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二十章 脫掉衣服有個「冉」 文 / 小刀有話說
我去!
這尼瑪也太鬱悶了,沒進球,還射到了人。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個嬌嫩女生,她疼的就蹲在了地上,用手摸著自己的屁屁。
見我踢到了人,踢球的就圍了上去,然後跟我開玩笑,說我這回真的是射的好。
「滾一邊子去。」我轟走那些雜碎,然後走向了那女生。
還沒走到,我就嗅到一陣小女生的香水味,這味兒,沒有小阿姨那樣的香濃,也沒有范芸芸那樣的單薄,而是很恰當,就是高中生特有的味道。
「你沒事兒吧?」我俯身問著,心裡慌的很啊。我以前很少接觸女生,最怕的就是惹女孩子生氣了。
現在呢,現在我是束手無策啊。
「沒事,沒事!」她淡淡的說。
我伸手就去拉她,看著她,眼前一亮。這女生長的很苗條,身材很好,穿著簡單的粗布衣裳,帶著個蝴蝶小髮夾,皮膚白皙,嘴角長著一顆小痣,特別的性感,讓人有想親/吻的衝動。
很是羞怯,沒有拉我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來,然後拍拍自己屁屁上的灰塵。抬頭看了我一看,然後又低了下去了,害羞的要死。
這種女孩,在南藝真的是太少見了。南藝是半藝術生,半文化生的學校。藝術生基本都是很浮誇的,文化生呢必然是那種好學的書獃子。
不用說,和女孩肯定是學文化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緊張的汗水都流出來。「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說完,她就要走開。
正要走開,我發現她手裡居然拿著一本《羅大佑吉他彈唱集》。我一看,就激動了,因為我一直喜歡老式搖滾,而羅大佑的歌曲我瞭如指掌。
不曉得是心血來潮,還是志同道合,我站在原地就問著:「你喜歡羅大佑嗎?」
她回眸看了看我,捧著書輕鬆應和著:「嗯。」走了兩步,問我:「你是藝術生啊?」
這一問,我感覺很溫和,很容易接觸,而不像李嬌那種女生,很高傲。
我撓撓頭髮,說:「我不是,我是一班的,學文化的。不過我一直很喜歡羅大佑。」我笑了笑。
「是嗎?」她像是很驚喜一樣。「那你會彈吉他嗎?」
娘的,又是這個話題,上次就因為不會彈吉他,給墮姐拒絕加入搖滾圈子,這次難不成又要搭訕不成功麼?
但我這次學聰明了,老子雖然現在不會,但我可以學啊。
「還行吧,我正在學呢。」我就跟著她走了起來,像那些玩早戀的人一樣。「不過我鋼琴比較好,學了一年多了。」
後面半句我沒有說假話,我確實跟小阿姨學了一年多。可能是少數民族血液裡特有的基因,我上手很快,十級的曲子都駕輕就熟了。
「哦,那還不錯嘛。」她簡簡單單一句。
「你不會是藝術生吧?」我問著。
「不是,我六班的。」
這樣一來,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我們就圍著操場,邊走邊聊。這女孩叫黃奕,性格比較溫和,是六班的學習委員,一直喜歡八十年代經典歌曲。
我對這些歌曲熟知啊,我就這樣切入話題,聊了起來。
我從羅大佑學醫聊起,她跟我應和補充著,又是還會爭辯兩三句兒。
「不對,他是去過香港的,還和林夕合作過。」我糾正著。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黃奕一臉的疑惑。
「你不知道沒事,有我這個大神在,我以後給你補習。」
黃奕笑了笑,羞澀的拿出自己的金立手機,把我的qq加了起來。她跟我說,在班裡,基本找不到一個能聊音樂的朋友,那些人都喜歡聽什麼許嵩、徐良的歌曲,她覺得完全沒內涵。遇到我,是第一個。
第一個,我聽著爽啊,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孩。
黃奕叫我有空給他彈彈羅大佑的曲子,我約定了個時間,說下晚自習就行,我在琴房裡等她。
我倆人聊的正高興,突然冉熙走了過來,笑笑,說:「哇!這美女是誰啊?」
冉熙這話一說,我聽著很爽,我感覺她像是在吃醋一樣。我第一次感覺到女生為我吃醋,心裡甜甜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黃奕笑笑,羞澀的很呢。但說實話,我對黃奕沒有冉熙那種感覺,對冉熙,算是一見鍾情吧,黃奕,我感覺就是一個聊的來的朋友。
當然,朋友慢慢發展,那是可以成為泡友的哦!嘿嘿!
