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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你真的無動於衷嗎 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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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你問我信你嗎,我信,我願意去信你,那你呢?你是否願意信我?」楚歌目光緊致的望著清清,問著她先前問自己的話。

    清清卻轉開了目光,這就是答案。

    楚歌自嘲的笑了,「看來我真的傷害你太深了,就連一個謊言,你都吝嗇給我。」懶

    「王爺如果要的是一個謊言,那妾身豈會吝嗇給你。」清清轉過頭,淡淡的說道:「王爺要嗎?」

    「不要。」想都沒想,楚歌脫口而出。

    兩人對視良久,忽然都笑了。

    笑得無奈。

    「那妾身就不給了。」清清說著,從楚歌的身前走離了。

    楚歌緊跟上去,不死心的抓住了她的手,牢牢地,「我等你。」

    「嗯。」

    「不管多久,我都等。」

    「嗯。」

    「記得給我留個位置。」

    「嗯?」清清回眸,不解的瞧著他。

    「我怕,你的心被佔滿了,就沒我的位置了。」楚歌可憐的說道。

    清清愕然半晌,笑了:「王爺多心了。」

    「反正,你答應我就是了。」他就像是個無賴,在索討她的一個承諾。

    「妾身知道了。」拗不過他,清清點了頭。

    「我可是記下了。」楚歌不放心的說。

    「嗯。」清清應著。

    「你是我的。」霸道的又抱住了她。蟲

    清清無奈的閉了閉眼睛,任由著他抱著自己。

    「赫憐祁那個混蛋,到底帶你去哪裡了?」楚歌牽著她的手,走向窗邊的軟榻上。

    清清坐在軟榻上,她就在等楚歌的詢問了,在大度的男人,也不會留著這麼大個隱患,不問吧。

    「去了郊外。」

    楚歌身子一挺,罵道:「禽、獸!」手卻格外輕柔地,擁著她,躺在了軟榻上,讓她靠在的胸膛上。

    清清枕在楚歌的臂彎中,感受著他那起伏不定的胸口

    「就這樣?」楚歌低頭,問。

    「就是在郊外聊了一會,其實四皇子的目的,就是讓王爺焦急,生氣。」「變、態!我楚歌跟他有仇是不是?」楚歌氣憤的罵道。

    「王爺越是生氣,他就越是開心,最好王爺被氣」死字,並沒有出口,不過想來楚歌也聽得出來那意思。

    「他想得美,我死了,他就可以搶走你了是吧。」楚歌磨牙道。

    清清雙唇輕顫著,這樣操控一個人的情緒,原來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難怪自古以來,人人都爭著做那個高高在上,能操控一切的霸主。

    「不許你以後見他。」楚歌霸道的抱著清清,說道。

    「嗯。」清清抬眼,笑應著。

    「不許你以後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楚歌仍是有所不放心的,說。

    「那不可能吧?」

    「不可能?」

    「妾身怎麼可能整天跟著王爺,這人總有方便與不方便的時候。」

    「什麼方便不方便,你我是夫妻,還有什麼不能給對方看的?」

    「王爺,你就非要這麼為難妾身麼?」正要是跟楚歌成了連體嬰兒,一刻不離,那還了得。

    「為難嗎?真的很為難嗎?」楚歌目光一黑,又是一副可憐相。

    清清伸手,捏了捏楚歌的臉頰,說:「妾身只能像王爺保證,在妾身準備好時,第一個會把王爺擺在心當中。」

    「真的?」楚歌驚喜交加的問道。

    「嗯。」清清點頭應著。

    「那那好吧。」難以抉擇,可還是點頭應下了。

    「謝謝」

    「我說了,不需要。」楚歌截斷她了那還未說完的話。

    「知道了。」清清應著。

    楚歌似滿足了,他收回目光,手卻撥弄著清清額前的髮絲,「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嚥不下這口氣,憑什麼我要忍著那混蛋。你可是我的妻子啊,被他光天化日下抓走,我怎麼忍?我楚歌現在恐怕都成了藍月上的笑話了。」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冒火。」楚歌憤憤地說道。

