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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1章 不累?那做點別的 文 / 清溯

    今夜,月明星稀,天空晴朗。漫天的星辰在天空中閃耀著,像一雙雙明亮的眼睛,冷眼看著人間冷暖。

    太子府的內院,夏瑾寒的房間裡,屋裡沒有點燈,夏瑾寒壓在上官輕兒的身上,目光癡迷的看著身下嬌柔的人兒,下午在溫泉裡沒有吃到,他現在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只是,偏偏有人這麼不識相,這個時候跑來打擾。

    夏瑾寒本想不理會那些人,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好了,看了也好打消對上官輕兒的其他念頭,但,偏偏上官輕兒這個時候提醒了他。

    本就有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洩的夏瑾寒,這會怒了。

    他瞇起眼睛,渾身霸氣外洩,冷酷俊美的臉上,是徹骨的寒冷,「青雲,青離,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

    「是,殿下。」青雲和青離收到夏瑾寒的命令,紛紛從暗處現身,守在房門前,數米處,將來人擋在外面。

    慕容蓮一身紅色的長袍,就站在不遠處的大樹下,狹長的狐狸眼睛微微瞇起,有些冰冷的看著夏瑾寒的房間。

    習武之人聽力好,他自然聽到了上官輕兒和夏瑾寒方纔的對話,雖然這些對話並不算特別曖昧,還是叫慕容蓮覺得難受。

    那個該死的臭丫頭,被夏瑾寒那黑心的狼給吃干抹淨了,居然還不回反抗,當真是愚蠢。

    「丫頭,我給你一分鐘,立刻給我滾出來,否則你就死定了。」慕容蓮開口,聲音雖然不大,卻能讓房間裡的人聽的清楚。

    上官輕兒蹙眉,看著埋首在她胸口,緊抱著她不放的夏瑾寒,有些無語的回答,「九哥哥,今兒有些晚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慕容蓮咬牙,道,「上官輕兒,你以為老子跟你開玩笑?霧谷的人已經出發在路上,要來參加你的大婚,你確定不想知道關於他們的事?」

    上官輕兒微微一愣,不由的有些猶豫起來。慕容蓮既然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的,他還特地說了是霧谷的事情,她如何能不出去?

    可是……

    「不准出去。」夏瑾寒冷冷的說著,雙手緊緊的抱著她,不肯鬆開。

    「寒,慕容蓮找我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去去就回來,嗯?」上官輕兒柔聲的徵求夏瑾寒的意見。

    夏瑾寒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聲音很淡很淡,「既然你不累,不如我們做點別的。」

    上官輕兒縮了縮脖子,有些懊惱的叫道,「拜託,我很累。」

    「既然累,就睡覺。」夏瑾寒轉身,躺在她的身側,手摟著她的腰,緊閉的雙眸被長長的睫毛蓋住,上官輕兒微微抬眸,就能看到他無比動人的摸樣。

    上官輕兒罵了一句,「妖孽。」便對門外的慕容蓮道,「九哥哥,有什麼事明兒再說吧,不早了,你快回去歇著。」

    「上官輕兒,為了他你是不是連霧谷的事情都不想管了?你可知他們這一路上遇到了多少危險?他們為了你,走出了一輩子都不曾離開過的地方,為你受盡了苦難,你就是這麼對待他們的?」慕容蓮似乎真的生氣了,張嘴就大聲的罵了起來。

    上官輕兒垂眸,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夏瑾寒冷冷的出聲了,「九王爺不是都已經派人去妥善保護了麼?你作為霧谷的第二把手,為她做這些事情,還需要特地向她匯報?」

    上官輕兒沒想到夏瑾寒會這麼說,當即有些驚訝。夏瑾寒會這麼說,肯定是知道了霧谷的事情的,只是,這一天他都跟自己在一起,為什麼他會知道這麼多,而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呢?

