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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73章 我要定你 文 / 櫻淘曉玩字

    那金色的封魔貼在空中劃開一道完美的死亡弧度。那一剎那他雕刻般完美的絕色的容顏瞬間染上地獄的色彩,黑色的眸子變得赤紅如憤怒的妖魔,墨色的髮絲如有生命一般瞭解主人此刻的心情,在空中狂亂地飛舞,渴望著嗜血。

    完了,花月見的心跌落到谷底,封魔貼一旦去除,魔性發作,六親不認,他不毀滅方圓百里內的所有有生命的物體直到耗盡自己的功力是停不下來的。

    這下,不僅僅是那些殺手會遭殃,就連他和四兒還有寶寶也可能躲不了這一劫。

    黑衣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為什麼同樣一個人前後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一時之間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天空灰暗下來,風席捲著落葉在週遭狂亂地翻飛,讓人睜不開眼睛,黑衣人伸手擋住狂風的侵襲,從指縫間看到那惡魔的化身嘴角勾勒出一抹殘酷的笑意,若面對獵物一般眼露嗜血的光芒,一步步緩緩接近,享受著狩獵前的樂趣,令獵物心驚膽寒……

    世間比死亡更可怕的便是等死……

    花月見急忙閃進竹屋內,見四兒已經昏迷,兩個寶寶搖著十一的身體,哭成了兩個小淚人。

    「寶寶,過來!」

    「義父,娘親怎麼了?」拾兒仰著頭扯著花月見的衣角問道。

    「為什麼娘親不理我們?」玖兒伏在十一的床沿哭泣。

    「寶寶乖,娘親她……」花月見真的不忍再看下去。

    十一,你怎麼忍心離開!他實在無法相信那樣一個任何困難都打不倒,任何難關都能奇跡般渡過的女子會這樣靜靜地躺著,再也無法醒來。

    她一死,他無法想像慕容流焰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現在已經瘋了一個,若是再來一個,這天下豈不是大亂,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為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陪葬。

    「寶寶,娘親她沒事,只是睡著了而已,你們現在要乖乖聽義父的話。」

    兩個寶寶立刻停止了哭鬧,大大的眼睛驚喜地瞅著他,「義父,真的嗎?我們會乖乖的!」

    花月見突然有種犯罪感,但是沒辦法,他現在只能如此,「好,現在外面來了很多壞人,你們快帶我去密室,我們要先躲起來,知道嗎?」

    「義父,我帶你去,可是……可是娘親怎麼辦?」

    十一死了,軒轅宸燁不會傷她,現在只能先保住四兒和寶寶。花月見安慰道,「寶寶,義父先帶你們和四兒姐姐進去,等一會就來接娘親好不好?」

    兩個寶寶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點頭同意,然後極為不捨地牽著手頻頻回頭跟著花月見往屋外走。

    花月見抱起四兒和寶寶一起剛走出竹屋便被屋外的情景驚得愣住了,花月見當即蹲下身子,護住兩個孩子,擋住那迎面撲來的凌厲殺氣,並且用大掌蒙住兩個寶寶的眼睛,「寶寶乖,閉上眼睛,不要看!」

    滿地的碎屍鮮血,就連他也無法承受,更何況是兩個才三歲的孩子。

    殺氣越來越近,花月見的背後完全暴露,後背的衣服已經被一道又一道劍氣撕成一片一片。軒轅宸燁已經殺光了所有人,他們是唯一的活物,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花月見原本沉重緊張的心情不知道為何,竟然突然如春風吹過,漸漸消散,眼前多了一雙精緻的繡花鞋,素白的裙角帶過一陣馨香。那清冷而無奈的聲音是那樣熟悉,令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我才離開一會兒而已,你就給我闖禍!」

    「啪」的一聲之後,那來自地獄的修羅血紅的雙眼恢復清澈,渾身的殺氣柔化成纏綿的溫柔,「娘子……」

    「十一!」花月見站起身子,轉過身去,果然看到已經甦醒的十一,她的一隻手貼在軒轅宸燁的脖子上,手覆蓋著的正是被軒轅宸燁撕去的封魔貼。

    「娘子,不管你是人是鬼,求你不要離開,就算你要走,我跟你走!」

    「呃……」這麼肉麻的話,不過此刻聽起來倒也不反感,反而有溫暖的感覺。

    「誰讓你把封魔貼撕掉的?不要命了是不是?」她知道,除了他自己沒有人會找死地去撕他的封魔貼。

    「不是我的錯,是他們不好,他們驚擾娘子。而且,死了就能和娘子在一起了。我帶著寶寶,四兒……一起去找娘子,不好嗎?」軒轅宸燁帶著些撒嬌意味地看著她生氣時依舊美麗的容顏。