    清清看著他滿臉怒色的模樣,心中竟是有種滿足,滿足在楚歌的生氣下,滿足在他的惱怒下。

    「不行,我要補償。」楚歌突然挪了挪身子,目光與清清平視。

    「補償?」清清眨眨眼,瞧著與她對望的楚歌。

    「嗯。補償。」楚歌說著,掀起了嘴巴。

    清清再也忍不住那笑意了,她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楚歌臉頰倏然一紅,「笑吧笑吧,反正我不在意。」

    「王爺,你真是的。」清清樂壞了,楚歌現在的樣子要是讓豫堯看到了,定會笑得比她更張狂。

    「反正這裡除了你,沒別人,我怎麼都可以,快點,給我補償。」楚歌不依不饒的說著。

    「那好吧。」清清收斂了笑意,湊過身,在楚歌掀起的唇上,蜻蜓點水了落下了一吻。

    楚歌完全不能滿足,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怔怔地瞧著那在上的楚歌,清清微有掙扎,可卻在那霸道的吻中,一點一點消失

    楚歌的吻,依舊是霸道的,可又帶上了溫柔,他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緩起來,讓自己的力道減小起來。

    可卻不容許她有絲毫的躲避,一個吻,幾乎要吞噬了一切。

    口中的芳香徘徊在兩唇之間

    溫度也在這一刻,不斷地往上攀升。

    望著身下,緋紅了雙頰,眼中流露出迷離星光的她,楚歌喉結滾動了片刻,他要她,是如此的強烈,想要把她佔為己有。

    清清此刻一動也不敢動,即便錦衣擱在兩人之間,可那胯間充實的感受,讓她知道,這一吻點燃的是一把怎樣的火。

    雖然兩世為人,都清白一身,可男歡女愛的事,她還是知道的。

    楚歌的反應

    「怎麼辦?」楚歌可憐的望著她。

    「不知道。」臉上的溫度在他的話下,不斷地往上竄。

    「每次都這樣很傷身的。」

    「不知道。」

    「你摸摸看」

    清清臉上的溫度幾乎將她化為一團火,她抬起眼,對上的卻是一臉壞笑的他。

    「王爺!!」沉喝。

    「喜歡你為了我臉紅的樣子,很可愛。」楚歌揚著勝利的眉,說。

    「你這是犯規。」

    「犯規?不是我的專利嗎?」楚歌一臉無賴狀。

    「你」清清瞪大了眼睛。

    「不過一直這樣讓它大著,真的很難受。」楚歌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你自找的。」清清轉開臉去,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在這樣下去,真的會玩出火。

    「清清」撩人的低呼。

    「別叫我。」

    「清清我的好清清」

    「我不好。」

    「不啊,我覺得你挺好。」

    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我們洞房嘛」

    「不要。」

    「要嘛」

    「不要。」

    「哎——我遲早會無能的,這樣下去。」楚歌無奈的搖著頭。

    「那你還碰我。」

    「不碰你,怎麼行。」楚歌挑起眉,翻了個身,躺在了邊上。

    壓力一輕,清清胸口一個猛烈的起伏,卻也稍稍安心了下來。

    她稍稍一瞥眸,便能看到那高高頂起的『小帳篷』

    他現在是很難受吧?

    搞不好,真的會無能。

    清清壞心眼的想著。

    呼——吸,呼——吸——

    這是清清現在僅能聽到的聲音,而發出這等怪異聲音的自然是那躺在邊上的楚歌。

    「真的有那麼難受嗎?」側過臉,看向他。

    「你說呢?」楚歌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偶爾還會溢出一聲粗啞的低吼。

    「我看是。」清清難得說了句真話。

    「還不是你鬧的。」

    「你自找的。」

    「是是是,我自找的。」

    「不是還有那個水」

    「你這是想要我紅杏出牆?」楚歌倏然轉過頭,目光變得好冷。

    清清冷不丁的顫了顫身,紅杏出牆虧得能從他口裡說出,他現在是在為她守身如玉?

