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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 一切為她 文 / 伊綺

    深夜的陰林,月光微微的投射下這一片樹林,兩道黑色的影子在其穿梭。

    「喂,你能不能走快兩步。」清冷的聲音在這幽靜的樹林響起。黑夜的樹林間,徐綺轉身雙手抱胸的瞅著身後,那道婆婆媽媽的影子。靠,她一步頂他三步。

    莫少寒緊抿著唇,俊美的臉孔冒出冷汗。活了二十多年也沒這麼狼狽過,他的身下,真他媽的疼。

    「有痛成這個樣子嗎?」看著沉默不語,額際間不斷的冒出冷汗的莫少寒,徐綺的視線轉移瞅著莫少寒的某個部位,單手扣著下顎,徐綺一臉若有所思。她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狠。莫少寒,不會是真的廢了吧?

    是的話,真是天大的喜事。

    「你,那是什麼表情。」莫少寒看著徐綺一雙眸子閃閃亮亮的直瞅他胯下,嘴角那抹他最熟悉不過的邪笑,讓他驚駭的不由側身躲避她的視線。一張臉孔太過憋窘,就算再冷漠的人也忍不住恨的牙癢癢。

    一個邪惡的徐綺加一個狠辣的冷傲風,不得不說,這兩個傢伙,真是絕配。打人,專挑某個地方。

    「我能有什麼表情。」聳了聳肩,徐綺一臉無辜的說道。其實可以的話,她還真想讓他脫褲子下來讓她研究研究,壞掉了就算,沒壞的話,她想補多腳。

    不能怪她太惡毒,要怪就怪他是老頭子的看中的人,這個未婚夫妻的身份她也滿討厭的。

    莫少寒看著她裝無辜的表情,眼筋抽了抽。儘管他一直看不透她,可是她肚子裡有多少分邪惡他清楚得很,這女人一定是想在他身上在補多腳。

    「如果你沒事了,那我就跟你說拜拜了。」看著莫少寒的臉色也好了許多,徐綺皺了皺眉說道。視線轉向莫少寒身後那遠方還有一點的燈火。雖然她開槍角度把握的非常好,在他的身上構不成什麼危險,可是她還是很不放心。

    所以她要回去。

    「你不跟我回去?」聽言莫少寒頓時出聲問道,兩道眉輕皺。他以為她至少會去霸門走一趟,不竟以表面的姿態,零和暗門已經到了反目成仇的程度,現在走一趟霸門,絕對能將暗門和霸門的決裂推到頂尖。

    「回去?我從來就沒想過。」嘴角勾勒一抹譏諷的弧度,徐綺輕蔑的說道。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就今晚這一場戲已經足夠暗門和霸門徹底的鬧僵,她沒有必要再回去面對那個她噁心死的老頭。

    「你不回去怎麼騙得過那個老狐狸,那個老狐狸可是十足的奸險,你給他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他絕對不會忍耐的吃下這個死貓。」眉頭緊皺,莫少寒一臉凝重的說道。

    在世人眼裡,零是因為霸門而背叛暗門。以霸門的人傷暗門的當家人,這一條足以激發兩大幫派的戰爭。而突然其來的死貓,莫霸天一定不會死吃。

    那隻狐狸精明得很,只要他細細的將事情連想一下就明白其中的貓膩。

    「哼,我就是想氣死他。最好他受不了刺激,兩腳一伸,這天下太平了。」撇了撇嘴,徐綺惡毒的說道。

    莫少寒嘴角抽了抽,看著徐綺一臉的冷淡,不由無聲的輕歎。

    「沒事兒,你就趕快回去吧。再見。」似乎察覺和這個傢伙浪費了不少時間,徐綺皺了皺說道。隨即越過莫少寒往回走,先確定那傢伙有沒事,她再離開。

    這次莫少寒到不再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徐綺逐漸消失的背影。嘴角不由展開一抹苦澀,冷傲風妒忌他這個未婚夫的位置,他可嘗不妒忌他能佔據她心底那個重要的位置?

