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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區 第七十七章 二次樑上君子 文 / 南光

    第七十七章二次樑上君子

    「小姐~」伍茶推門而進,緩緩走上前將泡好的茶輕輕放在桌上,然後恭敬的站在了雲雪飛的身後。

    經過這些天的調養,伍茶的身體已經完全的好了,臉色紅潤,白皙富有光澤的臉,更加的相較於之前肥了一圈,捏上去軟綿綿的。

    雲雪飛端起桌上的茶,揭開蓋子,輕輕吹了吹,然後抿了口笑道:「今天的茶泡的不錯,挺醇香的!」

    伍茶一聽,整個人精神一震,得意笑道:「那是當然,這可是我找桃七學的秘方,聽說是不外傳的,我可是磨了好久,她才肯教我的!」而後更加討好地看著雲雪飛道:「我可是為了小姐去學的,小姐喜歡,我天天泡給小姐喝!」

    「桃七教的?」雲雪飛好笑的看著伍茶的賣乖,有些興趣的問道。

    伍茶連忙點點頭,獻寶道:「桃七教我的,桃七可厲害了,還會很多的東西!」那模樣就好像讚美的是自己一樣。

    「沈琉染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雲雪飛端著茶壓低聲音道,想到夏侯景上次說,薛菲的身上確實是被下了十香軟筋散,兇手這樣做恐怕是為了造成戰場意外戰死的假像,不被人追究。

    「最近一切安好!」伍茶嚴肅回道:「桃七一直在那邊負責沈琉染的日常起居,還有春水夏日秋實冬雪這四大丫鬟在附近守著,應該不會出多大問題的!」

    雲雪飛沉默片刻,囑咐道:「不可掉以輕心!」

    伍茶點點頭。

    「這是昨天從泉州送過來的荔枝,你拿到桃七那邊去,和她們一起吃,都嘗嘗鮮!」雲雪飛將眼前一大籃鮮紅果殼的荔枝推到伍茶跟前,看著眼神晶亮的丫頭,笑著道:「口感不錯,汁水很足,這個時間吃正好!」

    荔枝被稱為佳果,色、香、味皆美,有「果王」之稱,一般吃得起的都是家裡大富大貴的,或者當官有權有地位的。

    伍茶沒吃過荔枝,但是聽過看過,以前在雲府的時候,雲淮天每到這個時候就托人從南方買些荔枝,記得有一次,二小姐雲欣顏還拿著這個到小姐和她面前炫耀嘲諷。

    她和小姐在雲府受盡虐待,整天擔心吃不飽穿不暖,荔枝她從來不敢奢想,沒想到小姐竟然給她弄來了這個,伍茶心裡突然被注進涓涓暖流,眼眶有點微濕的感覺,她感動道:「小姐,你對我們真好!」能遇見小姐,是她這一生的福氣,她以後一定要照顧好小姐,誰敢欺負小姐,就從她的屍體上踏過!

    雲雪飛自然不知道伍茶心裡所想,她站起身來,將籃子塞在了伍茶手裡,將伍茶往門外推,催促道:「現在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趕緊過去!」

    伍茶囧,她這小姐能不能別這麼急性子,不過想想,小姐心裡也是有她的,她笑著道:「小姐,我會立刻趕回來的!」

    然後歡快的跑了出去。

    待屋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雲雪飛舒了口氣,搖搖頭,暗歎道:「真是個惹人愛的傻丫頭!」

    「真是一副主僕情深的感人場面!」

    一陣熟悉調侃的男性聲音在偌大安靜的屋子裡響起,突然疾風閃過,屋裡出現了一手握折扇,面若桃花的俊逸男子。

    「你這是第二次做樑上君子了!」雲雪飛轉過身,似笑非笑道:「怎麼?做上癮了?」

    夏侯景隨意找了個位置做了下來,直接不客氣,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滿茶水,連續喝了好幾杯後,直到壺底見了底,他才緩了口氣,認真道:「我可是只做你的樑上君子,其他女人想都想不到的!」那得意的模樣好像在說,這是你的榮幸,你該感恩戴德!

