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四十六 那是她的第一次 文 / 小刀有話說
我俯身下去,就親吻了她,她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隨即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大眼睛。而此刻,我已經是一起昂熱血了。
韓雪姐姐如同仙女一樣的,她伸手抱住了我,隨即我們就展開了一場風花雪月的纏綿。她輕聲的呢喃著,也不說話,只是將自己的一切給與我。
而我呢,我沒有絲毫的粗魯,而是做一個斯文的紳士。如同盪舟在桂林山水的漓江上面,我們發出了陣陣的水聲,如同船槳在水波中划動,慢慢的就向前,再向前。
那是一首純淨的詩,也是一支婉轉的歌。我是英勇的獅子,她這是我懷抱中最好的兔子。酣暢淋漓,熱血直流吧。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而這對於她來說,是無比聖神的,因為她將自己給與了我,她雖然帶著淡淡的痛苦,雖然會皺著眉頭,會咬著牙齒,但淚水卻是幸福的。而我也是一樣的,我沒有過多的去貪戀那美好的時刻,因為我知道,對於她來說,初次的面對,有些難受。
不在乎時間的長短,在乎的只是兩個人心靈的交匯。最後我把自己全部的愛意都給與了她,毫無保留的給了她。
所有的聲音都靜止後,韓雪姐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弄清的看著我,頭就靠在我的胸膛上面,如同我的妻子一樣。
而我呢,我沒有馬上起身抽煙,也沒有覺得完事了就空虛,只是覺得一種無形的壓力朝我襲來。我得到了她,我日後就得照顧她,就得給她一個交代,要對這個女子負責任。
「袁野,你愛我嗎?」韓雪姐姐和所有女人一樣,問了同樣的話。
說真的,愛恨簡單,但有時候難以開口。我遲疑了片刻,說:「愛你!」說著,我親吻她的額頭,如同在祈禱我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
她沒說話,就用手摸著我的胸膛,感受著我的男子氣概。只是我的心跳的很快,跳的快不是說我想來二番戰,而是我焦慮自己未來該去向何處。
眼下!我失去了夜場的工作,孫科也給抓走了,同時網吧的所有權我還沒有收回來,更蛋疼的是,我很可能還會被林復他們騷擾,還有我的兄弟拓跋,這傢伙面臨著很大的問題啊。
這麼多的問題,我沒有說給她聽,因為我一直覺得,男人就應該扛,應該獨立面對這一切。愁思著,夏日的曙光照射在我們兩臉上,一絲不掛的我們在斑駁的陽光下,如同那貝克漢姆和維多利亞在拍攝寫真照呢。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吧,我站了起來,穿好衣服,整個人都是累的。我獨自走到窗子邊上,叼著煙,凝視著車水馬龍的街道,還有那些背著書包上學的孩子,我感覺自己不能再惶恐了,至少說我已經一件事一件事的處理好。
「袁野,你在想什麼呢?」韓雪姐姐問著,就從後面抱住了我,而她並沒有穿衣服。
「沒啥,姐姐,我要去上課了。」
「你還叫我姐姐,我不喜歡這麼稱呼。」她嬌滴滴的說著,從這一個稱呼中就能看到,她其實多麼在意自己在我心裡的位置啊。
姐姐是什麼?只是一個親人,而小雪呢?這是愛人。我能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麼,就叫了她一聲小雪,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然而微笑過後,她卻緊張起來了,驚恐的問我說:「我,我會不會懷/孕呢?」
我擦!