    (2)

    一間華麗的房內,氣氛沉靜。

    青龍,夏澈,朱炎,白虎,神尾五人均是沉默的站在一張大床邊,目光尊敬的注視床上的人。

    冷傲風身子半靠在床邊,**的上身纏上白布,左邊的胸膛上還隱隱的滲出血跡,俊美的臉孔有一絲的蒼白卻仍然沒損他天然的霸氣。

    「當家,各勢力的當家人我已經全」安排「好了。」最先出聲的是青龍,青龍恭敬的向著冷傲風說道。在場的人都明白,安排的意思是禁起來了。

    冷大當家遭遇槍傷,生死未知,不得任何人離去。這是一個很好的扣留借口。

    「嗯,接下來怎麼做,你知道的。」冷傲風淡淡的點頭,斜靠在床上把玩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完美的薄唇輕勾,深邃的眸子浮現笑意。

    「是。」恭敬的回道聲,以及青龍的離去聲。

    房間內再次回復安靜,冷傲風專注的把玩盒子,白虎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沉默。

    「搞什麼,這氣氛怎麼像死人似的。」清冷的聲音速度的旋轉而來,白虎等人目光頓時一亮,轉即嘴角一抽。主母這個烏鴉嘴。

    聽言聲音,冷傲風放下手中的盒子,嘴角帶笑的看著聲音的來源,深邃的眸子流光瞬閃。這才是冷傲風看某女的專有神情。

    徐綺一身白色的從陽台上利落的翻身進來,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人一轉目光就對正了那雙深如潭水的眸子。

    這個可惡的男人。

    「主母,你終於回來了。」白虎一見徐綺頓時拋開剛剛沉默的景象,滿臉歡喜的跑過去。當然他沒勇氣給主母一個熱情的擁抱,他身後的那位可是有著極度強烈的佔有慾。

    鄙夷的看了眼白虎,徐綺繞過他直接往大床處去。她才離開一下下,那來的終於。

    走到大床邊,徐綺毫無顧慮的脫了鞋,從床尾爬到床頭,黑澤的眸子滿是怒氣的瞪著眼前嘴角帶笑的傢伙,她真的恨不得捏死死死他。嘴一撇,瞪著冷傲風身纏著白沙布的傷口,一股氣話從口中流出:「命真大,這樣也死不了。」

    呃,一旁白虎等人滿頭黑線。

    「主母的槍法控制得很好,當家的傷看似很重。其實也不過是輕傷罷了。」神尾嘴角帶笑的看著床上滿面怒氣的徐綺,明明擔心得要死,偏偏還要損當家兩句才甘心。

    聽言,徐綺還是狠狠的瞪了冷傲風一下。哼,要不是她提前改裝下那支手槍,這麼近的距離打上去會沒事?

    「我知道你有分寸。」完美的嘴角勾勒淡淡的笑意,冷傲風伸手將徐綺拉到他的懷裡,也不管觸碰到傷口。他想想,他有一個月又十二天八個小時沒抱過她了。

    「靠,放開。你以為自己是鐵人呀。」被冷傲風一拉,徐綺頓時緊張了起來,伸手及時錯開觸碰他傷口的位置,整個人往另一邊的床滾過起,身子一脫離他的範圍,兩眼頓時冒火的瞪著他。

    就算是輕傷,也要看著傷口好不好。

    「過來。」看著徐綺和他的距離,冷傲風原本淡笑臉孔瞬間黑了下來,盯著徐綺硬聲的地說。他可沒忘,剛剛她要跟別的男人走。

    徐綺無語了,看著冷傲風超級不爽的表情。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還記掛剛剛的事,微微的抿了抿唇,徐綺心不甘情不願的爬向冷傲風的懷裡,小心翼翼的不去觸碰他的傷口。

    好吧,病人最大。

    「莫少寒是怎麼一回事。」冷傲風滿意的撈撈懷裡的人兒,似乎想起了什麼,冷酷的聲音夾雜住一絲怒氣的道。那個小子怎麼會出現這裡,還在這麼緊要的關頭。

    「咦,這個與我無光。」還沒待定某人的位置,頭頂便傳來不悅的聲音。徐綺很聰明的選擇撇清關係,光想想他對莫少寒那兩下就知道他的怒氣不小,她還是少惹為妙。

    「嗯?」極度懷疑的聲音,徐綺眨眨眼轉頭對上冷傲風的眸子,黑澤的眸子清晰到不得了。開玩笑,打死也不認她和莫少寒有聯繫。

    「別浪費時間在那個太監身上。說說你到底怎麼一回事。」趕在冷傲風出聲時,徐綺立即興師問罪。他們明明計劃不是這樣的,在她說出,他背叛她的時候,冷傲風回答的台詞不應該是,我沒有。

