呀,我這個小妖精當然就是勾引你咯,你這個大英雄今晚想怎麼收拾我這個小妖精啊,小妖精我可是很期待哦,巴不得你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用蠟燭滴我,我就喜歡玩些變態的遊戲,怎麼樣,我這個小妖精夠變態吧。」

    何麗在黃海川面前擺起了一個性感**的姿勢,狠狠的衝擊著黃海川的眼球,每個男人內心深處總免不了有**的情結,只不過是嚴不嚴重而已,何麗顯然是很懂得通過察言觀色而去揣摩男人心思的,從她第一次勾引黃海川上床,就察覺到黃海川骨子裡也有**傾向,玩得越變態,越能**起黃海川的深層次**,何麗在幾次上床中都驗證了自己的猜測,黃海川似乎能通過床上的這種**傾向來釋放他的壓力,這是何麗觀察後自己所想。

    「跟我玩**,還皮鞭滴蠟?」黃海川聲音不大,就像是自言自語,雙目幾近**的盯著何麗的黑紗內衣下若隱若現的**,那兩腿深處,黑色的茂密叢林如同有著無窮的魔力。

    「海川,你是我的國王,我渴望你拿皮鞭狠狠的抽我,你抽得越狠,我越興奮,你拿蠟燭來滴我,越變態我越爽,海川,你還等什麼,我就是個賤人,床上的蕩婦,你還不來狠狠的佔有我,狠狠的抽我,你不想在床上有個女奴嗎,我就是你的女奴。」何麗的聲音顫慄著,這也是她第一次說出了這樣的話,不僅是在挑戰著黃海川的神經,同樣是在挑戰著她的神經,每說出一個字,何麗只感覺自己皮膚滲起了一粒粒小疙瘩,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張開了一般,一股流遍全身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說完這番話,何麗只感覺自己有些站立不住了,雙腿深處的溝壑已經滲出了水跡,緩緩的向外流著。

    「你這個賤人,我要狠狠的干死你。」黃海川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何麗的話猶如點爆**的最後一道導火索,將他內心深處的暴虐**一點一點的激發了出來,將何麗狠狠的推倒在沙發,黃海川連扯帶撕的將黑紗睡衣給撕爛,一條價值上千塊的性感睡衣就這樣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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