    夏瑾寒依然閉著雙眼,抱著上官輕兒的手緊了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慕容蓮冷笑,「你果然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告訴她,夏瑾寒,你可真是愛她。」

    「我自然是愛她的,這些事情你可以處理,我也可以處理,又為何一定要經過她的手?」夏瑾寒不冷不熱的說完,就命令道,「青雲,青離,送客!」

    「九王爺,請。」青雲冷冷的上前,聲音聽起來很恭敬,實際上去是冰冷無比,叫人聽著很是不爽。

    慕容蓮得知上官輕兒和夏瑾寒回來了,便立刻來找他,好回去跟一隻悶在屋子裡的白瀾好好炫耀一番的。沒想到即便他手中有上官輕兒想要的信息,也沒能將她引出來,更別說是見到她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夏瑾寒,總有一天,他會撕開夏瑾寒黑心的面具,讓上官輕兒回到他的懷抱。

    慕容蓮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院子裡再次恢復了平靜,青雲和青離不動聲色的隱藏在暗夜之中,沒有任何聲息。

    房間裡,夏瑾寒緊抱著上官輕兒,似乎是睡熟了,但上官輕兒知道他沒睡著。

    她有些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霧谷的事情?」

    「關於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夏瑾寒眼皮都不抬一下,懶懶的回答。

    上官輕兒一愣,心中不免有些感動,「那,霧谷這次來了多少人?情況如何了?」

    「一共十五人,打扮成商隊出行,一路上遇到不少麻煩,但已經處理好了。他們是前天上路的,估計你過幾天就能收到他們送來的信。」夏瑾寒淡淡的回答,似乎是親眼看著那些人出來的一般。

    「原來如此,他們沒事就好了。」上官輕兒鬆了一口,靠在夏瑾寒的懷裡,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其實夏瑾寒沒說,他知道她很在乎霧谷的人,雖然霧谷的人身手都不錯,但畢竟許久未走出霧谷,對外面的世界不甚瞭解,為了安全起見,他也派了不少人在夏國邊城虞城接應。昨天他的人已經跟霧谷的人接應上了,所以,他對霧谷那些人的情況,可謂是瞭如指掌。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方才才會阻止她見慕容蓮。慕容蓮能給她的消息,他也可以給,為何要給慕容蓮機會呢?

    上官輕兒靠在夏瑾寒懷裡,心裡想的卻是,她終於明白她為何要選夏瑾寒而不是慕容蓮了。慕容蓮對她並非不好,他對她好,人也很好,但是他永遠不會像夏瑾寒這般,時刻為她著想。

    夏瑾寒對她,是從來沒有任何其他目的的疼愛和關懷。他知道她在乎什麼,所以幫著她去守護,他明白她要什麼,所以不動聲色的給她,他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總能讓她感到被理解和滿足。

    慕容蓮卻不一樣。他同樣知道她在乎什麼,但他不會幫她守護,而是讓她自己去折騰。這看起來是在鍛煉她,但實際上,再小的事情都要她去做的話,會讓她變得很累。她是很堅強,但也需要依靠啊。

    慕容蓮知道她想要什麼,但他永遠給不了,在慕容蓮的心中,江山最重。雖然他從來不說,看起來也不像,但這個是事實。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江山和皇位,他或許心裡是有她的,不然這些年不會對她這麼好,但他的愛不純粹。

    而且,上官輕兒覺得,她心裡,夏瑾寒早已經是無可取代的存在了,任何人都不能改變夏瑾寒在她心中的地位。

    有時候,愛很簡單,也很複雜,但在上官輕兒看來,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不顧一切也要讓這份愛走下去,讓這份情有一個完美的終點。

    第二天,天濛濛亮的時候,夏瑾寒就抱著上官輕兒離開了太子府,再次回到了城北。

    這一次,夏瑾寒還是去城北軍機大營裡巡查,卻沒有把上官輕兒帶去。上官輕兒留在了溫泉山莊裡,安靜的享受著這一份閒適。

    當然,上官輕兒並沒有忘記歐陽雲飛的事情,只是她覺得還不是時候去找他罷了,打算先晾他兩天,看看夏瑾煜那邊會有什麼動作。

    她派了人給歐陽如霜傳了信,告訴她多家注意旁支的人,意味再明顯不過,歐陽如霜也是聰明人,所以明白了之後,歐陽家應該會有所動作,就是不知道夏瑾煜會怎麼做了。

    在山莊裡休息了一天,上官輕兒完全放鬆了自己。帶著梨花和青然,在溫泉山莊裡散步,看風景,原本煩躁不安的心,得到了很好的放鬆。

    傍晚,上官輕兒靠在溫泉中,閉上眼睛,安靜的享受著。

    只是她才享受了不過幾分鐘的閒適,就無奈的睜開了眼睛,懶懶的靠在浴池邊,對著對面的屋頂叫道,「你跟誰學的呢?居然喜歡偷看別人洗澡?」

    守在不遠處的梨花和青然聞言,臉色一變,紛紛緊張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屋頂。

    那邊的空氣似乎變了變,但並沒有別的動靜,彷彿根本就沒有人一般,這讓梨花和青然都有些迷茫起來。

    但上官輕兒卻是笑了,略微稚嫩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你要是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本姑娘和不喜歡被人看著洗澡。」

