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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6章 一朝得勢(101) 文 / 憶秋

    第126章一朝得勢(101)

    「海川,剛才那位女的不錯嘛。《》」電梯裡,陳斌笑著朝黃海川眨了眨眼睛。

    「怎麼,你對她有興趣?我可告訴你,人家可是有夫之婦了,你要是想下手,可得悠著點。」海川淡然的笑著,這會說起張然,黃海川只覺得內心很平靜。

    「嘿,古人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不會玩的玩婊子,會玩的玩嫂子,咱們要玩就得玩點高難度的,不然一點都沒挑戰性嘛。」陳斌嘿嘿笑著。

    「成,那我贊成你充分發揮古人的精神。」黃海川笑著點頭,「為了讓你挑戰高難度的,我先給你提供點信息,為你充分進攻做好準備,她叫張然,今年27歲,剛生了個孩子,她旁邊那個男的,就是她的丈夫,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來頭我倒是清楚一點,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局長孫志河的兒子,至於她老公是幹什麼的,情況我也不熟悉,不過聽說好像是開公司做生意的吧,嗯,張然的電話號碼我有,這就給你找。」黃海川說著,從兜裡掏出手機。

    「別,別,海川,您還是別給我找了,我剛才可是跟你開玩笑呢。」見黃海川真的作勢要給他號碼,陳斌忙苦笑著按住黃海川的手。

    「陳斌,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我可記得你剛才還引話來著,現在就退縮了,這可不像個男人哦。」黃海川笑道。

    「古人的話是沒錯,但也有另外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對自己幾斤幾兩可清楚的很,那種女人還是不要碰的好,不然可得把自己的前途都斷送了。」陳斌笑著搖了搖頭,真讓他偷女人偷到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家裡去,他可沒這個膽子,比起女色來說,屁股下的位置更重要,只要手上有權力,什麼時候也不可能缺了女人,何況他剛才以為那是黃海川的朋友,開玩笑的成分居大。

    幾人說說笑笑著回黨校,後頭的張然、孫祥、李政幾人也步幾人的後塵出了酒店。

    黨校學習的日子有些無聊,黃海川每日按時上課下課,雖是覺得沒啥意義,卻也不敢遲到、早退、逃課,他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更不想給周明方丟臉,黃海川並不知道自己這次能夠到下面去,起主要作用的並不是周明方,而是邱家的人,周明方在這敏感的當口,根本不敢再提拔自己的親近之人,但黃海川不知道這些內情,他心裡感激著周明方,他能夠有這麼快的晉陞機會,離不開周明方的提攜,就算是黃海川心裡猜測周明方這麼照顧自己是因為邱家的緣故,黃海川仍是發自內心的感激著周明方。

    黨校的日子雖是每天都過的不鹹不淡,黃海川卻也是利用這次機會,結交了一些人,能夠上黨校的人,不敢說每個人回去後都能夠得到提拔、晉陞,但至少能走到這裡面來,都是比較有潛力的幹部,特別是黃海川發現自己這個班上的幹部偏向於年齡化,基本上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幹部。

    有一個年輕的女幹部引起了黃海川的注意,確切的說對方也不算年輕了,年齡比他還大點,估摸著有30歲出頭了,估計是保養有方的緣故,看起來仍十分年輕,身上有著一股特有的少婦韻味,胸前那鼓脹的雙峰將衣服撐得老高,經常成為吸引別人眼球的地方,班上的這些學員,表面上都是一本正經的幹部做派,私底下卻是色得很,經常有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神盯在對方身上。

    最讓黃海川注意對方的地方,除了對方的容貌乃至胸前的那對凶器外,對方的性格卻是讓黃海川眼前一亮,言談舉止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豪爽和乾脆,沒有絲毫的做作和扭捏,那種特有的氣質讓黃海川對其印象頗佳。

    黃海川有跟對方交流過,知道這女子名叫曾靜,的的確確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少婦,孩子都已經一兩歲大了,也才斷奶沒幾個月,曾靜是江城公安系統的幹部,黃海川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背景,但年紀輕輕,又是女子,在公安系統裡還能混得如魚得水的,怎麼說也簡單不了。

    陳斌也是江城的幹部,黃海川從對方嘴裡聽說了一些曾靜的事,知道曾靜竟是刑偵幹部出身,並且在江城的公安系統裡頗有名氣時,黃海川驚訝的合不上嘴,曾靜沒穿著警服,他看不出對方身上是不是有那種颯爽英姿的風味,但光從對方的外表看,卻怎麼看都像是一名柔弱的美麗少婦,一點都不出對方竟會幹刑偵的出身。

    這一日,課堂上正上著黨史課,黃海川聽的有些無聊,每每碰到這種黨史課,都是能讓人聽的昏昏欲睡,不止是黃海川一個人,班上其他人都是無精打采的聽著台上的老教授自個一個人津津有味的講著。

