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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回憶中的痛... 文 / 章魚帝

    孫安山是不會知道自己老婆幹什麼去的,但是不代表其他的軍官不知道,大家在暗自羨慕張揚艷遇的同時,也在為這個縣老爺戴綠帽子感到惋惜,只不過沒有人敢說出來吧啦!

    回來的路上,邱秉權對張揚說道:「老弟,你也真是大膽,竟然敢偷吃孫縣長的七姨太,要是傳出去,你老弟的威名會受到損傷的。」

    很顯然,邱秉權並不喜女色,是一個只知道打仗不解風情的男人,對於張揚的偷吃,多少有點不滿。

    「偷吃?沒有啦,我要是偷吃的話,這點時間是不夠的。」在張揚的概念中,只要是不上床就不算偷吃。這次只是夢玲跪下來為自己服務,那裡能算偷吃呢?

    在這件事情上,邱秉權也不想較真,他笑著說道:「你們年輕人愛玩,我也不管。那件事情考慮怎麼樣了。」

    「那件事情。」張揚故意裝糊塗。

    「老弟,別耍老哥了,什麼條件,你儘管說。」邱秉權沒有想到張揚會裝糊塗,他只好再說一遍,最後他說道:「城裡情報工作,巡防工作,安全保障工作,暫時交給你全權負責,你就是我的特別高參。還有什麼要求不,你儘管說,這件事情是刻不容緩。」

    「事成之後,你老兄派一個旅到草原上給我打仗去,就一場戰役。另外可不可是賣給我兩個團的美式裝備。」張揚可是獅子大開口。

    「你瘋了,一個旅,如果要是全軍覆沒,那衛長官還不槍斃我。」邱秉權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十分反感的,畢竟大家不是一個陣營的,借兵太離譜了。

    張揚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呀,他笑著說道:「放心,是給我個人辦私事,我現在是雲王的駙馬爺,要拿下德王,你是知道的德王有日本人支持,這也算是抗日,你老兄不說過,打鬼子不含糊麼?」

    「一個團,就借給你新一團,否則免談。」邱秉權是一個正直的軍人,但是身上義氣又太重,面對張揚的要求,最終選擇了折中,畢竟新一團嚴格意義上並非是在編,並不在軍部造冊,真得出什麼差錯,也好向衛總司令交代。

    張揚原來的計劃就是借一個團,壓根沒有打算借一個旅,剛才是故意的,好留下討價還價的餘地。這個傢伙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吧,我也不想讓你老兄為難,問一個問題,我負責情報工作,如果有人勾結日本人,我是向誰匯報。」

    「旅長以下,你自行解決,殺掉,不用稟報,團長以下不需要證據,你自己看著辦。旅長出事,必須向我稟報,畢竟我也沒有擅自處決的權利。」

    邱秉權對於張揚是絕對信任的,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放權,團長有證據就可以直接處死,至於團長,參謀,秘書,營長,連長都可以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處死,這權利也太大了。

    「有你邱老哥的信任,我也撂下一句話,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一定確保山南縣安然無恙。今後,只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只要是不是讓我反水,兄弟我一定照辦。」

    張揚沒有想到自己這番話,將來給自己帶來了天大的麻煩,當然這只是後話,現在不方便贅述。

    「老弟,你什麼時候出發去107旅團呢?」

    張揚笑著說道:「我會日語,你讓人在傍晚的時候送一套日軍士官軍服,軍刀,手槍,另外安排車送我去107旅團駐地,明天早上在原地接我就可以。」

    自信,來自於強大的實力,當天晚上去107旅團駐地,第二天早上回來,這種自信恐怕也只有張揚才有,這也是邱秉權最看重的地方。

    兩個男人的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雖然不屬於同一陣營,但是英雄惜英雄,好漢識好漢,並不妨礙他們成為好朋友。

    張揚不想回師部,他笑著對邱秉權說道:「把我送到陳團長家裡吧。」

    邱秉權知道張揚和陳偉文是好朋友,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之所以回到陳偉文家裡死有原因的,一方面是要看一下李翠蘭有沒有安置好林玉兒等七個女人,另一方面是張揚體內的火被夢玲勾起來了,想要林玉兒幫忙瀉火。畢竟,要是單純為了瀉火去找陳蓉兒不合適,那個軍統之花現在估計還在生氣,這種情況下去顯然會惹麻煩。

    陳偉文去團部了,李翠蘭親自出門迎接張揚。

    一見到張揚,李翠蘭就笑著說道:「教官就是厲害,一出馬帶帶回來七個女人,我們家老陳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玩笑了,說明你馭夫有道,老陳沒有帶女人回來的膽量。」張揚不想在這七個女人的問題上做太多的解釋,越描越黑,處理不好的話,自己就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

