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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文 / 憶秋

    第二十章

    想到市長張一萍,黃海川的心情也莫名的壓抑起來,他如今在溪門縣工作,雖說一個副縣長跟一個高高在上的市長能夠產生交集的次數不會很頻繁,但不代表以後雙方就不會再接觸到,黃海川琢磨著張一萍怕是同樣不待見自己吧。{免費小說}

    「黃昆明就算是想要將財權捏在自己手裡,張一萍恐怕也不會輕易放手,以後圍繞著這財政控制權,書記和市長之間怕是免不了一番龍爭虎鬥。」黃海川暗暗想著,黃昆明擔任寧城市委書記,並不是如同之前的周明方一樣掛著省委常委,不過若是認真計較起來,周明方也是在擔任了幾年的寧城市委書記後才掛上了省委常委,寧城市委書記掛省委常委並不是說是一個慣例,黃昆明這次沒掛上省委常委也不能算是意外。

    黃昆明沒掛省委常委,對張一萍來說,就少了很大的威懾力,張一萍在省裡的調查組調查周明方的秘書時,都敢暗中做出落井下石的舉動,更不用說如今沒掛常委的黃昆明瞭,相對於周明方在寧城經營了這麼多年,黃昆明也是外來的幹部,想要壓住張一萍,這恐怕就沒那麼輕鬆了。

    同何明和齊一宣一番暢飲,黃海川知道何明和齊一宣兩人表面上是地位顯赫,身份光鮮,但其實也是有苦難言,官場如戰場,若論其中的某些凶險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海川老弟,今天晚上咱們可是要不醉不歸了。」何明端起一杯酒,又要跟黃海川乾杯,幾人現在喝的是52度的五糧液老酒,桌底下已經有一瓶空瓶了,現在開的這瓶也被幹掉了一半,三人都是一點醉意都沒有,黃海川酒量其實也還不錯,只不過跟何明和齊一宣比起來,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特別是何明,喝白酒如同白開水,黃海川根本沒見到對方臉色有任何變化,依舊是穩穩的坐在那裡。

    「既然何老哥興致這麼高,那我就豁出去陪您喝了。」黃海川苦笑,端起剛剛倒上的白酒,又同何明喝了一杯。

    晚上從酒店出來時,黃海川感覺自己走路都能夠打飄,反觀何明和齊一宣,兩人依舊是一點事都沒有,黃海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愣是喝了三瓶白酒,他也差不多喝了快一瓶,這酒量說出去,也一點都不含糊了,說起來,黃海川已經自己覺得這一陣子酒量漲得飛快了,以前喝個三瓶啤酒,肚子裡就如同翻江倒海,將近到了極限,更別說這樣一瓶高度白酒,從當上周明方秘書後,應酬逐漸多起來,酒也喝了不少,黃海川現在不敢說酒量很好,但至少也敢拍著胸脯說還湊合,只是和何明這些在酒場中同樣打滾過來的老江湖,黃海川只能苦笑,他鍛煉的路子還長著。

    「海川老弟,這混官場沒有好酒量是不行的,你這酒量還有待提高哦。」臨上車前,何明還拍著黃海川的肩膀打趣道。

    「何老哥,我這酒量跟您可不能比,您是身經百戰的人,我這槍林彈雨可還沒經歷多少。」黃海川笑了笑,知道自己這會肯定是渾身酒氣,只是他自己聞不到罷了。

    送走了何明和齊一宣,段明要開車送黃海川回家,黃海川也沒婉拒,讓段明送到了小區門口,黃海川笑著道,「就到這吧,我自己上去。」

    「你行不行?要不要我扶你上去?」段明不放心道。

    「放心吧,沒事,我頭腦還清醒著,你回去照看酒店吧。」黃海川笑著拍了拍胸脯。

    「那你自己小心點,上樓梯的時候慢點。」段明囑咐了一句,便開車離去。

    黃海川自己慢悠悠的往自己家所在的那棟樓走去,頭腦雖然還是清醒著,黃海川仍是些微的感覺到自己腳步有些浮,多少還是醉了一點,扶著樓梯旁邊的鐵欄杆,往日裡爬到五樓不用一兩分鐘,黃海川這次足足爬了五六分鐘。