聽著這話,我差點沒笑死過去。雖然我經歷的男女之事也不多,但就我在網上的瞭解,女孩子第一次懷孕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會,給我生個小胖子,哈哈哈!」我嬉笑起來。
「不,我說真的,我好害怕啊。」她確實很認真,那是一種單純的天真和恐懼,是所有女孩子第一次後的表現。
「傻瓜,不會的。你要真懷孕了,那我就和你結婚,娶你做老婆。」我哄著她。
就這樣兩人如同夫妻一樣的聊了十來分鐘,我就走了,一個人去到了學校。去到學校之後,我很想把墮姐那婆娘拖出來暴打一頓,但目前看來,這是行不通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墮姐很可能和張俊他們混在了一起,我若是動了她,會陷入麻煩的境地。但這麼多的問題纏繞著我,我腦子亂亂的。
晚上,我約好幾個兄弟,就去見疤子,我想跟他聊聊最近的事情,同時向疤子反應下張俊已經到南充來了,看看疤子下一步如何打算。
疤子喝著茶,說:「袁野,不是我不盡力,我真的沒辦法啊。幫會兄弟一半的人跟著穆貝走了,我們損失的不只是兄弟,更多的是資源。穆貝直接把幫裡幾個公司收到看自己的名下,而大哥現在還沒有出來,生死未卜,你說能怎樣。照我看啊,不如這事就這麼聊了,大不了我給穆貝送點錢,叫他放過拓跋。」
我擦!我全然沒想到,這樣一個大混子,到了這樣的情況下,居然說出洩氣話來。我很是不高興,跟我一樣不高興的還有他手底下的兄弟,都認為疤子這傢伙疲軟了。
「疤哥,要不你聽聽我的意見,我之前想了我,也不曉得成不成熟,但是可以試一試。」我說著。
「什麼意見,你講講,我聽下呢。」
於是,我就把自己的意見講了出來,這個意見,還是我琢磨了一下午才想出來的。在我看來,既然張俊和這穆貝產生了矛盾,張俊擔心穆貝不交出自己的證據了,就會變得寢食難安,絕對會去找穆貝的麻煩,但又不敢直接做掉穆貝。
反而,穆貝可以藉著這張王牌,一直對抗張俊。如此說來,兩人絕對會產生矛盾,但即便是再大的矛盾,也不公安會激化。
那麼,我們就可以從中入手,讓二人矛盾徹底激化,最後鬧的拔刀相向,如此一來,絕對會有一個人給弄倒下的。倒下的不管是穆貝還是疤子,最終都會牽扯出另一個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是這樣的。
假如張俊叫人把穆貝弄死了,無疑,作為公安機關的人員,被人搞死,絕對會引起上面高度的重視,如此一來,肯定會盤查這事。盤查這事的話,絕對會查出穆貝藏在家裡關於張俊殺人的證據,我相信穆貝不是孫科,不會就只弄那麼一張張俊的簽字信,而是會複製很多,甚至可以說他這樣的人,已經把資料存在了網上。
公安機關要是查到了這些資料,那麼等待張俊的結局就是他被抓進去判死刑。
而對於張俊來說,如果穆貝不吃他那套,他也沒法,但只要把他逼上了絕對,他也會咬人的。
我侃侃而談,把自己的構思草草的講了出來,如同諸葛亮一樣的牛叉。疤子和龍坤聽完,拍手叫好,說著:「袁野,你不簡單啊,有帥才的風範,比拓跋強的多。」
「疤哥,你可別這麼說,我永遠是拓跋的兄弟。還有,我這麼做,希望處理了兩人,重新把幫會恢復起來,如果就這樣下去,我估計穆貝遲早被我們逼的走投無路。」
「是啊!穆胖子多次給我打電話,叫我跟著他混,你說我能嗎?但是不跟著他,日後不管我們做生意還是什麼,絕對會被打壓。還有,大哥把拓跋雲天托付給我們,讓我們幾個老的來輔佐他,我們現在把幫會都搞的一盤散沙,真心無顏面對他。」老頭子龍坤說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這些話說完,一幫兄弟陷入了消沉中,但正如那句名言說的一樣: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亂世風雲,才出英雄兒女。
而我袁野,我覺得我的時代來了,我要在這大浪淘沙中,好好的幹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