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32.終成情人 文 / 阿儺

    我背對著她，伸出手：「那再加十萬吧。」

    我這句話剛一說完，她就嗚嗚的哭上了。我好一會兒才轉回身看著她。她抹著眼淚，怨恨的眼神看我：「你說你要對我負責任，你就是這麼負責的嗎？我夏小婉是那種為了錢好貪圖富貴，什麼都可以不在乎的人嗎？沈寧，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不由得一愣，她怎麼變的這麼快呀，一出接一出，還一人分飾多角。我一下都有點分辨不清哪個是真實的她了。

    小婉見我還是不為所動，用手背抹了兩把眼淚，跳下床說：「我才不要你去的房子和錢呢，我這就回老家去。等肚子大了我再回來找李總經理。讓她給我做主。我讓你沒良心，讓你不負責任。」

    她說著，就開始往身上套衣服。這話比剛才說要房子還要嚇人。我趕緊過去攔住她，安撫說：「小婉，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好嗎。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好不好？」

    小婉根本不聽，我就只好等她穿好了衣服，然後跑去門口擋著。

    「讓開，我要出去。」小婉吵著說。

    我說：「一次未必會有孩子的，你這樣回去了，要是沒有孩子的話，再回來想找我『負責』的話，我是可以不負責的。」

    她想了一下，估計是覺得我這話在理，就坐會到了床上。我們僵持了一會兒，她說：「你別擋在門口了，我不走就是了，快把衣服穿上。吊著那麼個東西醜死了。」

    我笑笑，穿上衣服以後。我們並排坐在床上。她就很自然的靠在了我身上。她說：「為什麼昨晚開始那麼醉，被你佔有以後，我就清醒了。」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小婉又說：「其實，我對你很有好感的。但是看不慣你在幾個女人之間轉來轉去的。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也會成你女人們當中的一個。」

    我苦笑說：「欠的桃花債。」

    「討厭，自己佔了便宜，還覺得委屈了啊？」小婉嗔怪說。

    我說：「你怎麼也說這個詞啊。」

    「那還有誰也喜歡說啊？」小婉反問，她的笑容已經表明她什麼都明白的。

    我笑笑不答，把話題扯開：「剛才你那樣還差點把我給騙了。我就說嘛，我的小婉，怎麼會是那樣一個俗氣不堪的姑娘呢。」

    小婉靠進了我懷裡：「我剛才是故意激的，就想看看你會怎麼應對。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是不是我在你心裡一點位置都沒有啊？」

    「當然不是了，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覺自己喜歡上你了。只不過我們相遇的晚了一些。」我這句話倒也不算說謊了。

    小婉說：「我也懶得去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反正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我以商量的口吻說：「那往後不許鬧，就跟在我身邊工作好不好？」

    小婉坐起身，點點頭說：「我願意。我不需要你養著我。也不需要你給我買房子。但是幫我租一處好點的房子好嗎？你肯定不會想要去我那裡呆的，而且我朋友還和我睡在一個屋裡。」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表明，完全接受做我情人的身份了。我乾脆的答應道：「沒問題，回頭我就去辦。」

    我在前台退房的時候，李阿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我怎麼還沒有來上班，是不是跟小婉在一塊？

    「阿姨，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反問。

    李阿姨說：「有人告訴我，昨天下午你們是一塊離開的，今天又都沒有按時來上班。我告訴你啊，身邊的女人不要動，不然以後夠你麻煩的。」

    我從前台姑娘那裡接過自己的身份證：「阿姨，我知道，你擔心的事不會出現的。我現在就來廠裡了啊，您就別催了。」

    掛了電話，我說：「小婉，一會兒到工廠門口的時候，你就自己走著進去吧。李阿姨有點懷疑我們了。」

    「你心虛啊？」小婉說：「你要我這麼做，我就這麼做好了。只要你不後悔就行。」

    我笑笑，心下想這能有什麼後悔的。

    快到工廠門口的時候，我們按照約定行事。進辦公室以後，發現趙萱琪坐在裡面，盯著電腦屏幕，手上敲擊著鍵盤。

    我說：「你怎麼跑我辦公室來聊天了，今天怎麼想到要來上班了。」

    趙萱琪說：「有些人不照著，讓人不放心的。」

    聽著她這話，再想想李阿姨早上說的。我怎麼有一種，自己和小婉之間感情被大家都知道了的感覺。

    小婉一進廠裡，首先就往我辦公室裡竄，她推門就喊：「沈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