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二十九 我的乾姐姐去哪兒了? 文 / 小刀有話說
張俊聽後,居然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大笑起來,說著:「孫悟空啊,我說你腦子怎麼就轉不過彎來呢?你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啊,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老實告訴你吧,這都是我安排的。知道為什麼嗎?」張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膽子真的好大啊。
我和拓跋聽著,都嚇到了。要知道,這話說出來的後果等於直接跟孫科開戰,依照孫科的性格,絕對會找他算賬的。但張俊還敢說出來,不難看出他對這事很有把握。
「張禿子,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是吧,我就想問你,我們兄弟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提起過這事,你為什麼就要殺我滅口?」
「為什麼?你傻啊!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朋友靠不住,現在警察在翻案底,成年舊事要提出來重新審理。東北那邊幾個老闆都被抓了進去,我要是還坐得住,那我就不是張俊嗎?」
「你」孫科無語了,全然沒想到曾經要好的兄弟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用在掙扎了,我原本是想你一死了之的,沒想到林復他不給力,讓你三番五次的跑了人。但這沒關係,反正你現在已經把錢投到了我公司上,我一舉雙收。不過你放心,洋洋我是絕對不會對她做什麼的,畢竟小傑他和洋洋一起長大的。」
「你個狗東西!」孫科咒罵起來。「原來你找和合作,不簽合同,就是為了讓砸錢進去。你太他媽陰險了。但是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嗎?」
「當然,我當然怕啊,你手裡不是有我的東西在嗎?我怕了這麼多年,但這次我想你沒啥機會了,一切明天見分曉。」
說完,張俊那狗雜種就把電話掛斷了,我問孫科這到底怎麼回事,孫科氣的要死,說張俊上次來找他投資,他出於兄弟情義,把自己一半的積蓄都砸了進去,而且合同都沒有簽。全然沒想到,這只是張俊的一個花招,不但想弄死他,還想捲走他的錢。
想到這裡,孫科衝進書房,把那張明信片拿了出來,然後就給穆貝打電話,叫穆貝快點過來。
原來這大混子穆貝是公安局局長的,就是上次許巍跟我講,說幫會裡有個人是公職人員,說的就是他。孫科前面也跟我們講過,叫我們在班會裡遇到事情,直接找穆貝。
由此可見,這穆貝應該是值得信奈的人,不然孫科不會說這些話的。沒一會,穆貝就過來了,孫科把他叫到書房,隨即將那張明星片給了他。
「明天,明天你就把這東西發給內蒙公安局和鐵嶺公安局,務必要把這個人給我抓住了!」
我擦!孫科居然來這樣一招,想動用公安機關來做點張俊。要知道,這樣做他自己都會受到牽連,因為這裡面存在著一個包庇罪。
「老大,你這怎麼能行。」穆貝緊張的說,胖嘟嘟的他長的就像豬剛烈。
「我叫你去做,你就去!」孫科吼著。
穆貝拿著那明信片,不停的點頭,說行行行。隨即,這傢伙帶著微笑就離開了。
他走之後,我就問孫科,說這樣做把你自己害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孫科凌然大義,拍著胸口就跟我講了起來,說:「你小子想的太簡單了,穆貝是我兄弟,他怎麼可能把我給供出去呢。這裡面很多東西,你們還不懂。」
我擦!居然可以這樣。這讓我真正的領教到了,社團和保護傘結合的重要性。在當下,很多黑社會分子之所以不會被抓,其實都是因為背後有保護傘。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休息!你們先回去吧。」
我跟著拓跋,騎著摩托車就往家裡走。一路上,我都在問拓跋,問他孫科說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拓跋歎息一聲,說是真的。
「我只是不甘心張俊就這被抓了,我只想親手殺了他。」他還是一臉的亢奮。
「兄弟,其實這樣也好,他這抓進去,遲早也是死刑。我覺得你就該好好的唸書,跟孫洋洋一起,這樣挺好的。孫科這人嘛,怎麼說呢」
「我的錯!我確實沒有考慮那麼周全。但是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人會這樣。」
他的苦惱我能明白,但生活還得繼續,我們還得往前走。
這樣把一切矛盾化解了,把張俊那雜種給關進監獄,無疑是一件大塊人心的事情。對於拓跋,對於孫科,對於孫洋洋來說,都只是好事。
但我想,林復那雜種也快活不了多久了,孫科必然會弄死丫的。
似乎未來的一切都將會是一片坦途,留給要做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我只需依仗著幫會兄弟,就可以輕輕鬆鬆的讓林敏那狗娘養的乖乖的把網吧還給我,我想到時錢什麼都不成問題了。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四點鐘了,我累的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但第二天上課我精神百倍的,因為心裡的結都給解開了。
張俊這一抓,林復在牛逼,也不敢有所動作,這樣一來,韓雪姐姐就可以不用再去躲避還怕什麼了。想到這裡,我就給韓雪姐姐發短信,問她有沒有想我。
然而奇怪了,一向瞬間回復的她,這次卻沒有回復我。我當時也沒多想啊,就等著中午放學了去找她。
中午剛放學,拓跋就給我打來了電話,緊張的不得了,跟我說孫科被抓了。
「你說什麼?孫科被抓了,你是不是弄錯了,應該是張俊給抓了吧。」
「不,真的,孫洋洋現在都去派出所了。」
這尼瑪是在開玩笑嘛?怎麼可能出這樣的事情呢?
「你別嚇我,孫科不是說了的嗎,有穆貝在公安機關裡面,他不會有事的。」
「這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的,你中午過來我們找穆貝去問問吧。」
掛斷電話,我買了韓雪姐姐最喜歡喝的木瓜奶茶,就去了出租屋。還沒有走到屋子,就看見樓梯口邊上扔了一隻高跟鞋,這鞋子正是我買給她的。
我在想,這姐姐什麼意思?難不成說想給我來一點點浪漫,但也不至於這樣玩啊?我拿著鞋子就往樓上走,走到三口,又出現了一隻高跟鞋。
我敲門喊著:「姐,我放學了。」
奇怪,門沒有開,裡面像是沒人一樣。無奈,我只好拿著鑰匙開門,結果一打開,發現出大事了。
小小的出租屋裡面,亂糟糟的,電腦都給摔倒在地上,姐姐還沒來得急吃的早飯也散落一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衝進臥室喊著:「姐姐,姐姐!」進去一看,啥也沒有,廁所裡面也沒有人。
瞬間,我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感覺好生可怕啊。我在想,難不成說林復那雜種叫人來抓了姐姐?
但這不可能啊,孫科說過的,今天就處置張俊,林復應該會受到威懾,不敢做任何動作的啊。
我急忙打電話給孫科,結果孫科的電話關機了。這一下,讓我緊張起來,難不成說剛才拓跋說的都是真的,孫科被抓進了派出所?
來不及多想,急忙往樓下跑,就準備找到拓跋,然後去找孫科。然而剛走到二樓的樓梯上,就聽見下面在說:「他應該就在上面,我每天中午都看見他去找韓雪的。這不,韓雪的鞋子都不見了。」
一聽!我擦!居然是墮姐那婆娘,我就不明白了,墮姐這婆娘是想幹什麼?
我俯身一看,娘的!昨晚擺下鴻門宴裡面的幾個頭子居然走了上來,墮姐那賤女人跟在後面。
「就是他,袁野你別跑!」墮姐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