    「教官,裡面請吧。」李翠蘭並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是知道張揚易容的,看了看這個帥氣的傢伙,笑著說道:「你換回了現在的摸樣,不知道那些女人還能認得出來不?」

    「進去再說吧!」來回化裝易容,這對於張揚來說的確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最要命的是自己並沒有學會化妝術,每次化裝還得讓美女副官梅心語過來,那樣難免和那個美女有瓜葛。

    來到客廳之後,張揚笑著說道:「李翠蘭,那些女人你是怎麼安置的。」

    「咱們家的房子足夠多,就是房間有點小,但每人都有一間房子。也不知道應該給她們安排什麼事情做,老陳的意思是看你怎麼安排。」

    的確安排這七個美女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張揚想了想之後說道:「這樣吧,讓老陳把副官梅心語叫來,讓這個副官教給那幾個女人一些軍事常識,進行簡單的訓練。等我忙完之後,就帶她們到草原。」

    「好吧!教官,我看你喝酒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李翠蘭也特別崇拜張揚,這種感覺和男人不一樣,這是女人對英雄的頂禮膜拜。

    英雄,當英雄很累的,如果生於太平盛世,張揚倒是想過著衣食無憂,三妻四妾的富人生活,而不願意當什麼影響。同樣是過在刀口上生活的日子,張揚倒是羨慕殺手之王,想殺誰殺誰,喜歡什麼樣的美女都可以佔有,哪像自己頂著一個英雄的名號,做什麼事情都得三思而後行,尤其是在女人方面。

    張揚擺了擺手後說道:「林玉兒在那個房間,你告訴我就可以了。」

    酒是色的媒人,看來英雄也會酒後亂性。李翠蘭這個女人出身青樓,當然知道喝酒之後的張揚找林玉兒去做什麼事情了,她笑著說道:「林玉兒在後排的第一間房子,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張揚不想讓這個女人知道太多,覺得自己過去比較合適,況且自己換回原來的真面目,也想知道林玉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這首詩是唐代大詩人杜牧寫的《遣懷》。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讀到這首詩的時候,林玉兒感慨萬千,怎麼說自己也是出身青樓,可是自己身邊怎麼沒有杜牧這這樣的文人墨客。醉夢樓裡面的男人怎麼更多是在乎女人的身體,而不是才藝呢?

    在沐浴的時候,林玉兒滿腦子都是用剪刀手起刀落,讓那個不懷好意的徐老闆變成太監。為了達到迷惑對方的效果,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乾脆是一絲不掛,來吸引對方的眼球。

    玉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健碩的肌肉,滑過那一道道的疤痕,林玉兒這個大美女心中有無限的困惑,為什麼會有這樣多的傷疤呢?這壓根不像是一個大老闆應該有的傷痕,倒像是江洋大盜或者是軍人。

    男人撫摸性感女人的時候,會有衝動,反過來女人的玉手撫摸男人的時候也一樣會興奮。林玉兒的手在慢慢地向下,心中卻有了異樣的感覺。尤其是在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滑過小腹部那健碩的肌肉,來到密林叢的時候,她緊張的要命,內心深處竟然有莫名其妙的衝動。

    想到這裡的時候,正在看唐詩的林玉兒不由得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當時想要去剪短徐老闆的子孫根,可是在那個時候,自己內心還充滿了渴望,真是好笑。

    要是當時手起刀落,真得用剪刀剪下去的話,那自己是不是也香消玉損了。想到這裡,林玉兒這個大美女既害怕又慶幸,害怕的是如果真得剪掉了,自己就不會體會初夜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也不會知道什麼是痛並快樂著,更加不會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慶幸的是,這個男人太厲害了,關鍵時刻竟然做出了驚人的反應,使得自己沒有剪下去,才有了後面被征服的美妙。

    就把在剪刀剪下去的那一瞬間,林玉兒的手背抓住了,這個大美女當時嚇得要死,目光死死地盯著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你想殺死我?」男人把剪刀奪了過去,順手扔到了一邊,一翻身,把林玉兒壓在身下,這樣以來,這對男女一絲不掛的身體就來了個零距離接觸。他把嘴巴貼在美女的耳邊,一邊輕輕地吐著熱氣,一邊壞笑著說道:「你要是不想讓我弄,就直說,把六千塊現大洋還給我,就可以走人,為什麼非得要讓我變成太監呢?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你自己是不是也要香消玉損,難道你想死不成?」

    螻蟻尚且貪生,又怎麼會有人想死呢?

    林玉兒羞得滿臉通紅,沒有想到自己會一絲不掛地被男人壓在下面,雖然沒有失去什麼,但還是青澀處子,面對這種場景怎麼能不難為情呢?不僅是害羞,而且身體似乎背叛了靈魂還有莫名其妙的衝動,這種情況下又怎麼會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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