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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露鋒芒 第一百一十二章 神秘來信 文 / 銷魂五花君

    「哦,太好了!他都說了什麼?」馬小兔又驚又喜地道。

    「他什麼也沒說,就托人捎來了一封信,少爺請看。」老李說著,遞過來一封信。

    馬小兔接過來一看,火漆封緘,信口完好,便道:「岳父,你沒看呀?」

    老李憨憨一笑,道:「我又不識字,再說瓶兒也說等你回來親自看。」

    馬小兔心中一暖,微笑道:「好,那我看看他寫了些什麼。」

    「聞君有再起之念,妾意甚慰。八月廿六戌時,妾於鳳棲堂候君大駕。」

    字跡娟秀,筆架纖細,顯然是出自女子手筆,只是信下卻沒有落款,只有一道淺淺的指甲劃痕。

    「這是搞什麼?猜謎語嗎?」看完這封沒頭沒尾的信,馬小兔眉頭一皺,道:「岳父,這封信來自哪裡?」

    「楚州。」

    「楚州?」馬小兔眉頭擰起一個疙瘩,暗自思忖道:「楚州的來信,怎會約到鳳棲堂見面?而且,去之後又該找誰呢?」馬小兔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又問道:「岳父,據你所知,我們春風樓在解散之後,以前的那些老人們,有沒有流失到其他三家青樓的?」

    「少爺,老爺他們出事的時候,我還在鄉下守著你呀,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咱們那些老人又去了哪裡,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呀。」

    馬小兔默然無語,忽然想起一事:「岳父,明天是幾號?」

    「少爺,明天是八月廿六。」老李恭恭敬敬地答道。

    「竟然就是明天見面,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馬小兔喃喃自語,搖頭苦笑。

    「哦,好吧,岳父,沒事了。」馬小兔一邊反覆揣摩那封信,一邊沉吟著往自己房中走去。

    瓶兒見他滿腹心事地走了進來,連忙迎了上來,先把他的外袍脫了下來,整整齊齊疊好放在一邊。然後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溫柔地道:「相公請喝茶。」

    馬小兔「嗯」了一聲,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只覺得食不甘味,順手把茶杯一放,繼續冥思苦想。

    李瓶兒見他不理自己,不禁嗔道:「好了,好容易才回來一次,也不消停消停。」

    馬小兔隨手把信往桌上一丟,漫不經心地道:「要是你現在收到一封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來信,但是如何碰面、跟誰碰面都是語焉不詳。可你要是琢磨不出來這封信的意思,不僅找不到這個人,而且接下來的事情也沒法進行。遇到這樣讓人頭痛的事情,你還能消停才怪呢。」

    瓶兒好奇地拿起那封信看了兩遍,忽地噗嗤一笑,道:「相公,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封信上,已經把你剛才的兩個問題說得挺明白了呀。」

    「什麼?」馬小兔吃了一驚,又把信搶過來看了幾遍,最後苦笑道:「我還是沒看出來寫信人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你呀,有時候聰明得嚇人,有時候又笨得要死!」瓶兒伸指一點他的額頭,嗔道。

    「好老婆,快給相公指點一下迷津。」馬小兔抱住瓶兒的腰,右手似有意似無意地撫過她胸上的那一對飽滿,騷騷地道:「好老婆,早點給相公說說,說完我們好早點安歇了,天色也不早了。」

    「相公,不要。」瓶兒被他摸得渾身又熱又軟,不禁一聲輕叫。趕忙掙開他的懷抱,嗔道:「你坐好,你到底還要不要聽我說了?」

    「呵呵,當然要聽,老婆請講。」

    「很簡單,其實這封信裡面說了兩層意思:第一,鳳棲堂是哪些人才會去的地方?第二,鳳棲堂裡面最出名的女人是誰?搞清楚了這兩個問題,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李瓶兒道。

    「你是說……」馬小兔目光一閃,似有所悟。

    「笨死了,這封信是讓你以一個尋芳客的身份,去找鳳棲堂裡面最紅的姑娘!」李瓶兒嗔道。

    「哎呀,原來是讓我去堂子裡找紅姑娘!」馬小兔大喜,一把抱住瓶兒,使勁親了一大口道:「唉喲,老婆,還是你聰明,你真是相公的賢內助啊……唉喲,好老婆,快放手,放手……」馬小兔偏著腦袋,齜牙咧嘴地道。

    「一聽說要去堂子裡頭找姑娘,就樂得連眼珠子都找不著了,別的事怎麼不見你這麼起勁上心。」李瓶兒一陣氣苦,狠狠揪了一把他的耳朵。

    「呵呵,瓶兒小乖乖,」馬小兔伸手把她抱來坐到腿上,甜言蜜語地道:「這個,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心如鐵石,情比金堅,對於女色看得極淡。除了你之外,別的女人我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要不是為了我們重建春風樓,這種女人我搭都不搭理她。」

    「哼,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傢伙,恐怕到時候就又要說是身不由己,逢場作戲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李瓶兒咬牙切齒地道。

    「那你要我怎麼辦嘛?要不,今晚就把明天的公糧提前先交給你。」馬小兔抱住瓶兒,附耳輕聲說道,某處燙硬開始在瓶兒的雙腿之間頂頂擦擦。

    「什麼公糧?」瓶兒莫名其妙地道,臀下驀地感覺到他的火熱堅硬,忽然明白了過來,不禁又羞又惱,低頭狠狠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道:「你……你這個壞蛋,我咬死你!」

    「好老婆,繼續繼續,再往下再往下,對,對,再下一點就到了……對,對,就是那裡……哦,耶,eon,baby!」馬小兔迷醉地呻吟了起來。

    瓶兒大羞,臉蛋緋紅地「呸」了一聲道:「你亂叫什麼,當心讓爹聽見。」

    「那我們換過來,我不叫,你叫……」馬小兔一把拉過瓶兒把她壓在身下,只聽一陣窸窣的脫衣聲,男人女人壓低的喘息聲,接著便是瓶兒害羞的聲音:「相公……明天不准你碰那個女人,要不瓶兒就不理你了……相公你壞……不要……嗯……啊……」瓶兒一陣低低的呻吟響起,整個房間裡漸漸充滿了無邊旖旎的氣息……

    激情過後,瓶兒躺在馬小兔的懷中,帶著甜甜的微笑進入了夢鄉,那副白色的玉鐲戴在她皓白的雙腕,散發著柔美而醇和的微光。

    馬小兔美滋滋地欣賞了一番玉人玉鐲,轉而將手抱在頭下,雙目炯炯,凝望著屋頂陷入沉思:

    「來信不署名,又是晚間約見,連我都不知道該去找誰,即使不相干的人知道了,恐怕也是抓不到什麼把柄。

    看來我那便宜的老爸老媽倒是給我留下了一個人才,居然能想出如此進退自如的法子,除了自我保護之外,大概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看我這個少主合不合格,能不能擔起重振家業的擔子,以決定她對我下一步的進退行止。嘿嘿,果然好算計!」

    馬小兔的眼中陡然迸出一縷寒光:「既如此,我倒是對你這個『前朝遺老』越來越有興趣了,我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在我面前弄這些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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