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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兩百章 臥底 文 / 均寧

    那家七星級的飯店離國際飯店並不是很遠,要是開車的話大約十分鐘以後就能到了,在場坐的那些人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大佬,有來自東方的,也餓有日本雅扎庫的人,更有來自意大利的黑手黨。()

    韓夜夕撇了撇嘴,「真是一群豬頭,突然斷電也不知道躲一下,還在那個會議室待著,真是不要命的。」

    蕭纖嫿加快了腳步,自己的行動還沒有被懷疑上,但真的必須得快點兒,她並不擔心納蘭東卿吃虧,停電的時間就只有那麼多,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進入那個地方,只有在這段時間內攝影機是停著的。

    「對於他們來說利益往往要比命大一些,再說了,整個東京都在停電,只要站在窗戶邊上就可以看得見,頂多就是東京用電過於平凡,現在是新年出來旅遊的人也多了,這樣的理論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韓夜夕點了點頭,要不是她身懷鳳凰語,還真的會那麼做,既然貨源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當然就不能這麼算了,「納蘭東卿應該還活著吧!?那些人說不定會因為拿不到貨源,就對他下手,雖然我並不是很喜歡那個人,可他總比那些國際大佬看的讓人舒服一些。」

    蕭纖嫿搖了搖頭,這件事兒還真不好說,她只是剛剛確定了納蘭東卿所在的目標,還沒有來得及偷聽他們的談話,所以具體的情況還真是一個謎團。

    「我並不清楚,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納蘭東卿雖然不是一個老江湖,可他的忍耐力非常的好,最近的半年時間也積蓄了自己一定的威嚴,雲霄並不在他的身邊,雲崢和雲林卻在。為了絕殺的總體利益,那個人不會讓他吃虧的,再說了外面還有阿慎守著,不需要擔心。」

    韓夜夕自嘲的笑了笑,「我也希望他平安無事,否則寶寶會哭給你看的。」

    蕭纖嫿差點兒一腳踩空了,嘴角抽搐的看著身邊的人,「你再說一遍,你該不是想告訴我……」

    韓夜夕也覺得非常的頭疼,只要每次扯到那個人的時候。她總是會有那樣或者這樣額麻煩,「你不用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樣。寶寶因為上一次美女救英雄的關係,好像迷上他了,一個寒假都在台灣,基爾找了她幾次,就是不肯回去。」

    蕭纖嫿氣的咬牙。這叫什麼事兒,頓時用最快的速度進入了頂級的飯店,「這件事兒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要是這樣,我剛才就把神威叫出來,讓他去跟蹤了,不說幫上忙至少不會讓那些人為難他。」

    「我也想說來著!」韓夜夕哭喪著臉。什麼事情偶好辦,唯獨感情這樣的事情最複雜,李優寶雖然一直都纏著納蘭東卿。可人家不太鳥她,她也擔心納蘭東卿以後辜負寶寶,所以也沒有給他提供太大的便利,納蘭東卿的身邊還有一個雲霄在,比不上青梅竹馬的感情。就這麼冒上去認親戚,也不太合適。

    「八字還沒有一撇。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絕殺內部的事情也不是你我可以指手畫腳的,我能怎麼辦?」

    蕭纖嫿無語望天,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寶寶的脾氣一直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雖然身懷玄武印,可納蘭東卿完全是一個不安定的人,跟著他先不要說安撫絕殺的內部,正常的生活就肯定是一團糟。

    「有沒有辦法讓他們兩個不再繼續?」

    韓夜夕茫然的搖了搖頭,「這件事可大可小,我聽說納蘭東卿並沒有見寶寶,兩人的關係算不上好,只是寶寶一直不肯離開台灣,完全是剔透的擔子一頭的熱。」

    蕭纖嫿掐著眉間,真是的,等事情處理完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哪怕被李優寶那個死丫頭記恨也在所不惜,如果是韓夜夕喜歡上了納蘭東卿她會去撮合,可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絕對不行,什麼樣的人應該過什麼樣的生活。

    「事情結束之後,把她叫道美國去,反正我也要在美股留學一段時間,到時候把大家一起叫過來,也不想想自己的實際情況,和納蘭東卿在一起有可能嗎?」

    韓夜夕的眼眸一閃到也沒有說什麼,覺得也只有這樣最合適,至少她們四個人聯手說服她的幾率,總要比單方面的說服要大的多。

    蕭纖嫿白眼一翻,早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你不用想了,在美國不斷的給她介紹男友和相親的對象,要是真的有必要,我就找人暗殺納蘭東卿,隨讓他禍害我們家寶寶了,我不會用溫和的辦法。」

    韓夜夕聽後一陣哆嗦,要真是這樣寶寶會立馬和你翻臉的,但願事情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與其說那麼遙遠的,還不如找一個近一些的,我們家裡還藏著一個臥底呢!」

