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一十四 暴打林復 文 / 小刀有話說
林復那傻b整蹲在地上,給他那肥胖的老婆栓鞋帶兒呢。他給我第一感覺就是在吃軟飯。
我在想,他也是個有錢人,怎麼就甘願和這樣一個醜女人雜一起呢?
不過這也正常,如果不是這樣,就不會生出林敏那樣的雜種玩意兒了。
我衝了過去,飛起來就是一腳,直接朝林復的後背踢了上去,他完全不知道防備。
這一下,結結實實的,直接將他干翻在地上了。
「啊!你們說誰啊?」林復的老婆尖叫著。
我沒有說一句話,也沒讓兄弟們說話,那是我不希望林復聽出我的聲音來,這樣就能避免很多麻煩。
林復嚇的邊走就喊了起來,嚷著說:「彪子,打人了,快點來救我啊,快點。」
他如同一隻啦蛤蟆一樣,跑又跑不快,看上去像在地上打滾。拓跋衝了上去,甩手一下鎖住了他的喉嚨,死死的弄著他。
「啊啊」林復難受的要死。「放開我,放開我。」他手不停的抓著拓跋。拓跋這傢伙估計是打的太高興了,完全沒顧忌死活,把我給嚇到了。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沒說話,一把將他和林復鬆開,林復不停的咳嗽起來,堪比一頭內蒙古來的老山羊。
「彪子,彪子。」林復還在喊,屁顛屁顛的往前跑,我他他媽很鬱悶,我擔心那紋身男彪子過來,到時就麻煩了。只是特種兵司徒雲遲遲不出來,搞的我不曉得怎麼辦了。
我衝上去,揪著林復的頭髮,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直接把他提了起來,猛地按在地上,狠狠的打他。
林復瞬間鼻青臉腫的,趴在了地上,如同一隻哈巴狗。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南突然從對面衝了過來,喊著:「你們在幹什麼?怎麼欺負人呢?」
這傢伙還演的真逼真啊,上來二話沒說,直接一腳朝我幹過來,完全沒有收力的意思。我慌忙應對,用胳膊肘去擋,結果給這特種兵踢的後退幾步。
「你們怎麼能這樣,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有種衝我來啊。」
為了把這一切演的逼真一點,我率先衝上去,就毫無章法的跟司徒南干,這傢伙真的到不收手啊,接連幾下干在我後背上,我沒多想,直接趴了下去。
「我擦!誰還敢來啊,上!」他踩著我的身體,吼著。而這些橋段,都是我之前就安排好的,我專門打招呼說過,只要我趴下了,所有的人就開始跑,還要裝的害怕的樣子。
大多數人撒腿就跑,司徒南也故意鬆開我,就準備放我走呢。沒想到,拓跋那傢伙突然衝來上來,硬生生就是幾個拳頭打在了司徒南的胸口子上。
「我草你,你找死啊!」司徒南完全沒想到,我也沒想到,他就這樣給重重的打了。
拓跋當時像個豹子一樣,又朝司徒南撲了上去。我這才明白,原來剛才看照片的時候,他下車撒尿去了,所以不認識司徒南。
司徒南估計也逼的沒辦法了,猛的跳起來,刷的一腳朝拓跋的臉踢了過去,拓跋也一個拳頭干了上去,兩人就對在了一起,最後都倒退了三兩步。
林復那雜種看著這一幕,嚇的腿都在發抖,緊緊的拉著司徒南的衣服,說:「求求你,幫幫我吧,我有錢,我給你錢。」
林復夠噁心的,司徒南完全沒想到會遭遇拓跋這樣的一個難纏的對手,一腳踢在我背上,說:「還不滾,在等什麼?」
我明白他的話,他是著急了,他想再演下去可能露餡兒,所以催促我帶拓跋早點走人。
我慘叫一聲,然後連滾帶爬的,拖著拓跋的手,就往另一頭拉。拓跋那龜兒子倔的像一頭牛,還要上去幹司徒南,把我整的相當鬱悶。
