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四章 ：依偎電影院 文 / 寒宣
買完票沒有等太久就開始檢票入場，蘇照雪看到標題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還以為你會買那部校園題材的呢？」其實就是愛情電影。
「哎呀，我不知道你想看那一部。」其實主要因為那部電影是國產的，肯定不像國外電影動不動就啪啪啪，果斷被我忽視了。
「沒有啦，其實我也蠻喜歡末日題材的。只是膽子小，平時不敢一個人看。」
「不要緊，今天有我陪你嘛。如果你被嚇到的話，就使勁掐我。」
「我才不掐你，那麼多人……」蘇照雪估計本來想說那麼多人看著，可這時候才注意到我買的是情侶座。她有些深意地看著我笑了笑，有點像是在怪我自作主張。直到安穩地坐到座位上，她才突然掐了一把我的胳膊。
她力氣小，談不上有多痛，可我還是努力找借口道，「我想跟你說悄悄話嘛，又怕打擾別人，就買了情侶票。」
蘇照雪淺笑依舊，似乎是我會錯意了，「跟票沒關係。不是你剛才說我被嚇到就使勁掐你的嗎？」
「可現在電影還沒開始呀。」不對，我思路出錯了。她指的是被小洛言嚇到那次。
蘇照雪朝我眨了眨眼睛，「我該不該掐你？」
「該！就算掐十次八次也理所應當。」
「哼，就一次，我們扯平了！」蘇照雪說到做到，手上發力努力將我掐疼然後馬上鬆開，「以後還敢不敢嚇唬我？」
我有些無辜道，「你不喜歡的事我肯定會努力迴避，但有些我真做不了主。」
「你……」蘇照雪本想讓我跟她寫保證書，可看到我一臉苦瓜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你的事你自己不能做主，難道我能呀！」
「可上次真的是因為跟你在一起才會——」
「好啦，掐也掐過了……」蘇照雪幫我摸了摸剛才掐出痕跡的地方，「其實這些天我也常常會想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你那樣是不該，但我表現的似乎太過了。我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小孩子，卻在一些事情上比小孩子還較真。在你眼裡，我是不是有點假？」
我沒料到蘇照雪會突然從審判我轉變為審判自己，而緊緊盯著我雙眼的舉動讓我有些慌張，「小雪，你千萬別這麼想。我從來沒有覺得你不好，以後也不會。如果我們倆相處遇到任何矛盾，那肯定是我錯了。我只希望你能多給我一些機會，因為我不夠好，但可以為你變得更好。」
這下又輪到蘇照雪慌張了，我幾句話說的如同**表白，她一時不知該怎麼接下去，「嗯……我們先看電影吧。」
場內關燈，電影開始，電影院裡的氣氛也慢慢熱烈起來。病毒、喪屍、番茄醬，血腥的畫面越來越誇張。蘇照雪一開始還能雙手抱臂勉強保持沉默，可二十分鐘一過，沒有皮膚的鏡頭連我的神經末梢都一縮，蘇照雪自然嚇得情不自禁往我身上靠了靠。我知道她害羞的性格，連忙主動伸手攬住她肩膀，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別怕，我在這裡呢。」
女孩子就是這樣，雖然怕可就是抵不住誘惑，縮著身子捂著眼睛還是會偷偷留出縫隙繼續看下去，「洛言，你離我近一點好不好？」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我已經摟住她肩膀，可她既然開口，我當然無比高興地直接將她摟到我懷裡。讓她將頭枕在我胸口，我甚至用下巴靠著她額頭。見她始終看著屏幕的方向，手也大膽地往下滑到她腰間。
電影劇情過半，主角劫後餘生，蘇照雪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看的開心，也嚇得不輕，額頭上滿是細汗。不過她這時候神經沒那麼緊繃立刻發現我們的姿勢實在曖昧，分明就像一對情侶偎依在一起。可一方面是她自己讓我靠近的，另一方面電影還沒完，不敢推開我，「陪我看電影，不許亂動。」
「能這樣我就很滿足了，不敢惹你生氣。」
