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一百五十 我要對小妮子負責任 文 / 小刀有話說
這話一說,我心裡不由得激動啊!能和這清純善良的小妮子同寢,簡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快樂。我不是那種虛偽的人,於是直接就答應了,說要的。
冷颼颼的我一下就跳到了床上,小妮子噗嗤一笑,說我就像個猴子。我呵呵一笑,然後睡在了另一頭。
睡著睡著,我就故意使壞,用自己的腳丫子去碰她的腳丫子,她腳丫子很暖和,給我一弄就抱怨,叫我別戲弄她,說冷的很。
「老婆不就是給老公暖被窩兒的嗎?這沒什麼。」
「去你得,誰是你老婆啊?」小妮子幸福的笑了。
聽著這話,我一激動,直接就坐到了她的那頭,她用手指著我說:「哎呀!不許過來,快點回去!」
嘿嘿!這個時候,我如果還臨陣退縮的話,那我袁野簡直就是個二百五。我擒住她的手兒,爬了過去,她慌忙的說著叫我快走。
「我就陪你坐會,等你睡著了我就過去!」我這話說的和所有男孩子一樣,就比如我就親親,我不會摸的,我就摸摸,我不會
畢竟是深愛著我的,小妮子也沒說什麼,她的拒絕只是少女固有的矜持而已。但這個時間點上,所有的少女當被愛包圍的時候,都會迷失自己。
我抱著她,她就躺在我的懷抱中,我們聊著自己的故事。這紅袖添香的一幕,讓我想起了呂布和貂蟬,我就是呂布,她就是貂蟬。
夜已闌珊,我能聽到屋外叮叮叮的溪流水,佳人在懷,我感覺自己一身的羈旅總算有了回報。
慢慢的,我們就柔情起來,小妮子並沒有拒絕我,而我和所有男孩子一樣,就想著更進一步,一下就把燈給關上了。
「你幹什麼啊?」小妮子問著。
「睡覺啊?」
「睡覺你爬我身上來幹嘛?快點下去!」
這這確實讓我很鬱悶,於是我就想著採取迂迴戰術。我躺了下來,但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還繼續和她在親吻。
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又爬了上去,小妮子嚇的直接坐了起來,然後把燈打開了。
她紅著臉蛋兒說:「你是不是想」
我不好意思說,就點點頭,然後拉著她的手兒,說:「我愛你!」
「但是,但是」小妮子緊張了。
「我覺得我們差不多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見,你覺得呢?」
哎呀!年少就是年少,但這種愛情,遠遠比郭美美那種金錢就能玩弄的玩意兒,要高尚的多。我確實尊重她,而不是胡來。
「我我不知道!」小妮子羞澀的要死。「你如果覺得你以後能給我幸福,能對我負責,那我們」她說出了所有女孩都會說的話。
我聽著這話,並沒有和所有男生那樣,信口開河的說我能給你未來,我能給你幸福,我會對你負責的。然後這些男孩把事情做了,最終往往是不能給女孩幸福。
因為我深愛著她,所以我不像那些浪子一樣的毫無顧忌,而她這話我很認真,我想了下,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如若真的是和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能保證以後給她幸福嗎?我不能!我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雖然我也想要,但就如冉冉給我講的那樣:你必須對你做的事情負責,不管是對還是錯。
「我們睡覺吧!」我下來了,然後抱著她就安靜的睡下了。她也沒問我為什麼不做那種事,我也沒有再次的胡來,用理智戰勝了情感。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出門看了下,青龍那呆呆獸居然還在門口打呼嚕,睡的像頭豬豬俠。
見我們都起來了,青龍揉揉眼睛,就說給我們去做飯,問我們昨晚睡的好不好。小妮子和我相視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就忙著做飯去了。
正吃著飯呢,美羊羊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哪裡,我是在農村度假。她叫我快點兒回南充,說今晚除夕夜,孫科的酒吧要人去演出。
無奈,我只好放下碗筷子,坐上了回城的中巴車。回去一問,孫科這龜兒子想搞個跨年的活動,要樂隊來撐場子。
準備好裝備,我們按時到達了酒吧,進門一看,上次那幾個紋身男居然也在,幾人穿著呢子大衣,坐在角落裡邊玩斗地主呢。
「今晚是孫總的生日,又是除夕,咋們可得好好弄!」美羊羊說。
「那孫總今晚會來嗎?」拓跋問了句。
「當然會來,只不過就來那麼幾分鐘!」
我聽著這話,總算明白了,原來這幫紋身男也知道孫科今晚會出現在酒吧,所以又來了。大概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孫科帶著一幫商業模樣的人就走了進來。
陪同他的人基本都高高大大,只有一個小個子,這人雖然穿著一身的名牌,皮帶都是愛馬仕的,不過看上去很土。
孫科來了之後這矮個子就把我們叫了下來,說:「唱首《生日快樂》,今晚是孫總的生日。」孫科笑笑,跑過來說:「林哥,你看我場子整的如何啊?不比你的差吧?」
「那肯定比我整的好!」矮個子像是在奉承似得。
我們繼續在上面唱歌,矮個子則是拉著一幫人非要孫科喝酒,喝酒還不算,他娘的叫我們今晚不能走,必須陪到兩點鐘。
聽著這話,美羊羊就有些不樂意了,跑去跟孫科嘀咕了兩句,就跟我們講,說不用那麼晚,我們要走現在就可以走。
然而我們都沒有離開,我感覺氣氛不對,似乎這幫紋身男一會兒會爆發出來,因為彪哥不停的看著楊晨那雜種,像是在交涉什麼。
美羊羊是女孩子,精力沒有我們這幫爺們兒好,孫科就叫車子把她送回了家,我們幾個人則是坐在看好戲。
「孫總,來哦,今晚多喝點!」矮個子說著。
「林哥,我確實不勝酒力啊!」孫科推辭起來。
「你習武之人,居然說不喝酒,那我們這些搞生意的,豈不是一杯就倒下?快點喝。」
一夥人就給孫科灌酒,孫科一杯一杯的喝著,楊晨那雜碎居然走過去,小聲的說孫總少喝點兒。不過我看的出來,楊晨這話有點虛假。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紋身男們遲遲沒有動手,但也沒有走人。酒吧裡就剩下三桌人了,孫科他們一桌,我們一桌,紋身男一桌。
「麻痺的無聊,走了算了!」拓跋等不下去了。
「再等等,我感覺一會要打架!」我說著。
「你感覺沒用,你上次不也感覺要打架嗎?還不是泡湯了,我估計那些紋身的,都是草包。」拓跋說完起身就去了廁所。
而這個時候,孫科看上去喝的都醉醺醺的了,一個杯子就打碎在地上。這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然而氣瘋一下就變了。
七個紋身男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就朝孫科他們走了過去。
突然!
那彪哥操起一個酒瓶子,猛的一下砸在孫科的頭上,隨即喊著:「還等什麼,上!」
我擦!七個人猛的就撲了上去,桌子一下就給弄翻了,孫科的客人們嚷了起來,都是一幫商人,喊著說你們幹什麼?
楊晨那雜碎也跑過來,叫紋身男們別亂來,別亂來!
我猜想,這麼多人,孫科又喝醉了,他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估計今晚也會給弄成殘廢。然而沒想到,孫科桌子一拍,吼著:「你們是哪裡來的?還真以為我醉了是不是啊?」
這一聲怒吼,顯現出來的不是憤怒,而是一種久經沙場的平靜。
聽著外面的打鬥聲,拓跋提著褲子就跑了出來,我們躲在角落邊說,就看著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