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粉色，黑色 文 / 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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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輩子你沒造孽……相反還做了很多好事！」吳真人嘿嘿一笑，情緒絲毫不受影響。

    尼瑪，做好事就是這下場？張宇有點後悔，早知道還不如多幹點殺人放火的事情。

    「小子，接受現實吧…….」吳真人說道。

    「什麼現實？」

    「很顯然，你撞了仙緣……得了仙醫真傳。現在只需要你磕頭，完成最後的拜師儀式，金錢、權勢、地位、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算了，先給你一點好處吧，免得你不相信！」吳真人笑著說道：「我傳你望氣之法，你現在就可以去校園裡驗證一番。」

    「其他的事情，回頭我們再說！」吳真人說著，隨手揮舞出一道霞光，朝著張宇席捲而來。

    當那道霞光席捲張宇後，一股信息頓時出現在他的腦海意識中。

    「走吧，出去驗證！」吳真人的語氣中充滿了誘惑：「等會你就會發現，九鼎功德經是多麼的偉大，多麼的完美，多麼的犀利……」

    張宇鬼使神差的走出宿舍，來到校園。

    盛夏畢業季，校園裡多是大三、大四成雙成對的帥哥、美女，他們或是偎依在一起，或是拉手漫步，或是靜靜在躺在草坪上。

    「集中精神，把功德金氣匯聚於雙眼，按照我傳你的望氣之法去看……」吳真人的聲音回想在張宇的腦海中。

    張宇聞言，急忙將功德金氣匯聚於雙目，隨意的朝著就近的一個女生看過去。只見那女生的週身泛著一股淡淡的黑氣，眉宇之間猶甚。

    她的雙目之中卻泛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可愛。

    「什麼意思？」張宇用意識和吳真人交流。

    「很簡單……黑氣代表她體質虛弱，大病纏身！」吳真人解釋道。

    「那眼中的粉色呢！」張宇問道。

    「證明她是完璧之身！」吳真人打趣的說道：「在這物慾橫流，人心不古的社會，還能保持完璧之身，實在是不易啊！」

    「修補的能看出來麼？」張宇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我對現代醫學的發展很清楚，我可以跟負責任的告訴你，望氣之法可以分辨出任何非天然的東西。」

    「當然，如果用功德金氣修補的話，和原裝的沒什麼區別。望氣之法可能就無法分辨了！」吳真人又加了一句。

    張宇本想奚落吳真人一句，但轉念又一想，這似乎是矛和盾的千古辯論，師出同門，好像也辨不出個真理來吧。

    「實用性能不高！」張宇擺明了是想漫天要價，所以他有意貶低望氣之法。

    「小子，不是望氣之法的實用性能不高。只是你目前所掌握的功德金氣，只能激發出這麼一丁點的作用！」吳真人哼道：「如果你有足夠的功德金氣，望氣之法可以幫助你查明病因，對於你救死扶傷的大業非有著很大的幫助。」

    「你甚至能看到一個人的內心。看看他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吳真人又加了一句。

    「當然，對女人的鑒別，只是小技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吳真人淡淡的說道。

    張宇卻在暗想，這鑒別女人的功能也不錯，至少可以保證哥們找個乾淨的女人談戀愛，結婚生子，也能保證哥們不會為別人養孩子。

    「還有窺視人心的功能也不錯啊……分辨是非，看透善惡，這樣日後和人交往起來，也不怕吃虧上當。」

    「還有別的技巧嗎？不如都傳授傳授？」張宇果然是嘗到了一些甜頭，心裡直癢癢。

    「你是古人，但你對現代社會的瞭解並不比我少，所以，你應該清楚，望氣之法目前來說，用處不大！」張宇盡可能的去貶低望氣之法：「我總不能看到人就跑去跟人家說，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唯一可惜的就是面帶煞氣，大病纏身……來，讓仙醫門徒為你醫治吧……」

    「給點實用的，比如治療手段！」回想起對關秀梅的治療過程，張宇也覺得有些尷尬和難為情。

    正如大道公之前所言，並非每個女人都會接受在治療過程中和男醫生的親密肌膚接觸。

    「可以！」吳真人很痛快的答應了。

    「不過你得先學一些針灸手段！」吳真人笑著說道：「功德金氣也好，金液也好，說到底，就跟藥物一樣。所以，想要學習治療手段，就得學習針灸手段…….沒有針灸作為手段和載體，功德金氣、金液的效果都得不到完美的發揮！」