    聽到這話,空氣又變了變,不多時,上官輕兒對面的屋頂上就跳下了一個一身藍色長袍,身高修長,面無表情,俊美無雙的男子。

    他站在上官輕兒面前,琥珀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浴池中的上官輕兒。

    此刻的上官輕兒,脫去了衣裳,三千青絲用玉簪整齊的盤起,露出了她秀美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溫泉溫度適中的水,泡到了她的胸口處,池面上灑滿了花瓣,遮住了一池的春光。

    見白瀾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上官輕兒的嘴角抽了抽,纖細的雙手捧了水,就對著他潑過去。

    「嗯……」白瀾感覺到氣流的變動,回過神來,立刻往邊上一躲,那水花立刻就落在了他原來站過的位置上。

    他蹙眉,不解的看著上官輕兒,見她又將雙臂放進了水中,一邊生氣的瞪著自己,問,「你為何用水潑我?」

    上官輕兒咬牙,怒道,「那你說,你為何要來這裡?為何又盯著我看?」

    「我來找你。」白瀾老實回答。

    上官輕兒繼續瞪著他,「找我幹什麼?有事不會叫人給我傳話嗎?冒然跑進來,偷看女孩子洗澡,你也不知道臉紅?」

    白瀾的臉色變了變,別開臉道,「我沒想到你在洗澡。」

    「那你現在都看到了,還不知道轉過身去嗎?」上官輕兒怒道。

    白瀾聞言,不捨的看了上官輕兒一眼,乖乖的轉身背對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見他這麼聽話,才消了氣,懶懶的道,「說吧,來找我幹嘛?」

    白瀾似乎猶豫了一下,「我想見你。」

    「見我做什麼?」上官輕兒沒好氣的問。

    白瀾扭頭,看著她道,「就是想見。」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如今見到了,你可以走了。」

    白瀾低著頭,有些委屈的看著她,「我想留下來。」

    「你留下來做什麼?」上官輕兒瞪著他,罵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體不能出現在這種地方嗎?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心想要尋死是吧?」

    白瀾低著頭,不出聲,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上官輕兒冷哼一聲,道,「給我回太子府去,你要是被這裡的空氣給腐化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白瀾的手握成拳頭,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好一會才道,「我身上穿了一層特別的東西,這裡的空氣不能奈何我。」

    「那你的臉呢?」上官輕兒瞇起眼睛,聲音十分不善。

    白瀾愣了愣,忘記了臉還露在外邊似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樣子。

    上官輕兒對著天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想,神啊,快把這個呆萌得要死的千年殭屍給收了吧,他繼續這麼下去,不蠢死也要把她給氣死了。

    但即便這樣,看著白瀾那固執的樣子,上官輕兒還是狠不下心來。

    咬著牙罵了一句,「臭殭屍,給我轉過身去。」

    白瀾聞言,本能的轉身背對著上官輕兒,上官輕兒纖細的手臂一探,隔空取來了她放在邊上的衣物,身子一下子從水裡跳起,不過眨眼功夫,就一句穿好衣服,站在了岸邊。

    她繫好衣服的扣子,看著白瀾堅挺的背,頓時又有些洩氣了。

    這人,還真是叫她沒辦法啊,打沒用罵也沒用,軟硬不吃,又呆又萌又蠢又聽話,她真的是怎麼做都奈何不得他啊。

    她冷著臉,對著白瀾的背影叫道。「不想死就立刻跟我來。」

    上官輕兒話音落下,就傳出了一陣腳步聲。白瀾聞聲,立刻跟了上去。

    兩人出了溫泉池,一直來到了房間,上官輕兒推門走進房間,白瀾也跟了進去。

    「把門關起來。」上官輕兒冷冷的命令。

    白瀾乖乖的照做,然後安靜的站在她身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得,等待了上官輕兒的審問。

