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零五 乾姐姐不肯說出老大 文 / 小刀有話說
我低著頭,不知道怎麼回應韓雪姐姐的話,只覺得自己之前好傻好天真啊。同時回想著她曾經給我說的那些話,確實沒有半點的虛假。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你不怕自己受到傷害嗎?」我問著。
「我怕!我是害怕。但是你當初能保護我,還不顧及自己的安危,我為什麼就不能犧牲自己呢?」她走了過來,輕輕的就像拉我的手指,還是帶著些許的緊張。「從我到這裡來的那天起,我根本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沒想到,你對我的真誠和善良打動了我,讓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當我得知楊晨叫人整你的時候,我嚇壞了你知道嗎?我連夜從綿陽坐車過來,就是不希望你被人欺負。」
這些話說的我心都快碎裂了,我感覺我和她就像《永隔一江水》裡面唱的那樣,生活和希望總是相違背,我們就像河水的兩岸,永遠隔著一江水,但彼此都在包容著對方。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抱著她,我的淚水都出來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啊,但這一刻,我受不了,我的心瞬間變的柔軟了。
「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流著淚說。
「沒有,沒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還在自責呢。「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楊晨欺負你的,不管用什麼辦法。」
聽著這話,我難以自持啊。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這層感情卻是那麼的濃烈。而我作為一個男人,我怎麼忍心看著她為了我受到傷害呢?
「姐,你跟你說下,你到底喝楊晨是什麼關係,還有,你是不是也認識林敏的爸爸?」
「這個你別問了,反正我會幫你。但是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整天想著去搞垮楊晨,你只是個學生,沒必要這樣的。真的啊。」她確實在乞求我,更多的還是關心我。
她這麼做,我想她是害怕我這樣下去,如果不成功,不但自己受到傷害,她也會受到牽連的。
「不,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幹嘛要跟著楊晨他們呢,你知道的,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為什麼要想著整孫科?」
「你別管啦,算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她低著頭,看著我的眼睛說。「聽我一次好不好?」
那真摯的眼神,那純潔的關心,是我第一次遇到的,讓我倍感溫暖。我從小沒有母親,而她讓我感受的了親人帶來的溫馨。
「不,我必須管!我不會讓你一直這樣下去的,還有,你到底是不是大學生?你如果被孫科發現了怎麼辦?你知不知道,現在孫科在楊晨身邊安排了一個人,這個人一直都在監視著楊晨。」
「啊!」她為之一震,說:「不會吧,是誰?」
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按照我的推斷,這個人已經給楊晨他們收買了,不然楊晨幹出這些勾當,早就給老謀深算的孫科發現了。
「是的,真的是這樣!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別跟他們混一起了,你告訴我,那幫人是誰,我一定想法子弄死他們的。」
支支吾吾半天,韓雪姐姐就是不肯說出來,似乎有很大的難處。她抱著我,搖著頭,嗚嗚的就在我的懷抱中哭泣。
人可以裝,可以假,可以演戲,但對於普通人,瞬間哭出來是不現實的,畢竟我們不是中國好聲音上面的那幾個操蛋的導師。如果說韓雪姐姐之前對我有所欺騙的話,那現在,她完全給我坦白了,只是有些東西,她不敢繼續再往下說了。
「姐,你告訴我吧,是不是那些人要挾了你?」我問著。
「嗚嗚嗚嗚」淚水打濕了我單薄的襯衣,我整個人都心碎了,我不知道韓雪姐姐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以至於讓她這麼的難受,只能壓抑在心中,不敢透露出半個字來。
正安慰著著姐姐呢,光的一聲,楊晨那狗日的把門踢開了,然後冷笑著說:「韓雪,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你他媽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跟袁野抱在一起,欠草了是不是啊?」
我氣炸了,站起來,操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朝楊晨砸去,韓雪姐姐卻攔住了我。
「別啊!聽話好不好!聽話!」她制止了我,死死的擒住我的手臂。
楊晨歪著脖子,活像一根**絲,噁心的說:「我他媽就搞不懂了,你來這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又不是叫你乾孫科,就你媽讓你來跳舞,老大是不是吃飽沒事幹。這下好了,你他媽還找了個小男人排解寂寞,整天弟弟弟弟的,真夠噁心的。」
「你閉嘴!」韓雪姐姐爆發出來了,還在哭泣呢。「出去,我不想聽你說。」
「好,好好!我走,我他媽走人就是了。你兩繼續搞吧,別搞出孩子來就行,不然老大會發現的。嘿嘿。」
聽著楊晨那話,我恨不得一下將他撕碎成兩半,然後在把這小子拉出去鞭屍。他真的是太下賤了,十惡不赦啊。
「老大是誰?姐,告訴我,老大是誰?是不是林敏他爸爸,你說啊?」我搖晃著她的胳膊,她一言不發。
沉默了半天,場子裡的人都下班了,她就叫我騎摩托去帶她去河邊,說想散散心。
我陪著她,漫步在嘉陵江畔,遠處都市的燈紅酒綠把我們顯得格外的孤獨,伴著微風的吹拂,我能嗅到姐姐身上淡淡的香味兒。
我們最後坐在了草地上,她說自己想休息,然後就把頭靠在了我的腿上,我忍不住伸手去撥弄她眼睛上的髮絲,她沒有拒絕我。
「我不是什麼大學生,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夜場裡的女孩,但我跳舞確實是為了我兩個弟弟。我一個弟弟現在在綿陽東辰中學讀高三,還有一個在南山中學讀高一。我爸、我媽都是三台縣的農民,為了供弟弟讀書,我十八歲就出來找工作,後來被老大帶到了他的場子裡面。這一晃就是三年,我今年二十一。我討厭場子裡那些人,所以我從來不和她們說話,我也沒有朋友,每天做的除了賺錢就是賺錢。但自打上次到南充來,你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我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我,還有人對我不離不棄,所以我改變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她閉著眼睛慢慢的講著,沒有絲毫的遮遮掩掩,雖然這和她以前說的話自相矛盾,但我沒有覺得有半天不好,因為我喜歡坦誠的姑娘。
「那你為什麼要來?你幫了我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呢?」
「為了錢,和你一樣!但是我遇到了你,我發現我自己不能這麼做,所以我每天活的都很掙扎,每次到了南充,我都不敢見到你,但我又是多麼的想和你在一起啊。」
哎呀!聽著這話,完全不像姐姐跟弟弟講的了,更像是一個女子深情的在對我表白,只可惜我無法解開她心中的憂愁,這讓我感到好痛苦。
「姐,那你可以不做啊,你反悔就行了,然後就留在南充,做個普普通通的工作,你要錢我幫你。」我說的好天真,但這種天真才是我善良本質的體現。
「傻瓜,有些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又不是不知道,夜店裡的都是些什麼人,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為什麼?你就告訴我那人是誰吧,然後我給孫科說,讓孫科罩著你,絕對沒問題的。」我說著。
「你說孫總啊,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針對孫總,孫總看上去人還比較正直。」
是的,我也覺得孫科這人很正直,但是拓跋說過的必須報仇,說孫科撞死了自己的父母,那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