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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四章 親人 文 / 糊塗小老頭

    「鄭老闆,這兩個人找你,說是為了劉輝的事。」金髮女孩介紹道。

    「我是費小刀,就在這條唐人街上住,這位是從祖國來的凌先生,是他找你。」費小刀介紹道。

    聽說是從祖國來的,鄭老闆審視著鄭飛鷹,一種從沒有過的熟悉感,在體內流動,一種想親近的感覺在心理湧動。

    「跟我來。」說完,轉身帶路向裡走去,鄭飛鷹看一眼費小刀,費小刀點了點頭。鄭飛鷹就跟著鄭老闆向裡面走去,進到一間辦公室,鄭老闆說道:「坐吧,這裡很安全,茶還是紅酒。」

    「隨便吧。」鄭飛鷹一邊回答一邊從兜裡取出去支票,放到桌子上,繼續說道:「對劉輝的死,我很難過,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對不起劉輝,本來這事是可以避免的。」鄭老闆流著眼淚說道,:「都是因為我啊,十幾年的兄弟啊。」

    鄭飛鷹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說道:「出賣劉輝的人已經抓住了,是你的員工梁曉輝。他會付出代價的。」

    「你是國安的人?」鄭老闆問道。

    「不是,我是受傷的女子的親人,我來就是報仇的。」鄭飛鷹認真的回答:「該付出代價的人都會付出代價的。」

    「噢,是這樣!」鄭老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鄭老闆,可以問一下你是哪裡人嗎?」鄭飛鷹繼續喝著酒,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是晉省晉縣人,十幾年前來到美國的。」鄭老闆喝了一口酒,閉上眼,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

    「十幾年了,沒回去過?家人都在美國。」鄭飛鷹又繼續問道。

    鄭老闆閉上雙眼,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睜開雙眼,有些傷感地說道:「妻兒在中國,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十幾年沒有聯繫了。但願他們還活著。」

    鄭老闆轉身坐下說道:「不說這些了,都過去了,來為我們認識乾一杯。」

    鄭飛鷹把酒喝了,說道:「鄭老闆,我過幾天回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不?」

    鄭老闆想了一下說道:「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到晉縣去看看,我叫鄭強,妻子叫孫曉梅,還有一個兒子叫鄭飛鷹,現在也該18歲了,看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活著,如果見到他們,告訴他們我還活著,現在很好,有時間我會回去看他們。()」

    聽了這話,鄭飛鷹心理極不平靜,面色紅潤,呼吸加快。

    「你怎麼了?」鄭老闆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使你遠走海外。」鄭飛鷹感覺到眼前的男人應該就是自己的父親。運起逍遙功法,心情平靜了下來。

    鄭老闆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深沉,像是回到很久以前,慢慢地說道:「當年我是縣紀委的工作人員,在查案的時候,得罪了一名當官的,他勾結黑社會,準備暗殺我。」鄭老闆喝了一口酒,又繼續說道:

    「事發之前,有人打電話通知我,讓我快走,我把老婆和孩子放在丈母娘家,然後坐車到了省城,他們一路派人追殺我,我歷盡艱險,終於逃到香港,後又偷渡到了美國。」

    「那當官的叫什麼名?」鄭飛鷹問道。

    鄭老闆慢慢地說道:「王軍,是當時的公安局長,外號王黑子,此人心狠手毒,在當地一手遮天。」

    「鄭老闆放心吧,這種人會有報應的。你怎麼會想起調查那個姓姜的?」鄭飛鷹又說道。

    「我經常瀏覽國內的網站,也注意貪官外逃的事,我非常痛恨貪官,把能找到的外逃貪官的照片都整理出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劉輝說在唐人街上看到一個人像是貪官,就開始調查,本來想調查清楚了把資料給大使館的人,沒想到出了這種事。這個偵探社本就是一個晃子,用來謀生的手斷,我和劉輝兩人是一起從國內跑出來的,他也是為了逃壁仇家的追殺。本想為國家盡點力,沒想到事情沒辦成,卻把朋友的命搭上了。」說到這理,鄭老闆淚流滿面。

    鄭飛鷹聽完原委,來到他的身邊,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種事,你以後不要再做了,我不想你們再有人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想做,可以通知費小刀,讓小刀幫去調查。另外,我想借你幾根發用,如果找到你的孩子,做dna檢測用。」

    「可以,都給你都可以。」鄭老闆笑著說,從抽屜裡拿出剪刀,剪了一綹頭髮,又拿出一個信封,把頭發放進信封裡,交給鄭飛鷹,接著說道:「信封上有我的電話,如果有消息了,希望你通知我。」

    鄭飛鷹接過信封,鄭重地擁抱著鄭老闆,說道:「鄭老闆,我先走了,如果你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找唐人街小刀幫的費幫主,回頭我交待他一下,希望我們在國內見。」

    「我不送你了,希望我們國內見。」兩人握了握手,鄭飛鷹轉身走了幾步又回來緊緊地擁抱著鄭強:「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我答應你!我還等著你告訴我妻兒的消息呢!」鄭強半開玩笑地說。

    鄭飛鷹真想告訴他自己就是他兒子,但還是忍住了。咬了咬牙,轉身走了出去。看著鄭飛鷹離去的背影,鄭強感覺悵然若失。鄭飛鷹與費小刀回到酒吧,維爾斯幾個人正在房間內等著,鄭飛鷹笑著說道:「費幫主,今晚我請客,還是中餐,你看我們去哪吃?」