    就算是死亡也無法奪走她,這樣也好,死又怎樣,只要她在身邊就好,這樣就好……

    花月見驚愕地看了一眼軒轅宸燁,他就說軒轅宸燁怎麼會這麼衝動沒有考慮到雖然他撕下封魔貼後可以擊敗殺手但是他自己也會死,而且失控後的他還會傷到不該傷的人。沒想到他居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他看了眼死後莫名重生的十一,她的美不僅僅是她的絕色容顏,更是她自然流露的可以令世間一切失色的光芒。她的體內蟄伏著驚人的力量,這一次對抗敵陣只是鋒芒微露而已。

    他開始有些害怕,這樣風華絕代的女子,她既可以助一個男人成就一番帝王霸業也絕對可以毀了一個英雄。讓她在軒轅國未來的皇上身邊,任由軒轅宸燁這樣越陷越深,到底是對是錯……

    「娘子,我又見到你了!真的見到你了!我好怕會和你走散,好怕追不上你……」軒轅宸燁神志不清地低喃道。

    「白癡!把這個吃掉!我不要你來地下見我,我帶你上去。」十一無奈地搖搖頭,原來他以為他們都死了。不過想想自己這樣死而復生好像是有點難以接受。

    「娘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軒轅宸燁乖順地服下十一手中的藥丸,隨即暈倒過去。

    「燁……阿七……十一,他怎麼了?」花月見焦急道,差點說錯話。

    「沒事,他消耗太大,需要休息!我剛剛給他服下我最近剛配製的恢復體力的藥丸,不過還在試驗階段,但我自己也用過,相信對他有幫助。」

    看十一胸有成竹的神情,花月見才放心下來,還好十一及時出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她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人?他還以為他出現了幻覺。

    「娘親,娘親……」兩個小傢伙拚命掙脫出花月見的懷抱,向十一撲去。

    「寶寶乖!」十一的眼眶有些濕潤,看著兩個小小的身影,那是她心內最柔軟的地方。任他們撲進她的懷中哭得異常淒慘。可憐的孩子,一定是嚇壞了。

    「月見,四兒怎麼了?」十一看著花月見懷中昏迷的四兒蹙眉道。

    「這傻丫頭以為你死了,萬念俱空,昏了過去!」花月見說完由於剛才背後的傷口裂開而吃痛地低吼一聲。

    「月見,你受傷了!」

    「我沒事,一點小傷,倒是你,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剛分明已經……」花月見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哎呀呀!小雪球,小雪球快吐出來!」拾兒倒拎著小雪貂的腿甩來甩去,「娘親,小雪球又不乖,它亂吃東西!」孩子就是孩子,剛才還是生死一線,現在只要看到娘親在自己的跟前就安心無慮了。

    「拾兒別鬧,那個東西沒關係,可以吃的!」十一溫柔地摸摸小雪貂。

    「月見,你認識這個嗎?」十一捻起一塊小雪貂啃咬後的黑色殘屑。

    「這個是……」花月見搖了搖頭,從這一點碎屑實在無法判斷出是什麼東西。

    「這是無痕。」十一答道。

    「什麼?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無痕果?」

    「應該是的。」十一點頭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雪貂怎麼會弄到這麼珍稀的無痕果,而你又是怎麼脫險的?就算有無痕果的幫助,可是你當時分明已經完全停止了一切生命跡象。」花月見依舊不解。

    「心臟停止跳動,呼吸,脈搏沒有,並不代表就是死亡,不是嗎?我說過,我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我還要照顧小寶寶呢!寶寶,娘親好想你們哦!過來給娘親抱抱!」

    「娘親,娘親以後不要睡覺不理拾兒了!」

    「娘親疼不疼?」

    「乖哦,不疼了!」真切地抱著寶寶小小軟軟的身子,任他們在懷裡撒嬌,她才知道生命的意義,知道活著的美好。十一移開目光,看向靠在一旁昏睡的軒轅宸燁和花月見懷中的四兒,會有人那樣在乎她,真的已經夠了。

    「我明白了!」花月見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有些興奮道,「我原以為你身體弱沒有繼續練功,原來你是專攻保命的絕學去了!是龜息斂冥功對不對?」

    十一點點頭,「雖然我的身子弱,不可以練那些打打殺殺用的功夫,但是保命的絕學我可是一樣也沒有少練!而且練那些功夫重在調整內息,不會消耗體力,反而會直接增強體力。」

    「所以你剛才才會氣息全無,心跳停止,其實是最大程度上在保持體能並且減緩血液流動。」花月見分析道。

    「嗯,不過這次我傷得很重,光有龜息斂冥功的幫助撐不撐得過去很難說,還好我前幾日在小雪貂的毛現沾著這個果子,仔細對比了古書之後便懷疑是傳說中可以令傷口迅速癒合的無痕果。古書中說傷好之後可以連疤痕都不留下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想過幾日我便可以親自驗證了。只可惜,那果子我當時只留有一顆,沒來得及追查雪兒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我想應該離謫仙谷不遠。」