    到了家門口,聽著家裡面傳出的說話聲,黃海川眼神有些疑惑,除了自己父母的聲音,黃海川還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看了下時間,這會都九點多了,怎麼還會有人來訪。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客廳裡的人也轉過頭來,黃海川這才看清來訪的人是誰,正是中午吃飯碰到的那對中年夫婦,其中那女的是自己母親的同學。

    「黃縣長回來了。」見到黃海川,中年男子略帶拘謹的站了起來,其妻子馮珍也跟著站了起來,面向黃海川的笑容還有些不自然,她中午還嘲笑對方在機關單位裡沒出息來著,卻沒想人家年紀輕輕已然是個副縣長了。

    「哦,是你們啊。」黃海川頭腦有些發漲,嘴上也下意識出口道。

    「酒味這麼重,海川,你喝了不少酒?」鄒芳隔了好幾步就聞到一股重重的酒味,忙走上前去給黃海川拿了一雙換穿的拖鞋,黃海川這會扶著門把在脫鞋子,身子都有些搖晃了。

    「呵呵,喝了一點。」黃海川笑道。

    「我看不是喝了一點,是喝了很多吧。」鄒芳白了白眼睛,轉身走進廚房,準備給黃海川弄些醒酒的湯喝喝。

    「你們也坐,站著幹嘛。」黃海川看了看還站著的中年男子夫婦,擺了擺手。

    馮珍和自己丈夫對視了一眼,這才重新坐下,黃海川此刻正拿著遙控器在按著電視,看上去對他們夫婦的到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中年男子碰了碰自己妻子,馮珍乾咳了一聲,期期艾艾的道,「黃縣長,中午的事實在是對不起了,我這人嘴笨,口無遮攔的,要是我有說什麼得罪您的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放在心上。」

    「中午的事?」黃海川一愣,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望向自己的父親,父子倆也算是心有靈犀,黃源知道兒子要問什麼,微微點著頭,黃海川隨即笑了笑,「人嘛,有時候說的話都是無心之失,我計較這幹嘛,怎麼,你們還特地為這跑一趟?」

    「中午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在黃縣長您面前說了些不敬的話,我們自己內心很愧疚,所以才想再來當面向黃縣長您道歉。」中年男子尷尬的笑了笑,就算是他不想來也不成,費仁回到包廂就發話了,想要過他那關,先得讓黃海川滿意了再說,中年男子再笨也知道是為了中午在言語上得罪黃海川及其家人朋友的事,晚上拉著妻子馮珍,硬著頭皮上來給黃海川道歉,中年男子婦女七點多就過來了,那會黃海川不在,兩人硬是坐著等到現在,足足等了近兩個小時,跟黃海川的父母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有時候找不到話說,氣氛更是沉悶不已,黃海川現在回來,中年男子總算是鬆了口氣。

    「呵呵,我剛才說了,這事我沒放在心上,相信我媽也不會計較這些,你們也別再有什麼不安的,不過話說到這份上,我也有一兩句話要說說,這做人吧,還是低調一點,眼光放平一點好,不要將人分成三六九等,其實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的,你說是不是?」

    「是,是,黃縣長您說的是,之前是我們太沒見識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中年男子忙不迭的點頭附和著,這會不論黃海川說什麼,聽在他耳裡都是金科玉律,中年男子也是迫不得已,待會還要張嘴求黃海川去跟費仁關說關說。

    鄒芳從廚房給黃海川端了一碗解救的湯出來,黃海川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氣氛一時陷入沉默當中,馮珍和中年男子不時的看著時間,幾次都欲言又止。

    黃海川的手機不偏不巧的在這時候響起來,看了看號碼,黃海川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起身走到窗戶旁接電話,黃海川的語氣有些冷漠,「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什麼事就不能給你電話了,黃大縣長。」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嬌嗲,音調拖得老高,讓人聽的渾身汗毛豎起,會跟黃海川這樣說話的除了何麗,再也沒有別人。

    「我這裡有客人,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掛電話了。」黃海川擰著眉頭,在家裡面,顧忌到自己的父母在場,黃海川並不想和何麗多說。

