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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番外 九千歲8 文 / 藍家三少

    傅音哪裡肯,若是慕白走了,她的計劃豈非落了空。

    眸色微恙,傅音攙起了花娘,「三妹啊,你覺得慕白會走嗎?我瞧著他對你可是用了心的。早前我聽得有人說,你們在淮月樓便是有些關係,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對不對?怕是他不肯走的!」

    花娘又是一顫,這傅音好似什麼都知道。

    她當下明白,傅音找人調查了他們。

    可是……

    心一橫,花娘便道,「自小長大的情意,如何能比得國公爺待我的情深意重。何況我生是國公爺的人,死是國公爺的魂。」

    「如此便好!」傅音冷了眉目,嘴角的笑讓花娘整個人都寒意陣陣。

    花娘抱過葉年,「夫人放心,慕白之事,我一定……」

    還不待她說完,外頭便傳來急切的聲響,說是葉惠征怒氣沖沖的回來。

    花娘想著此刻葉惠征應該去上朝,大抵還沒出府門,為何這般急匆匆的就回來。一轉頭,她便看見傅音臉上的寒意,心頭咯登一聲,陡然有種劇烈的不安與惶恐。

    好似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有什麼驚悚之事,將在傅音身上應驗。

    不多時,管事走進門來,朝著二人行禮,「夫人,三姨娘,國公爺在正堂,請二位過去。」

    「何事?」傅音問。

    「找到了那賊人,如今國公爺正在審問。」管事道。

    花娘的羽睫驟然揚起,隨即跟著傅音一道去了正堂。

    她始終不敢相信,慕白的功夫何其之高,竟會被擒?難道是他們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讓她招認他們之間的關係?

    傅音尚且會這麼做,但是葉惠征,好似沒有這樣的閒情雅致。

    葉惠征的性子素來火爆,哪裡會這般費盡曲折。

    去了正堂,花娘愣了半晌。

    慕白被五花大綁,胳膊處的傷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出血來。心下一怔,花娘垂了眉睫,快步走進去。

    「老爺?」傅音坐了下來,「這是做什麼?」看了一眼慕白,「這不是三妹的護院嗎?」

    一句三妹,讓花娘的面色煞白,「我……」

    「你可知情?」葉惠征陡然睨向花娘。

    花娘倒吸一口冷氣,急忙搖頭,「我、我不知道。」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慕白冷笑著,沒有看花娘一眼。他自是明白,在多疑的葉惠征跟前,他任何的舉動都會給花娘帶來殺身之禍。

    她的肚子裡,可還有他的孩子。

    「是誰?是洛雲中讓你來偷密信的?」一隻信鴿被丟棄在地,鴿子已死,但是腳踝上的信件早已不知所蹤。那是洛雲中的回復,只是……

    慕白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但是他卻清楚,那東西幾乎會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葉惠征想要找回密信,自然也不會留著他。

    慕白什麼都不說,此刻說多錯多,什麼都不說反倒讓葉惠征拿他沒有辦法。

    「這一人怕是難以成事,不知道這府裡可有內應?早前我搜過府,卻沒能找到你,怕是早已被人藏起來。」傅音不溫不火的說著。

    花娘心上一驚,抱緊了懷中的葉年。

    「哼,你們自己不中用。」慕白嗤冷。

    「事到如今還要包庇內應,看樣子關係匪淺。」說著,傅音有意無意的看向花娘。

    葉惠征的眸子驟然冷若霜寒,「你來說。」

    花娘垂著眉睫,「國公爺,妾身無話可說。」

    「是嗎?」葉惠征冷然。

    但聽得傅音笑了笑,「確實沒什麼,只不過從小青梅竹馬的情意,哪裡說丟就能丟的。雖說不在一起,但這心還是歸在一處吧?」

    傅音這話無疑給花娘下了誅殺令。

    葉惠征拍案而起,「什麼?」

    「國公爺!」花娘一下子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妾身生是國公爺的人,死是國公爺的鬼,豈敢背著國公爺做這樣的事情。國公爺,妾身跟著您的時候,可是完璧之身,您難道忘了嗎?」

    葉惠征沉冷眸色,這話確實是沒錯的。

    當時的花娘,確實是完璧。

    但……葉惠征扭頭望著傅音,「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今日,本公也不會跟你客氣!」

    傅音沒想到葉惠征今日站在花娘這一邊,眸色微恙,急忙跪下道,「老爺,我這話可是句句屬實,若你不信可以去問淮月樓的媽媽,那慕白可是去贖過身。想來淮月樓的媽媽也是認得,只可惜他去晚了,讓國公爺得了佳人。」

    話音剛落,花娘變了臉色,緊咬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慕白冷笑兩聲,「那又如何?夫人是想藉著我,剷除情敵?」

    「放肆,我豈會如此歹毒!」傅音冷喝,「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嗎?要不要讓我把淮月樓的媽媽也找來問問。」

    葉惠征瞇起了危險的眸子,一把捏起花娘精緻的下顎,強迫她抬眼看著他,「到底怎麼回事?」

    「國公爺,妾身是清白的。」花娘梨花帶雨的模樣委實教人不忍。

    懷中的葉年嚶嚶哭著,葉惠征眸色一沉,「來人,把小公子帶下去。」

    花娘心驚,奈何也不敢違背。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帶走,花娘跟著哭了起來。

    美人垂淚,誰不心疼?

    葉惠征緩了口吻,「先起來。」

    花娘哽咽著起身,卻讓傅音面色黑沉至極。是她低估了花娘的美麗,低估了葉惠征的寵愛。

    「青梅竹馬?」葉惠征瞇起危險的眸子,低頭望著腳下的慕白,「這青梅竹馬最是毒藥,不過你若告訴本公,密信何在,本公許是饒你一命,若你將功贖罪,也許本公還能……」他扭頭看了花娘一眼,「把她送給你。」

    慕白冷笑,「國公爺好大方,只可惜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也不過是國公爺的破鞋。你當我會要嗎?」

    葉惠征陡然大怒,一腳踹在慕白的胸口,「混賬東西!今日本公便讓你明白,什麼是生不如死!來人,閹了他!」

    花娘的羽睫驟然揚起,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國公爺……」

    「怎麼?」葉惠征生疑發狠的眸子盯著花娘的玉容失色。

    「這般場景,妾身害怕。」花娘輕顫。

    葉惠征走過來,攬過花娘的腰肢,「難道你們真的有什麼事瞞著本公?」

    「哈哈哈哈,葉惠征,你小心以後斷子絕孫!」慕白破口大罵,「早晚有一天,你會死無葬身之地,我會讓挖了你的祖墳,要你舉族相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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