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章 兩行清淚 文 / 泡麵批發商
第五章有美女，我不理
莫問時走的時候不忘帶上了自己的世界通行卡——金球卡，這種卡可以在全球任何城市取錢，而且可以在全球至少三萬家星級酒店刷卡，持有該卡的人要不就是富甲天下的老闆，要不就是歐洲皇親，黑道大亨，要不就是暗夜世界的高端職業者，要不就是各種國際間諜！
莫問時此刻已經取好了近一萬美圓，放在口袋裡，帶多散錢閒麻煩。而他此刻早已變化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尖銳的雙眼陷了下去，高挺的鼻子也有些彎，下巴還有一些散落的鬍鬚，髮型錯落有致，一撮長髮歪披在肩頭，耳朵上還垂著一個大耳環，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個白種俄羅斯年輕人！
他從不擔心有小偷出現，因為他就做過這一行，只要一個小動作，他便可以立刻判斷出小偷的偷齡，往往是小偷得意地以為得手的時候，莫問時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偷回來，另外把小偷自己的那份也不客氣地納入懷裡。
機場上人來人往，在十點的時候最是人多，而莫問時也最討厭這種狀況，皺著眉頭排著隊來到了檢票處，這時一個工作人員攤手示意檢票道：「您好，您的票和證件。」
莫問時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道：「這是我的，請看。」
那工作人員接過證件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俄羅斯國籍，伊戈爾。阿列克謝耶維奇。羅加喬夫，1983年12月11日出生」，檢查完票，看了下照片對了下人，放行通過，莫問時轉頭對著他咯咯笑了句：「ilikechina！」（我愛中國！）
過了半個小時，飛機如時趕來了，莫問時看了下手錶道：「到莫斯科估計會在五點左右，還有比較充沛的時間。看來明天就可以回來了。」
找到了座位，莫問時瞄了下周圍的人群，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再盯著走過來的空姐從上往下看了幾十秒，用英語歎息道：「怎麼航空公司的美女越來越少了，是不是都當別人的二奶去了！」他喃喃地念著，絲毫沒有注意對面坐著一個美麗女孩的表情，她看起來應該也是俄羅斯人，不過莫問時在執行任務的途中可不想縱身花叢，要縱也是到酒店再說！那裡有鮮嫩的美人助手自動送上門來，自己何必浪費時間在飛機上去認識一個相處幾個小時的美女呢？那樣只能徒增自己的渴望，無奈！
俄羅斯女孩看著這個和自己一個國度的帥氣安靜的年輕人，很有興趣地道：「你好，你是俄羅斯人嗎？」這是用英語問的。
莫問時取下了mp3，用一口很流利的俄語道：「我是莫斯科的。對不起，我現在要睡覺了，不能陪你聊了。「
這位漂亮的金髮mm顯然沒有想到，以自己如此出色的身姿，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被別人搪塞了，而且還是不願搭理，連姓名都沒報上來，這在生涯中從未有過，這閉門羹也吃得太窩囊了！在俄羅斯每天不知有多少貴族子弟圍著她轉，只要她假以眼色，別人來都來不及服務，更別說就是簡單的聊幾句！
莫問時又戴上了耳機，乾脆閉上了眼睛，心裡道：「是不是我把自己搞成的這個俄羅斯樣子，太帥了？」
他卻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好奇心，一個女人的好奇心只會驅使她去接近令她好奇的男人，更何況是一個心高氣傲的美麗女人！