    雲雪飛白了一眼,看著桌上空空的茶壺和杯子,她冷哼一聲:「你今天不會是專門來喝茶的吧?」

    夏侯景輕歎一聲,一個哀怨的眼神甩了過來:「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的女人,你就不能認為小爺我是專門看你才來的?」

    「可能嗎?」雲雪飛挑挑眉,輕嗤了一聲:「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陪陪你的白美人!」

    雲雪飛找了個夏侯景對面的位置坐下,她一臉嫌棄地道:「你還是趕緊走吧,如果讓白染那個潑婦看見了,不知道又得鬧出什麼嗎ど蛾子!」想到伍茶上次那慘白的臉蛋,她心裡一陣內疚,看向夏侯景的目光更加的不客氣:「上次將人打傷,這次要是知道了,我想她會直接拿把刀來砍了我!」

    夏侯景對於上次那件事情,確實是自己處理不公,偏妥了白染,他心裡也是有歉意的,尤其當時看見眼前女人失望隱忍的眼神,他更加的心裡不舒服,挨了幾天,還是堅持不住,想過來道歉。

    他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小錦盒,將它放在桌上,推到了雲雪飛的面前道:「這個送給你!」

    雲雪飛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夏侯景,也不打開盒子,直接問道:「這是什麼?」

    夏侯景直直看著雲雪飛,淺淺一笑,那笑容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他溫潤的嗓音響起:「打開看看,我專門為你挑的,看看喜不喜歡!」

    雲雪飛伸手過去打開了錦盒,入眼的是一根鑲著雪冰花的冰玉簪子,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玉石,這樣的大手筆恐怕皇宮都難得找到幾個。

    她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他想為了上次那件事彌補嗎?如果是,那大可不必,她本來就欠他的,她將盒子推了回去:「無功不受祿!」

    夏侯景原本洋溢在臉色的笑容,在這一聲拒絕中消失殆盡,他低聲問道:「為什麼?」還是在生他的氣嗎?那一次他也是為難的,畢竟白染跟了他那麼長時間,在剛聽到菲兒走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崩潰了,是白染一直不放棄他,陪著她,雖然她囂張跋扈,但是在他面前,她是個好姑娘,即使不愛她,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你我總歸是男女有別,我已經是司南絕的妻子,豈能再收你的禮物?」雲雪飛決口不提那天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那都過去了,她也不想以後讓司南絕誤會。

    看著這樣語氣堅決的雲雪飛,夏侯景歎了口氣,又一次將盒子推了過去:「你就當我是為那天的事情道歉吧,為了讓我好受點,你就收下吧!」真是個倔強的女孩,他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雲雪飛瞟了一眼桌上的盒子,唇瓣抿緊,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縫合上了,看著夏侯景那緊張的模樣,她再次將東西推了回去,再次搖搖頭拒絕道:「這個你該送給伍茶,當天我沒受什麼傷,只是受了氣,伍茶那個丫頭拜那個女人所賜,在床上躺了好多天!」

    看著雲雪飛堅定認真的眼神,夏侯景感覺很無力,他該怎麼說呢?或許連他也不知道如何說起,這根簪子他很早就買了,一直留在身邊。

    當時是閒的無事,在以前經常轉悠的鋪子裡逛著,看到這根簪子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覺得很適合她,如著了魔一般,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掏錢買了下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了下來,兩人默默對視,卻找不到一句話來說,忽而夏侯景伸出手,將錦盒拿了回來,低低笑道:「你和她真像!」他面對她時常有一種感覺,菲兒還沒死,只是躲在這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等待著他找到她!

    即使他已經見到了菲兒的遺體,可是他還是不相信,他摸了摸心口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是不是連你也在期待著一個不可能發生的奇跡!

    聽到夏侯景提到她,雲雪飛的心忽而怔了一下,腦海裡突然想到了過去的一個畫面。

    她和夏侯景、夏侯玄三個人一起長大,夏侯景表面上是個混世魔王,花花公子,可是實際上是個很敏感脆弱的人,他渴望別人的關注,那時自己總是和夏侯玄一起玩,夏侯景為了讓她注意到他,就毀了夏侯玄送給她的面人。

    她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去理他,他卻萬分討好,甚至是將他父王送給他的玉珮拿了出來,可是她卻一直執著於對他的憤怒,等一個夏天過去了,她才開口同他講話。