    上官輕兒壓下怒氣,好一會才轉身,看著白瀾道,「你沒事跑這裡來做什麼?不是都跟你說了,這裡不適合你來,你這身體能恢復本就是奇跡,你要把自己毀了不成?」

    白瀾有些委屈的看著上官輕兒,低著頭,道,「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為什麼要罵我。」

    上官輕兒閉上眼睛,深呼吸,道,「我這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上官輕兒抓著他的手,道,「看到了麼?你皮膚的顏色都變了,要是繼續留在這裡,你以為你還能活多久?」

    白瀾低頭,果然看到自己手上的肌膚又瓷白色變成了淺淺的紫色,當即眉頭緊皺,有些不自在的從上官輕兒手裡抽回自己的手,低著頭認錯,「對不起……我就是來看看,一會就回去。」

    「你立刻就回去,這裡就算是在房間裡,到底空氣中有一股硫磺的味道,你的身體不比一般人,可馬虎不得。」上官輕兒聽到他的話,才覺得舒服了許多,語氣也輕柔了許多。

    「我,我想抱抱你。」白瀾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深深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的腳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她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才皺著眉頭,伸手去摸白瀾的額頭,「喂,你沒事吧?發燒了?」

    她白嫩的小手,暖暖的,觸上他沒有溫度的肌膚,讓白瀾的渾身顫抖了一下。他伸手,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抱住了上官輕兒嬌柔的身子。

    「啊……」上官輕兒突然被人抱住,頭腦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她慌忙伸手去推白瀾,嘴裡罵著,「混蛋,鬆手。」

    「不松。」白瀾緊緊的抱住上官輕兒,力氣大的驚人,上官輕兒竟一時推不開。

    「白瀾你個臭殭屍,老娘叫你鬆開,聽到沒有?」上官輕兒回過神來,壓抑著聲音罵道。

    但白瀾卻死死的抱著不肯鬆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陰晴不定,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得,整個人都有些怪怪的。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很享受這種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曾這般的擁抱過誰似得,叫他著了魔一般一遠鬆手。

    「砰」的一聲,沒關的窗戶外面飛進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風一般的衝進來,一拳就打在了白瀾的臉上。

    白瀾似乎沒有心理準備,被打的退後了好幾步,手也自然的鬆開了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得到自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扭頭才發現,門外進來的人,已經用他手中的長劍,抵在了白瀾的脖子上。

    「四師兄?」看到來人,上官輕兒欣喜的叫了一聲。

    明夜聞言,點點頭,扭頭,渾身冰冷的看著上官輕兒,眼中似乎帶著幾分憤怒,「小師妹,你沒事吧?」

    上官輕兒搖頭,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對明夜道,「我沒事,你把劍收好吧。」

    明夜眉頭緊皺,並未收起自己手中的劍,而是冷冷的問,「他是誰?」

    上官輕兒扶額,瞪著一臉委屈的白瀾,道,「一個欠扁的白癡罷了,你把劍收起來,咱們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明夜的眸光深了深,打量著一身藍色長袍的白瀾,只覺得這人渾身冰冷,出了強大的霸氣也一股怪異的氣息之後,再感覺不到其他的,而且,認真看的話,還能發現他是沒有呼吸的,心臟也已經沒有繼續跳動。

    這人,確實高神莫測,莫非就是前些日子師父說的那個可以顛覆整個世界的男人?

    見明夜這般的打量自己,甚至用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白瀾也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麼安靜的站在那裡,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上官輕兒。

    「好了,四師兄,把劍收起來吧。」上官輕兒有些頭疼的拉了拉明夜的袖子,低聲笑道。

    明夜這才收起長劍,始終護在上官輕兒前面,目光深沉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瞪了白瀾一眼,心裡對於白瀾方纔的動作,有些懊惱,但也明白,若不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麼,白瀾是不會亂來的。肯定是慕容蓮那個死妖孽搞的鬼。

    「四師兄,你怎麼在這兒?出什麼事了嗎?」上官輕兒無視白瀾的眼神,問明夜。

    明夜點點頭,原本就冰冷的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冷天嬌被冷天睿的人帶走了,二師兄追了上去,如今已經潛入了敵人的陣營,怕是會有危險。我們勸他不聽,所以想找你去說說他。」

