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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六章 禁忌 文 / 蘇玉玨

    安阡撐俯著看著下面三人的互動:蠻橫無禮的霸道相府公子,風流倜儻的侯府小侯爺,溫雅如風的太傅之子,明明三人的氣場很大不同,可又為何給她一種三人中間流竄著一種密不可分的感覺。

    是她的錯覺?還是本來如此?

    傅秋痕眼中的情意,向如憶眼中的抵抗,郁恆椿眼中的癡狂,這,不會吧?

    似想到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安阡猛地站起身子碰到了面前的琴,琴的落地也打破了三人間的氣氛。

    「滌塵一時想到世俗所不容的事情,感覺人言可畏,不知是否能逃脫世俗的羈絆。」安阡並不解釋,只是意有所指說道:待看到傅秋痕刷白的臉色,安阡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即使在現代這種關係也是隱蔽在人群中,不敢公開這種關係。無論是思緒還是步伐都慢於現代的古代,這種關係更像一種病,一種不可救贖的罪。

    心疼的看著傅秋痕,向如憶冷聲:「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為何他感覺滌塵這人說的有另外的含義,內心咯登一跳,向如憶盯著安阡:她看出他對秋痕的感情了嗎?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她看出了,應該是滿臉鄙視,一臉厭惡,哪會這麼平靜,是他自己想多了。

    「滌塵的意思相比秋痕公子明白。」安阡緊盯著傅秋痕,眼中波光詭異,直把傅秋痕看到搖搖晃晃。

    「秋痕,你怎麼了?「扶著搖晃的傅秋痕,向如憶緊張的問著:「是昨夜受寒了嗎?」量量傅秋痕的體溫,又摸摸自己的,向如憶喃喃道:「不燙啊!」

    安阡看著二人之間的曖昧動作,以及要冒火的郁恆椿,開口道:「既然秋痕公子不舒服,可到滌塵房內休息片刻。」她想看看這三人在這封閉的古代會有何結局,是摒棄世俗堅持自己,還是放棄情愛循規蹈矩遵從世俗。

    聽了安阡的建議,疼惜秋痕的郁恆椿連聲說道:「向如憶,趕緊把秋痕帶入內閣,他的臉色很不對勁。」

    向如憶緊了緊懷中的傅秋痕,沉聲:「走吧。」聽到滌塵的建議,他心中閃過的第一念頭竟是「秋痕怎麼可以睡在一個女人的床上,怎麼可以。察覺內心想法的醜陋,向如憶不堪的看了眼額頭冒冷汗的傅秋痕。

    現在想這麼多做什麼,應該先找個地方給秋痕看病。都是他的錯,明知秋痕身體不好,非要任意拉著他來這裡,要是,要是秋痕出了什麼事——呸呸,他這是想的什麼,秋痕不會出事的,秋痕不會出事的。

    可是明眼人就能看出向如憶臉上的懊惱與驚恐。

    眾人兩兩相望,無言。

    看著這場鬧劇,七夜只得上前收拾殘局:「滌塵今晚的客人便是郁公子,小侯爺和秋痕公子,滌塵也會如築菱般,每月只會出台一次,定在月末,大家可以等滌塵下次的出台。」隨著七夜話落,眾人三兩成群的聚在一起八卦著進入內閣的四人。

    摸著額頭冰冷的傅秋痕,向如憶有些慌亂:「快去找大夫,秋痕,秋痕,你醒醒,你醒醒……」搖晃著傅秋痕,向如憶滿臉猙獰,為何他總有種感覺,秋痕要離他而去了。猶記得大夫曾說過,秋痕只要不在發病就能安度餘生,一旦發病神仙難救,不會的,不會的,秋痕不會拋棄他的,不會的。

    「向如憶,你再幹什麼,你給我住手,住手啊!」看到被搖晃已經陷入昏迷的傅秋痕,郁恆椿怒說。

    陷入思緒聽到郁恆椿的話從神思中醒來:看到被他搖得氣若玄虛的傅秋痕,向如憶歉意的說道:「秋痕,我,我不是故意的。」為什麼,為什麼他總是這樣做,總是做錯事情,每次都要麻煩秋痕來善後,每次他還都任性的給秋痕找麻煩。

    郁恆椿憎恨的看著手足無措的向如憶:不明白為什麼秋痕總是袒護這個廢物,總是要給他善後,就是連這一身病都是源於他。想到這裡郁恆椿更是想手刃向如憶,只是現在必須得醫治好秋痕,如果秋痕出了什麼事,就是以卵擊石他也定要向如憶生不如死。

    安阡一進屋就吩咐身後的侍女找到她想要的東西,旁觀的看著三人,只待七夜進來,四人一直維持這種狀況。

    「怎麼樣了?」詢問著安阡,七夜漫不經心的問著:

    斜眼看著七夜,安阡輕聲說道:「情況不好,秋痕公子應該是自小落水,患下寒症,只要一受寒便會渾身冷汗,昏迷不醒。以往大夫肯定建議秋痕公子禁閉房門,盡量讓秋痕公子身子暖和起來,卻不知這樣是害了他,反而會讓他越發畏寒。」

    「你知道怎麼救治他嗎,你快去救他啊,他很難受。」聽到安阡的話,向如憶衝到安阡面前大聲叫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確實都是你的錯,要是你不活在世上,秋痕根本就不會受這麼多罪。」一連番的事件也讓郁恆椿露出了真實面目。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向如憶只是喃喃,似聽不到眾人的談話。

    「如果你能救好秋痕,本公子許你脫離清曜樓。」向如憶癡了,他可不癡:滌塵既然這話說出了,肯定是有對策,之所以不說,相比是有事相求。只要能救秋痕,什麼事都能答應。

    安阡嗤笑:「滌塵不求這個,只願郁公子能應下滌塵一個要求,日後滌塵有難,希望公子能出手相救。」

    不曾遲疑,郁恆椿便應道:「本公子答應你,你快救他。」什麼事都抵不過秋痕。

    「不急,不急,小侯爺呢?」

    渾渾噩噩的向如憶聽到這話,也說道:「你要是能救秋痕,即使是要我的命,我也願意。」

    「滌塵不要小侯爺的性命,滌塵只願二人能記下今日之言,莫要日後滌塵找尋,卻不認賬。」安阡不在意七夜眼中的厲色,緩笑說道:「只需要銀針刺穴七日,秋痕公子的病便能根治。」

    「那你快啊,秋痕很難受。」

    拿出侍女備好的銀針,安阡用在火燭下輕輕潦潦:「麻煩小侯爺將秋痕公子扶起坐下,方便滌塵施針。」

    「好,這樣可以嗎?」

    「可以。」

    看到二人都有事做,郁恆椿也問道:「本公子可以做什麼嗎?」

    「嗯,郁公子幫忙給秋痕公子擦下汗吧,等下他可能會出汗,以防汗過多受涼。」想看戲,安阡自然會把三人湊在一起,這樣戲才會更好看。

    雖說不願郁恆椿碰秋痕,礙於秋痕正在病重,向如憶也只好努力壓制內心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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