    一想到過去,她是萬分後悔的,後悔沒有早一點對他好。

    愧疚如潮水一樣洶湧而來,沖淡了因為白染那件事引起的——她對他的不滿和憤怒。

    她緩和了下臉色,輕輕呼吸了一口氣,等到情緒平靜下來,她伸出自己的手,撇嘴道:「拿過來!」

    夏侯景驚愕,連手中搖動的折扇都停了下來,再一次地問道:「你說什麼?拿什麼過來?」

    雲雪飛翻了個白眼,還沒過多長時間呢,除了他手中那個剛才被自己退回去的盒子,自己還能找他要什麼,她咳嗽了兩聲,將目光看向別處,不好意思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送我簪子嗎?看樣子挺貴重的,不要白不要!」

    「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夏侯景挑挑眉輕笑道,聲音如山間清泉擊打岩石半悅耳動聽。

    雲雪飛臉上微微爬了些紅暈,畢竟剛才是自己退回去了,現在又要,確實是有點難為情,可是她不是考慮到他的心情嗎?眼前這個人竟然還陰陽怪氣的臭她,她瞪了一眼眼前笑得幸災樂禍的男人,抬高聲音道:「你到底給不給?」

    夏侯景知道眼前的女人被激怒了,他將折扇轉了個圈,收起來後,將錦盒再次的遞了過去,同時從衣服裡掏出一個青花瓷的瓶子:「這個是冰肌骨,上好的療養聖藥,你將這個給伍茶那個丫頭吧,順便幫我跟她道歉,這次確實是我處理不當!」

    一邊說一邊注意著雲雪飛的臉色,待沒發現厭惡的表情,他終於放下心來,繼續開口保證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白染如果再惹事,我絕對不偏袒!」

    雲雪飛點點頭,收起他給她的兩樣東西,眨了眨眼:「最後相信你一次!」

    突然一陣零碎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緊接著是伍茶和桃七的說笑聲。

    雲雪飛眉頭一皺,看著還在悠閒坐定的某人,她提醒道:「有人來了,你東西也送了,是不是該離開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即使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這樣傳出去總歸不好,畢竟自己還是司南絕的妻子。

    「我這麼大老遠的過來容易嗎?你就這麼急著想趕我走?」夏侯景不悅地挑眉道,大有一副死耐著的趨勢。

    雲雪飛撫了撫額頭,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眉頭皺的更加緊,催促道:「被她們看見了不好!」

    夏侯景無法只能站起身來,在雲雪飛舒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突然勾起唇角,伸手一拽,將雲雪飛也從座位上拽了起來,拉到窗戶邊,一把推開了窗戶,挑眉道:「既然我們不能呆在屋裡聊,就去外面!」

    說完直接翻身跳了過去。

    雲雪飛無語的看著,這怎麼有點偷情的感覺?看著夏侯景已經在窗外站好,威脅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在說:你不出來,我就再跳進去!

    聽著已經到門口的腳步聲,下一刻就要推門進來。

    雲雪飛立馬抬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夏侯景,提起裙擺,輕輕的一躍而過。

    開門聲傳來,伍茶驚呼:「小姐怎麼不在房間裡?」

    「側面的窗戶怎麼開了?」這個是桃七的聲音。

    夏侯景用手指著臨鳳園路口,對著口型:「我們出去!」

    雲雪飛瞥了一眼屋內,短時間看來是進不去了,只能無奈點點頭,跟著一起出去。

    外面的空氣讓人呼吸格外的順暢,空氣中還有若有若無的蘭花香,一眼望去,金色的陽光灑滿一地,到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真漂亮!」雲雪飛感歎道,如果沒有陰謀,沒有勾心鬥角,她和司南絕一起生活在這裡,會很幸福吧!

    「這裡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可以看到這王府最美的風景,那可是我和司南絕經常喝酒賞景的地方!」夏侯景一臉神秘道。

    「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黎畫一臉警惕道,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是她恨之入骨的瘋子,一想到上次自己被她在這裡扒光了衣服,裸身供人觀賞恥笑,她心裡就止不住的顫抖。

    「你膽子挺大的,有了上一次的教訓竟然還敢來赴約!」呂麗華輕蔑的目光由上到下的掃視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賤民,看著比之前更加紅潤美麗的臉蛋,她心裡暗恨:當初滿門抄斬,怎麼就有了這個漏網之魚!