    「那你養著這麼個大美女,做什麼。擺著好看,真當花瓶啊?」

    「那我就攆了。」

    「咦?」清清狐疑的望著他,有必要做得這麼絕麼?

    「不信嗎?」楚歌側過身,瞧著她。

    「不,只是有些不忍。」

    「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逼著自己的相公去別的女人那裡。你這是大度,還是就這麼討厭我碰你?」

    「我不是說了,我沒準備好,看你這麼難受,所以」

    「就算難受死了,我也不希望你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那好吧,你就難受著吧。」清清應著,緩緩地起身。

    楚歌忙跟著起身,然而敏、感得身體,讓他忍俊不住低吼出聲。

    「你還是先解決吧。」清清滿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去哪裡?」楚歌抖了抖袍子,急問道。

    「不去哪裡,就在這裡,就在你的視線範圍內。」

    「真的?」

    「嗯。」現在她還能去哪裡,只是不想再靠他那麼近了。

    「嗯。」楚歌應了聲,躺了回去,又開始做那個滑稽的呼吸運動。雙眼被一刻都沒從清清的身上移開過。

    清清也履行著自己的話,僅是在房中隨意的走動了下。

    現在的心情還真是很難形容,就像是相公在房外等待房中生產的妻子,只是可笑的位置顛倒了,而且等待的也不一樣。

    果然這個世界越來越癲狂了。

    不過,對於楚歌即便在這種情況,仍是能選擇尊重她的意思,而沒有強行要了她,多少有些窩心的感動。

    淡淡的笑,悄然無息的爬上了眉梢

    在一聲粗啞的低吼中,房中恢復了寂靜,楚歌那邊也沒了動靜,看來他是解決完了。

    清清仍是以背對著他,站立於天窗之下,讓那月光灑落在身上。

    背後腳步聲傳來,旋即她便人擁入了懷中,不在去抗拒,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為她營造的這一恬靜的氣氛當中。

    「我很久沒這麼丟人過了。」

    「我好像總是讓你在破例。」嘴角不住往上揚起,她是自大的,楚歌適時的滿足了她這份自大。

    「嗯。」楚歌鼻翼輕顫了下。

    「那我還好麼?」

    「好。」

    「呵呵。」

    「真的。」

    「嗯。」滿足了,無限的膨脹感。清清從未想過,原來享受男人的甜言蜜語,也沒有想像中的那般難以忍受,至少她現在就為楚歌的話,而開心。

    「清清。」

    「嗯?」

    「我為你破例,你會不會也為我破例?」

    「也許會。」

    「我很滿足了。」

    「我只是說也許會。」

    「那也滿足了,至少你已經往前走了一步,而不是原地踏步甚至倒退了。」

    「是麼?」她都沒什麼感覺。

    「當然。」肯定的回答,更為緊摟的雙臂,與她靜靜地站在月下,竟是如此的美好

    豫堯瞧著那走入大廳的兩人,他可是擔心了一宿都沒合眼,天不亮就離開了房間,在院子裡焦急的等待,等到太陽升起,等到那房門中傳出腳步聲。

    這顆心還是七上八下,就怕今天會看到什麼不良畫面。

    然而,當那兩人出現在自己那兩黑輪下的,竟是甜蜜到讓人嫉妒的畫面。

    靠,虧得他擔心了一整夜,他們倒是挺甜蜜的。

    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楚歌牽著清清的手,慇勤備至的守在她的身邊,看到豫堯時,居然也是和悅,道:「喲,豫堯早啊。」

    天要下紅雨啦,七哥居然會跟他笑,還問候。

    豫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七嫂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寶,連七哥這千年老妖,都收復了?

    「豫王爺,早。」清清微笑著向豫堯問候著。

    「早,早。」豫堯呆呆的應著。

    「清清小心啊,這裡有石子,來我牽著你。」楚歌溫柔無比的說著。

    「嗯。」清清淡淡的應著。

    「想吃什麼早點?我吩咐下人準備。」

    「王爺做主就好。」

    「這樣啊。」

    「嗯。」

    「那好吧。」

    豫堯抬眼,瞧了瞧陽光明媚的天空,他真的快受不了了,沒見過這麼肉麻的夫妻,就不能顧及下他這孤家寡人嗎?