我緊緊的抱著他,裝著很害怕司徒南的樣子,小聲的給他說:「那是一夥的,走!」
聽了這話,拓跋才醒悟過來,跟我磕磕絆絆的就溜走了。很快我們回到了車上,拓跋問我到底咋回事,我差點沒氣出屎來。
「大哥,那是自己人啊。我不說了是在演戲嗎,你怎麼不會看局面呢,大家都跑了,你還打什麼啊。」
「啊,這樣啊!」拓跋摸了摸了自己的光頭。「我只是覺得這小子很能打,身體硬朗呢,所以想和他分個高低,沒想到是一夥的。」
分高低,拓跋不愧是武術世家走出來的孩子,但兄弟之間不存在高低,又的只是情義。
「你想跟他打,以後有大把的機會我跟你講。那人是我兄弟,這事辦完了我安排你們打一場看看。」阿格開著車就調侃起來。
我們幾個人長舒一口氣,脫下了厚實的頭套,喘著粗氣,都在為司徒南擔心,也在為他祈禱,希望他能贏得林復的信任。
我們不敢呆在綿陽,連夜就往南充趕。車子走到射洪的時候,司徒雲打來了電話,跟我們說事情搞定了。
「我擦,真的嗎?說說具體什麼個情況。」我在電話裡問著他。
「現在不方便講話,林復和他老婆請我吃飯呢,我在廁所,等幾天我回南充給你們詳談。」司徒南開心的說著。
「那好,你自己注意點,有情況就給我們匯報!」
「沒問題哥老官!我先去吃飯去了,你叫黑仔開車開慢點,他技術很渣的。」
阿格聽到了這話,就罵了起來,幾個兄弟笑的合不攏嘴。阿格抽著煙,問我說:「怎樣,我找的人還可以吧?」
「不錯,到時事情辦完了,我請他吃飯。」
「你請毛啊。他交朋友看重的是義氣,他不稀罕一頓飯,丫有錢。到時回來後好好喝兩杯就行。」
回到南充後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我就準備回小阿姨的公寓休息呢,哪曉得這個時候韓雪姐姐打來了電話,跟我講問我在哪裡,說想我了。
我說自己就在南藝校門口,叫她快睡覺,說自己明天早上就去看她,叫她要乖乖的。她甜甜的回答我,說自己一定乖乖的。
哎呀!聽著她那聲音,我感覺好幸福啊,特別是我想著孫科即將砍死林復的那一幕,我就高興。但我沒有告訴他我的計劃已經在實施了,我害怕她知道了又為我擔心難過。
在綿陽混了五天時間,司徒南終於回來了,我們哥幾個就聚在了一起,問他那邊的情況到底如何,有沒有抓到林復的刺殺孫科的把柄。
「我先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天晚上我救了他,他嚇的要死,特別是他老婆,拉著我的手就不放啊,一個勁兒的跟我說大兄弟,這回多虧了你。」說著,司徒南就翻開了自己的手機相冊。「這幾個人你們認識吧?嘿嘿,彪子和宋柯,現在跟我都是兄弟相稱了。」他得意洋洋的說。
原來那天晚上,本來林復是叫彪子和宋柯兩個紋身男,跟著他們兩口子一起散步的,沒想到這兩人中途走了。因為他們的離開,凸顯了司徒南救人的重要性。最後林復一問,發現司徒南居然是自己保安公司的,就跟他講,叫他以後別在保安公司混了,要他跟在自己身體。
「我跟你說啊,林復現在太他媽信任我了,還真以為我家裡是農村的,經常給我拿點小費呢,走哪裡都讓我一起。你們能理解這感覺?你們肯定理解不了。我告訴你們,這就是間諜啊。在部隊的時候,根本沒這機會感受,沒想到出來遇到你們,老子還真的感受到了。」他說著哈哈哈大笑起來,開心的要死。
「你丫先別忙著笑,現在要做的就是抓到他想刺殺孫科的證據,這才是關鍵啊。」阿格說著。
「證據?嘿嘿!快了,快了。你們等著看吧!」那傢伙故意搞的很神秘,把我們都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