    黎畫抬首,挺了挺胸:「為什麼不敢?之前我躲著你,被你欺負是因為你是夏大哥的女人,現在不同了,我也是夏大哥的女人!」

    看著呂麗華噴火的眼神,她得意的笑道:「我們兩現在身份一樣,你就算再容不得我,也不能怎麼樣!」

    呂麗華原本打算好好挫挫她的銳氣,畢竟上次那一副她卑躬屈膝,求救無門的模樣,當真看著心裡暢快至極。

    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仗著自己入了玄的眼,竟然不把她看在眼裡,好歹她在皇宮裡是有品級的,她可是美人,眼前這個只是隨時玩了就可以扔掉的破鞋,敢這麼對她說話,簡直反了!

    「別拿本小姐跟你這個賤民相比,本小姐有著和薛皇后相似的臉,是皇上對皇后感情的寄托,你頂多就是一個玩物,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等到玄玩膩了,會直接甩了你!」呂麗華冷冷看著那陽光下仿若蓮花仙子的女人,眼裡滿滿的挑釁:「你只是一個罪臣之女,拿什麼跟本小姐相比!」

    黎畫眼神閃了閃,無人看到的地方,她緊緊的握緊拳頭,反擊道:「一個替身,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可沒有你那麼沒志氣,我黎畫要的男人,必須是只愛我一個的,你看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夏大哥眼裡只有我一個!」她直直的回視著呂麗華,絲毫不讓步,對於她的驕傲來說,現在讓步了,就等於她輸了一步。

    呂麗華向前走了幾步,走到黎畫面前站定,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道:「皇上將你黎府滿門抄斬,這樣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你竟然能不計前嫌,不報仇不說,還親熱的喊他夏大哥,甚至爬上了仇人的床,你真是好樣的!」

    看著黎畫大變的臉色,她滿意抬起頭來,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嘲諷道:「恐怕你在九泉下的父母知道有你這樣不孝的女兒,恨不得直接變成惡鬼來掐死你!」

    黎畫臉色泛白,身子微微顫了顫,之前準備的一系列的反駁都沒有說出口,滿腦子都是夏大哥是仇人,自己卻將仇人當作了情郎,這樣讓九泉下的父母情何以堪?

    可是她沒有辦法,她只是一個小女人,希望有疼愛自己的夫君,給自己榮華富貴,一輩子護著自己,愛著自己,她漂泊了多年難道還不夠嗎?

    寄人籬下,孤苦無依,還有承受著人家肆意打量的目光……這些年她都受夠了!

    她相信父母是能理解她的,而且當初也是父親犯下的錯,如果不是他害得薛皇后慘死,怎麼會拖累整個黎府?

    夏大哥作為皇帝,為皇后報仇,是應該的,她不應該怪他的!

    她得冷靜,這個夜香妹就是嫉妒夏大哥對自己的好,所以才會這樣挑撥離間的,而且夏大哥是皇上,薛皇后已經死了,皇后之位懸空多時,只要她多努力,讓夏大哥看見她的真心,憑著她的賢德和才能,皇后之位早晚是她的,到時這個夜香妹讓她受到的恥辱,她能千百倍的換回去!

    只要她成了皇后,就能光宗耀祖了,父母九泉之下也能安息瞑目了!

    對的,就是這樣的,她不能受到挑撥!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和夏大哥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黎畫撩了撩披在肩上的髮絲,瀟灑一笑,挑挑眉道:「如果讓夏大哥知道你這樣挑撥離間,搬弄是非,恐怕你的美人之位也保不住了!」

    呂麗華沒聊到這個女人這麼狠,連自己親生父母的血海深仇都能放一邊,而且這個女人竟然敢反過來威脅自己,她臉色鐵青,聲音顫抖:「你,你這個賤民……」

    「雖然黎府被抄了,但是我好歹是將軍之後,不像某些人,倒夜香的女兒,滿身的屎臭味尿騷味怎麼洗也洗不掉!」黎畫作勢在自己鼻子周圍扇了扇,看著呂麗華一臉嫌棄道:「怪不得夏大哥一直不碰你!」

    呂麗華一直知道自己脾氣暴躁,容易惹事,所以今天她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再冷靜,她要狠狠在精神上打壓這個女人,讓她知道她的厲害,敢和她搶玄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可是那一句夜香妹,還有夏大哥一直不碰你,終於碰觸到了她的雷區,這麼多年來外人只看到了她憑藉著和薛皇后相似的臉蛋獲得了前無僅有的寵愛,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夏侯玄很寵她,但是從不碰她!