    「好吧,那就不多說廢話了。晚上有沒有空?我在老地方等你。」何麗說完也沒等黃海川回復,逕直掛掉了電話。

    黃海川拿著電話發怔,黃海川倒是沒想到何麗掛電話比他還快,想著何麗所說的老地方,黃海川心裡莫名的一蕩,心裡沒猜錯的話,何麗說的應該是兩人發生關係的那個酒店房間,那個**的晚上,儘管是受到了房間裡那種催情迷香的影響,黃海川事後仍是清醒的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說,何麗雖然給人感覺浪蕩了一點,但確實有著傲人的身材和容貌。從那次之後,兩人沒再見過面,黃海川當時也隨周明方去了省城,只是黃海川沒想到自己今晚才回寧城,何麗就這麼巧打電話過來了。

    就在黃海川愣神間,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仍是何麗打來的電話,黃海川接起了電話,臉上微微有些怒色,「還有什麼事?」

    「黃大縣長,我知道你今晚回來寧城了,待會可別跟我說你在溪門,故意放我鴿子哦,要是你不來,我可是半夜三更上你家敲門的,咯咯。」何麗說完,笑聲便消失在了電話的盲音之中。

    「海川,誰打來的電話?」鄒芳看到黃海川的臉色有些奇怪,不由得問道。

    「沒有,一個朋友。」黃海川搖了搖頭,「對了,媽,我待會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

    「還要出去?」鄒芳一愣,關心道,「你這喝了酒,不打緊吧?」

    「沒事,我沒醉呢,你就放心吧。」黃海川笑著道。

    馮珍和中年男子聽得黃海川說要出去,兩人臉色逐漸著急起來,看看時間,現在也已經九點多了,夫婦倆對視了一眼,終是由馮珍硬著頭皮道,「黃縣長,還有件事想要麻煩您,不知道當不當……當不當講。」馮珍講話都有些不順暢起來。

    「還有什麼事?」黃海川疑惑的望了對方一眼,再次走回到沙發上坐下。

    「是這樣的,我們自己的廠碰到了一些麻煩,中午原本是想請費科長幫忙的,最後也是怪我自己不長眼,說話冒犯了您,費科長說要我們得到您的原諒,才肯幫我們。」興許是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突兀,馮珍和丈夫兩人都緊張的盯著黃海川,至於所謂的麻煩,兩人也不敢據實相告,真要是說了是因為逃稅的緣故,稅務局才會找他們麻煩,兩人生怕黃海川會不幫這個忙。

    「是你們自己幹了什麼不光彩的事吧。」黃海川瞥了兩人一眼,中午費仁有說什麼事,其實兩人不說他也清楚,眼下也懶得點破,抬頭瞅了瞅自己母親,這件事黃海川可管可不管,關鍵還是看自己母親對在不在意。

    「海川,馮珍他們七點多就來我們家坐著了,坐了也有兩個小時了。」鄒芳遲疑了一下,終是開口道。

    黃海川點了點頭,明白自己母親的意思,開口道,「你們可以去跟費仁說,就說你們來找過我了。」

    「黃縣長,那個費科長說要您給他打電話才算數,光我們自己說,他不會相信的。」見黃海川有答應的意思,馮珍臉色一喜,忙又道。

    黃海川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費仁這傢伙倒也是別有用心了,這點小事他都能夠利用,以此來向自己示好,黃海川淡淡的望了馮珍一眼,「電話我會記得打的。」

    「好,好,謝謝黃縣長,真的是太謝謝您了。」馮珍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他們求費仁辦事,只是希望能夠將偷逃的稅悄悄補上,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則,依他打聽到的消息,稅務局很有可能會給他們開一張天價罰單,中年男子不想花這筆錢,所以只能到處求人。

    送走了馮珍夫婦,黃海川也從家裡出來,在小區門口打了輛出租車,黃海川報了個地址,車子便往酒店駛去,路上,黃海川打量著兩邊的景觀,頗有些心不在焉,去見何麗,黃海川隱隱感覺到自己心裡並不牴觸,跟何麗之間談不上什麼感情,但是這種純**的接觸仿若是像吸毒一般,有了第一次,就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黃海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潛意識的在期待著繼續發生些什麼。

    「男人沒有不花心的,就看有沒有花心的本錢了。」黃海川這會突然想起了這句話,不知道這句話是哪位前輩說的,黃海川心裡頭對這句話倒是十分認同。

    「師傅,停下,停下。」黃海川眼睛一瞇,在路旁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著急的招呼出租車司機停下。