    「所以你才敢有恃無恐地跑去戰場冒險?」花月見釋然道,難怪,這才符合她的個性。

    「當然!你看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十一微微笑道,陽光撒在她那張染著塵垢的面容,竟然依舊是那樣耀眼。

    突然有些瞭然,或許,只有這樣的女子可以再讓軒轅宸燁動心了,也只有這樣的女子可以讓他暫時忘卻失去六王爺,失去夏兒的痛苦,原來他並不是有斷袖之癖,而是他沒有遇到令他心動的女子。

    皇宮之中儘是那些陰險狡詐的女子,他從小就看盡女人之間那些骯髒的後宮爭鬥,而接近他的每一個女人又都是心懷不軌,使得他對女人避如蛇蠍也就不足為奇了。

    「拾兒,你別胡鬧,讓哥哥來弄!」十一一邊在火燭上烤著銀針一邊叮囑道。

    「不要不要!拾兒也要幫義父!」拾兒垮著一張小臉,把藥瓶寶貝一般抱在懷裡不鬆手。

    「好啦好啦!寶貝過來,你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哦!」十一誘哄道。

    「娘親,什麼事情?」拾兒好奇地湊過去。

    「四兒姐姐昏過去了,這條毛巾給你,你給四兒姐姐擦臉,讓四兒姐姐舒服一點好不好?」十一說著便迅速在四兒的頭頂的幾處**位紮了幾下,然後鬆了一口氣。

    「我來我來!」拾兒立刻把藥瓶遞給玖兒,然後一溜煙跑過去搶十一擰乾的毛巾。

    花月見裸露著後背,盤腿坐在屋內的竹蓆上,任由身後的小不點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為他上藥,苦笑著搖搖頭,想不到剛才還虛弱到一動也不能動的人兒此刻卻在指揮著兩個小不點照料他們所有人。

    「月見,我去隔壁看一下阿七,你沒關係吧?」

    「娘親沒關係,我來照顧義父!」玖兒立刻揮舞著手裡的瓶子信誓旦旦道。

    「娘親,拾兒也會照顧好四兒姐姐的!」拾兒不甘示弱地說道。

    「玖兒,拾兒,那就拜託你們咯!」十一親親兩個小傢伙的臉蛋,「真乖!娘親真的好喜歡你們!」

    「我們也喜歡娘親哦!」

    看著眼前的溫馨,突然有些嫉妒十一了,但是卻更想要守住這份單純和美好。她屬於沒有爭奪,沒有血腥,閒雲野鶴,無憂無慮的日子;她不屬於戰場,不屬於江湖,更不屬於宮廷,就算她的經世之才在這些地方猶可以如魚得水,但是那些都並非她心所願,那些不是她最終的歸宿。所有的一切都結束後她終究要回到屬於她的寧靜。

    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總覺得十一的身上應該背負著一份重任,一份她已經遺忘的使命。

    十一簡單換洗了一下滿是血污的衣服,走進軒轅宸燁的竹屋。剛剛沐浴的時候發現傷口雖然很深,但是已經好了很多,沒有生命危險了。

    十一坐在他的床前為他把脈,他的內力果然又損耗了幾分,還好她發現的及時。

    看著他睡夢中依舊驚慌失措的面容,素手撫上他緊鎖的眉頭,思緒不受控制地飄遠……

    「娘子,不管你是人是鬼,求你不要離開,就算你要走,我跟你走!」

    「不是我的錯,是他們不好,他們驚擾娘子。而且,死了就能和娘子在一起了。我帶著寶寶,四兒……一起去找娘子,不好嗎?」

    「娘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

    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固執呢?完全沒有緣由的,單純的固執。就像他從第一眼見到她起就固執地,沒有理由地喚她娘子。就像從第一眼見到他起,自己也同樣沒有理由地,單純地無法拒絕他,無法控制地想要寵著他,遷就他,一步步與他接近。

    一切如命定的軌跡,突然卻不突兀,好像一切發展本該如此……

    正失神的十一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緊緊鎖著她。垂眸看去,發現軒轅宸燁已經醒來了。

    「阿七,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十一摸了摸他的額頭問道,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臉頰由於睡眠而微微泛著紅暈,正睜著迷茫蒙昧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瞅著她,好像在害怕一眨眼她就會消失。

    「娘子……」他極其不確定地喚了一聲,聲音小到像在歎息。

    「怎麼了?」

    「娘子,你可不可以轉過身去?」

    「嗯?」十一不解他是何意,但還是轉過身背過去。剛一轉身便感覺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身後襲來,緊緊貼住她的身體。

    他的手臂緊緊桎梏著她的腰身,貪婪地將腦袋埋進她馨香的後頸,嗅著那熟悉到令他心碎的氣息。她的身子陷進他火熱顫抖的懷抱,由最初的驚愕到深深的感動。之所以讓她轉身,是因為怕碰到她的傷嗎?

