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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六章 :月氏兄弟的到來 文 / 均寧

    「這裡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可惜我並不是經常來這裡,安琪兒為什麼會想到要來這裡?」卡得麗娜看著色彩斑斕的琉璃窗戶,心中無限的歡喜,米蘭大教堂雖然非常的宏偉,可只要是教堂卻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

    蕭纖嫿苦澀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總覺得要來這個地方一趟,米蘭的白色大教堂當中,她總覺得有東西在吸引著她一樣,想必那個人也是一樣的,也許,她年輕的時候也來過這個地方。

    看著蕭纖嫿嘴角的苦澀,又聯想到卡得麗娜先前說的那一翻話,想必這個地方和蕭然也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繫,當然,她可不會白癡的以為這座教堂是蕭然出資建造的,雖然說好東西都是有主人的,可現實還是非常殘忍的,蕭然當年就是一個人,要想加入建造這個幾百年的教堂,恐怕不太現實。

    韓夜夕推了推卡得麗娜,「你明明就住在意大利,而且還經常來米蘭這裡,怎麼會不經常來這個地方,米蘭大教堂也是文藝復興的一個里程碑,身為美第奇的大小姐並不是經常在這裡遊玩真是有些奇怪。」

    卡得麗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真不好意思,我的脾氣誰見了都會害怕和恐懼,小的時候雖然來過這裡,看長大了之後就不經常出現在這裡了,來米蘭的時候多半都是什麼珠寶節還有時裝展示,大教堂就不在行程範圍之內了。」

    蕭纖嫿攏了攏衣珊,意大利的聖誕節就快要到了,此刻早就是白雪皚皚的世界了,雖然蕭纖嫿是修真者就算是在零下二十幾度的時候,也並不畏懼寒冷,可大冬天穿著一件t恤短袖實在不是那麼的合適。

    一件白色的毛領蝙蝠衫大衣,下身著灰色的打底褲,黑色的長筒馬靴,灰色的西裝短褲。雙手插在口袋裡面。相對於原本長得就傾國傾城的她,在這樣新穎的打扮之下就更加的明艷動人。

    「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曾經聽說過這麼一個故事,都說永遠留在記憶裡面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她不長來這裡卻也保護了自己和父母幼年時候的記憶力,也許某些東西就這麼永遠留在回憶裡面才是最好的。」望著那扇琉璃的窗戶,和高聳入雲的塔尖,蕭纖嫿卻獨有感慨,要是哪一天她和身邊的人分離了,這段日子大概也只是適合留在回憶裡面。至少留下了不少的遺憾的同時,也種下了為數不多的希望。那樣總算是不會有失望的感覺了。

    「是這樣嗎?」韓夜夕有些不解,她的人生閱歷並沒有蕭纖嫿這般的豐富,對於卡得麗娜的感情並不能理解,恢弘的殿堂根本就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的感觸,只當這次是參觀一個再為普通不過的殿堂。

    卡得麗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纖嫿,倒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和她非常的相似,同樣被困在無形的牢籠當中。怎麼也掙脫不出去,那是一中撕心裂肺的悲傷。

    嘎吱!嘎吱!原本寂靜的教堂瞬間顯得格外的空曠,並不是那只一個身處在此刻的空曠,而是一種非常詭異的空曠,雖然四周全部都是嘈雜的人群,可你的耳邊總是覺得格外的安靜,就像是飄著雪花的夜晚,雪地裡面一個路人在裡面行走著。

    「對不起!」一陣帶著古龍水香氣的冷風從她身邊刮過,蕭纖嫿的很快便被擠進了教堂很小的一個角落。面前的男子帶著幾分冷厲,雖然樣貌非常的好看,而且兩人的鼻息貼的非常的緊,可蕭纖嫿頓時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了。

    「是你!?」蕭纖嫿一個頭兩個大,真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跟到意大利來的,而且看他的樣子是在躲某個人,一旁的月沉淵也匆匆的閃進了這個角落,看到蕭纖嫿的側臉的時候頓時驚呆了,可看看她和自己哥哥曖昧的樣子,頓時一陣輕微的咳嗽。

    月凝淵整個人回過神,反射性的將蕭纖嫿丟開了,典型的過了河就拆橋的主,警惕的看了一眼教堂的內部,確定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這才勉強將心放到肚子裡面了。

    對著身後的月沉淵點了點頭,之後便是一屁股坐在教堂的角落裡面,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闖禍了。

    月凝淵不斷的在下面喘息,蕭纖嫿很意外的從他裸露在外面的脖頸上,看到了幾道細小的傷口,而且顏色已經變暗了,雖然是結巴了可有些皮肉還在外面翻滾,只是隨意的包紮了一下之後,還是顯得格外的猙獰。

    「纖嫿怎麼了?」韓夜夕也快速的跟了上來,可看到月家兩兄弟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拉得老長,只是逛了一下教堂居然會遇見他們,真是不知道該說他們陰魂不散,還是該說自己太過於倒霉了。