    這傢伙,把她的劇本改了。

    「我是沒有。」絲毫沒有意識自己的錯誤,冷傲風哼一聲,酷酷的回答。他不會背叛她,現實上不可能有,演戲裡也絕不可能。

    看著冷傲風一臉酷酷的摸樣,徐綺頓時氣結了。

    「你要是有,我不止開槍打你這麼簡單,我還閹了你。」咬牙切齒的說道,徐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莫少寒及時出現,這戲還怎麼演。

    「說起來,當時的情景我還有一絲害怕呢。主母,劇本裡可沒有寫夏靈兒瓜掉呀。」聽言,身後的白虎頓時出聲。主母安排的情節明明沒有夏靈兒死的一幕,當他們齊齊到達當家的房間內都給嚇了一跳。

    還真以為當家受了一時的迷惑被主母撞上了,以主母這性格必定是一槍送那個女人歸西,當時看那情景,還真以為當家和主母決裂了。

    「我像那麼小氣的人嗎。」徐綺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虎,隨即仇視一臉莫不關己的冷傲風。靠,這罪名也給她安上了。開槍打夏靈兒的人不是她好不好,兇手是這個臭男人。

    「什麼像,本來就是。」聽著徐綺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白虎忍不住低聲嘀咕。她不小氣,想怕這個世界再沒小氣之人了。

    「嗯。」一轉頭,惡狠狠地眸子瞪著低聲嘀咕的白虎,嚇得白虎頓時閉嘴縮到朱炎的身後,主母不但小氣,還超級記仇。他還是少開聲為妙。

    「那麼噁心的女人你還要我忍受她?」一隻手捏住徐綺的下顎轉過去,冷傲風唇抿得緊緊的,極大的忍耐在他的太陽穴那曝出青筋。一想到之前和那個什麼靈兒的女人肢體接觸,他就覺得特別髒。

    他已經不止一次想直接送那個女人下地獄了,能忍受到那個地步已經是奇跡了。

    「憐香惜玉你懂不懂哦。」不知死活的吐出一句,徐綺下顎頓時一刺痛。看著冷傲風滿滿火焰的眸子,不由懊悔的想將舌頭咬了。都說病人最大,她要讓著他。

    「吶,別生氣,一生氣會觸動傷口,觸動傷口極有可能不小心的掛掉,掛掉了我不會為你守寡的。」

    這一句話,讓白虎四人嘴角一抽。連他們聽了都有種想捏死她的衝動,就不知道當家會不會發狂。

    冷傲風一張臉孔看不出喜怒哀樂,幽暗的眸子盯著徐綺小臉,盯到徐綺心裡忍不住發毛,他才悠悠的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她的秀髮,低沉的聲音輕輕的道:

    「還在生氣?」

    一句話,徐綺沉默,沒有開口。

    白虎四人對視一眼,同樣也沉默。

    見此冷傲風幽暗的眸子有些動容,低頭看著這張面無表情的臉蛋,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只有這樣才能更有說服力。」逼著她向他開槍,確實很難讓她接受。

    「不一定用這個方法不是嗎?」氣憤的坐起身子,徐綺緊緊抿著唇看著冷傲風。其實一切都已經夠有說服力了,何必還要她開槍,儘管這一槍沒有太多的危險,可是可是,他太可惡了。

    明知道她捨不得他受傷,他卻偏偏要讓她向他開槍。

    「那些一切都還不夠。」沉聲的說道,冷傲風絲毫不讓。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見她開槍打他來得真實,這樣才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這樣她才是安全。

    「怎麼不夠,那麼多雙眼睛親眼見我跟著霸門的少主走,這就已經夠折暗門的面子,夠讓霸門和暗門挑釁起戰爭。」一口反駁,徐綺激動的說道。向他開槍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冷傲風沒有說話,沉靜的看著徐綺有些微紅的眸子,沒有再解釋和反駁。

    「主母,當家真正的目的並非引發暗門和霸門的仇恨,亦非是克制其他勢力。而是你。」就在一瞬間的沉默,青龍的聲音突然響起。徐綺轉過頭去,看著青龍已經走了進來。

    徐綺皺了皺眉,這件事她知道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她,安排這一戲不止能讓暗門有對付霸門的理由,還能讓各大勢力暫時放下剷除她的舉動。可是這關風受她一槍有什麼關聯?