    還沒等費小刀說話,維爾斯說道:「就在這裡吃,這裡的菜好吃,不去酒店,沒這裡好吃。」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鄭飛鷹又說道:「我明天回國,費幫主幫我訂機票吧,到北京的。傑克,得麻煩你把我在酒店的東西拿來。」

    「ok。沒問題。」傑克說完拿出電話完排去了。

    訂票,安排取東西,安排晚餐的都各自忙了起來。很快機票訂好了,東西也取來了,菜也上桌了。

    鄭飛鷹端起酒杯,站了起來,說道:「這杯酒,感謝諸位這幾天的幫助,同時也希望諸位什麼時候到北京去看我,我現在沒辦法給你們留電話,等我回去以後,我會把電話號碼發給你們。來,我們干了。」說完,一揚頭把酒喝了下去,又繼續說道:

    「我的職業是一個醫生,一個真正的中醫醫生,如果諸位誰得了重病,一定通知我。」

    維爾斯等人都見識過鄭飛鷹的手段,都知道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承諾,異口同聲地說:「謝謝凌先生。」

    維爾斯走到鄭飛鷹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凌先生,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但你也是一個男人,想不想品嚐一下我們美國女孩子的味道?放心,一定是處女,絕對安全的。」

    鄭飛鷹打了維爾斯額頭一下,笑罵道:「你真是個老色狼,就沒有一點好主意。」

    維爾斯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男人都喜歡這個,難道你不是男人?這事我來安排,你到了紐約我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嘛。」

    維爾斯說完,走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走了回來,神秘地對鄭飛鷹說道:「你小心了,她一會就到,是一個我看了都頭痛的美國女孩,願上帝保佑你。」說完,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表情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鄭飛鷹搖頭笑了笑,坐到自己的坐位上,看著眾人開心的拼著酒,心裡也很高興。

    維爾斯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了說了道:「我馬上來,你在門口等我,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以後,對眾人說道:「我去接個人,你們繼續。」說完走了出去。幾分鐘後,維爾斯又進來了,身後跟著一個身高足有170厘米的金髮女孩。一身時髦打扮,大眼睛,又眼皮,皮膚白裡透紅,一個標準的白人美女。維爾斯把女孩領到鄭飛鷹面前說道:「尊敬的凌先生,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讓人頭痛的美國女孩,她叫麗達。」又對女孩說道:「這位是神秘的中國男人,凌飛先生。」

    鄭飛鷹禮貌地伸出手說道:「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你好。」麗達象徵性地握了一下鄭飛鷹的手,又環顧一下眾人,說道:「傑克叔叔,你也在這?」

    「噢,我親愛的麗達侄女,來叔叔這坐,陪叔叔喝幾杯。」傑克醉眼朦朧地說。

    麗達走到傑克的身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說道:「叔叔,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叔叔今天高興,我們的中國朋友凌飛先生,明天回國,今天大家要一醉方休。」傑克大聲說道。

    「對,一醉方體。」其他幾個人應和著。

    麗達看了一眼鄭飛鷹,這個灰白頭髮的中國人看來不是一般人,能讓自己父親和叔叔一起陪著喝酒的人還真不多,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本事。頓時升起好奇心,就拿著酒杯走到鄭飛鷹面前說道:「凌先生,看來你不是一個一般人,在美國能讓維爾斯和傑克一起陪著喝酒的人不多。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麗達,麗達?甘比諾,維爾斯的小女兒。」說完自己先喝了一口。

    鄭飛鷹也只好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凌飛,來自中國。」鄭飛鷹終於明白維爾斯的表情了,看來這個女孩子也是折磨人不要命的主。

    「我父親說你是一個神秘的男人,不想露一手讓我看看你是怎麼神秘的?」麗達搖動著自己的紅酒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鄭飛鷹給自己的酒杯加滿後,用雙手摀住,運起玄冰功法,把一杯紅酒凍成冰塊,然後把酒杯遞給麗達,淡淡地說道:「這也許就算是神秘吧!」

    麗達接過酒杯,一股寒氣直透手心,仔細一看杯裡的紅酒已經結成冰塊。頓時張大了嘴吧,說不出話來,扭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鄭飛鷹,意思好像是在問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先慢慢地研究。」鄭飛鷹笑著說道,然後走到維爾斯的身邊,剛要說話,維爾斯打斷了他。

    「尊敬的凌,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們去旁邊聊聊。」維爾斯把鄭飛鷹拉到房間的角落,繼續說道:「麗達是我的最小女兒,她從小沒受過苦,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從小就眼高於頂,沒遇到過她看起的男人。你知道家族生意都是黑道的,總是會有很多仇家,我沒有讓麗達涉足家族的生意,我希望她一輩子平安度過,她需要一個能降服她又能保護她的男人,而你正好合適,我看的出來,你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如果麗達跟著你,我非常放心。」

    鄭飛鷹苦笑了一下,說道:「維爾斯,我真的無能為力,你知道我要回中國,不可能生活在美國。」

    「這沒有關係,只要她對你產生了興趣,她一定會到中國去找你,我瞭解我女兒。」維爾斯一臉嚴肅地說道:「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想法,我也不能,這就是我經常頭痛的地方,嘿嘿,這回該你頭痛了,我感覺她對你已經產生了好奇,一個女孩子對男人產生了好奇,以後會發生什麼,上帝才知道!」

    鄭飛鷹真是無語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說道:「如果她要去中國,你一定要先通知我。」

    「那不關我的事。」維爾斯聳了聳肩,無賴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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