    黃海川拿筆在紙上寫起了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是學經濟出身,畢業後進了政研室,基本上沒發揮出自己的特長,荒廢了自己所學,如果不是在寫調研文章,偶爾要寫到一些有關經濟方面的問題時,黃海川這幾年怕是都用不到自己學到的知識。

    畢業後沒用到自己的專業,不代表黃海川就徹底忘光了在大學裡曾經用心鑽研過的知識,現在社會的各種經濟熱點,黃海川平日裡看到新聞時,也總都會有自己的思考,形成自己的見解,雖說他不一定能看的深刻,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但喜歡思考的習慣卻是讓他受益不少,至少他現在不至於一無所知,特別是在黨校的這一個月多來,黃海川借了大量經濟方面的書籍來看,利用上課的時間在自己學習充電,黃海川此刻的狀態頗有些像赴京趕考的學子在臨時抱佛腳一般。

    龍飛鳳舞,下筆如有神,黃海川現在的思緒就像是火山一樣噴發著,結合這幾年來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再加上這一個多月來又溫習和看了一些經濟方面的書籍,黃海川此時正在寫著一篇有關『科技創新與產業轉型』的專題文章,這一篇文章他已經醞釀了一個多月,黃海川想寫好之後,拿去給老領導周明方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發表在省黨報上,這是黃海川想為自己博取一點政治資本,儘管效果可能甚微,但畢竟這是他為自己的前程努力著。

    查閱了不少資料,直至今天又把借來的相關方面的專業書籍看的差不多,黃海川才決定動筆開始寫,正好這一節黨史課本就讓其上的快要睡著,所幸就在課堂上寫了起來,這會黃海川正寫的完全進入了狀態,思路連貫暢通,黃海川筆下絲毫沒有停頓。

    募的,正當黃海川寫的興起,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色,以至於連椅子被人從後面輕微踢了一下他都沒察覺時,桌上的紙突然被人一抽,『唦』的一聲,鋼筆在紙上劃出了響亮的聲音,白色的a4紙上被劃出了一道裂痕。

    黃海川有些惱火,任誰正沉浸在那種寫作狀態時被人突然打斷,還是以這種粗暴的,沒有任何招呼的方式打斷,誰都會有點脾氣。

    黃海川抬頭欲看是誰這樣粗暴的打斷了他的寫作,當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時,黃海川頭上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尾,透心兒的涼,整個人呆愣在那裡。

    面前的人是省委副書記、省委黨校校長劉建,只見在他身後還跟著黨校常務副校長侯力等幾個黨校的領導,看這架勢,是在檢查上課的班級。

    偌大的教室,此刻一點聲音都沒有,寂靜無聲,那些平日裡在各自的機關單位都混得風生水起,頗為志得意滿的幹部此時都正襟危坐,一副上課認真聆聽的樣子。所有人的眼神都小心往黃海川這邊瞅著,有幸災樂禍的,有為黃海川感到悲哀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僥倖的神色,剛才在開小差的並不只是黃海川一個,所幸的是其它人都看到了劉建跟黨校的領導從後門走了進來,一個個忙擺起了認真聽課的架勢,唯獨黃海川在後面人的提醒下仍自沉浸在自己的寫作狀態中,結果不幸的被劉建抓了個正著。

    黃海川內心七上八下,他不知道自己在課堂上被省委副書記抓了個『現形』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個晉陞鍛煉的機會,又是否會因為這個受到影響,此時劉建正拿著他剛才所寫的那張紙看著,一言不發。

    「你叫什麼名字?」劉建的神色始終給人一種嚴肅的感覺,目光盯著黃海川。

    「黃海川。」黃海川有些忐忑的回答著。

    「你知道我們黨第一個蘇維埃政權是什麼時候建立的嗎?」劉建的目光冷峻。

    黃海川怔怔的發了下呆,使勁的回想著自己記憶中學到的知識,第一個蘇維埃政權的建立,如果他沒記錯,應該是在高中的歷史課本上就有學到過,黃海川此刻努力的回想著,希望自己能突然靈光一現,回想起十多年前還在讀高中時學到的東西,此刻他卻是心亂如麻,腦子也是越想越亂,如同漿糊一般,根本就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有些不敢看著劉建的雙眼,黃海川終是苦澀道,「不知道。」

    「那你覺得你在黨史課上就不用聽了?」劉建的聲音很平淡,黃海川卻是感覺到了那平靜的聲音下所蘊含的嚴厲。

    只見劉建將紙重新再放回黃海川的桌上,看了黃海川一眼,臉色十分嚴肅,沒說什麼,轉身出了教室,幾個黨校的領導也跟了出去,教室裡那種令人窒息的氣氛才仿若突然消除了一般,剛才一個個不干吭聲的學員此刻一個個小聲的竊竊私語起來,直至上面的那位老教授不知道喊了多少聲安靜,課堂上才漸漸恢復了秩序。