    說完明夜又補了一句,「他比較聽你的話。」

    上官輕兒的臉色變了變,也沒多想別的,急忙問道,「什麼?冷天睿找人來抓冷天嬌了?」

    冷天嬌在夏國這麼多年了,冷天睿難道不知道她在哪裡麼?他早不來抓人,晚不來抓人,這個時候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什麼時候的事?」上官輕兒問。

    「今天早上我們起來的時候,還看到冷天嬌在和二師兄吵架,結果吵著吵著,冷天嬌就生氣了,說要下山去找你。二師兄也在生氣中,便沒有理會冷天嬌,誰知冷天嬌才離開沒一會,就跟人打了起來。我和慕瑤剛好看到,就上前去幫忙。只是對方來的人很多,而且一直守在普崖山的入口處,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的目標是冷天嬌,我們寡不敵眾,讓冷天嬌被抓了去。」明夜老實的交代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上官輕兒問,「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是冷天睿的人?」

    「冷天嬌在對話中曾說『你們回去告訴王兄,我是不會回去的。』而且那些人的武功套路,也是來自漠北,所以基本上能確定是漠北人做的。」

    「可知冷天睿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上官輕兒低聲問。

    明夜搖頭,「不知,在這之前,並未有任何消息顯示漠北人來到京城。」

    上官輕兒點點頭,「那二師兄如今在何處?」

    明夜道,「漠北人的住在城郊的一座小村莊裡面的別院裡,二師兄已經追過去了,他的能力,並不是那些漠北人的對手,我怕他會有危險。」

    上官輕兒歎口氣,而後想起了什麼,道,「話說二師兄不是很討厭冷天嬌嗎?怎麼突然這麼緊張了?」

    這個時候了,她還在想這個?

    明夜嘴角抽了抽,道,「他說冷天嬌不願回去,就沒有人能將她帶走。他都趕不走的人,他不允許別人趕走。」

    上官輕兒也抽抽嘴,心想,這風吹雪也真是的,分明是心裡在乎冷天嬌的吧?還死不承認,也罷,希望這一次的事情,能讓風吹雪認清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喜歡冷天嬌還是不喜歡,他們如今都不年輕了,是時候該做一個了斷。否則這麼牽扯下去,只會耽誤了他們的幸福和人生。

    「嗯,看來二師兄也不是不在乎冷天嬌的嘛,哈哈。」上官輕兒得意的笑著,抬眸看著明夜,道,「走吧,咱們去看看。」

    明夜看著上官輕兒稚嫩的小臉,看著她臉上明媚的笑容,心中一動,心跳變得有些不規律起來。

    上官輕兒並未留意明夜,而是看向了一直站在不遠處發呆的白瀾,沒好氣的叫道,「死殭屍,你還愣著幹什麼?想死在這裡不成?」

    白瀾還沒從剛剛擁抱上官輕兒的那種震撼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聽到上官輕兒的話,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抹笑意,來到她身邊,「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上官輕兒伸手點著他的鼻子,道,「你老實交代,方才是誰教你那樣做的?」

    白瀾眼中帶著一抹笑意,「我自己想這麼做的。」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人,我就把你丟回霧谷,塞進冰棺讓你再睡一千年。」上官輕兒惡狠狠的說著,又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說錯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瀾聞言,猶豫了一下,低著頭,終於老實的回答,「是慕容蓮。」

    「我就知道,哼,你記住了,今後不准再聽慕容蓮的話,他就是個流氓,會教壞人,你可不能學壞了,不然將來我可不理你。」

    白瀾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上官輕兒,「好,我以後只聽你的,不要趕我走。」

    上官輕兒無語的對著天空翻了一個白眼,心想,她似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這白瀾簡直就是牛皮糖,黏上了她,就不肯鬆手了。這可如何是好?

    要是夏瑾寒知道了,怕是又要喝上好幾罈醋了。

    明夜一直看著上官輕兒和白瀾,雖然沒有完全聽清楚他們的話,但看著他們的互動,叫人有些不舒服。他眉頭緊皺,看著白瀾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犀利起來。

    白瀾自然感覺到了明夜不友善的視線,卻並未理會,一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轉身對明夜道,「走吧四師兄,我們去遲了,指不准就要給二師兄收屍了。」

    明夜無語的看著上官輕兒,「他要是這麼容易死,那就不叫風吹雪了。」

    上官輕兒吐了吐舌頭,道,「也是,禍害遺千年,二師兄肯定會活很久的。」說完又看了看身邊的白瀾,道,「你肯定是個超級禍害。」不然怎麼會活了上千年?

