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章 回憶 文 / 糊塗小老頭

    從自己2歲多記事的時候開始，就跟著師傅住在山洞裡，跟著師傅學習認識各種藥材，每天晚上睡覺前師傅用藥水給自己泡澡。然後用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按摸，4歲開始，師傅教自己識字，學醫書，認識經絡和穴位，練習毛筆字。晚上師傅讓自己盤腿坐著，保持一種均勻的呼吸，意守丹田。8歲時，師傅不知從哪弄來一個銅人，上面注滿穴位名稱，按照銅人上的穴位練習針灸手法、背誦各種藥方和各種疾病的證狀。從沒有見過一個病人，師傅只是讓把這些全部都背下來。

    從6歲開始師傅就教他如何烤野味，到8歲時，他已經能夠把野兔和野雞烤的讓人食慾大振，師傅經常上山去採藥，他就自己在山洞裡把野味烤好，等師傅回來一起吃。師傅愛喝上幾口，酒也是師傅自己釀的，加上不少名貴藥材，說是養生極好。師傅說他還小，等他過了18歲才可以喝。

    在8歲的一個秋天，師傅上山去採藥，還沒到晚上師傅就急匆匆在跑進山洞，喊道：「飛兒，快過來！把這個吃了。」

    鄭飛鷹放下醫書跑到師傅面前，看到背著藥簍的師傅手裡捧著一堆紅艷艷的果子，問道：「師傅，這是啥果？」

    師傅急急說道：「你快吃了，一會我告訴你！」

    鄭飛鷹拿起紅色的果子，放進嘴裡，一股沁人心脾的快感從口腔傳遍全身，不自覺的把幾個果子全部吃了下去。

    師傅緊張地說道：「快坐下，用我教你的方式呼吸，身體放鬆，什麼都不要想。」

    鄭飛鷹聽話的坐了下來，閉上雙眼，用習慣的呼吸方式呼吸。不一會兒就感到丹田處出現一股熱流。

    「不要動，意守丹田。」耳邊傳來師傅的話。鄭飛鷹只好兔強忍著，努力使自己意守丹田，突然熱流急速向下，到了會陰穴就被阻住了。

    「堅持住，繼續向下衝！」耳邊又響起師傅的話。鄭飛鷹只好引導這股熱流繼續向會陰穴衝去，還是衝不過去。

    努力幾次後，還是不行，鄭飛鷹身上已經大汗淋漓。感到師傅的手放在自己的丹田上，耳邊傳來師傅的話：「堅持住，我幫你，跟著我的氣流，你放鬆身體。」

    鄭飛鷹感到一股氣流從丹田進入身體，緩慢的向下前進，就放鬆了身體，任由師傅引導氣流到了會陰穴前。

    「我要衝關了，你一定要忍住，不然咱師徒倆就慘了。」師傅的話很沉重，鄭飛鷹知道這是關鍵的時刻了，立刻感到從丹田進入的熱流在加大，慢慢衝擊著會陰穴。痛，說不出的痛。

    「堅持住，再堅持一下！」師傅提醒著鄭飛鷹。

    鄭飛鷹咬著牙，對抗著體內的疼痛，我一定要堅持住，我也一定能堅持住，我不要傷到師傅，鄭飛鷹心裡暗暗告誡著自己。

    轟，那種痛感一下子消失了，瞬間變成了混身輕涼、舒適的感覺，氣流經過會陰穴以後，快速到達百會，再經過胸口快速回到丹田，再向下。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鄭飛鷹睜開眼睛，看到師傅正微笑的看著自己，說道：「飛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鄭飛鷹站起身回答道：「師傅，我感覺很舒服，混身是勁。」

    「呵呵呵，那是當然了，你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師傅一臉興奮與得意地問道。

    鄭飛鷹也好奇，自己到底吃的是什麼果子，便問道：「師傅那紅果子是什麼？吃了以後混身熱的不行。」

    「那是世上罕見的人參果，並且還是新鮮的，那株人參至少有幾百年了，我估計千年也差不多，就是師傅也是第一次見到，飛兒你福緣深厚，竟一下子打通了任都二脈，從明天始，可以學習武功了。」師傅笑呵呵地解釋道。

    鄭飛鷹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好，師傅，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烤肉。」鄭飛鷹以為只是一會兒時間，哪知道他已經調息了一天一夜。

    師傅點點頭說道：「去弄吧，吃完了，咱們要弄一個你的學武計劃。」

    鄭飛鷹烤了一隻野兔，又給師傅倒了一杯酒。兩人就痛快的吃了起來。吃完烤肉，師傅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本書，遞給鄭飛鷹，說道：「飛兒，這是一本內功心法，幾十年前我救了一個病人，為了感謝我，送給我的，我也沒有煉過，不過我看了一下這書，感覺內功很深奧，你現在任都二脈已通，先試著煉習一下，如果有感覺不對的地方，立刻停止。」