    黃海川不知道這堂課接下來的時間他是怎麼度過的,他感覺整個人都處在恍惚的狀態中,劉建臨走前那一眼,差點沒讓他的心臟都跳出來,黃海川心裡只有兩個字『完了』。

    「海川,剛才你是怎麼搞的,我還在後面踢了踢你的椅子,你怎麼一點都沒反應。」下課後,武剛一下子就湊到了黃海川跟前,有些著急的問道。

    「原來剛才你是踢我的椅子,我以為是地震呢,椅子還晃了晃。」黃海川感激的看了武剛一眼,隨即苦笑道,「哎,我當時正處在走火入魔的狀態,根本就沒注意到其它的。」黃海川無奈的搖著頭,這會也只能自己苦中作樂。

    「海川,我真是服了你了,寫什麼東西都寫的入神。」武剛說著一邊好奇的要拿起黃海川桌上的那張紙看看,一邊仍不忘責備的對一旁的陳斌道,「陳斌,你剛才就坐在海川身邊,怎麼也不提醒一下他。」

    「老武,你是不知道,我也沒看到劉書記進來了啊,我當時正跟旁邊那個城關區的政府辦公室主任講話呢,我一回頭看到劉書記就站在海川跟前了,嚇得半死,忙裝著有模有樣的聽課了,根本來不及提醒海川,我以為劉書記是盯上我了,後來才知道他是在看著海川。」陳斌心有餘悸的說著,「不過海川你也真是的,劉書記可是在你旁邊站了好一會兒,當時我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班上也都靜悄悄的,你怎麼就一點察覺都沒有。」

    「呵呵,走火入魔了,沒辦法。」黃海川笑著搖了搖頭,有些心不在焉。

    「哦,對了,海川,我中午還有些私事要處理,就不跟你們一塊吃飯了,我先走了哈。」陳斌看了黃海川一眼,眼神閃爍了一下,朝黃海川和武剛歉意的點了點頭,人已經先往前走了去。

    「什麼人啊,這也算兄弟。」武剛臉色變了變,有些鄙夷的衝著陳斌的背影道,這一個多月來,三人同住在一個宿舍,關係極是不錯,陳斌也和他們兩人稱兄道弟,否則剛才武剛也不會那樣用責備的語氣怪陳斌,沒想到這會陳斌卻是擺明了跟黃海川拉開距離的意思。

    「老武,算了,指不定人家真有急事呢。」黃海川笑著拉了拉武剛。

    「這一個多月來也沒見他有啥私事忙著要處理的,今天你碰上這事,他就來事了,這意思不就明擺著嗎。」武剛撇了撇嘴,他也是擔任政府辦公室主任,各種各樣的人看的多了,陳斌是什麼樣的心思,他一眼就看出來。

    「好了,不說這個,人嘛,趨利避害,這是正常的心態,也怪不得別人什麼,我今天被劉書記抓了個正著,怕是被人打入了不可結交的黑名單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看還不一定呢,指不定最後壞事還變成好事,我看劉書記問你的名字,說不定是想提拔你呢,你看看,你寫的這篇有關以科技創新推動產業升級的,我看就寫得有幾分功力嘛。」劉建笑著安慰道。

    「老武,謝謝你。」黃海川有些感動的看著武剛,患難見兄弟,黃海川這會總算是切身體會到了,同樣是住一個宿舍,又都是朝夕相處了一個多月,關鍵時刻,誰能不能靠得住,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說這些話幹啥呢,我們之間不興這套。」武剛笑了笑,「走,今天中午咱們到外面去吃一頓,掃掃晦氣。」

    「好,那就去掃掃晦氣。」黃海川大笑著點頭,一掃胸中的悶氣,「先不管那些煩心事,該吃就吃。」

    兩人邊說著話邊往前走,黃海川明顯感覺到原本一些有聊過一兩句,碰面還會禮貌的打打招呼的人,這會都愣是裝著沒看見他,從他身旁匆匆而過,有些抬頭跟他碰上的人,也是尷尬的朝他點了點頭,隨即匆忙離去。

    「現在的人都是這麼現實。」武剛歎了口氣。

    「黃海川,這麼急著往外走,到哪去呢?」正當黃海川和武剛往外走時,後面一個聲音叫住了黃海川。

    黃海川一轉頭,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面前的人有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不是曾靜是誰,黃海川心裡有些詫異,「曾靜,是你啊。」

    「怎麼,看到我很意外?」曾靜笑著眨了眨眼睛,「你和武剛這是準備去哪?」

    「呵呵,我和老武準備到外面去吃一頓,去去晦氣。」黃海川笑著道。

    「是嘛,那我豈不是趕上蹭飯的好事了?怎麼樣,算我一個如何?」曾靜笑著道。

    黃海川和武剛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這個曾靜,當真是行事和常人有所不同,武剛這會已經笑著點頭,「那肯定成啊,我們還巴不得有個大美女陪吃飯呢,秀色可餐,這種好事我們可是求之不得。」

    「武剛,你這可是有點為老不尊了。」曾靜笑著白了武剛一眼。

    「是,是,我這嘴欠抽。」武剛忙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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