    「主母,如今各大勢力親眼看了你用槍想取當家的命,還跟莫少寒走了。這一幕意味著什麼,這不單是背叛的原因,還有是暗門的仇敵。試問,這麼一個人暗門會放著不管嗎?你給暗門的恥辱,已經成為了暗門下達a級的通緝令。這條消息在一分鐘前已經散播出去,零的命,是暗門的。」

    暗門是什麼勢力,要一個人的命很簡單,要一個活人同樣一樣。散播這條消息出去,道上的人統統都得讓路,違者,便是跟暗門對抗。誰會如此愚蠢?

    徐綺愣了愣的聽著青龍的話。在別人的眼裡,這條通緝令是條死路,得罪暗門就是得罪閻羅王。可是卻是給了她一條大大的保命附,她的命是暗門的,任何其他勢力都不許插手,暗門要的是活人不是死人。

    因為她給了暗門極大的恥辱。

    冷傲風這樣做,是在給她擋去一切想要她命的人。他用槍傷換給她一道免去很多麻煩保命的附。

    「笨蛋。」憋了許久許久,徐綺才低低的吐出兩個字。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覺,這個男人難道不是笨蛋嗎?原本暗門和霸門就毫無聯關聯,互不相干,他卻用暗門的尊嚴去換這場戰爭。目的就是為了幫她剷除掉著礙眼的霸門。

    原本就不該受傷了他,卻偏偏為了保她一條安然無恙的路,接受她的一槍。

    不是笨蛋是什麼,大笨蛋,超級大笨蛋。

    這個男人該死的不可愛,可是她卻該死的愛慘了。

    冷傲風皺了皺眉,看著這個幾乎把頭埋到胸口上的徐綺,無奈的歎氣一聲,伸手再次將她拉回自己的身邊。她是他的女人,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暗門的尊嚴比上她,簡直是不能比。

    「呃,主母你怎麼都說當家的,我的表現也不錯哦。最後那一句話,我可含有極大的怒氣,極大的仇恨,用著歇斯底里的吼聲,演出來的。」看著氣氛沉默,看著主母默不出聲的摸樣,白虎頓時出聲打破這氣氛。

    他喜歡主母捉弄人的表情,壞壞的邪笑。

    徐綺抬眼瞥了一下白虎,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鄙夷的說道:「就那個演技也敢出來丟人現眼。」嗯,當時這小子說什麼來著?好像是跟她勢不兩立吧。

    「還是我那句震撼些。」一旁的朱炎吐出了句。天涯海角都要將主母翻出來呢,多有氣勢。

    白虎頓時一記鄙夷過去,老到掉渣的話,他還好意思說。

    「為什麼我沒有台詞。」夏澈悶悶的說道,看著白虎和朱炎幾乎是用殺死人的目光,然後用哀怨的目光看著徐綺,為什麼主母不給他安排位置,早知道他當時也喊一句好了。

    「切,就你那斯斯文文的摸樣,能裝出什麼仇恨的表情。」兩道聲音同聲異氣的說道。白虎和朱炎對視一眼,均是滿眼笑意。為啥他們能同時這麼說,因為當初主母就是這麼表態的。

    「哼。」狠狠的瞪了這兩個可惡的小子,夏澈扭頭的不理會他們。得意吧得意吧,看你們能得意多久。

    「別哀心,別忘了,我也沒台詞。」神尾伸手拍了拍夏澈的肩膀,一臉的安慰。別忘了,這場戲他也沒份兒。

    「這群白癡。」看著這幾個像極大男孩的摸樣,徐綺不由翻了個白眼。這東西也能掙?

    「別管他們,腦中風了。」冷傲風將徐綺的臉轉向他,然後伸手將她更往自己的懷裡靠了靠。

    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徐綺拉著冷傲風的大手和她的小手比了比。

    很不同,他的手很大很大,她的手小小的。他是膚色的古銅,她的膚色是白皙。

    兩不同的手,卻該死的如此融合。

    ------題外話------

    就是怕親們傷口就透露下,親們傷心,伊更傷心吶。

    親們放心,絕對不虐這兩位豬腳的。

    什麼誤會背叛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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