    鄭飛鷹接過書，上面寫「逍遙功法」，翻開書，第一頁上寫：逍遙神功，天下無敵。

    第二頁上寫著：此心法為逍遙門內功心法，學此心法者為逍遙派掌門人，要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不得為虎作倀。

    第三頁基礎篇，上面不僅有文字，也有插圖，圖上畫有人體的經絡和穴位名稱，文字解釋包含了呼吸法門，運氣法門，鄭飛鷹不自覺的按照圖上所示練習起來。

    一年後，鄭飛鷹修煉完成逍遙功法的高級篇，內功距離爐火純青已經不遠。師傅又給他一本比上一本要厚很多，是逍遙派的所有武功，包含掌法、拳法、刀術、劍術、暗器、點穴、輕功，這裡尤其是要說一下輕功，逍遙派之所以被稱為逍遙派，就是它的輕功獨樹一幟，可以說是快如閃電，又是像跳舞一樣好看。最後的一套是「玄冰功法」，煉成以後，稍稍運氣，手心會出現一個冰針，可以當作暗哭使用，如果用掌拍在人身上，可以把人瞬間凍上。師傅還給他準備了一個小馬褂，是手工縫製，用來裝沙袋，裝了5斤沙子，讓鄭飛鷹穿在身上。

    在師傅的指導下，用了兩年時間，也就是11歲的時候，把全部武功都煉的融會貫通。身上的裝著5斤沙子的馬褂已經換成了50斤鐵塊的皮馬褂

    一天，師傅把對鄭飛鷹叫在面前，對他說：「你現在的武功在這個社會上已經是罕有對手，切不可恃強凌弱，切不可為虎作倀，要用你自己的能力多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為師就是死了，也會很開心的，你煉的內功越強，對你的針灸幫助越大。」

    「師傅，我一定記住你的話，幫助別人，不欺負別人」鄭飛鷹鄭重說道

    「自從我撿到了你，我已經近十年沒有下山給人治病了，你的醫術也該檢驗一下了，明天跟我一起下山，到山周邊的幾個村子裡去給老百姓看病去。」

    第二天，鄭飛鷹背著一個藥箱，跟著師傅下山到了一個村子裡，擺了個攤「專治醫難雜症」，有材民認出了師傅，就在村裡傳開了，神醫道長又來看病了，很快就有不少人來看病。

    每個病人師傅都讓鄭飛鷹先給摸脈，開方，然後再親自看，修改鄭飛鷹的藥方，需要針灸的，就手把手的教鄭飛鷹。

    在一個村子一般呆半個月，就換另一村子，把山周圍的村子全走遍了，就回到了山上，準備過冬。來年春天去採藥。

    幾年過去了，鄭飛鷹就是在這種練功、學習醫術、給人治病、採藥中平淡的渡過了。沒想到這次採藥回來，師傅離開了，給自己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飛兒：

    你我師徒已經相識15年多了，你已經從當初的一個嬰兒，變成今天的一個大小伙子，師傅能交給你的已經全部教給你了，以後要靠你自己的。你沒有在外面生活過，沒有社會生活經驗，所以師傅準備讓你出去見見世面，社會上有好人，也有壞人，你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大腦去想。

    自己的武功，盡量不要告訴別人。

    你的醫術已經可以養活你自己了，在此為師有個規矩，忘你遵守：

    1、比縣長大的官的不給治。

    2、黑社會的人不給治。

    3、警察治一半，就是如果病人是警察，先治好，以後發現它是壞人，再把病治回來。

    什麼是黑社會和警察，你走向社會自然就知道了。

    為師沒有什麼留給你的，我的床下有一個小盒子，有一盒銀針，你算我的傳人，希望你用它多救一些普通人。盒子裡還有一些錢，你下山後會用到，多餘的錢，留著你以後開個小診所什麼的。還有，你床上的背包是我給你準備的，包裡有幾套衣服和鞋，你下山的時候就背上那個包吧，換上一套包裡的衣服和鞋。

    忘了告訴你了，你下山後到縣城的公安局，辦個身份證，要不然哪也去不了。

    徒兒，不多寫了，有緣你我師徒還會再見面。

    師傅

    看來師傅是早有準備呀。鄭飛鷹從床下找到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個小盒，幾根金條，一打錢，估計不少。打開小盒，裡面整齊地擺著36根針，長短粗細各不相同，最奇怪的是針頭上都雕刻著一個小龍頭，裡面有個小紙條，是面是師傅的筆跡：此針名叫龍頭銀針，為師當年用它救了好多人，如果有人認出了銀針，問起針的主人，你就說不認識，告訴他們此針是一個道長送給你的就行了。

    鄭飛鷹從包裡取出一套衣服和一雙鞋換上。然後把錢和針盒放到包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來，先把這些用過的東西整理好。

    整理好東西，又到山洞旁邊挖了個坑，把金條埋了起來，以後用的時候再回來取。

    坐在洞內的床上打坐到天明，又找了幾塊石頭，把洞口堵住，下山到了村子，打聽了一下怎麼去縣城，便坐著公共汽車來到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