    張宇一臉的鬱悶，之前吳真人說九鼎功德經不需要打坐修煉，他還暗自高興了許久。

    現在看來，事情根本沒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如果不是顧念到已經上了賊船。

    如果不是懼怕天罰。

    他真想弒師，反出師門算了。

    正想著，張宇感覺腦海中一熱，一道道的信息相繼出現，全是一些針灸手法。比如《太醫妙道針灸術》，《九轉迴旋針法》《奪魂追命針》等等。

    「這些針灸手段都是你創的？」張宇好奇的問道。

    「那是自然……」吳真人嘿嘿一笑，感覺很自豪：「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本座傳授你的針灸之法，前五百年，後五百年都是業界第一！」

    前五百年？後五百年……哼哼，這可是鳳姐的節奏啊。

    「大道公……恕我冒昧，這些東西還不足以徹底的打動我！」張宇笑著說道：「我想以你的身份、地位，今天你傳授我的應該只是九鼎功德經實用技巧中的冰山一角吧？」

    「沒錯！」吳真人的語氣中透著一股自豪：「本座自創的九鼎功德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除了望氣窺視，行醫治病，還能強身健體，擒拿格鬥……」

    「怎麼樣？可以磕頭拜師了吧？」吳真人突然有點不耐的問道。

    「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我說的這些，還都不是功德金氣的主要用法！」吳真人突然買了一個關子。

    「什麼意思？」張宇好奇的問道。

    「我是神仙！」

    「我知道你是神仙……」

    「神仙最擅長的是仙家法門……我說的那些都是世俗手段。所以，正式拜師後，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傳你一些真正的神仙手段。」

    「先把強身健體，擒拿格鬥的法門交給我！」張宇一臉的期待。

    他笑著說道：「等我學會了這些世俗手段，你再傳我真正的神仙手段……」

    「磕頭奉茶拜師……」吳真人淡淡的說道。

    「好吧！」左右都已經上了人家的賊船，再拘泥於磕頭不磕頭的小節，實在是沒多大的意義。

    「要沐浴更衣，要選擇黃道吉日！」吳真人緩緩說道：「茲事體大，不可小視！」

    張宇徹底無語了，古人就是古人，實在是迂腐，這年頭誰還興沐浴更衣？人家本山大叔收個徒弟，最多也就是奉茶磕頭而已嘛。

    不過為了大道公的神仙手段，張宇也只得答應了。

    「都依你……不過黃道吉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是神棍……不，你是神仙，算日子應該很拿手吧！」張宇笑著說道：「日子越快越好……」

    眼見張宇已經徹底動心，吳真人心裡那個得意啊。他決定再次拋出一個大料：「小子，好好跟著本座干，將來你得到的好處，遠比你想像的要多。九鼎功德經大圓滿之時，你甚至可以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張宇愣了一下：「怎麼說？」

    「以一人之力，改變命運……與天斗……」吳真人無比認真的說道。

    「你嘗試過？」張宇問道。

    「沒有！」吳真人訕訕一笑。

    「那別人嘗試過？」張宇好奇追問。

    「沒有，九鼎功德經是被本座自創的，天上地下，唯有你我師徒兩人才會！」吳真人很確定的說道。

    「你也不必失望，除了逆天改命，別的實用性技巧都是經過本座驗證的。」吳真人為了給張宇期待，誘惑似的說道：「只要你上進，我甚至可以提前傳授你一些真正的神仙手段，仙家法門……」

    張宇躊躇了一下，問道：「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我是神仙，神仙不騙人！」

    ……

    三天後的某個夜晚，張宇在學校公眾浴室洗了澡，換上了新衣服，帶著茶水、蠟燭、香，打車來到明華鎮，岳華村的仙醫廟，在吳真人的指點下，完成了正式的拜師儀式。

    那一刻，他明顯的感覺到吳真人鬆了一口氣。

    相反的，他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大道公，你……不會坑我吧？」

    「大禮已成，你我已經確定了正式的名分……為師疼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騙你！不過……我得叮囑你幾句，從現在起，你就是如假包換的仙醫門徒。」

    吳真人笑瞇瞇的說道：「你焚香禱告，在上面已經掛了名號，從現在起，你已經徹底沒了退路！」

    張宇急忙道：「你的意思是，今天之前，我還有機會反悔？」

    「沒錯，你的理解能力很強！」吳真人直接將法相顯化出來，懸浮在廟內的神台上，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態。

    張宇見大道公一臉的坦然，突然就想通了，為什麼他幾次三番的催促自奉茶磕頭。

    「乖徒兒……叫聲師尊來聽聽！」吳真人嘿嘿一笑：「你我的名分已經稟明了上天。你若是反悔，哼哼……就等著天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