    卡得麗娜並不認識兩個人,只是覺得韓夜夕好像並不是很喜歡他們,就連蕭纖嫿對於兩個人都是一股子淡淡的敵意,她的性子比較的直接一下子就問出來了,「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月凝淵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極為高傲的人,卡得麗娜昂揚著小腦袋,更加不讓他待見,他雖然虎落平陽,卻還輪不到被犬欺負的時候,冷冷的一瞪對方。

    卡得麗娜看見他這樣的眼神不屑的一笑,這樣的眼神她算是司空見慣,沒有任何的血腥,只是在上位者指手畫腳而來的氣質,只是被金錢砸出來的感覺。

    毫不客氣的回擊著他,卡得麗娜和他不一樣的是,卡得麗娜真正見過血腥,每日裡幾乎是永無止境的暗殺,成就了帶著偏執而又瘋狂的人格,對於面前的對手更加不會手軟。

    月凝淵和月沉淵在看到看到卡得麗娜的眼神的時候,都不自覺的位置一顫,那好像是一種野獸的眼神,從地獄的最深處爬出來,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蕭纖嫿在一旁看著,就知道會玩兒出什麼亂子來,只是這兩個人會受傷卻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淡紫色蕾絲花邊的手帕,在對方的脖子上輕輕的擦拭著。「真是出息。你到底在意大利闖了什麼樣的禍?人家追殺你這麼不留餘力,這一刀幾乎是貼著動脈,要是再深一點點,你這輩子就別想再出現在這裡了。」

    月凝淵聽著蕭纖嫿叨叨絮絮的說著,整個人卻不見絲毫的感覺,身旁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傷口,雖然非常的嘮叨,而且也可以算是有些多管閒事,他更加不喜歡有人不斷的追問著他問這問那的,可他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這個聲音非常的好聽,淡淡的百合花香襲擊著他的神經。原本就已經筋疲力盡的男子,難得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幾乎就快要睡著了一樣。

    一旁的月沉淵看著蕭纖嫿幫自己的親哥哥擦拭著傷口,可總是覺得非常的刺眼,他覺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就快要被奪走了,而且是一輩子都要不回來了一樣,或者北辰韻寧說的對。他是喜歡上了蕭纖嫿。

    輕輕的往牆壁後面一靠,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嘶!」原本俊逸還帶著稍許邪魅的男子,臉色蒼白的難看,額角的汗珠越來越多,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不一會兒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蕭纖嫿早已耳聽八方了,一側頭,就看見了月沉淵的異樣。不解的問道「你又怎麼了?」

    月沉淵虛弱的笑了笑,看來她還是自已的,不覺的搖了搖頭,「沒什麼大礙,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傷口,有些疼而已。」

    而已?蕭纖嫿不覺得挑了挑眉,她可不是瞎子,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就連三歲的小孩子都會覺得不是很正常,而且她還是聞到了輕微的血腥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緩緩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拽過他的胳膊,「讓我看看,這裡是教堂,你要是死在這裡,就是玷污意大利人的聖殿,我可不想幫爺爺處理這樣的事情。」

    雖然穿著厚重的羽絨服,看月沉淵還是覺得這個丫頭的手勁兒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多少覺得蕭纖嫿有些報復的意味在裡面,他的胳膊上正好有一塊擦傷,只是輕微的包紮了一下,並不算是非常的嚴重,可卻是狠狠的退掉了一層皮。

    蕭纖嫿一聲冷哼,放開了他的手臂,月沉淵皺眉的時候她也看到了,看來身上的傷口遠遠不止有一塊,「自己把衣服脫了,你背上的傷口最好處理一下,有必要的話先去一趟醫院比較的好。」

    「不行!不能去醫院!」月沉淵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旁的月凝淵就已經搶先說道,淡漠的揚起沒有多少血色的臉盤,神色中顯得格外的堅毅,和剛才宛若判若兩人。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去醫院?」韓夜夕不解的看著兩個人,就好像是在開茶話會時候的那種淡漠。

    蕭纖嫿淡笑著看著在那裡低座無聲的月沉淵,表示著她也同樣的好奇,要不要解釋你自己看著辦。

    月沉淵弱弱的低著腦袋,真是什麼好事兒攤不上他,壞事兒是一個接一個的往他身上竄,「我們在意大利得罪了某些人,而且那些人在意大利有一定的勢力,我們不敢去醫院,只好跑到教堂裡面來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蕭纖嫿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都這麼大的人了,沒有那個能力居然還在那裡逞能,雖然說她並不是非常的喜歡這對兄弟,可同樣掛著自己未婚夫的名義,蕭纖嫿並不希望著兩兄弟就這樣在這裡掛了。

    當看到月沉淵的傷口的時候,眉頭快要夾死一隻蒼蠅,一尺長的口子雖然沒有到見骨的程度,可皮肉像外翻滾的格外猙獰,鮮血已經止住了,卻已經開始流出淺黃色的液體,一旁的皮肉傷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的粉末,包紮的時候只是草草的處理了一下,現在已經到了流膿的程度,要是再晚一些就有發炎的危險了。

