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2.第四個故事:學者(十二) 文 / 冷水寒
高燁繼續說:「我研究的方向既然與同事不同,那就不能稱作為『同事』了,於是我就辭職了,我做研究不是為了錢。」
聽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會聯想到這座豪華的房子。
「於是我回到家裡每天潛心研究自己熱衷的事情。」高燁說完了。
「那麼高先生具體是研究什麼的?」魏如宜問。
「社會學,」高燁回答,「也對歷史學有研究,只不過跟大多數社會學家和歷史學家研究的方向略有不同,所以我自己也從來不認為我算是個什麼『家』,最多我也就是個『學者』罷了。」
我覺得跟高燁的談話有點順利的不像話了,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的談話很苦澀,我是不是應該再深入一些。
「高先生,周教授已經死了,是她臨死前讓我們來找你的。」
我先簡練的試探了一句,可是我從自己的話裡聽出了過去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我們看到的「高燁」兩個字並不是周教授親自交給我們的,是周教授臨死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寫下來的,也許周教授是有所發現,可是有沒有可能是周教授在寫下這個名字在提醒自己她的發現跟這個叫「高燁」的男人有關,或者說這個叫「高燁」的男人很危險呢?
過去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覺得渾身不自在,眼前的這個叫高燁的男人實在有點太神秘了。有個姐妹曾經告訴我一句至理名言,雖然用在這裡不是很貼切--越是表面光鮮完美的東西,其背後就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已經來這裡了,面對高燁接下來又能做什麼呢?
「周教授已經去世了?」
雖然高燁是在詢問,卻對周教授的死沒有一點的驚訝,甚至他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難道他早就知道周教授已經死了?
「是的,周教授去世了,臨終前讓我們來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周教授讓我們來找你的原因。」
趙誠說完這句話就看了看我和魏如宜,應該是在讓我們倆理解他說謊的原因。
「周教授前一陣子的確聯繫過我,她說有些事情想讓我研究一下,說跟我研究的領域有關係。」
高燁說到這裡竟然不再繼續說下去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趙誠。
「是不是一張『紙條』?」趙誠問。
我心想趙誠實在太魯莽,為什麼這麼快就說到重點上,應該再繞幾圈探探虛實才好。
「的確是『紙條』,只不過我沒能查看『紙條』的質地,周教授為我發來了很多清晰的圖片,我也只是根據她傳來的圖片進行了研究。」高燁還是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那你研究出來什麼了嗎?」
魏如宜也來了精神,但是我覺得她更魯莽了。
這個叫高燁的男人讓我感到窒息,我們的談話讓我感覺到壓抑。
「我當然研究出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請你告訴我們好嗎?」魏如宜急切的瞪大眼睛,「要知道那張『紙條』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