    蕭纖嫿差點栽下去,真是搞不懂韓夜夕怎麼這麼喜歡丟雷,對著街角處喊了一聲,「神威,去解決了古田墩子,要小心一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得到了楓見香奈的真傳了。」

    躲在陰影當中的神威眼神微微一閃,「是!」之後便消失的無意無蹤了,手法速度要比兩人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打擊的韓夜夕直吐血,想必她們五個人聯手也沒有勝過他的可能。

    「你怎麼知道古田墩子是藏在我們家的臥底?」她應該是蕭翎哥哥找來的傭人,她的檔案無論怎麼查,都是確實存在的。

    「古田墩子確實存在,也是哥哥找來專門照顧我們的人,可我們家裡的那個人卻不是古田墩子,是藏在我們家的殺手,也是她一直在暗中算計我們。」

    「你為什麼那麼確定?」韓夜夕不解的看著她,古田墩子在她們家服務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在刺殺的前夕,她還特意的調查過了古田墩子,可她卻只是一個傭人,身邊養了一些小寵物,平時只是照顧她們的衣食住行而已。

    「她一直掩藏的很好。可蕭翎哥哥的一句話,讓我對她產生了懷疑,將某種可能無限的放大之後,一切就算是連貫了。」

    「什麼話?」剛才蕭翎的心情煩躁,說話的時候也是沒輕沒重的,蕭纖嫿到底從蕭翎的話裡面聽到了什麼東西出來,居然可以找到一直潛藏在家裡的臥底。

    「蕭翎哥哥剛才被火棘扎到了手,我讓他當心一點兒,他說的是他的手並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年,沒有必要保護的那麼小心。」

    韓夜夕點了點頭。「哥哥這麼說也沒有錯啊!」蕭翎的手一般都是讀書寫字,然後簽訂一些公文案件之類的,有的和他身份相似的人。很是無聊的時候才會刻意保養自己的手。

    「是沒有錯,可你卻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古田墩子的手漂亮的有些出奇了,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五十多歲婦人的手,就和我這雙彈鋼琴的手比起來。也不遜多讓一些。」

    韓夜夕微微一愣,好像真的是這樣,「可凡是總有一些例外才對,古田墩子的所有的存在都是有檔案記錄的,不是人刻意的加上去的,這一點我們也是經過多方查證的。」

    「還記得我的易容術嗎?」要是真的是這樣。她就可以將一切不可能化為可能,「在我的筆記當中,存在著一種特殊的易容術。那就是將死人或者是活人臉上的皮扒下來,然後貼到另外的一個人的練上去,這樣的事情聽起來雖然有些慌妙,可那是以前醫學並不發達的時候,修真術當中也記載為一些歪門邪道。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這樣的技術早就已經成熟了,後來還有所謂的整容術的出現。這樣東西就被醫學上剔除了,幾乎是不在運用了。」

    「不再運用了,為什麼?」韓夜夕不解的看著對方,整容整形什麼的,她是經常聽得到的,換臉的技術卻很少聽的到,為什麼在醫學上會被列為禁止的。

    蕭纖嫿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一些東西她還是從鍾名揚的口中知道的,那個傢伙原來還是存在那麼一點兒用處的,「從人性的方面來講,這是一種卑劣的行為,將人的皮扒下來可以算是一種酷刑,對方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都是在不應該實施的,這樣技術也只有在非常的時刻上運用,整容術出現後就被廢除了。而且那種手術的弊端也不小,要是處理不當,人的皮膚產生了感染,就容易潰爛或者是發炎,嚴重一點兒的話還會引起心肺之類的問題,在醫學上並不被列為任何人都適合使用的。」

    韓夜夕點點腦袋,「這件事的結果就是無論怎麼樣,古田墩子都活不成了。」

    「你說的不錯!」古田墩子無論是整形還是動用了那種手術,真人是必須消失的,否則那個人是沒有辦法在她們面前喬裝的。

    「對了,你就是僅憑一雙就斷定了,古田墩子就是潛藏在我們家的那個人嗎?」要是不是的話,那非得想個好一點兒的理由和蕭翎哥哥解釋一下才行。

    「前幾天,肖傾宇做的飯怎麼樣?」蕭纖嫿像是心血來潮一樣的問道,誰都不知道她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難吃死了!」說起那頓飯,韓夜夕真是頭疼,不但是鹹的不能吃,裡面還被下了螞蟻蠱,賣相上還是那麼的好看,真是把她有夠鬱悶的。

    「因為很鹹」蕭纖嫿嘴角挑起詭異的笑容,前幾天血的那張臉可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倒是沒有想到他會怕這個東西。

    韓夜夕白眼一翻,「血一直都那麼的猖狂,雖然你平時不管他,他也不在你的面前晃,可真是在後面是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那傢伙上次欲哭無淚的樣子,就知道什麼樣的結果了。」

