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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章 侍妾 文 / 蘇玉玨

    「娘娘可曾起身?奴婢前來伺候您。」安阡迅速從假寐中醒來,待看到四周的環境,才想起她已然又重生了。

    「娘娘奴婢進來了。」許久不曾聽到聲音,門外的擅自做主的推門進來。

    秋荷身著一身翠綠,更襯托出少女的如玉肌膚,微褐色的眼睛水靈靈的眨著:「娘娘,夫人們要給您請安,您看是否要見?」一邊梳理著安阡的秀髮,秋荷一邊小心的說著:

    娘娘雖說不是官家小姐,卻也是晉有名的商家才女,身邊卻沒一個侍女伺候,後來事情發生的突然,管家一時找不到人照顧王妃,才把她這下等人找來照顧王妃。為了不回到那苦日子,秋荷當然得小心對待這位新主子了。

    聽到這裡安阡抬眼無聲的問道:經過幾日的相處秋荷也能簡單猜出安阡想要表達的意思。「那是王爺的侍妾,按照規矩她們本該大婚第二日前來參拜,因娘娘……有恙,所以才推脫到現在。」

    侍妾……原主是嫁給哪個王爺了?大鄴的皇子們在雲臨瑜登上帝位時一一被各種罪名處死,剩下的也只是一些老一輩的王爺。

    會是老一輩的哪個糟老頭嗎?想到這裡安阡還未見面就開始厭惡秋荷口中的王爺。老一輩的王爺沒個七十也有八十,糟蹋女子,真是該死。

    「王爺共有四位侍妾,分別是倚蘭苑的聽雪夫人,傾竹苑的月舞夫人,鳳菊院的鳳兒夫人和傲梅苑的輕媛夫人。」安阡的皺眉讓秋荷惶恐,語氣中不免帶了些慌亂。

    了然得安撫了眼秋荷,安阡緩聲道:雖然這幾日她一直故作吐字不清,但實際早已安好:「她們……都是什麼……身份?」

    「聽雪夫人是尚書長女,月舞夫人是晉國第一名妓,鳳兒夫人是相國的幼女,輕媛夫人的身份,秋荷就不清楚了。」看到安阡的眼神,秋荷送了口氣,接著又突然僵硬起來,而這一幕確是安阡不曾注意到的,此刻她正在想著幾位侍妾。

    看著幾位侍妾的身份都非等閒,為何會甘願做一個糟老頭的侍妾,難道是說著其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越想越好奇的安阡一甩寬大的廣式袖傲然道:「如此……我便……去看看……」

    秋荷很想攔住安阡,告訴她,王爺的侍妾都不是好相處的,可是卻被迎面來的人震得忘記了,而安阡在看到來人時也震撼在原地,只因來人是——雲臨宸。

    猶記得多年前和雲臨宸的對話:

    「小宸,你將來只能娶一人,不然我要你好看。」十歲的安阡因受了娘娘的氣,氣呼呼的對著面前六歲的雲臨宸說道:

    聽了安阡的話,胖墩墩的雲臨宸奶聲奶氣的說:「為什麼我只能娶一個,母妃說我以後可以娶好多個的。」胖乎乎的小手不解的撓了撓頭。

    聽了雲臨宸天真不滿的話,安阡揚起拳頭威脅的說道:「我說了不准就是不准,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以後再也不和你玩了。」

    「不娶,不娶,我以後只娶一個,阡阡不要不理我,以後我只會娶你一人的。」握住安阡的手,雲臨宸委屈的應道:

    「娶我?你這麼小,怎麼娶我?」聽到雲臨宸的話,安阡笑的前伏後貼,出來了。

    看到安阡那誇張的表現,即使幼小的雲臨宸也知道安阡是在嘲笑他,黝黑的眼窩泛起了水光,眼看著就要掉落。

    「哎哎——你哭什麼,不要哭啊!等下父王又要說我欺負你了。」用著袖口擦拭著雲臨宸的眼淚卻依舊不肯停止,安阡無奈的說道:「我答應你,以後嫁給你,好了吧。」

    看著止住淚水不再哭的小孩,安阡無奈一笑:「嗯,這才乖,走,我帶你去吃東西。」拉著雲臨宸的手,兩人的身影便漸漸遠去……

    看著身形健碩,舉止優雅,風神俊朗的翩翩君子,不再是多年前那個單純到只知討好她的少年了,當初說的話如今也只有她記得了,就讓那些事情隨風飄散吧。

    看著站在陽光下的女子,雲臨宸有剎那的怔愣:熟悉的裝扮讓他以為見到了故人。

    細觀下才發現那平凡的容顏,雲臨宸就滿臉陰鬱。他剛才糊塗了不成,怎麼會把一個這麼平凡的人想成她,難道是昨夜沒睡好?