    殘留著淺淺香味的額頭抵著月沉淵的額頭,有些慶幸的說道「你很幸運,現在你的傷口並沒有發燒,要是再晚上那麼一會兒,你就算是是回國了,只怕也會成為一個傻子。」

    月沉淵愣愣的看著她,此刻的月沉淵到感覺不到背上的傷口有多麼的深刻,剛才的接觸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就快要停止了。當蕭纖嫿離開的時候他的心就好像一下子落盡了谷底一樣。全部都碎裂了。

    韓夜夕淡漠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對於蕭纖嫿的做法並不排斥,對於生命而言,所有的感情和倫理都是廢話,這一點她是深有體會,不著痕跡的從自己的手鐲裡面拿出一瓶藥,那是蕭纖嫿特意為她配置的。

    蕭纖嫿見到她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在受傷,後來不執行任務是時候也不一定閒的下來,就給她配置了這瓶藥,味道非常的好聞。是青草的香味,透明帶有淺綠色的液體灑在傷口上帶著涼涼的觸感。對於這樣嚴重的傷口非常的有效。

    蕭纖嫿看著那個映著梅花不到一個巴掌大的琥珀琉璃瓶,對著韓夜夕淡淡的點了點頭,後者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雖然有了傷藥,可這樣也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最好的就是請醫生做一個全身的檢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那麼多的傷口。有的地方還是比較的隱秘,要是因為這件事留下了病根,這瓶藥就算是給了他們也是浪費。

    而且這個弟弟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一旁的月凝淵也不一定好到哪裡去,最為重要的是他脖頸上的傷口有些奇怪,可到底哪裡奇怪了她也說不清,總覺得非常的不自在。

    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卡得麗娜說道「你們家裡應該有私家醫生吧!?幫我們預約一下,這樣應該就可以了,你們家的影響力在意大利不小。」

    「ok!」卡得麗娜淡淡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打起了一個電話,約見了一個家族多年的醫生,他也在家族爭奪戰當中幫過她不少的忙,算是一個能夠被信任的人選。

    月沉淵聽到之後有些氣餒,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我們不能離開教堂,要是離開了教堂我們的處境會變得更加的危險。」

    「為什麼?」美第奇在這裡有著足夠的影響力,蕭纖嫿雖然還沒有來得及和兩人解釋卡得麗娜的身份,可兩個人卻一定知道蕭纖嫿在西方的影響力,能夠和蕭纖嫿走在一起的人,絕對不是什麼三流貨色,就算是意大利的那些黑手黨,直接交給韓夜夕去處理就好了,她可是緋月集團的董事。

    月凝淵迷茫的搖了搖頭,「沒有用的,他們就看守在門外,要是我們離開這裡,就會成為他們的獵物。要是暫時的躲在這裡,那些傢伙就不一定可以進來這裡,等到我們將傷全部養好了,再逃跑才是最好的主意。這座教堂是有家族庇護的,我們躲在這裡面是相較於安全,要是你想要幫助我們的話,就幫忙和這所教堂的人員溝通一下。」

    蕭纖嫿不解,淡淡的翻了一個白眼,「為什麼一定要將傷全部都養好才能走,這裡是教堂,是意大利最不安全的地方之一,這裡每天參觀的遊客就多的嚇人,你們就藏在這裡隨時有被發現的危險,那些人只要花上十歐元就可以進來這裡,然後你們就會死在別人的槍口下面了。」

    月凝淵被噎的不上不下,剛才只顧著擔心那些傢伙了,卻不記得有的人還是可以到教堂裡面來的,愧疚的看了一眼月沉淵,這一路下來他都沒有在意到弟弟已經受傷了,只是一味的要往這裡面跑。

    後者搖了搖頭,躲進教堂的時候他也是贊成的,沒有什麼好怪他的,這樣也算是因禍得福的遇上了蕭纖嫿,也許有了她的幫助,他們才能真正的逃出去。

    月沉淵咬了咬牙,最後可憐兮兮的搖了搖蕭纖嫿的袖子,「你知不知道安全離開這裡的辦法,盯著我們的可不只是那些黑手黨,還有……算了,說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月沉淵耷拉著腦袋,要不是親眼看見了那樣東西,在他的手掌下面一次又一次的死裡逃生,見識過了它可怕的力量之後,他被現實衝擊的體無完膚之後,這才相信了這樣東西的存在。

    韓夜夕怒了努嘴,看向了一旁的卡得麗娜,這個地方是她從小玩兒到大的,要想平安的離開這裡,只要這位大小姐點頭就行了,哪裡還有那個美國時間去管什麼意大利的黑手黨。

    卡得麗娜雙手一攤,顯得很無奈的樣子,她已經很久沒有到這裡來了,還是要去探探路才行,轉身離開這裡。

    蕭纖嫿感激的笑了笑,再次對上了月凝淵,悄悄的將那個剛才處理傷口的手帕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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