    韓夜夕多少是有些在偷著樂的,她並不是不喜歡血,對於那個戒奴韓夜夕只是覺得平淡,卻不喜歡他算計蕭纖嫿,所以一頓飯中要是說真有什麼滿意的地方,就莫過於此了。

    「啊切!」正在往回趕的血,對著天空一輪彎月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戒奴是不會感冒的,這無緣無故的打噴嚏的,看來是有人在後面怨恨他,也不知道是誰。

    「行了。你也不要一直和血計較這些了,以後防著一點兒就是了。」蕭纖嫿搖了搖頭,隨後還是鄭重的問道,「那次只是覺得飯菜比較的鹹,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這多出來來的鹽是誰放的?肖傾宇知道我的身體不好,最好的情況下就是少放鹽,他是一個下手有準頭的人,要是不好吃的話,是不會端上桌來給我吃的。」

    韓夜夕駐足腳步。倒是只注意到了飯菜的味道,完全的把這件事兒給忘了,飯菜不好吃肖傾宇不會端上來的。突然變得很鹹這的確是一件怪事,看來有人灑了多餘的鹽。

    韓夜夕突然想到什麼東西,「你是說,那道菜裡面多出來的鹽是假的,主要的就是有人想借用這件事將你制止死地。卻不會讓人懷疑到。」要真的是這樣,肖傾宇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了。

    「要是直接將蠱毒加進菜裡面,蠱毒就會發作的很快,我死了的話,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照顧我的那些人,所以她以食鹽為媒介。將飯菜做得很難吃,這樣蠱毒只會在我的身體裡面潛伏一段時間,然後慢慢發作。至於肖傾宇就更加的不可能了。要知道第一次他端的粥裡面就是下了蠱毒的,可卻被神威一把擼了,沒有道理第二次的時候還加了一大堆的蠱蟲,真的可以辦到這件事的,也只有那些在別院照顧我們的人了。」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那個時候古田墩子並不在廚房裡面。」那個時候只要肖傾宇一個人而已,他還是第一的被排除出去的人。希望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去和蕭翎哥哥解釋,這次神威去應該是以試探為主的吧!?

    「第一次煮粥的時候,是小葵打的下手,後來廚房裡面沒有鹽了,古田墩子才出去拿鹽的,第二次的時候她是不在廚房裡面。可你不要忘了,楓見香奈是什麼樣的人,她要是真的和那個人有個什麼關係,要想下個毒,在房樑上轉個一圈兒的就行了,要知道肖傾宇做菜的時候,可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韓夜夕聽後眉頭一簇,想想倒也真是這麼回事兒,反正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要是蕭纖嫿真的中了這樣的毒,也只是幾天後才會發作,雖然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了,也沒有人可以幫忙,更加沒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上,另外也不會得罪肖傾宇,北辰家族少了一個勁敵,說不定還因為蕭纖嫿的這件事,就讓肖傾宇無力打壓了北辰家,他們正好從中鬆了一口氣不說,還可以進行長遠的謀算,蕭纖嫿有時候比那個海洋資源可顯眼多了,她的資產全部都是看得到的。

    「還記得第一次我們在家裡吃的那個水果沙拉嗎?」那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主要就是因為那是千年古寺的第一次刺殺,所以她記得格外的清晰。

    「記得,那次的水果沙拉裡面加了奇異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吃不出來的。」說道這件事,韓夜夕就更加的鬱悶了。只要有同味道的食材放在一起他就嘗不出來了,為此她一直在練習自己的味覺,可很遺憾的是,效果好像並不算是太好,和訓練以前沒有什麼差別,唯一有差別的可能就是,她那段時間長胖了不少。

    「我們第一次在別院裡面吃飯,那一次是由廚房大嬸做的飯,可最後還是加了麻藥,我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廚房大嬸,卻忘了懷疑古田墩子了。」

    「這個也是古田墩子下的?那個時候他不是也不在廚房嗎?」雖然有了以後那件事的推論,古田墩子的嫌疑要大了許多,可她還是不大相信這件事。

    蕭纖嫿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古田墩子那個時候雖然不在廚房,可是她卻是在客廳裡面,要是藉著擺放碗筷的機會,她完全有能力下藥。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我們都給忽略了,那就是那次的飯是由她照顧我們吃的。」

    韓夜夕滿頭問號,「這又是什麼東西?」

    「日本實行大男子主義,有的人家家裡有錢的,會有那麼專門的人照顧著吃飯,這樣事情也很正常,我們兩個人並沒有這樣的習慣,可放學回來的第一天,我們對於這個國家的習俗還是不太瞭解,古田墩子在一旁伺候倒是顯得可有可無。」

    「這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嗎?」

    「最不合理的的地方就是她在照顧我們用餐,一頓日本料理也不知道我們的口味,只有水果沙拉一道菜放了麻藥,我們只是動了一兩口,也沒有人會在意我們是不是真的把菜吃了,他們卻還是出現了,要是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中了麻藥,他們是不敢下手的。」

    韓夜夕吐了吐舌頭,看來那個管家還真是處處透露著古怪,好在七星級飯店到了,那個女人回去的時候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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