    「哥們,怎麼了?」三十來歲的出租車司機將車子靠路邊停下,回頭像是做賊似的盯著馬路後面,道,「哥們,這裡可是不能停車的,你有啥事就快點。」

    黃海川推開車門,下車來回的望著路過的行人,大晚上的,光線並不是很明亮,黃海川仔細的盯著走過去的人,剛才那個熟悉的側面卻是再也沒有看到。

    「難道是我眼花了?」黃海川疑惑的嘀咕著,隨即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鍾靈已經南下羊城好幾個月了,現在估計跟大部分南漂一族一樣,在羊城那個充滿機遇和競爭的城市裡努力拚搏著,又怎麼會出現在寧城呢,就算是回家過年,這會離年底還有半個多月,也不可能這麼早回來才是。

    「哥們,沒事就快點上來,有交警呢。」出租車司機朝左右觀望著,突然朝黃海川喊道。

    聽得出租車司機催促,黃海川也再顧不得多看,吶吶的上了車,給自己做著放鬆大腦的活動,黃海川苦笑了一聲,看來今晚確實是喝的頭暈了,剛才估計是產生幻覺了,才會看錯。

    車子朝著目的地駛去,就在黃海川所坐的車子離開不久,在黃海川剛才停下的地方,一個年輕而又帶有點貴氣的漂亮女子挽著一個穿著樸素老年婦女從路邊的一家服裝店出來,女子赫然就是黃海川剛才看到的鍾靈,曾經黃海川的父母極力撮合黃海川跟對方的好事,結果以鍾靈南下羊城而告吹,才幾個月過去,鍾靈卻是再次回到了寧城。

    「媽,咱們上車吧,到別處去看看。」鍾靈挽著老年婦女上車,那女的竟是其母親,而鍾靈坐上的車卻是讓人極為驚訝,那是一輛掛著香港牌照的豪華奔馳。

    黃海川坐著車子到了南華路的君悅酒店,熟門熟路的到了3樓,黃海川站在了303房間門前,抬手敲門的瞬間,手臂下意識的有些遲疑。

    手臂還沒敲下去,『咯吱』一聲,門已經先從裡面打開,恍若是上次相見的重演,何麗依舊是輕笑著,倚著門框,目光在黃海川身上游離著。

    「看來某人是真的怕我半夜去敲門了。」何麗嫵媚的笑著,「其實我已經做好了你不來的準備了,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真是讓人驚喜。」

    「是嘛。」黃海川側著身子,肆無忌憚的盯著何麗。

    「呦,好重的酒氣。」何麗吸了吸鼻子,笑著望了黃海川一眼,「當了縣長就是不一樣嘛,一回到寧城來就有人接待。」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在寧城的?」

    「說來也巧,我下午開車在街上轉悠,看到你往華興路去了。」何麗淡淡的笑了笑,「怎麼,你該不會是懷疑我一直跟蹤你吧。」

    黃海川心裡釋然,何麗這樣一說,他倒是沒什麼懷疑的,市委組織部在華興路,他下午去拜訪組織部長元江,肯定是要往華興路去,何麗定然是偶然看到他了。

    「進來呀,還站在門口乾嘛。」何麗突的伸手將黃海川往裡拉,黃海川冷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就往裡倒了下去,好死不死的偏偏就壓在何麗身上,何麗一個女子根本扛不住黃海川一個大男人的重量,再加上黃海川喝了酒,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這一倒,直接將何麗也給壓倒在地上,兩人在地方滾了好幾圈,厚厚的地毯卸去了下落的力道,兩人沒有摔傷,姿勢卻是極為曖昧的疊在一起,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黃大縣長,您可該不會是借酒調戲良家婦女吧?」何麗眼波流轉,媚態橫生,腳下往門上一推,門慢慢的合上,直至『光當』一聲,門從裡面鎖上。