    「我就知道他不敢要你!」他有些孩子氣地低喃道。

    「誰?」他灼熱的氣息撒進她的頸窩,害得她瑟縮了一下。

    「閻王啊!」

    「淨胡說!」

    「我可沒有胡說,我告訴他,若是他敢要你,我也會跟著去,讓他的府邸永無寧日!」

    「去幹什麼?大鬧閻王殿麼?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去閻王殿呢?我可沒有做壞事!」

    「上窮碧落下黃泉,娘子,除非你親口趕我走,除非你親口說不要我了,否則我要定你了,也跟定你了!」

    十一輕歎一聲,自言自語,「你不會永遠屬於我,等你恢復記憶你就會回到你原來的生活,屬於你該屬於的人。我只是在你失憶後恰巧認識的……陌生人。」

    「我只認識娘子!我的世界裡只有你!如果你離開了,我就什麼也沒有了。謝謝你,謝謝你帶給我的奇跡,謝謝你沒有死!」

    他輕轉過她的身體,低頭親吻她的唇,狂熱而激烈,發洩著他的心慌,他的害怕,感受著她是真實的存在……

    為什麼,並不想推開他……

    為什麼同樣想要和他一起感受這劫後餘生。

    感受她的微微的接受和生澀的回應,軒轅宸燁心內湧起狂喜,更加肆意地掠奪,席捲著她的空氣和理智……

    算了,沒有未來便沒有未來吧!命運這種事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六年前她曾斷定龍煜寒便是她今後的依靠,是她所有的未來,可是結果卻換來心灰意冷,遍體鱗傷。如今她再也不敢奢望什麼未來了。

    感情的事情同樣也非她一時能夠理得清的,或許只有在某個特定的不經意間她才可以認清,明瞭。

    她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做徒勞的煩惱猜測,只想隨著感覺輕輕鬆鬆的生活。屬於你的終究會屬於你,不屬於你的就算做再多也是枉然。

    她不想再勉強什麼,對於阿七,她承認她很感動,她承認面對他的時候她會打開重重緊鎖的心牆,可是她心已經根深蒂固了,它感動著,在自己的領地裡默默感動;它會疼痛,在自己的土地上悄悄垂淚。

    她無法交出自己的心,因為她已經冒不起險。

    若是有一天那讓它感動,讓它疼痛的他真的要離開,她也可以全身而退。

    在原地回憶,然後遺忘,繼續她的生活……

    她說過她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早就已經配製好忘憂水,若是她真的陷落了,真的連忘都忘不了,也可以用它來讓一切歸零,從頭開始……

    因為萬無一失,所以才敢短暫地放縱自己對他連自己也理不清的感情。

    是不是太悲哀,連原本那麼單純的情感她也要如此費盡心機地經營。難道這輩子都不會再那樣不顧一切地去愛一個人,將自己完完全全放心地交付……

    汴安戰場。

    戰爭才剛剛停止沒有幾個時辰而已,剛剛死傷眾多的龍臨國居然迅速反撲,並且多了一萬準備充分的精銳軍隊。

    龍臨**營傳出令來,無論是什麼人,只要能射中狄清,若是軍中將士均可連升三級,若是江湖義士便獎賞黃金千兩,美女十名!

    一時之間不管是龍臨國的將士還是江湖人士全都對狄清發出了追殺令。

    狄國被打得措手不及,根本還未來得及採取任何應對手段,只得退兵好幾百里,一直退出汴安境內,回到狄國尋求援助。

    營帳內,慕容流焰心不在焉地聽著坐下幾名副將的報告。

    說到關鍵處,眾人都在等待慕容流焰的指示,可是他卻完全沒有反應,幾個副將面面相覷。

    此刻,火鶴掀開營帳,走到慕容流焰身邊,附耳報到,「將軍,花月見求見!」

    「什麼?快傳他進來!」慕容流焰不顧被他因為過於激動而打翻的茶杯,蹭得站起身子,對那些副將命令道,「諸位先回去,稍後再做商議!」

    儘管不解,副將們還是恭敬地退下,「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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