    「啊,豫堯,你既然來了,那就多住些日子吧。反正也不急著回去。」

    「哦。」聽著彷彿天外來的話,豫堯心裡頭『撲通撲通』亂竄著。

    不是他病了,就是七哥病了,好瘋狂的一個早上。

    清清笑著看向豫堯,她就知道,豫堯肯定會被嚇得不輕。

    其實她也是一頭霧水,楚歌的行為實在是讓一個正常人,很難去接受。

    豫堯走入大廳,趁著楚歌吩咐早點,悄悄地靠近清清,壓低了聲音,問道:「七嫂,七哥是不是被刺激過頭了,這裡真的出問題了?」說著,指指自己的腦袋。

    清清嘴角輕扯,搖頭道:「不知道。」

    「連七嫂都不知道?」豫堯低呼道。

    「嗯。」清清笑著點頭。

    「莫非真的我發燒了,眼睛耳朵都出了問題?」豫堯誇張的扯扯耳朵,摸摸眼皮。

    「不知道呢。」清清給不了豫堯任何答案。

    「不過,我現在倒也放心了,看七哥對七嫂這麼好,我這做弟弟的也開心。」豫堯爽朗的一笑,他是真的為楚歌與清清的恩愛而開心。

    「謝謝你,豫王爺。」豫堯雖然討厭,可不否認他確實對自己不錯,至少從她嫁入楚王府起,豫堯就一直在幫著自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清清卻真實的感受到了豫堯的那份關心,與那份對她與楚歌的緊張。

    「七嫂何必跟我這麼客氣,看你們好,我才能放心。」豫堯搖搖頭,真正要道謝的人,應該是他才是。他一直都相信,七嫂能辦到。

    「豫堯,你給我走開點。」楚歌一進來就看到豫堯靠著清清,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可臉上都掛滿了笑容,真是刺眼的讓人火大。

    「哦。」豫堯應著,卻不見移開,反倒是乾脆雙臂一展,就抱住了清清,撒嬌道:「七嫂疼我,七哥欺負我。」

    「就知道留你不得,滾!馬上給我滾!——」楚歌跑上來,就扯開豫堯,吼道。

    豫堯可憐地低下頭,卻暗中向著清清做了個鬼臉。

    對於這兩兄弟,清清僅是一笑,楚歌與豫堯的感情必定很深厚,雖然楚歌總是對豫堯又吼又罵,可他眼中那絲難掩的痛楚,是騙不了人的。

    豫堯就更不用說了。

    大廳中不時的傳出兩兄弟叫罵與求饒聲,好和諧的一個早上。

    眼梢輕輕地一瞥,卻接受到了一道盡顯孤寂與落寞的嬌小身影——

    水凝兒居然就站在院中,雖然是角落,可也不難被發現。

    既然她喜歡躲,那就躲著吧。

    清清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看向那在大廳中追逐的兩兄弟。

    「七嫂,你要幫我啊。」

    「不要臉,讓清清幫你,算什麼男子漢。」

    「七哥,你這也算是男子漢啊?」

    「哼,我不是嗎?」

    「真沒看出來。」

    「找死呢。」

    「七嫂,救命啊——」

    豫堯高聲喊道,人朝著清清奔來,走還沒一半,就停了下來,他的視線怔怔地看向院中——

    「臭小子,怎麼不跑了,你」

    楚歌的罵聲,亦是在眼睛觸及到院中的水凝兒時,停頓了下來。

    雖然僅是片刻,就馬上恢復,宛如沒見到般,扯住了豫堯的手臂,往回拉,「臭小子,看我抓不到你。」

    「等等七哥,那女子是誰啊?」豫堯早沒了玩鬧的心情,滿是好奇的看向院中的女人。

    「什麼女子啊,你以為這麼個破借口,就能讓我放了你?」楚歌以身擋住了豫堯的視線,拖著他朝內走。

    清清望著楚歌,你真的無動於衷嗎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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