莫問時每次坐飛機的時候都無一例外地做功課，感受這時間的流逝，在旁人看來時間並不是什麼物質，也沒有感覺，而在他的眼裡卻是活生生的元素，活生生的生命，他們一成不變，他們不在乎形態，不在乎如何耀眼，不在乎任何事物，只顧著自己的軌道，但卻永恆！
每每做完了功課之後，莫問時體內的藍色能量就會精純一分，而且久而久之自己的精神境界就會提升，現在莫問時都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境界到了什麼地步，道是自然這個道理他早已明悟！
莫問時一邊聽著「藍色多瑙河」一邊融入自己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靜，外在靜，內也靜，神未靜！
對面的俄羅斯少女不解地看著閉著眼睛入定的男孩，過了許久，見這男孩彷彿真的入睡了，心裡不禁安慰自己道：「真是個奇怪的男孩，恰好我也在莫斯科，也許他真的很睏吧！要是能結識真的很不錯，。()……」想著想著，白淨的臉上出現了一朵紅雲。
接著她黯然地低下了頭，又轉而看了看外面的雲彩，心道：「可惜過了今晚我卻要為了組織，獻出自己的初夜，可笑的是我連那個人的面都見過，早知道就是餓死在街頭，我也不會加入那個黑暗的組織！……可！可我再來一次，真的還會堅持在街頭嗎默默地死去嗎？……」
時間就這樣流逝了，莫問時就在飛機落地的那一瞬間睜開了雙眼，取下了mp3，摸了摸鼻子，迎面看見的是一雙藍色的大眼睛迷茫地盯著自己，不禁招牌式的一笑：「終於到了！小姐，有緣再見！」
說完站起身子，提起自己的小黑包，拉上風衣，就準備下車了。
俄羅斯少女也站起了身子道：「我叫納塔利婭。沃佳諾娃，你就不說下自己的名字，這也太沒禮貌了吧，好歹我們還是一個國家的。」
莫問時笑道：「我叫伊戈爾。阿列克謝耶維奇。羅加喬夫，名字太長了，我怕你記不住所以沒說，你可以叫我羅加喬夫，莫斯科的下午還真是美啊！再見了！我還有事，美麗的小姐。」
說完匆匆離開了，沃佳諾娃的眼睛有些黯淡，心道：「也許今天真是一個悲傷的日子，也許自己也該嘗嘗被拒人千里之外的滋味了，可惡的古笛，得不到我就想把我送給一個不知名的人物羞辱我！可！！就算我不甘心，就算我引誘我看中的這個年輕人，想要他跟我渡過我自主的初夜，可他竟不上鉤，今晚始終還是落入了組織的計劃！難道這就是我命運？！」可她又隱隱約約覺得她跟這個男孩真的很有緣分，有種強烈的感覺在心頭環繞，也許真的以後會再見，那樣的話，可能也不好，那時，我已經不是我了，已經髒了！
也許命運就是這麼簡單！也是那麼的複雜和神奇！一群白鴿在機場突地飛起，嗡嗡的聲音響徹心神，那鴿子啊，顯得那麼的白淨，自由！
莫問時走出機場後，張望一下啊，揮了下手，用中指摸了摸鼻子，對著紅紅的手哈了一口氣，用俄語道：「這見鬼的莫斯科總是那麼的冷！好在我還記得說這鳥國的話。」
頓時一輛紅色taxi開了過來，莫問時見是一個年輕人，搓了搓手道：「去阿朗思酒店，得快！」
############################################
莫問時環視了一下這家五星級的國際大酒店，整個大廳用火紅的地毯包裹，上面的古典燈座別緻小巧，地板是用光滑的大理石平鋪而成。一排迎賓小姐笑得賊燦爛，見到莫問時進去就齊聲道：「歡迎光臨！」
莫問時笑了笑，逕直走到櫃檯前，把金球卡亮了出來，道：「刷卡，我必須得要最好的房間，而且我的入住記錄我要求銷毀，不能透漏出去。有不要來打攪我，除非我打電話給你們。貴酒店能做到嗎？」
那服務員小姐，眼睛一亮，這種象徵身份的金卡一年也難見到幾次，酒店的規則中就有一條：見到金龍卡的持有者，盡量滿足他的要求，特別是一定得安靜。
她恭敬地說道：「先生，好的，您要住哪間房？」
莫問時想了一下，道：「18樓186號房，想必早已被預定了吧，我要的就是那間房，我的名字是伊戈爾。阿列克謝耶維奇。羅加喬夫，這是我的證件。」