    白瀾一臉無辜的看著上官輕兒,「我不會害你。」

    雞同鴨講,好吧,她不說了,否則會被氣死。

    「走了。」上官輕兒大步走出了房間,對梨花道,「梨花,我去出去一趟,你跟青然留下吧。」

    「郡主,屬下隨你一起。」青然和梨花堅決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無奈,點頭道,「也罷,走吧,快些回來應該沒事的。」

    夏瑾寒去處理事情去了,才去沒多久,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她也就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夏瑾寒當是不會生氣才是。

    一行人施展輕功,一路飛奔,出了城北大營,由明夜帶路,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城北大營門口處,一襲白衣的男子,宛如神祇一般,雙手背在身後,一雙冰冷的眸子,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在一群人的擁護中離開,眼中不由的染上了一層憂傷。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青雲,有些不解的問,「殿下,為何不攔著郡主?」

    「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她心裡擔心風吹雪,如何能乖乖留下?既然留不住,我又何必留?那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麼?」夏瑾寒的聲音很淡,語氣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憂傷。

    青雲聽到這樣的話,當即有些憤慨,「小郡主總是這般不顧及您的感受,您為何總是為她著想呢?」

    夏瑾寒沒有轉身,目光依然看著上官輕兒離開的方向,「她不是不顧及我的感受,只是她關心的人太多了。」又或者,是我的心太小,裝不下她對別人的關心。夏瑾寒在心裡補充。

    「可是她總是跟那些男人在一塊兒,是個人都會覺得不開心。殿下您不開心,為何不讓她知道?」青雲本不是多話之人,但這些年一直跟上官輕兒和夏瑾寒相處,也有了許多變化,尤其是對上官輕兒和夏瑾寒的事,他總是比較關心。

    夏瑾寒的眸光微深,而後扶額,低歎道,「這些爛桃花,還當真叫人想要折斷。」

    青雲驚訝的看著夏瑾寒,頓時有些懷疑,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他們太子殿下嗎?他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呢。雖然,事關小郡主,殿下都會變得奇怪,但如今這表情……

    不過,夏瑾寒的歎息也就那麼一瞬間,一閃而過,很快,他就抬起頭來,眼底寒光閃過,「我自然會讓她知道我的不開心,不但要讓她知道,還要記住惹我不開心的後果。」

    青雲嚥了一口口水,頓時覺得,他剛剛看到的那個會唉聲歎氣的人,肯定不是太子殿下,一定是他的錯覺。同時,青雲也突然有些為上官輕兒擔心,不知道殿下會怎麼處罰小郡主呢?

    ……

    再說上官輕兒等人,一路施展輕功,大約兩刻鐘左右,就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小村莊裡。

    夕陽殘留在天邊,灑下了一抹霞紅,天空慢慢的蒙上了一層灰,眼看就要天黑了。村莊裡的人們,此刻都從田地裡幹活回來,遠遠看去,三三兩兩的,倒是十分熱鬧。

    那村莊的盡頭,是一座看起來十分漂亮奢華的建築。那建築據說是京城某富豪在這裡修建的別院,說白就是現代說的別墅。

    據說那富豪是這村裡的人,後來出去外面經商,發了財,但為人比較摳門,特地找了人在家鄉建了這麼一座別院,卻並不是為了居住,而是為了炫耀。

    上官輕兒當初聽到這事的時候,還說,她要是哪天到了那村莊,一定幫村民們將那房子給毀了。建了這麼漂亮的房子不住人,放這裡給鬼住不成?

    倒是沒想到真有一天,她會來到這個村莊,看到那房子。

    她意外的是,冷天睿怎麼會住在這裡呢?他跟那富商是什麼關係?

