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個相公回家看 第一宮主 文 / 兮暮雪
銀汐氣急敗壞的說,「夜同志,我說您老能不能多說幾個字?」
「可以!」他停頓了一下,有些意味的看向顧銀汐。
「怎麼?有條件?」
「嗯!」其實連自己都覺得好笑,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只有一天。但現在卻也被傳染上了她的那些無賴習慣,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說罷!」
「一個字一兩。」知道她嗜錢如命,所以才找她要錢,夜謹憂突然覺得刺激她會讓自己的心情很好。
回過神來的銀汐,兩眼像是著了火一般,死命的搖頭。「小憂子,本大大當家的准了。你以後可以不說話了,記得,可千萬不要說話啊!不然被我發現你說一個字就給我一兩銀子。」
顧銀汐邪魅的笑著說,「怎麼樣啊?嗯哼!」
想從我股銀汐手中拿錢,簡直是癡心妄想。
夜謹憂無奈了,遇見這個貪財的小女人,他是徹徹底底的沒有辦法了。
還想不跟我說話,小憂憂,你還嫩!
「現在去吃飯!」在她一個人打著小算盤的時候,謹憂一直在默默地看著她。
「那還不快走,餓死了!」鬧了一個中午了,飯都沒吃上。當然,顧銀汐是絕對不會把錯誤歸結到自己身上的,她一向只會在別人身上找毛病。
「吃不上飯是誰害的?」夜謹憂斜眼瞅著她,可意有所指的眼光被顧銀汐以金鐘罩鐵布衫之功力擋了回去。
她訕訕的笑笑,「吃飯吃飯呵呵」。
紆長的小道,一個素雅碧玉身著紅妝的女子偕同著一個有著傾城之姿的白衣男子安靜的走著。在這個春意盎然,鳥語花香的小道上,顧銀汐終於發現她又錯了
「你話很多耶!」終於人不了的顧銀汐大叫道。()「你除了說你宮主外就會說你宮主夫人,你除了說宮主夫人外就會說你的那群兄弟。夜謹憂,是你原先隱藏的太好,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夜謹憂!」
「」夜謹憂無語,你想讓我多說話,我這不是正在說嗎?
「你怎麼」
顧銀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前面的一道身影擋住了光線。她好奇的抬起頭,只見來人一身米黃色的綢衣,有著修長的身板,並不遜色於夜謹憂的另一種完美溫柔型的帥哥。
看清來人後,夜謹憂惶恐不已,立馬躬膝單跪。「屬下夜謹憂辦事不利,還請宮主責罰。」
見夜謹憂給來人下跪,使得顧銀汐心中一陣不爽,抱怨道,「跪什麼跪,他敢讓你跪!」
司徒允嚴略有所意的看了眼顧銀汐,立刻激起了顧銀汐的憤怒,「看什麼看,沒見過!」
還未等司徒允嚴有所回應,夜謹憂就有些慌張說,「宮主,她不是有意冒犯宮主,還望宮主恕罪。」
一聽夜謹憂說還要處罰,顧銀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活像個母老虎似的,氣呼呼對司徒允嚴喊道,「怎麼?還想罰我」
「小汐,你別說話了。宮主,您聽我說」夜謹憂不斷給顧銀汐使著眼色,可她一個勁的直瞪著司徒允嚴,根本就沒有看他。
「夠了!你們左一句又一句,有我說話的份嗎?」
司徒允嚴可憐兮兮的望著顧銀汐,「原來就是你!」
我就說還有誰有膽子敢搶第一宮的東西,而且連夜謹憂都不是對手。我應該早就想到的,顧銀汐在新婚夜上消失不見,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沒想到她竟跑到山裡當土匪。也對,她本來也就像是個土匪。
這時是夜謹憂著急了,「宮主,屬下沒有護送物品回去是屬下的錯,請宮主責罰!」
他現在只想為顧銀汐脫罪,他的武功都是宮主教的,包括魂簫。動第一宮者死,這是第一宮的原則。想要保護她,就只能把所有的罪都壓在我一人身上。
夜謹憂並沒有發現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已被一個女子所牽動,或許他發現了,卻被他刻意的疏忽了。
「誰說我怪你了?」司徒允嚴玩味的瞅著他,自打小起,夜謹憂就冷如冰山,心中只有仇恨。雖然報了仇之後的他,有了一絲人情,但卻並沒有像今天這樣,為別人開罪的。難不成,在這一晚的時間裡,他們發生了什麼?
「看什麼看?夜謹憂你給我起來,身為我的男人給他下跪,丟人!」顧銀汐氣的哼了一聲。
這下換司徒允嚴吃驚了,「什麼?你的男人?師妹,你娶我們第一宮的人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