服務員確認了一下，前幾個小時確實有個人預定了那間房，並說有兩個人會住在那裡，第一個是個女子，另外一個便是名為伊戈爾。阿列克謝耶維奇。羅加喬夫的男子。
「您是要住多久？」
莫問時看著這個秀美的服務員，點了點頭，露出雪白的牙齒笑道：「只需一晚。」
少女呆了一呆，心道，還真是個風度翩翩的有錢公子吶。
刷完卡了，八折優惠，莫問時並不在乎這點錢，一陣風地走進了電梯，直上18樓，過了幾分鐘，他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赫然見到一個女子**的躺在床上！而這個女子卻是飛機上的那個俄羅斯少女！
那俄羅斯少女把被子急忙一蓋身子，摀住了嘴巴，驚叫一聲：「是你！」
莫問時低下了頭，點上了一根剛在莫斯科買的一包煙，遞在嘴邊，深吸了一口，笑道：「我們還真是有緣！你是暗夜的吧！沃佳諾娃！」
沃佳諾娃裹緊了被子道：「你怎麼知道！」
莫問時吐了煙圈道：「你應該知道的吧，你來這請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助手，協助我完成任務，而我！我擁有對你的任何支配權，就算叫你馬上去死，你也必須立即執行！這便是暗夜的規則！當然也包括對你**的侵犯權。」
說完他又不懷好意地瞄著沃佳諾娃露在外面來不及收回去的雪白小腿，惡狠狠地道。
沃佳諾娃道：「別過來，你這個色鬼！」
本來她是不可以反抗的，按照慣例都是助手無條件服從暗夜職業者，所以她也按照慣例脫光了衣服以滿足這個未知的暗夜職業者的獸慾，接著輔助他完成醫好俄羅斯上將的病。
對於這個未知的神秘醫者，在組織的時候她只能從一些傳聞中得知：神秘醫者，代號中醫，每次執行任務，都以不同的模樣出現，以不同的名字出現，誰也沒見過他的真相，醫術通神，對一些死亡疾病的治療輕而易舉，包括所有癌症，就算是在晚期，哪怕只有一口氣在，也可以完整地治好，白血病，愛滋病，心臟病等等，就算是妖怪附體，吸血鬼咬噬，都可以短時間內治好。每次任務的獎金不少於二千萬美圓，在三年內以三十個不同相貌接過三十件任務，無一失敗！
暗夜職業者一般都是隱於黑暗角落之人，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會選擇一夜情的發洩，這便有了助手必須是美麗漂亮的女子的原因，女助手一方面輔助他完成任務，一方面無條件歸順於他，滿足他的**，最後還起到了監督的作用，而且組織上會利用女助手一次次的情報提供牢牢地抓住神秘的暗夜職業者的弱點。
但沃佳諾娃知道，例如羅加喬夫就從沒有留下弱點和情報給暗夜組織，唯一知道的是，他治療的時候是用無一例外是用針灸，可以肯定他是一個中國人！而且喜歡抽煙，執行任務前抽一根，執行任務的中間過程中抽一根，執行完後的時候點上一根，喜歡摸自己的鼻子，每次戴著不同的mp3。
莫問時朗聲狠道：「拿開被子！」
沃佳諾娃本來決定閉上眼睛，管他是什麼人，乾脆留給命運糟蹋算了，可羅加喬夫剛進來的那一刻，她彷彿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想要強暴她一樣，本能反抗起來，也許她看到了命運的希望，也許她又是驚訝過度，反正她此刻也是腦袋一片模糊，不管後果了！
莫問時接著歎道：「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分，剛開始你不也是很想認識我嗎？你勾引我的樣子不是很可愛嗎？怎麼現在裝起清純來了？你也不想想組織的懲罰！」
沃佳諾娃渾身一震，絕望地看著莫問時，顫抖地把被子拿開。
莫問時打趣地道：「好身材！雖然胸部有些大了。」
沃佳諾娃不爭氣地轉出了淚花，在暗夜職業者的面前，助手是絲毫沒有地位的，甚至連狗不如，現在她只恨古笛把自己推入了火坑，她也狠蒼天，恨那個萬能的上帝，那個仁慈的上帝，他怎麼不睜開眼睛來看看自己悲慘的一生！！