    想到這裡,雲臨宸更加怨恨昨夜發生的事情。

    如今出現沁竹園的陌生女子,定是他新娶的王妃,晉有名的才女。

    他本就不願娶妃,卻又不得不娶,卻沒想到她竟然不願嫁他,上吊自殺,要不是發現及時他就要承擔一個新婚之夜新娘自殺的笑柄,可是卻也流傳出,風流王爺在新婚夜逼得新娘自殺,想到這裡雲臨宸的臉色更黑了:「你出來幹什麼?」

    「妾……妾身……」一句話未說完,雲臨宸就擺手煩躁道:「行了,本王沒時間在這裡聽你說廢話,明早準備下和本王進宮。」嫌棄的看了眼女子,要不是為了……想到這裡雲臨宸陰沉著臉道:「本王希望你明天不要給本王丟臉,不然……哼。」說完雲臨宸直接給安阡甩了個背影。

    看著遠去的雲臨宸,安阡眼若漩渦般深不見底。

    雲臨宸你的心是否依舊真摯如初?當年那場事件你是否清楚?

    「喲,相想必你就是王妃娘娘了吧,月舞給您見禮了。」這時走來一妖嬈女子,面若桃花,身如拂柳,腰肢盈盈一掐,語氣囂張,雖是口上說著行禮,卻不見又任何動作。

    看著面前的女子,安阡覺得有些熟悉,又很陌生。她的記憶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只要見過總會記得,不過此人她確定未曾見過,但這熟悉感又是從何而來?

    「聽說王妃娘娘的嗓子好的差不多了,月舞在這裡先恭祝娘娘,只是……月舞不明白為何王妃要選擇在大婚之日自殺,是王妃心中有什麼心上人了嗎?」月舞抬起素手掩面譏諷道:身後的侍女也眼帶鄙視的看著安阡。

    「月夫人,娘娘嗓子還未痊癒,話說得還不利落——」

    看到這幕,身後的秋荷出口幫安阡說話,卻被月舞打斷:「主子們在說話,你一個下人插什麼嘴,有你插嘴的地方嗎,王妃娘娘,你這丫鬟不聽話,月舞替你管教管教。小琴,給本夫人掌嘴,讓她知道身為一個下人該遵守的本分。」柳葉眉一揚,月舞凌厲的說道,眼中得瑟之意漣漣。

    「是」速走進,秋荷緊張的看著安阡:小琴一直怨恨她得到總管看中,這次好不容易能教訓她,肯定會下死手。

    看到紋絲未動沒有任何阻攔表示的安阡,秋荷死心的閉上眼睛,等待著巴掌的下來。

    「啪!」聽到巴掌聲,卻沒落在自己臉上,秋荷驚訝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的小琴,捂著臉,淚眼花花的看著安阡:「王妃你為什麼打我?」

    「王妃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自己的侍女被打,月舞滿臉陰暗的看著安阡,大有安阡不給個交代,她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氣勢。

    看著安阡望過來的眼神,秋荷清了清口到:「王妃說:本王妃的身份還不能教訓個下人嗎。」抬眼看著安阡,秋荷以眼神詢問著自己是否猜對意思。

    待看到王妃眼中的讚賞時,秋荷鬆了口氣,生怕自己會錯了意,丟了王妃的人,幸好這幾日的相處能讓她簡單猜出王妃想要表達什麼。「本王妃打你是你的錯,你還敢質疑本王妃,來人!」

    「秋荷姑娘有何事情?」正好巡邏的護院聽到秋荷代為傳言的話,恭敬的對著安阡行禮道:

    看到護院的到來,秋荷小聲道:「把小琴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她這算個公報私仇,不知道王妃會不會怪罪她,抬眼便看到看不清神色的安阡,秋荷心裡打鼓個不停。

    「這……:護院頭難為的看了眼安阡,又看了月舞,忍不住頭大:一個是王妃娘娘,一個是正值王爺寵愛的夫人,那個都不是他這個小小的護院得罪起的啊!

    「怎麼,本王妃的話不管用?」接到安阡的眼神,秋荷定了定心,冷靜的繼續傳言道:

    「是,卑職領命。」迫於無奈的護院頭只得命令人:「你們兩個,把她拉出去。」

    看到這裡,小琴知道事情已無迴旋餘地,急忙跪地求饒,不停磕頭道:「小琴不敢,小琴知錯了,求王妃饒命,求王妃饒命。」

    看到不停磕頭的小琴,月舞怒氣沖沖的說道:「小琴你給本夫人站起來,聽到沒。」待看到沒有反應的小琴,月舞一腳踢了過去,猛磕頭的小琴被踢倒倒在樹邊,猛咳不止「賤婢,本夫人的話都不聽,要你何用。」

    強忍著怒氣,月舞低沉著聲音:「王妃娘娘,這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無緣無故的打小琴,總要給月舞個原因吧。」

    安阡悠然一笑道:「本王妃打個小小的奴婢,還需要給月夫人報備下嗎?不知這王府中原來竟是月夫人做主!」

    安阡話音一落變引得四目注視。

    雖然王妃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卻很是流利暢通,怎麼剛才和王爺說話會結巴,是王妃初見王爺緊張嗎?秋荷內心腹誹道:

    而月舞則是對安阡的做法感到好奇,剛才她就是看到王爺和安阡的對話,才過來準備尋安阡的晦氣,卻沒想安阡是故意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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