蘇照雪比較單純，一門心思都繫在電影劇情上。而我則一門心思都在她身上，雖然現在的姿勢和氣氛是我最好欺負她的機會，可之前冷戰的陰影還在，我只能竭力將不純潔的思緒驅散開。
不過資本主義的罪惡很快發威，男女主角剛從死人堆裡逃出來搭了個簡陋的帳篷，下一刻就開始在裡面又親又摸**相見。國外導演在這些畫面上的處理已經很有火候：一點不漏，卻讓你看遍所有姿勢；嬌喘不多，卻讓你明白絕對是狂風暴雨般的洗禮。連我這種常年混跡高清無碼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更別說蘇照雪了，早就面紅耳赤地將頭埋進我懷裡。
終於讓她將注意力從電影裡移出來，我當然要把握好機會，「小雪不會是不敢看這種鏡頭吧？」
蘇照雪可以承認自己膽小，卻不願意被當作小孩子，「誰說我不敢，只是太無聊，不想看。」
「那小雪跟我說說，怎麼無聊了？」
「反正就是很無聊，男人永遠是那麼粗魯，而女人永遠是那麼假裝快樂。」
「怎麼會呢，都可以很快樂的呀，不信你聽。」蘇照雪能轉過頭卻無法阻止女主角那放浪形骸的呻吟不停衝擊她的聽覺。
「我不聽，反正我覺得：『人在愛慾中。獨來獨往，獨生獨死；苦樂自當，無有代者。』」蘇照雪不會是個性冷淡吧，這話怎麼嚇我一跳。（禿驢害死人）
為了我們倆共同的性福，我必須據理力爭呀，「小雪，你聽我說。你覺得男人粗魯是為了自己快樂，可你怎麼知道女人的快樂是假裝的呢？」
「你……明知道我……還欺負我！」
「我怎麼會捨得欺負你，我是想說跟自己喜歡的人親密無間絕對是一件彼此都幸福的事。如果我能有這樣的機會，肯定會以你的快樂為快樂，以你的滿足為滿足。不讓你受一丁點委屈和痛苦的。」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真沒有想歪，只是想給蘇照雪一些安全感。
「謝謝你，洛言，我……相信你。」蘇照雪這話讓我差點就變身了，在我可完全理解她潛意識沒有拒絕我以後跟她啪啪啪。
可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發現她有些不對勁，身子在我懷裡輕輕抖動起來。等我低頭凝神她時，雙眼已經紅紅的，「小雪，這是怎麼了，我又說錯話了嗎？」
蘇照雪連連搖頭，「是太久沒有人跟我這樣說話了。」
「你喜歡聽，我以後每天都跟你說呀。」
她還是搖頭，「從我懂事起，家裡就很殷實，想買什麼東西都不需要太多猶豫。正因如此，我總覺得自己任何時候都無需求人，也就不太願意去主動接近別人。而主動接近我的人，又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目的，我猜疑也抗拒。所以這麼多年，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朋友。以前我感覺不到自己哪裡錯了，因為不管在外面多麼孤單，回到家裡總有爸爸會陪我說笑。我開心他就開心，我憂慮他也憂慮。為我分擔一切情緒，卻永遠是那麼耐心細緻。可現在……」蘇照雪一陣哽咽。
「叔叔他……」
蘇照雪忽然放聲大哭起來，「他不在了，再也回不來了。」
可能是我剛才那句「以你的快樂為快樂」觸動她埋藏在心裡的情緒了，我更用力地抱緊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小雪，不要怕，以後我會代替叔叔一直好好照顧你的。不傷心了好嗎？」
「嗯……」蘇照雪眼淚未乾，卻突然忸怩起來，而且身子明顯軟了下去，「洛言，你別這樣，我會沒力氣的。」
「我不會亂動，只是抱著你，讓你不再孤單。」因為想讓她快點從父親不幸的回憶中走出來，我盡量用最溫柔的語氣和動作去引導她。
可只要我毫無惡意地親吻甚至是觸碰到她耳垂，她就立馬在我懷裡扭來扭去，但力氣卻越來越小，「洛言，你說不欺負我的，不要這樣嘛。我難受……」
原來只要碰她耳垂，她就會有這麼大反應，我如獲至寶般欣喜，「小雪，你好……敏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