「怎麼?你吃醋了啊?」我故意這麼說,其實自己心裡也不知道冉熙怎麼想的。
「吃你個頭。就你那樣我」
「好了,我要過去集合了,你們聊。」黃奕有些緊張。「記得晚上給我彈琴哦。」
說完,她漫步就走開了,步子很是舒緩,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不染世俗塵埃,清晰淡雅。
「瞧你那眼神,感覺就不對頭。」冉熙嘟噥著。
「我怎麼了?真是一朋友,剛認識的。」我緊張的解釋,深怕冉熙誤會了。
「朋友,朋友還轉悠了這麼幾圈啊?還說什麼晚上去彈琴」
我靠!原來冉熙一直在觀察我啊,這麼說,她真的對我有意思?但我確實不敢表白,因為在內心深處,我現在還是有一點點的自卑,有一點點的不自信。
這種不自信,是要慢慢調整的。同時,當你真的喜歡上一個女生,你確實會擔心很多問題。
和冉熙聊了沒兩句兒,那夥人就喊著我快點過去踢球。我衣服一脫,殺了過去。
熱的難受的我脫了衣服就坐在草坪上休息,冉熙遞給了我一隻水,我拿著就澆在自己的後背上,感覺爽的要死。
這樣的灑脫,這樣的輕快,我以前從未有過,更別說誰給我送水了,以前他媽都是我給別人跑腿買零食,跑不快,還得一頓罵。
「哎呀!你後背上這是什麼東西?」冉熙奇怪的問。
後背上?我後背上確實有個東西,打我記事起就知道。
「不曉得,應該是紋身吧。」我如實說。
「那你怎麼紋著一個『ran』啊?後面好像還有一塊給弄掉了?」邊說,冉熙就摸著我的背。
從小不知道為什麼,我爸爸對我要求嚴格,不喜歡我光著膀子,只要我一光著膀子,那必定是一頓打。也就是因為這個,我習慣再熱都穿著衣服。
從來沒有給女生接觸過身體,我條件反射一樣,一下就轉了過來,說著:「你幹嘛啊?」
「不是!你多久紋的啊,紋的還蠻好看的。」冉熙轉到了我背後。「這後面是什麼字母,怎麼看不清了呢?」
後面的字母,我自己都不曉得是什麼,一直一來,後面都是一團黑黑的東西。我爸爸給我說,是我以前不小心弄傷了的,至於那個ran,那是我們家彝族的一種特殊符號,並不是什麼冉不冉的。
我本想如實告訴她,但我腦子一轉,何必呢,不如來個順水推舟。
「嗯,後面的不知道啊。但是我聽別人說,要想記住某個人,那就得把她烙印在身上。」
冉熙聽了,臉蛋刷的一下子就紅潤了,笑笑,說:「算了吧,你這東西不清不楚的,誰知道啊。」
不清不楚,這話是再說我對她的態度嗎?還是我後背上的紋身和傷疤呢?
我正想解釋,結果體育老師走了過來,冉熙趕緊叫我把衣服穿上。
晚自習,冉熙出奇的沒來上課,班主任仲文說她請假了。我問她去幹啥,她就是不給我說。
很快,就放學了,我正準備去藝術樓的琴房給黃奕彈琴呢。哪曉得這個時候小阿姨打來了電話。
「嗯嗯,啊!啊!」小阿姨驚叫著。
「阿姨?怎麼了?你怎麼了?」我緊張的問。
「袁野別過來!別過來啊!袁野,你快點回家,快點。」
我一聽,嚇尿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