莫問時慢慢地走向床邊，沃佳諾娃閉上了眼睛惡狠狠地道：「我做鬼也不會饒恕你！我本來以為你還是個好人，以為我不會淪落到被組織葬送尊嚴，以為我找到了喜歡的人了！！你這惡魔，遲早會去下地獄的，你儘管來吧！」
「哦？」莫問時有點驚奇，道：「喜歡我？呵呵，小姐你也太會開玩笑了吧！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之類的廢話！我就是惡魔，因為我是暗夜職業者！」
莫問時見她絲毫沒有反應，像個死人一樣，脫下了外套，道：「小姐，我們也是有緣一場，何必搞成這樣呢？你可不要我用暗夜職業者的特權來命令你配合我！」
沃佳諾娃還是沒有反應，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可能是萬念俱灰，充耳不聞。
莫問時，詭異地笑了笑，把燈關了，正面貼在柔軟的玉體上，一切都靜下來。
沃佳諾娃正準備接受地獄的摧殘的時候，閉上眼睛，心如死灰地接受命運的玩弄的時候，果然一片嘴唇吻在自己的額頭，接著並沒有什麼動靜，突然眼中一片紅光，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去看，莫問時邪邪地笑著，右手點著一個鐵製的打火機，只見他笑得很燦爛，看著那片火焰，輕聲道：「你以為我真是那樣的人嗎？我只在乎兩相情願，這種肉慾把戲，我會做嗎？」
沃佳諾娃不解地看著莫問時，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
莫問時道：「暗夜在我眼中，只是一個代理機構而已，我做暗夜職業者只是想掙點錢，並不是來發洩**的，那些人根本不配暗夜這個稱號！剛才我那樣對你是別有目的，希望你徹底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
沃佳諾娃目瞪口呆，她沒想到暗夜職業者會說出這樣違背組織的話，要知道暗夜是多麼的殘酷嚴格，絕對服從暗夜，雖然最高級的暗夜職業者可以不受管束，但絕對不可能以這樣口氣數落暗夜，因為結局只有永久長眠，成為真正的暗夜，黑暗淒涼的夜晚！
莫問時並沒有看沃佳諾娃的表情，盯著火苗道：「人都是平等的！你的人生就像這火苗一樣，如果總是操控在別人的手中，活著有什麼意思！我叫你滅就滅，叫你燃就燃！用完了油，把打火機一扔，你便永久存在於暗夜之中！活著有什麼意義！」
莫問時回頭對著沃佳諾娃微笑道：「你可以痛恨自己的火苗渺小，躲不開命運的作弄，躲不開所謂的暗夜組織，你剛開始不是有反抗的意識嗎？很好，可為什麼你不繼續下去呢？就算你苟且生存了段日子，難道你就不想想以後，當你沒用的時候，組織最終還是會拋棄你，那時你會覺得為什麼不一大早就死去省得受這麼多的屈辱！屈從命運永遠是弱者，就算你當時覺得實力懸殊必死無疑，但故事的誕生，強者的出現，總是伴隨著奇跡，你難道就不會掙扎，不會反抗你的枷鎖嗎？」
接著他歎了口氣：「更何況我只是一個醫生，能有什麼本事！你一聽到暗夜組織的懲罰就失去了主意，服從那所謂的命運，你不覺得很可笑，很可悲嗎！你一直都活在暗夜的絕對控制之下，成為他們的工具！反抗就是這般！」說完，把打火機往地上猛地一砸，頓時只聽到響亮的一聲，恢復了黑暗，沃佳諾娃都可以感覺到莫問時眼中的神采，這時耳邊傳來輕輕的聲音：「打破了自身的枷鎖，才能解放自己！你始終只意識到自己只是一瓶油，而不是自己！生命如此精彩，奈何屈從？」
沃佳諾娃一剎那只覺得從地獄來到了天堂！一剎那間，她明白了許多道理，眼中留下了一行清淚。
莫問時這時，打開了燈，把被子攤在沃佳諾娃的身上，燈光下他笑得很燦爛，就像他在機場走的時候一樣。
********************************喜歡就加群386751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