    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一個男人碰都不碰你的身體,那麼這個男人恐怕對你一點男女之情都是沒有的,她有時想,夏侯玄寵她不像是寵一個女人,而像是對待一個寵物一樣。每每想到,她都是鑽心刺骨的寒意!

    外人眼裡,她早已經是夏侯玄,是皇上的女人,有著無人比擬的尊貴,基本沒有人會想到,她至今還是黃花閨女。她將探尋的目光看向那個笑得一臉燦爛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如何知道夏侯玄沒有碰過她的?難不成是玄告訴她的?

    不,不可能!玄是不會這樣對待她的!她清楚的知道夏侯玄只愛薛菲,對著這樣一個仇人之女,根本不可能有真的感情,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自以為是罷了!

    這個女人肯定是自己猜的,她絕對不信玄會告訴她這件事,而且玄不是不碰她一個人女人,自從薛皇后死後,玄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碰過,包括慕容清漪!

    想到這裡,她一臉沉怒地反駁道:「你胡說,我,我和玄早已經有夫妻之實了!」

    黎畫眸光一閃,笑得意味深長:「哦~但是我可是聽夏大哥親口說的!」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呂麗華,眸光幽幽:「夏大哥說他只是要的是你這張臉,對於你的身體,他根本不屑一顧!」

    如果自己能立場堅定的反駁,那麼現在一句夏大哥親口說讓她全軍潰敗,她顫抖著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玄是不會這樣說的!他怎麼會這樣傷我,一定不會的!」

    「怎麼不會?」黎畫似笑非笑道:「山雞就算是穿了再好的衣服,它也變不成鳳凰!何況……」

    看到呂麗華慘敗的臉色,她真是覺得憋在心裡的那口惡氣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她就是要看她難受,最好生不如死!

    她頓了頓,聲音拖的極其長極其的慢,她就是要慢慢的折磨她,她繼續說道:「再好身份也改變不了你體內流著的是那卑賤的奴隸之血!」

    奴隸?不,她不是奴隸,她是美人,是皇上的美人,她絕不允許有人這樣侮辱自己!

    她直直的盯著眼前女人那可惡的嘴臉,看著嘴巴那一張一合,再也忍不住,直接衝上去,朝著黎畫狠狠就是一個耳刮子。

    啪的一聲,靜謐的空氣中突然一個巴掌聲刺耳的傳來。

    黎畫觸不及防,臉被打得偏向了一邊,臉上是五個觸目驚心的手指印,她頭髮微微散亂的貼在臉頰上,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道:「夜香妹,你竟然敢再打我!」

    她眼裡迸射出仇恨的冷光,看著眼前氣憤溢於言表,渾身顫抖泛著血絲的女人,她現在也是皇上的女人,憑什麼她還是繼續被這個女人打?她也想揮手給眼前這個女人兩巴掌,於是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可是剛伸出手,就被呂麗華給截住了,她就只剩下氣憤的乾瞪眼。

    「想打我!簡直做夢!」呂麗華狠狠拽住黎畫的手,將她拖到身邊,賤女人,讓你嘲笑我,讓你勾引我的男人,讓你窺視著我的位置我的東西……她惱恨地抬起腳,用盡全力,狠狠的朝著她腹部踹了過去!

    黎畫被踹飛,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臉色慘白的在地上抽蓄呻吟,真是個瘋子!

    看著黎畫狼狽的樣子,呂麗華心裡終於舒服了一些,她走到黎畫跟前,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身影,她心裡憤怒漸漸爆發,更加的得意和猖狂,剛才踹出去的那一腳還是不解恨,她眼裡閃過狠毒的光芒,再次抬起腳狠狠朝著黎畫踩過去,邊踹邊怒罵道:「賤人,我讓你跟我頂嘴,讓你跟我作對!」

    黎畫沒想到這個女人根本是徹頭徹尾的瘋子,早知道這個女人是這個樣子,她根本不會單獨赴她的約,現在後悔也沒用,她只能撲在地上,用手抱住頭和臉,不停的哭泣:「不要!好疼!求你放過我……」

    淚眼朦朧間,一個黑色身影映入眼簾,朝著這邊走過來,黎畫額頭冷汗直冒,突然抱住呂麗華的大腿,祈求道:「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和夏大哥在一起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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