    「你也叫良家婦女?」黃海川雙手展開,微撐著地板,胸口都還能感受到何麗胸前那柔軟的彈性,身體上的感知是一回事,黃海川嘴上卻是冷笑著。

    「我怎麼就不能算良家婦女了?黃大縣長,您這官越當越大,講話也得越謹慎才是,官場之中不是最忌諱口無遮攔嗎,你這樣嘲諷我,小心我告你一個誹謗。」

    「是嘛,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們的何大美女不僅是專業課過關,還曾經是輔修過法律,拿過雙學位的才女,嘖嘖,可惜了沒去當律師,法律界怕是少了一個人才咯。」

    「黃大縣長何必說話帶刺呢,小女子可是啥便宜都被你佔了,還一心一意為你守身如玉,你就這樣對我嗎,虧我還一直惦記著你。」何麗說著說著,一副淒苦的表情卻是惟妙惟肖,在那目光未及之處,何麗的小蠻腰輕扭著,有意無意的摩擦著黃海川的**。

    「你想繼續玩火嗎。」黃海川雙眼再次瞇了起來,冷峻的眼神裡跳動著異樣的光芒。

    「玩火?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咯。」何麗緊緊的盯著黃海川,臉上的神情愈發的興奮,就是這個眼神,何麗清楚的記得黃海川上次在她身上爆發**的最後一刻就是這個眼神,彷彿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何麗的身體已經莫名的開始興奮起來,輕扭著腰部的動作擴散到了全身,整個人像是一條美人魚一般,緊緊的貼著黃海川扭動著。

    「啊……」全身的毛孔像是瞬間張開,何麗舒服的叫了一聲,小嘴微張著,雙手將黃海川抱的更緊,兩人的下半身隔著衣物正緊緊的貼在一起,何麗只感覺到一根堅硬的火熱的物事正狠狠的頂著自己那清幽的小徑前,一跳一跳的,讓她舒服的忍不住小聲呻吟起來,雙腿主動的盤了上去……

    陽光灑滿了大地,冬天的太陽給人更加和煦的感覺,暖洋洋的冬日高懸在碧藍藍的天上,地處南方的江海,冬天依舊是如此的暖和。

    從京城到江海省省會江城的一個航班降落在江城機場,從機上下來的幾個青年男女就像是天生的磁石,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女子那脫俗的氣質往往引得過往的旅客驚歎不已。

    「這南方的冬天還真是暖和,難怪淑涵你上次跑到寧城,一呆就是一年多。」站在女子身側的一個男子略有些討好的朝身旁的女子說道。

    「南方的氣候確實比北方好點,不過在京城住久了,我還真是對其他地方不太感冒。」另外一個男子撇了撇嘴道。

    毫無疑問,這一行人是再次來到江海的邱淑涵,旁邊的三個男子,最後說話的那個邱淑涵的堂哥邱明,起先口氣有些討好的則是副總理張嚴的公子張正,對於邱淑涵,張正的心意已經十分明顯,只可惜邱淑涵一直無動於衷,第三個保持沉默的男子則是邱淑涵的另外一個堂哥邱義,邱明和邱義身旁的兩個女孩子則是他們的女伴。

    「淑涵,現在要先上哪去?」張正看到邱淑涵對他依舊是不冷不熱,卻是一點也不灰心,依舊是一張笑臉湊了上去。

    「我要先上我爸那裡去,怎麼,你要跟去嗎。」邱淑涵轉頭看著張正。

    「你要上邱伯伯那去啊,那我跟邱明他們先上酒店去定房間,把行李先放下。」張正臉色一楞,隨即笑了笑。

    就在邱淑涵到達江城的時候,黃海川也剛從寧城到達江城,早上從酒店出來的黃海川回家裡換了身衣服,將身上的香味洗掉,好在父母都已上班去,沒人看到他的異樣,洗完澡,黃海川便坐車趕來了江城。

    按照黃海川之前的計劃,到江城來是要到省財政廳去跑款子,省市兩級政府對棚戶區改造工程的資金投入比例都是有國家相關規定的,黃海川倒不擔心省財政廳會不給撥款,只是溪門縣幾乎是窮到揭不開鍋的地步,能讓上面的財神爺盡早撥款就盡早撥款,黃海川先後跑市裡,又跑省裡,就是希望這筆款子能以最快的速度撥下來。

    來到江城,黃海川並沒急著往財政廳跑,而是打算先到老領導周明方那裡去走走,只是黃海川沒有想到的是他跟邱淑涵是同一天到達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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