    上官輕兒一邊思考,一邊施展輕功,來到了那漂亮的別院前。

    院子的大門緊閉著,裡面種了不少的綠化植物,似乎還有假山和水池,從外面看去,十分漂亮,這炎熱的夏日旁晚,聽著那清涼的水花聲,渾身舒爽。

    上官輕兒提高了警惕,對明夜和白瀾等人道,「一會進去的時候,小心些,裡面的水聲有問題,和花香有毒。」

    上官輕兒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了一粒藥丸,給白瀾之外的人服下。

    梨花和青然隱在暗處,上官輕兒和白瀾還有明夜三人,悄悄的從牆上翻了進去。

    一進去,上官輕兒就發現那草地上設了簡單的陣法,她帶著明夜和白瀾,小心的穿過那些陣法,往裡面的院落走去。

    一路上,上官輕兒都在尋找著風吹雪的痕跡,試圖找到他的所在,但一路上都美意任何線索,叫她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

    風吹雪的武功雖然不差,但都說關心則亂,他要是關心冷天嬌,一個不留意,就很可能就會裡面的人給抓住。

    三人穿過了層層陣法,一路往前,終於來到了那修建的十分奢華的院子前。

    上官輕兒蹙眉看著這院子,周圍都靜悄悄的,完全不像有人在的樣子。她跟明夜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底讀到了同樣的疑惑。

    幾乎是同時,他們的頭頂上突然撒下了一張巨大的網,鋪天蓋地的對著他們席捲而來。

    上官輕兒瞇起眼睛,手中的軟劍凝聚了內力,飛快的揮舞著。

    明夜也不怠慢,立刻拿出長劍,對著馬上就要罩在他們身上的巨網給砍了個稀巴爛。

    而白瀾看著上官輕兒明夜在砍巨網,也拿出手中那一把雪風,對著頭頂上的樓閣一陣揮舞。

    「啊……」樓閣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痛苦的叫聲,一排排埋伏在上面的人被白瀾的雪風砍得嘩啦啦的掉落。

    上官輕兒讚許的看了白瀾一眼,心想,這傢伙總算是還有點用處,沒給她添麻煩。

    上官輕兒和明夜將巨網看破,對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飛身而起,從一樓跳上了第二曾的個閣樓中。白瀾緊隨其後。

    三人上了樓閣,一個轉身,不由的都愣住了。因為他們的身後,已經站了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將他們團團的包圍了起來。

    此時,他們唯一的退路就是原路返回。但上官輕兒卻沒有回頭,因為她知道,樓下此刻也已經被人包圍住了,這些人根本就是有備而來,怕是不會輕易讓他們離開。

    上官輕兒看著那些黑衣人,那確實是漠北人的裝著,那些男人都長得很高很壯,目測也是莫被人。

    上官輕兒站在中間,一點都沒有被人包圍住了的那種緊張感。

    她懶懶的笑了笑,道,「喲,真沒想到這兒居然有這麼多人,漠北王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居然派了這麼多人來迎接。」

    回答她的不是冷天睿冰冷霸氣的聲音,也不是周圍那些黑衣男子們手中的利劍,而是無盡的沉默。

    「嗯?不出聲嗎?還是來的根本就是冒充漠北大王,裝神弄鬼的東西呢?」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聲音很是無害。

    可還是沒有人回答她,周圍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唉,既然你出來,那好歹也把我師兄給放了吧?咱們怎麼說也相識一場,漠北大王就當真這般無情麼?」

    沉默,無邊的沉默……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懶懶的道,「漠北大王這是不敢出來見我嗎?莫非七年不見,你已經老得不敢出來見人了?嗯,也是,你都已經快四十了,確實老了,也罷,就讓我來會會這些漠北的年輕勇士吧。」

    說罷,上官輕兒眼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發難,手中的長劍對著周圍那些黑衣人襲擊而去。明夜和白瀾也在上官輕兒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同時行動,沒有絲毫的猶豫。

    三人形成了一個三角形,從周圍那些人的包圍中,一點一滴的突破。

    上官輕兒和明夜的武功都十分高強,一個抵十個根本不是問題,而白瀾更是千年殭屍,別說是一個抵十個,就是百個也沒問題。

    那些黑衣人的武功雖然都不錯,卻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三人正打得不亦樂乎,上官輕兒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激戰的白瀾,心想,幸好這一次他沒關鍵時刻掉鏈子,不然她可沒空照顧他。

    但,她這樣的想法剛出來,白瀾手中的雪風就突然消失了,他原本飛起來的身子,也突然掉落在了地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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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祖師爺又在關鍵時刻出問題了,嗯,後面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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